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The Anything They'll Believe In: Church vs. State
西方社會想要同化穆斯林,而實際情況是歐洲穆斯林在同化西方社會,而且早就開始熟練利用西方體制。在西方從事政治游說的穆斯林團體比伊拉克穆斯林要激進得多。恐怖分子在阿拉伯社會沒有西方這一套法律體系,但是到了歐洲很快學會了利用這一套社會體系去為自己服務:
- 麻省最高法院判決監獄必須給穆斯林囚犯提供可蘭經。
- 英國監獄改建一半以上的衛生間,因為穆斯林囚犯抗議馬桶朝向麥加,他們使用的時候必須側身很不方便。
- 歐洲絕大多數穆斯林恐怖分子正是靠歐洲社會福利供養生活的,什么工作都不干,自己被捕了政府還得養活其家人。
- 就算你把恐怖分子抓獲,結果到了監獄律師還要幫他捍衛自己的權利,比如抱怨伙食什么的。
-
穆斯林團體學會了同性戀團體的"斗爭"技術。二者關系很有意思。如果一個穆斯林說伊斯蘭反對同性戀,政府會對他進行"hate crime"的調查,說他"homophobia"(同性戀恐懼癥);而如果一個同性戀說伊斯蘭反對同性戀,政府也會同樣調查他有"Islamophobia"(伊斯蘭恐懼癥)。這兩種"恐懼癥"在歐洲都政治不正確,兩個團體則互相學習。
The Non-Visible Minority
十字路口有一張十美元鈔票。北邊走過來的是圣誕老人,西邊是Tooth Fairy(不知道是什么神話人物),東邊是一個極端主義穆斯林,南邊是一個溫和穆斯林。請問最后誰能得到這張鈔票?
答案是極端穆斯林。因為其他三個都是虛構人物。
作者說,"溫和穆斯林"也不能說完全不存在,但更應該稱他們"靜止穆斯林",因為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實際上是西方政府在"代表"溫和穆斯林說話,比如禁用"伊斯蘭恐怖分子"這個說法,而必須說"濫用伊斯蘭的恐怖分子",暗示存在溫和穆斯林的絕大多數。在西方穆斯林社區中,只有那些鼓吹極端主義思想的人受到支持,而宣傳"溫和"的穆斯林則被排斥。
只有溫和穆斯林,卻沒有溫和伊斯蘭教。所有正式的伊斯蘭教學校都在講授要實行伊斯蘭教教法,要暴力圣戰。溫和穆斯林沒有話語權,你根本就不可能談論改革伊斯蘭教。同時,西方社會對極端穆斯林是迎合的,你溫和穆斯林還能干什么呢?
那些真正的溫和穆斯林都不是因為伊斯蘭教本身而溫和,而是因為其所在地區的強硬文化,比如說蘇聯政權,中國商業階級,歐洲帝國主義。是這些有自信的文化讓穆斯林溫和的。
伊斯蘭教有強硬的文化自信,就好像是一個國家,你入教就好比成為這個國家的公民,退出就等于叛國。
一方面是如果你周圍都是穆斯林你可能也會選擇加入大多數;另一方面是很多西方人,白人,發現伊斯蘭教相當有吸引力。很多女人認為伊斯蘭教比女權主義更能給她們帶來尊重。恐怖分子之中有很多都是被轉化了的西方人。而"轉化"也是基地組織的重要策略。
倫敦將主辦2012年奧運會,就在奧運設施旁邊,穆斯林社團正在準備建設一個最大的清真寺,可容納7萬人,之比奧運主體育場少1萬,比最大的基督教教堂多6萬7千人。資金將來自英國國內和"海外"(沙特吧估計)
The Potemkin Church
作者認為歐洲的一個問題是關于世俗化,不重視宗教,在歐洲眼里美國對宗教的堅持不但奇怪而且原始。作為保守主義者,作者顯然在這里對共和黨的宗教思想進行了辯護。
第六章 The Four Horsemen of the Eupocalpyse: Eutopia vs. Eurabia
這一章用圣經啟示錄里面的四馬夫來調侃指責歐洲政治。
歐盟是有點把歐洲建立成一個國家的意思。歐盟設計的一個最初設想就是要避免二戰時代出現的各種形式的軍國主義,但現在的歐盟相當于是 對40年代的問題給出一個70年代的解決方案。這個方案的核心在于要把政治階層和民粹主義分隔開來。因為二戰的教訓是民粹主義:希特勒和墨索里尼都獲得了大多數的本國人的支持。也就是說今天,包括推行歐洲憲法在內,其主要思想居然是避免歐洲再出現一個被大多數人支持的希特勒。勸說選民支持歐盟憲法的時候,荷蘭首相的宣傳就是你要是不支持歐盟憲法你就等于支持大屠殺。歐洲精英政客的思想是老百姓不真正理解政治,也沒必要讓他們了解。
然而最終歐盟憲法因為法國和荷蘭全民公決否定而沒有通過。就是這樣政客們還是對民意充耳不聞。作者說,這正是福利社會的一個特點,政府拿人民當不懂事的孩子。
美國國家情報委員會認為歐盟將在2020年崩潰。作者則認為情況只能更糟,因為有"歐洲啟示錄"的"四馬夫":
- 死亡: 低生育率
- 饑荒: 社會福利體系的崩潰
- 戰爭: 穆斯林帶來的歐洲內戰
- 征服: 歐洲再次成為伊斯蘭殖民地
生育率什么的不必再說了。這里強調的是歐洲人精神上的死亡。有這么好的社會福利,這么多休閑時間的情況下,歐洲人生活得并不快樂。2002年的調查顯示61%的美國人對未來樂觀,而這個比例對加拿大是43%,英國42%,法國29%,俄羅斯23%,德國15%。
作者說,過去十年內美國大報上發表的最可笑文章是2005年普林斯頓經濟學家 Paul Krugman (紐約時報專欄版還免費的時候,此人文章我最愛看,是我偶像) 在紐約時報發表的《French Family Values》一文。這篇文章說,美國右派整天談論家庭價值,可是人歐洲人少工作點,多交點稅,每天有更多時間享受家庭價值。作者對此的評論是,你沒看見歐洲人連家庭都沒有,談什么家庭價值啊。
歐洲現在還有什么成就?大公司不用說了,歐洲人說大公司都是資本主義野獸。有這么多空閑時間,歐洲人發展出來什么新的藝術成就來沒有?巴赫莫扎特早沒了,50年以前還沒有這么好的福利的時候,法國流行歌曲和意大利電影都很好,現在全都美國化了。科學?歐洲科學家都在美國大學呢。歐洲政府還喜歡"白象"式的 歐洲形象工程,比如說空客380這樣的大飛機,號稱能裝500,800,甚至1000個乘客,就是不知道那個機場能用。作者調侃說我看這飛機2015年用來大規模疏散撤離不錯。
如果生活中沒有什么重要事情去做,你的生活也就完了。歐洲缺孩子,不過那些聽著iPod喝咖啡的大人全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Famine
德國經濟,現在失業率是1930年代以來最高的,房價低迷,2005年的新車注冊比1999年少了15%。在這種情況下選民是不會跟你理性討論改革福利體系和增加人口的。2005年選舉,70%的人不希望減少福利,而是希望進一步對富人加稅。只有45%的德國人同意競爭對經濟增長和就業有好處。一個平均德國工人每年工作的總小時數比美國工人少22%。
在社會福利體系即將破產的情況下,為什么政客們就不能站出來說話,號召改革呢?這是正是因為前面提到的精英政治階層與民眾隔離。政客們只會說漂亮話。過去50年以來歐洲政治已經演化到了任何真正重要的問題都不會被政客辯論的程度。各個政黨所謂的左,右,其實之間沒有顯著區別 ,政策都是高稅收,高失業率,高犯罪率。(這一點我聽意大利人說過,在意大利政客們基本上不辯論任何重要問題。)
巴黎2001年選了個同性戀做市長,結果被穆斯林行刺。
Conquest
作者援引歷史,公元732年法國曾經被穆斯林征服,不久的將來的歐洲會以不同方式再發生一次,原因是軟弱。
作者曾經寫過一篇專欄,說什么是現在西方人值得為之而死的事情。他收到一個法國教授的email,說這正是我們歐洲的優越性:一個你不需要為之而死的后歷史烏托邦。
作者說,But sometimes you die anyway.
1914年圣誕節,正在交戰的英法兩只部隊停火,互祝節日,合唱平安夜,然后過完節接著打。說明在戰爭中也有人性。但是對伊斯蘭極端分子這種理論不適用。作者舉了很多例子,針對平民,甚至是小學生的恐怖襲擊,恐怖分子的家人居然還引以為榮,并且受到鄰居的祝賀。極端分子中,死亡文化普遍深入,甚至是公開表態要讓兒童去做自殺炸彈。
What Part of "Know" Don't We Understand?
2003 年拉姆斯菲爾德發表了他的著名講話:"存在已知的已知,已知的未知,但是也存在未知的未知,我們不知道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這個講話被認為不是正規英語,但其實他說的完全符合英語,而且有道理。
- 9/11在沒發生以前就是"未知的未知",就算知道有年輕的阿拉伯人在美國接受
- 對比之下冷戰是"已知的未知",盡管你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核戰爭,但蘑菇云
- 現在是一個"未知的未知"的時代 。比如說西方社會越來越依賴于電子信息系統,而這個系統是最容易被攻擊的。
但伊朗則是"已知的已知",都知道伊朗正在搞核武器,而且伊朗有了以后會使用這些核武器,現在問題是西方打算怎么反應?作者還提到伊朗有意識的掩蓋自己在恐怖活動中的指紋。
Our Word Is Our Bomb
一般的邪惡力量都會給自己找一個虛假外衣,正義口號什么的。但是伊斯蘭極端主義者則完全沒有任何掩飾。
法國在反恐戰爭中表現算是最不應該激起穆斯林仇恨的了,法國油輪仍然被襲擊。然后說,"我們當然更希望攻擊美國驅逐艦,不過沒問題,因為反正他們都是異教徒。"作者認為,伊斯蘭主義,存在就是為了破壞。他們的第一選擇是殺美國和以色列人,不過別人也無所謂,反正都是異教徒。
一個沒有秩序的世界會放開所有的限制。伊斯蘭極端分子如果認為自發式的恐怖襲擊是單向的,那他們就太愚蠢了。如果一顆有核指紋的臟蛋在倫敦爆炸,不用政府等反應,民間就會有人組織起來反抗。這樣的世界最終是穆斯林也會受害。
Fallujah 現在是最不安全的伊拉克地區,美國人去了很可能被綁架殺死。但是作者本人在薩達姆倒臺之后不久曾經獨自去過那里,還在一個當地小店吃了一頓午飯,當地人用敵意的眼光看他,但是沒人敢動。如果是現在他去的話可能早讓人打死了。
原因很簡單。正如本拉登所說,當人們看到一匹強壯的馬和一匹弱馬,人們自然喜歡強壯馬。美軍剛剛攻進巴格達的時候大家都覺得美國是強壯馬,沒人敢動;但是隨后的表現卻越來越像弱馬了。一方面是因為宣傳失敗主義的媒體,一方面是因為布什當局希望被人看作是"富有同情心的十字軍"。在阿拉伯人想法之中"同情心"被視為軟弱。媒體則整天計算死了多少人。
戰爭的目的并不是摧毀敵人的武力,是摧毀敵人的意志。只有當敵人意識到自己徹底完了,他才能停止。美國特別善于摧毀別人的武力,但是意志不行。作者認為美軍在伊拉克的最主要問題是手太軟:把薩達姆,烏代和 Quesay 之外的幾乎所有人都看成"人盾"不敢打。如果美軍一開始殺死更多的伊拉克社會黨員(Baathists),或者殺死更多外來的圣戰者,以后就不會有那么多平民被這幫人殺害。自己給自己縮手縮腳沒法打仗。從二戰日本和德國的經驗來看,要想真正重建一個極權國家,最好的辦法是首先徹底摧毀它。
現在世人的印象就是美國外強中干,這完全是美國自身的問題。2003年因為穆斯林抗議,加州一個天主教高中橄欖球隊把名字從"十字軍"改成"獅子"。然而與此同時,20英里之外的穆斯林球隊名字是"安拉之劍"。你以為你慷慨容忍,人家當你軟弱。
這場長期戰爭的戰場絕非僅僅在阿拉伯沙漠,而是也在球場,以及金融領域。決定戰爭勝負的綜合國力:外交,信息,軍事,經濟,和法制。美國在這幾個方面的力量如何呢?
Military Power
美國擁有世界最強的軍隊。美國軍費支出占世界總量的40%,用于軍事科技研發的支出則占世界總量的80%,因此美國與其他國家的軍事差距將越來越大。美軍已經先進到在阿富汗連機器人都用上了。但是美國怕死人 。所以要對付美軍,不要跟他打大戰,要一點一點撕咬,比如每天讓他死兩個。
美軍的另一個問題是把很大資源用于幫助歐洲防衛,而沒有投入到真正需要的地方。正是因為美國接管了歐州防務,歐洲國家才有錢去搞奢侈的社會福利。而這種關系的結果就是美國越愛歐洲,歐洲越恨美國不像歐洲一樣搞福利。
Judicial Power
全世界都嘲笑美國司法系統,因為美國法律簡直就是專門保護罪犯的。12個美國陪審員中的9個,認為一個9/11罪犯應該因為其童年受到的"感情虐帶"而被減輕處罰。諸如此類的例子很多。
Diplomatic Power
美國未能成功向世界輸出他的價值觀,思想和聲音。美國一手建立起來的世界組織,比如世界銀行,世界貨幣基金組織,關貿總協定,包括聯合國在內,這些組織都反美。每一次聯合國改革都使局勢更不利。
Economic Power
伊斯蘭教要求,生活在穆斯林國家的非穆斯林,必須繳一種稱為 jizya 的稅。這種稅解釋了第一為什么伊斯蘭國家發展不行,因為其國內有創新,有生產力的那一部分人稅務負擔太重;第二為什么伊斯蘭國家能夠容忍其國內有人不是穆斯林,因為他們是資金來源。基督教是先得到教徒,再得到其土地;伊斯蘭教是先征服土地,再通過這種稅收來讓土地上的人皈依伊斯蘭教。這種稅是一種變相的福利制度,也說明了為什么有些伊斯蘭國家混得不錯,比如說馬來西亞,因為其經濟主要靠的是華人。
這種模型的長期結果必然是非穆斯林越來越少,而穆斯林國家經濟必然崩潰。在巴爾干地區就是這樣,基督徒受不了 jizya 稅干脆走人了。如果一個國家變得全都是穆斯林,這個國家就必須擴張,來尋找新的 jizya 稅源。
作者認為,然而現在美國歐洲和以色列對巴勒斯坦政權的資助也可以稱得上是 jizya 稅,更不必說買中東石油了。
Information Power
跟二戰時代相比,現在國內的反戰聲音已經成了戰爭的主旋律。媒體也是戰場。
1、本文只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代表本站觀點,僅供大家學習參考;
2、本站屬于非營利性網站,如涉及版權和名譽問題,請及時與本站聯系,我們將及時做相應處理;
3、歡迎各位網友光臨閱覽,文明上網,依法守規,IP可查。
作者 相關信息
內容 相關信息
? 昆侖專題 ?
? 高端精神 ?
? 新征程 新任務 新前景 ?
? 習近平治國理政 理論與實踐 ?
? 我為中國夢獻一策 ?
? 國資國企改革 ?
? 雄安新區建設 ?
? 黨要管黨 從嚴治黨 ?
圖片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