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文化源遠流長,中國的古代文學家們在書寫《尚書》《左傳》《詩經》的時候,那時居住在西北歐的盎格魯撒克遜人只不過是一群還未開化的蠻族,用民間的話說就是還在“穿開襠褲”,還在用樹葉遮羞,直到公元五世紀才到不列顛島,打敗了凱爾特人。盎格魯、撒克遜人和朱特人三個蠻族部落經過兩百余年融合,語言才統一,形成了英語。而中國這時候就已經留下浩瀚的文化著述,中華文化豈是那些穿開襠褲的英語文化能相提并論的,和中華文化相比盎格魯撒克遜人的文化根本就望塵莫及,不在一個檔次。當初滿人進入中原,卻被漢文化吸引,估計這是由于漢文化博大精深,治理國家難免需要閱讀“二十四史”,資治通鑒、及諸子百家等典籍,吸納知識以利治國,誰知道這一鉆研,竟被博大精深的漢文化深深吸引。加上滿族本身沒有什么歷史文化,自然而然融入漢文化。算是向先進文化“看齊”。之前北魏孝文帝改革、元“脫脫更化”,也都是向漢文化看齊。
中國不但文學浩瀚精深,在音樂創造方面也是遙遙領先,很早就有了發明了“宮、商、角、徵、羽”五音,上古時期就誕生“韶樂”,(毛澤東的家鄉韶山就因韶樂而名,史載:韶山,相傳舜南巡時,奏韶樂于此,因名)伏羲時就發明了琴瑟,西周時就有了陣容強大的樂器——編鐘,戰國時就有了美妙悅耳的樂器——古箏,到秦朝又有了琵琶,《詩經》中所提及的樂器有29 種,而有文獻可考的周代樂器多達70余種。周代已開始對樂器進行系統分類,出現了依制作材料而劃分的“八音”,即:金、石、土、革、絲、木、匏、竹。(1)對于樂器的描述也常見于 詩詞,杜甫《贈花卿》:錦城絲管日紛紛,半入江風半入云。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李商隱《錦瑟》: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王翰《涼州詞》:“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爭戰幾人回。”杜牧《寄揚州韓綽判 官》: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王之渙《涼州詞》黃河遠上白云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中國古代美妙的音樂讓孔夫子也陶醉,《論語·八佾》說:“子謂《韶》,盡美矣,又盡善也。”《論語·述而》也說:“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知為樂之至于斯也。”子曰:“興于《詩》,立于禮,成于樂。子曰:‘《關雎》樂而不淫,哀而不傷。
中國古時音樂造詣就非常之高,春秋時期,季札出使魯國,魯國以“周樂”待之,于是就產生了著名的“季札觀樂”,于是就產生了季札對“周樂”的一系列經典評論,所謂“樂而不淫、思而不貳,怨而不言、直而不倨,曲而不屈;邇而不逼,遠而不攜;遷而不淫,復而不厭;哀而不愁,樂而不荒、用而不匾、廣而不宣、施而不費、取而不貪、處而不底、行而不流……就是季札對“周樂”里各樂風的評論。
孔子、季札對音樂很有見解,而詩人白居易對于音樂也很“在行”,《琵琶行》實際以文字的方式“生靈活現”了該女子彈奏琵琶高超的技藝。
孔子聽了“韶樂”認為盡善盡美,以至于“三月不知肉味”,發出“不知為樂之至于斯也”的感嘆,季札聽了“周樂”,也作出一系列“有感而發”的評論,伯牙演奏“高山流水”,鐘子期 盡能脫口說出音樂所表達的意境,中國古代音樂之魅力、之靈性由此可見一斑,只可惜當時沒有錄音設備,曲譜也大部佚失,(僅存《簫韶九成·鳳凰來儀》1995年發現,推斷是《韶》樂遺 律)。沒能把這些音樂完整記錄流傳下來,如果“韶樂”能記錄下來,估計還為今天的人們找到了個輕松減肥的方法,也能為手頭拮據的人省下點買肉的錢,(三月不知肉味,當不必吃),如果“周樂”能夠流傳下來,人們也能爭當“客串”一回季札,如果《琵琶行》里彈奏的音樂記錄下來,今天人們也能領會一下“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的“含蓄”,也能身臨其境“ 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美妙意境,也可讓“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的絕妙場景再現。
中國人愛好音樂,秦代以來朝廷就設立有專門管理音樂的官署,公元前112年,漢朝武帝時正式設立樂府,其任務是收集編纂各地民間音樂、整理改編與創作音樂、進行演唱及演奏等(2)。 即所謂樂府詩,三國時,音樂也非常的流行,《三國志。吳書。周瑜傳》載:“瑜少精意于音樂,雖三爵之后其有闕誤,瑜必知之,知之必顧,故時人謠曰:曲有誤,周郎顧。”李端有一首詩也講到這個事情,《聽箏》:鳴箏金粟柱,素手玉房前。欲得周郎顧,時時誤拂弦。三國周瑜精通音樂,西漢司馬相如也精通音樂,并通過音樂才華令卓文君傾心,《史記。司馬相如列傳》載 :臨邛令前奏琴曰:“竊聞長卿好之,愿以自娛。”相如辭謝,為鼓一再行。是時卓王孫有女文君新寡,好音,故相如繆與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相如之臨邛,從車騎,雍容閑雅甚都;及飲卓氏,弄琴,文君竊從戶窺之,心悅而好之,恐不得當也。既罷,相如乃使人重賜文君侍者通殷勤。文君夜亡奔相如”
古時,韶、周之樂興、漢晉樂府繼之,至于唐宋,詩詞更趨繁盛。
唐詩宋詞,唐詩如李白《清平調》就是為音樂而作,而宋詞更多皆是為音樂而“量身打造”,古人不止愛好音樂,且學習六藝“禮、樂、射、御、書、數”,這些都說明,中國人確實是多才多藝的民族,很早就創造了多彩多姿、燦爛輝煌的文化。近代,中國人創造的音樂也是“琳瑯滿目”不勝枚舉。文革時期有革命歌曲,現在有流行歌曲,港臺、新加坡華語歌曲、民歌等等,獨不見英國佬、美國佬等譜寫了多少歌曲,在中國歌星歌手俯拾皆是,美國唯獨出了個有名一點的歌星杰克遜,都還是個“母蛐蛐”(到男不女之謂),可見外國確實出不了什么文藝人才。所謂大師貝多芬、莫扎特、施特勞斯也不過就寫了那么幾支曲,中國隨便一個作曲家就能做到。當然中國資本主義復辟,特別是貓論粉墨登場后,音樂一度低俗化,當不能和古人或委婉柔情、含蓄秀麗、或豪放爽朗、激蕩奔放的音樂相提并論, 貓論興起后,歌頌大流氓(致編輯:為了文章能順利發表,大流氓三字如不方便發表,可以***代替,如果可以照錄,則刪去括號內這 一段說明)的歌不絕于耳,同時還有二奶之歌,小三之歌唱得響徹云霄,唱《春天的故事》的那家伙,一邊扯破嗓子的歌頌“改革開放”歌頌鄧小平,可一轉眼,一屁股坐到了賴昌星的床頭,現實版上演了一幕嚎春的故事,那個以“玉女”形象進入人們眼簾的歌手,也不落于人后,這邊才以“玉女”形象示人,那邊昂首挺胸一腳就邁進了賴昌星的紅樓,玉女眨眼成了欲女。這些現象讓號稱資本主義地區的香港、臺灣、乃至新加坡等等的“海外”華人也看得目瞪口呆。自愧弗如……中華民族要復興,中華文化要復興,當摒棄貓論治國,摒棄文化糟粕,提倡禮義廉恥,國之四維,才有可能復興中華,一個禽獸之邦,是不可能卓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更不可能引領世界文化復興的。
中國是一個文化古國,向來稱為禮儀之邦,而中原之外稱為韃子、韃虜,這是有原因的,并不是“無的放矢 ”,中國禮儀之邦并不是浪得虛名,中國以外稱為韃子,因外國佬沒文化,以侵略、征服為目標,中國醉于文藝、而韃子忙于侵略,所以中國近代總是遭別的國家侵略,直到清末,意識到這個問題,誕生軍國民教育會,提出:“養成尚武之精神”,于是,各地紛紛辦起講武堂、軍校。至此,中國為防御外患,興講武之風尚,五四后,傳統文化沉寂,如今,和平幾十年,越來越多的學者逐步認識到中華之璀璨文化,舉世無雙。是以,復興中華文化、復興中華民族成為廣大有識之士的共同呼聲,上升為國家意識。如果,中國保持“文武雙全”的發展方式,中華之復興,不亦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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