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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利明:鋼鐵就這樣煉成!
“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屬于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應該是這樣度過的: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在臨死的時候,他就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經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斗爭”。蘇聯著名無產階級革命作家奧斯特洛夫斯基在其名著《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一書中,借主人公保爾·柯察金(其原型也就是作者本人)之口說的這番話,曾經激勵了世界各國一代代青年,為實現人類解放的偉大理想而奮斗。奧斯特洛夫斯基是一位堅強的布爾什維克。從小參加革命,為建立和鞏固蘇維埃政權出生入死。艱苦的生活、工作和斗爭環境摧殘了他的身體,雙目失明,全身癱瘓,但卻摧不垮他鋼鐵般的意志。他以驚人的毅力,克服常人難以想象的困難,在病榻上完成了不朽的名著《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該書轟動了全世界,也感動了全世界。當時的蘇聯黨和政府給了他很高榮譽,同時,為了有利于他的身體健康,蘇聯政府在1935年將索契的一幢房子獎勵給奧斯特洛夫斯基,供他療養。他的生命的最后幾年,是在索契度過的。11月9日,我們來到奧斯特洛夫斯基在索契的故居,探尋一代無產階級作家的成長之路。大巴在索契的街上穿行。想到馬上就要來到奧斯特洛夫斯基故居,心潮也開始激蕩起來。認識奧斯特洛夫斯基,是在上世紀60年代,當時很多書看不到,但《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并不禁。一口氣看完,掩卷長嘆。寫得太好了!金戈鐵馬的烽火歲月,蕩氣回腸的愛情糾葛,不由人拍案叫絕!既為主人公的革命意志深深感動,也為他和冬妮婭失敗的戀愛深深惋惜。當時正統的觀點,認為保爾愛上一個資產階級小姐是個錯誤。現在看來也算不了什么。初戀嘛,總是美好的,純真的。你想,少男少女,共處一室,干柴烈火,不發生點什么事情才怪呢!毫無疑問,保爾·柯察金是我們這一代人青少年時代的第一偶像。就堅強的革命意志而言,奧斯特洛夫斯基是自己最敬佩的作家。 在學校學外國文學時。第一課是老師摸底。老師問大家最熟悉的外國作家和印象最深的作品。我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奧斯特洛夫斯基,《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老師也表示首肯。這次赴俄之行,聽說會到索契,參觀奧斯特洛夫斯基故居,心中很滿意。在莫斯科新圣女公墓參觀。名人墓多了去了,我只和兩位墓主合影,一位卓婭,一位就是奧斯特洛夫斯基。正在浮想聯翩,奧斯特洛夫斯基故居到了。
故居坐落在索契市中心,所在的街道叫“柯察金街”。這里現在是奧斯特洛夫斯基文學紀念館。
紀念館展出了作家當年的生活場景,家具和物品也是按照原樣擺設。紀念館里還有他收藏的大量書籍。
據了解,奧斯特洛夫斯基生于1904年,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他12歲參加工作,15歲走上戰場,16歲身負重傷,23歲全身癱瘓,僅32歲就英年早逝。
奧斯特洛夫斯基前后在索契生活了8年,他大部分創作生涯都是在這個黑海岸邊的城市度過的,并在這里寫成了《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為了減輕母親的負擔,奧斯特洛夫斯基當過搬運工,燒過鍋爐,鋸過木材,還當過司爐工。15歲時他自愿走上戰場,參加了反對波蘭白匪軍的戰爭。他在戰爭中兩度身受重傷,彈片傷及大腦,導致右眼失明。16歲時,奧斯特洛夫斯基因傷不得不離開戰場。
1924年,20歲的奧斯特洛夫斯基加入了共產黨。在紀念館的展廳里,還一直保存著他的團證和黨證。也就是從這一年開始,他的健康狀況迅速惡化,但他仍然積極投身于重建家園的工作,擔任過電氣維修工的助手,也在烏克蘭參與過貨運鐵路線建設。
1927年冬天,23歲的奧斯特洛夫斯基全身癱瘓。又過了一年,他雙目失明,脊椎硬化。但他以無比的毅力開始了新的更加頑強的戰斗。
雙目失明后,奧斯特洛夫斯基開始文學創作。1930年,他開始創作《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在生命后期,奧斯特洛夫斯基全身只有右手能活動。他通常整個晚上寫作,躺在床上,雙膝曲起,把紙夾在有鏤空格子的硬紙板中,靠在膝上寫字。字跡潦草、歪斜甚至重疊,不得不由照顧他的二姐與母親將他寫的文字抄寫成文稿。后來有人幫忙,由他口述,別人記錄。
在這種艱苦條件下,他每天工作10小時甚至更長時間,用了三年多時間,寫成了長達30多萬字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經過幾番修改,1932年開始,小說在《青年近衛軍》雜志上連載發表。
小說一經問世,奧斯特洛夫斯基迅速成名,他的名字傳遍了廣袤的蘇聯大地。他也被授予各種榮譽,1935年,他在索契的寓所,接受了政府授予他的國家級最高榮譽列寧勛章。但他的身體也在繼續惡化。1936年冬天,他走完了生命的最后一程,年僅32歲。
工作人員為我們播放奧斯特洛夫斯基生前講話錄音。鏗鏘有力的聲音,根本聽不出是一個全身癱瘓雙目失明的殘疾人發出的!
在無產階級文學史上,永遠有奧斯特洛夫斯基的地位!
臨赴俄前,一位在網上認識的黑龍江兵團戰友得知我要到索契,要求我代她給奧斯特洛夫斯基鞠一個躬,表達敬意。
在故居前面的大街上,有一尊奧斯特洛夫斯基的雕像。我向導游說明情況,特地來到雕像前,鞠躬、敬禮,表達對奧斯特洛夫斯基的崇敬之意。
在遙望了索契的火車站,參觀了索契的海港,并在步行街上逛了一圈后,在索契,在俄羅斯的行程就圓滿結束了。
10日上午,開始返程。由于索契沒有直飛中國的航班,還是先飛到新西伯利亞,再轉機回國。
索契不冷。但因為是療養勝地,其溫度不具有典型性。一到新西伯利亞,又是晚上,就感到寒意襲人。
俄羅斯的冬天來到了。
俄羅斯的冬天是漫長的。
但是,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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