這兩天真熱鬧,又是兄弟堂,又是小S……
不論是黑惡勢力還是娛樂垃圾,臺灣的某些反動文化近三十年來一直在滲透進大陸,配合著紅色退潮,實施著軟性的“反攻”。
彼方的主動入侵加之我方的翩然洞開,幾十年來荼毒著中國大陸的精神世界。
表像是諸多臺灣藝人的失言,根子則是我們自己政治的失位。
1
下圖,是去年一愛國網友創作的漫畫。
意愿、想法、理想都是非常好的,繪畫水準也極高,構圖的觀感沖擊力也十足,當時在網絡上也刷了一股屏。
但是,這幅畫實際卻產生了政治倫理的錯亂:蔡英文向我軍遞交投降書?這個場景絕對是大誤。
以蔡英文為匪首的臺灣反動割據政權,根本就沒有資格行什么“遞書”之舉。
遞交投降書,那就是暗指這是兩個平等的政治組織、甚至是兩個主權國家之間在結束戰爭狀態。
這顯然不符合歷史演進的內理,更是背離了我黨建立、我軍建軍、我共和國建政的基礎。
臺灣藍綠兩黨作為割據偽政,其最終的命運我說過很多次,只有一個,那就是被徹底的覆滅!
沒有第二種選擇方案,沒有什么PlanB。
既然是覆滅,當然不可能還故作大氣地給她搭建一個漂漂亮亮的臺子、讓她端莊優雅地遞什么投降書。
唯一之場景,也是我展望描述過許多次的:在我軍攻臺解放戰役勝利日、在我東部戰區司令員就地于臺北市中心舉行勝利大閱兵時,令其偽軍各師部旗幟與藍綠兩黨旗幟,旗頭朝下、緊隨我軍參與閱兵式,并在儀式最后當眾丟棄焚毀——參考1945年6月24日蘇聯紅軍勝利大閱兵時,納粹軍旗在莫斯科紅場的待遇!
這,才叫「覆滅」。
覆滅,就是讓其徹底的消失,讓其旗幟和一切政治存在,都從歷史長河里被完全的抹去!
注意,我說的“覆滅”僅僅意指臺灣割據勢力在政治層面的被我軍摧毀、在精神層面被我黨徹底的征服,而不是肉體的橫掃。
解放軍是一支人民軍隊,所到之處只搞建設、不搞屠殺。
從蔡匪首到普通的臺灣人民,我黨都會在戰后積極進行政治教育和政治接納,可參考昔日國民黨的高級將領杜聿明的人生軌跡。
而回到現實的眼下,可以發現,長久以來大陸方面的輿論動輒“兩岸”相稱,這就是一種政治身位的滑坡。
一個根本沒有資格與我們新中國政權平起平坐的偽軍偽政勢力,在輿論話術中有何道理和我們并肩而立、被稱為“兩岸”呢?
“兩岸、兩岸”的稱呼得久了,這會給我們大陸自己一種什么樣的心理暗示?不需要多說吧。
本該俯視,卻漸趨平身,這相對而言就是我們自己的一種下跪。
2
再談文藝和娛樂的話題,把時間撥回到1993年。
那年年初,湖南省委發布了一則人事任命:魏文彬出任湖南廣播電視廳廳長。
歷史從這個人,從這一刻開始改寫。
據相關報道,魏廳長也是一位具有相當“改革意志”與“改革魄力”的文化大員。
在那個年代,“改革派”是一種常被用作自我標榜的官場粉妝。
1994年,魏廳長在長沙馬欄山有樣學樣地“畫下了一個圈”,那成了他改革的開端。
坐穩位置后,魏廳長立刻著手改版湖南臺的《焦點》欄目,提拔了一個叫劉惠東的記者,讓劉惠東成了湖南廣電歷史上第一個制片人。
而劉制片人他手下的張華立和呂煥斌也跟著平步青云——這兩人,一個后來成了天娛傳媒的創始人,一個后來成了湖南經視臺長與湖南廣播電視臺臺長。
這個“湖南經視”,就是魏廳長與劉制片人撥劃的“特區”。
幾個月后,一個叫歐陽常林的人當上了這個湖南經視的臺長——這個人,有一個關系很不錯的朋友:臺灣人瓊瑤。
瓊瑤祖籍湖南省衡陽縣渣江鎮,1949年逃臺。她的名字進入大陸文化圈,這成為了里程碑式的史事。
早在1989年,湖南臺就與回湘祭祖的瓊瑤牽手,那是中國大陸電視臺首次嘗試與港臺公司合作。
那也給湖南臺、以及多年來以湖南臺為風向標的大陸內娛,奠定了某種群體文化基礎。
2018年時有臺媒盤點,在大陸撈金最多的臺灣藝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小S,蔡康永則排在第三,其年收入分別高達1億5320萬和1億1538萬(新臺幣)。
那一年這兩人在大陸合體主持了一檔號稱“內地版《康熙來了》” 的綜藝,《真相吧!花花萬物》,平時也熱衷去各個內地綜藝“串門”,蔡康永甚至還是內地著名的“公知糞坑”節目《奇葩說》的元老級導師。
在資本的傳播下,臺灣藝人在內娛市場相當活躍且形象極佳,但是多年來很少有人會去關注他們真實的品性、特別是政治立場。
就說蔡康永,金馬獎五十周年時,此人曾在眾目睽睽之下對黃渤說了一句:“黃渤,這是我家,不是你家。”
這樣一句帶有明顯政治立場的言論,竟然后來被大陸輕松地忽略放過……
好在當時黃渤的情商夠高、反應夠快,立馬以蔡康永二到沒邊的服飾著裝作為反擊點:“我剛才看了一下,你不是一個人在戰斗,你還有一匹馬,一直以來只看到人騎馬,還沒看過馬騎人。”
可以看一看這些年,一邊在大陸割韭掙錢、一邊數典忘祖地抱著毒派立場的臺灣藝人,周子瑜、九把刀、宋蕓樺、戴立忍、瞿友寧、吳子云、陳玉勛………
一抓一大把吧?
在解放臺島的時代大業即將被提上日程的歷史關口,奉勸那些宵小之徒:回正價值觀,重上歷史課,現在還來得及。
否則,被驅逐往日本爹、美國爹的政治避難之所,那些地方終歸不是家;那些“爹”,終歸不是家人。
蔡康永參加民進黨的政治作秀運動
3
從歷史中找答案。
1978年3月,五屆人大一會通過《憲法》,其中明確“我們一定要解放臺灣”;
然而兩個月后,隨著卡特對華政策轉變以及從7月開始中美就建交進行談判,在此過程中,我們做出了調整對臺方針的決策:把“我們一定要解放臺灣”,調整為了“臺灣歸回祖國,實現統一大業”。
“解放”變成了“統一”,階級性質不再,階級高度也就不復存在。
同時,“臺灣歸回祖國”,主體和主角變成了臺灣,而不是大陸的中央政府。
這也就把主動權從我們自己手中讓渡了出去。
8月1日我在建軍節的文章里提了一嘴電視劇《亮劍》的反動性質,這里不妨繼續說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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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電影《讓子彈飛》培養出無數毛粉,一部電視劇《亮劍》則培養出無數果粉。
前者是階級敘事,后者是民族敘事。
《亮劍》的作者借楚云飛之口,說出的那句“國家利益高于一切”,便旗幟鮮明地代表了民族主義的立場。
這部電視劇在回避了這樣一個絕對不可以回避的問題——“國家是誰的國家?利益是誰的利益?”——的同時,還巧妙地把抗戰后的解放戰爭,陰乎乎地暗指為一場“中國人打中國人”的所謂“內戰”。
如果解放戰爭真的是民族主義角度的“內戰”,那么新中國建政的合法性也就不存在了。
不僅如此,還會嚴重影響、動搖我們在今天對臺灣省之解放行動的正當性,這是政治和歷史的紅線問題。
解放戰爭當然有民族解放的成分,因為蔣府是美國人的爪牙;但是根本的戰爭性質,依然是工農階級占大多數的中國人民,對蔣府買辦反動政權的推翻戰事。
即,這是一場階級戰爭。
不明辨這個問題,就無法解釋土改,無法解釋淮海戰役的小推車,無法解釋大大小小城市和平解放時的百姓簇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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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談及臺灣問題,我認同使用“統一”一詞,它更多是體現民族性,但我更推崇的還是“解放”一詞,“解放臺灣”,這才是我們的政治高度、階級高度的行為化身。
遙想抗戰時,蔣介石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軍”,乍一聽很熱血,其實恰恰反應了自身在階級反動的根本處境下,只能謀求民族雞血的頹弱。
這也就注定了其對敵人(日本軍國主義)的軟弱,和對階級主人(美國帝國主義)的無限諂媚、無限依賴。
從民族主義來看,日本和族并非先天便與中華民族(漢民族為主體)有仇,哪怕他因為地域狹窄與資源短缺等問題易產生擴張傾向,但最終促使之走上不歸路的,仍然是源于明治維新后其國體變化的政路抉擇,即階級性的變化。
但是當今,“鬼子”的稱謂充斥輿論,而“帝國主義”則鮮有提及,這很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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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也是某種程度上不斷催生著各類抗日神劇的原因之一。
不談階級只談民族,自然無法解決方向和力度的困惑,稍有不慎就會無法自拔。
如果只知一味地從民族主義的角度去控訴日本侵略者,必然誤入歧途,將無辜的日本人民與日本軍國主義分子混為一談,也會將國內正常的喜好日本文化的朋友與精日分子混為一談。
毛主席早就就此發表過論述:“中國人民與日本人民是一致的,只有一個敵人,那就是日本帝國主義與中國民族敗類。”
4
1979年元旦,全國人大常務委員會發表了著名的《告臺灣同胞書》,表達了在新的歷史條件下爭取國家和統的愿望,并提出了相關方針政策。
隨即,我軍也停止了自1958年開始的對大金門、小金門等島嶼的炮擊,釋放出“結束兩岸軍事對峙、擴大兩岸交流和實行兩岸三通”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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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是沒有問題的,其中很多條例精神也是遵照毛主席生命晚期的兩岸構想。
但是我們向來很熟悉的一幕就是:政策明文都是好的,可是所衍生的某種氛圍以及由氛圍導致的軟性指導,往往一落地就會跑偏。
80年代初,根據“一國兩制”方針,我們開始就解決香港問題與英府談判,并意圖為解決澳門和臺灣問題提供參照。
這就打開了一扇大門:重新評議與解構兩岸關系,尤其涉及到國共兩黨歷史話題討論方向的重新設定。
這其中重中之重的歷史核心,就是抗日戰爭與解放戰爭。
因而,消解長期以來兩黨間深郁的政治隔閡和歷史恩怨,同時還謀求給予對方體面的政治名分,以換來臺商和臺商所能帶動的日資美資企業對大陸的投資,這成了一份執念。
如此方針落實到文化領域,就自然而然地包括了對國民黨歷史地位的贖回。
1979年,電影《吉鴻昌》正式首秀;一年后,《西安事變》登上大熒幕;四年后,《喋血黑谷》宣告獻映。
這些打頭陣的影視片里,國民黨軍隊的形象不再是還原真實歷史的驕橫野淫,而是被美化了的“民族大義之師”,連國民黨的黨旗、軍旗都第一次以正面元素飄飄然呈現在大陸觀眾面前。
但是嚴格來說,80年代初期這樣伴隨統戰思維初現而登臺的作品,盡管對國民黨產生了一定的解凍和放生,不過原則仍未丟棄:那就是堅持中共對抗戰的領導展現。
不論是反蔣抗日的吉鴻昌,還是《喋血黑谷》中受到中共教育而改弦易幟、投身抗日的國軍,影片的祭奠尚能接受、仍未過分偏離歷史。
但是當時間來到1985年,味道發生了變化。
抗日勝利40周年,一個特殊階段的特殊節點,秉持著那段時期特殊的家國觀、兩岸觀、歷史觀、政治觀,廣西電影制片廠適時地打造了一部《血戰臺兒莊》。
影片結尾處,大陸的藝術家們特別加入了一段意味深長的鏡頭語言:在王銘章師長的追悼會現場,蔣介石風采奪目親自主持,且面對日本戰機的空襲,他臨危不亂、鎮定自若地繼續發表悼文,以示激勵全國軍民……
蔣光頭被強行刻畫的領袖風范,較之事實上反動派、投降派的丑陋定型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部堪稱開天辟地的《學校臺兒莊》,也為后來那些具有顛覆性的如《雄魂》(1990)、《兵臨絕境》(1990)、《血誓》(1990)、《鐵血昆侖關》(1994)、《七七事變》(1995)、《大捷》(1995);電視連續劇《張自忠將軍》(6集,1991)、《血戰雪峰山》(6集,1994)等抗日神劇的出爐,開了個“好頭”。
在這些新時期的抗日神劇里,國軍每每在畫面中祭出如“人梯渡橋”“運河鏖戰”等宏大場景,更不乏感人的“士兵填完了,你就填進去,你填過了,老子就來填!”——這樣的實為堆砌壯丁送人頭的“尬吹”。
我有理由認為,今天的《八佰》、《金剛川》等強調煽情殞命的自殺式戰爭片,其源頭恐怕正是來源于此。
蔣經國在看完《血戰臺兒莊》后就更是喜出望外:“從這個影片看來,大陸已經承認我們抗戰了。這個影片沒有往我父親臉上抹黑!”
不久之后,臺偽當局就欣然決定同意國民黨老兵回大陸探親,不但開啟了海峽兩岸公開交往的序幕,還為臺偽政權在國際上、尤其在西方世界的媒體上搏得了一絲印象分(或許我方某些人士也沾沾自喜吧)。
至80年代后期,周梅森創作的《國shang》和《大捷》、以及以這兩部作品翻拍的《兵臨絕境》和《大捷》,其敘述主體就已然不是抗日本身了,而是明晃晃的、反向的政治諷刺。
內涵“政治官場黑暗”、甚至包含了一些“拼死抗戰是否有必要”的汪精衛式衛國觀的味道,是從80年代后期許多抗戰影視劇的側面。
其真正的藝術矛頭指向,不言自明。
我依然有理由認為,21世紀的諸如《集結號》、《芳華》等作品,其思想源頭或許是來源于此。
5
2005年4月26日,舉世矚目的“胡連會”震撼上演。
不到半年后的9月3日,抗戰勝利60周年紀念日,大會演講如此說道:
“中國國民黨和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抗日軍隊,分別擔負著正面戰場和敵后戰場的作戰任務,形成了共同抗擊日本侵略者的戰略態勢。以國民黨軍隊為主體的正面戰場,組織了一系列大仗,特別是全國抗戰初期的淞滬、忻口、徐州、武漢等戰役,給日軍以沉重打擊。”
“正面戰場”和“敵后戰場”相提并論,且在排序上把正面戰場放在了前面……
2006年12月,《蔣介石日記》在大陸高調上架出版,以南方系為首的新聞集團大肆鼓吹站臺。
一時間,關于蔣某人的書籍再次成為大陸熱門,一股“蔣熱”的風氣席卷全國。
2011年10月,北京隆重地舉行辛亥革命100周年紀念大會。
同一階段,包括《亮劍》在內的一大批“肯定國民黨抗戰貢獻”的“民族主義新史觀作品”,作為新時期抗戰題材劇粉墨登場。
包括2003年的《新四軍》,竟然大篇幅描述兩黨共建新四軍的同時,卻對震驚中外、蔣府洗刷不清罪責的皖南事變,做了淡化得不能再淡化的處理。
棄階級而抬民族,這樣的思維,事實上同蔣某人欺騙壯丁為他當炮灰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已是別無二致。
在抗日神劇里,還有一個因放棄階級戰爭立論而導致的現象:眾多豪紳、鄉賢、地主、買辦,都被導演打造成了抗日主力軍。
而真正的抗日主力、也是建國前三十年影視劇中的主角——工農子弟兵,逐漸地被主創團隊排擠得靠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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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僅抹殺了真實的戰爭史實,也對今天中國社會的道德重塑、勞資關系重建、階層矛盾梳理,提供了極為反動的輿論殺器。
以上,還只是抗日戰爭題材劇的變種歷史,至于更加讓海峽對岸的KMT痛哭流涕的解放戰爭,在80年代之后中國大陸就更是諱莫如深。
一度,讓年輕一輩恍覺歷史上不存在偉大的三年剿蔣戰爭一般。
6
由上述這些歷史所引發的,就是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們在以一種低三下氣、小心翼翼的姿態去談論“統一臺灣”。
這樣的惡果,事實上早已在作為“一國兩制示范區”的香港,得到了驗證。
到今天,以英國皇室成員、港督、殖民地官員、英軍軍官命名的街道,香港足有800余條。
連日本人在1941年占領香港后,日督磯谷廉介都知道發布“公示”將香港所有英式地名改為日式名稱,而我們1997年后對于香港的去殖民化工作卻從未做到位。
港英時期,從未給過香港任何“民主自由”,手握立法/行政/軍隊三大權的港督,突然在回歸前夕由末代港督彭定康把自己手上的權力分到各大部門:行政權分給政務司,“立法局”變為獨立于政府的“立法會”……
我們竟然任由其動。
埋雷,一直埋到暴動的2019年春夏之交,這讓一直以來都搖擺不定、始終處在“我是誰,我的媽媽是誰,我從哪里來”的困惑之中的香港,一步步墮入歧途。
700萬人口的香港已釀成時代性的教訓,直到2020年的國安法被實施才得以事實統一;那么2300萬人口的臺灣,難道還要來一遍走過的彎路嗎?
可以看看,一個破島養活了多少個大陸機構:
中國社科院臺灣研究所:http://t.cn/RzMZk6V
廈門大學臺灣研究院:http://t.cn/Ec6XJqL
上海交通大學臺灣研究中心:http://t.cn/Rf3RKHm
福建社科院現代臺灣研究所:http://t.cn/AirfuGjC
北京聯合大學臺灣研究院:http://t.cn/AirfuGj6
安徽大學臺灣研究中心:http://t.cn/AirfuGjH
全國臺灣研究會:http://t.cn/AirfuGjX
廣州大學臺灣研究院:http://t.cn/AiTPhrDc
汕頭大學臺灣研究所:http://t.cn/AirfuGjN
上海市臺灣研究會:http://t.cn/AirfuGjo
中國政法大學臺灣研究中心:http://t.cn/AirfuGjO
閩南師范大學兩岸一家親研究院:http://t.cn/AirfuGjK
兩岸關系和平發展協同創新中心:http://t.cn/AirfuGjJ
尤記今年4月21日時,臺島毒派實力的主子——美國,將對臺旅游警告等級上調為3級。
而當時,島內新增病例“僅”4例。
這非常吊詭…
兩天后,臺灣中華航空公司1名印尼籍男性工作人員被確診新冠肺炎。經檢驗,他是于4月20日執勤至澳大利亞時被感染。
五天后,金門出現一例感染者…
再一天后,福建省開始搞事情,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5月10日起部分臺胞入閩無需隔離”政策。
其中,尤其對金門/馬祖門戶洞開:
一周后,福建省被網友罵得撤回了這條對臺免隔離政策。
而再一周后,臺島疫情大爆發!
我忍不住試問:如果福建省沒有修正政策,那么省內會是什么狀態?整個大陸地區又會是什么狀態?
另外再忍不住陰謀一下:美國佬實時洞悉臺島島內衛生狀態、進而保護美國游客不去臺灣,這倒也不奇怪——但為什么大陸(福建)也在觀感上形成了某種“配合”之態?
假想,如果福建省沒有修正政策、進而導致眼下兩岸疫情雙爆發,那么包括臺島輿論勢力在內的西方新聞界會怎么帶節奏呢?
恐怕,又會扯“阿共禍害臺灣”云云吧?
需要看到的是,臺島的毒派勢力那一階段正在謀求“加入世衛組織”,一旦成行,就可以與大陸互通有無。
屆時,“投毒”和“甩鍋”一石二鳥,大陸方面想撇都撇不開。
所以,我一直在懷疑「有內鬼」……
跋
扭正某些主流認知,是全體中國人民、是所有愛國群眾的責任。解放臺灣,是我們所有人的大業。
去年夏天時,東部戰區官方曾有過“連續三天對臺發文”,我們的某些媒體隨即鼓吹“趁著美國大選、美國陷入疫情,統一祖國!”……
殊不知,東部戰區那是日常喊話,2019年的八一還曾發過《戰爭的沖鋒號,吹響了》,與主席當年炮擊金門一樣,政治目的大于軍事目的。
解放臺灣原則上屬于解放戰爭的收尾(解放戰爭從未結束),不存在“趁著疫情”或者“趁著美國秋季大選”,然后如何如何。
解放臺灣注定會成為一出史詩雄劇,就像斯大林當年勒令蘇軍在攻入柏林之前一定要“梳洗干凈、軍裝整潔”。
對臺灣,這是政治倫理高度的征服,不但不可“趁著”某種世界亂局而出拳,反而一定要在全世界各列強與兄弟國家們的安然注目下,雄赳赳地跨過臺灣海峽,完成毛主席與全體華夏兒女、英雄先烈們的共同志愿!
作者: 歐洲金靴 來源: 陽春白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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