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今天是:2025年-4月29日-星期二
大數據不是數據的簡單匯集,而是借助于數據的全面整合而形成的大數據的邏輯。大數據首先是數據的綜合,但并非簡單地認為大數據就是數據的拼盤,以為大數據是以數據的多寡來論的。這顯然沒有真正理解大數據的內在本質。大數據是基于數據的綜合而形成的一種數理邏輯。簡單的數據匯聚,這只是一組組死的數據。數據的生命力在于運用,而運用數據的前提是要使數據具有邏輯性。因此,大數據充分運用各種排列組合方法和各種進位制對數據進行編碼,經過排列組合和編碼后的數據,死的數據驟然獲得了生命,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這些獲得了生命的數據竟然能夠說話,能夠自動為使用者形成相應的研究意向或決策意向。
大數據不是簡單的縱向來源而形成的數據結構,而是縱橫交錯、紛繁復雜的多位來源而形成的數據網絡。社會科學中的傳統定量分析方法是對數據進行縱向的梳理,或者進行同比研究,或者進行環比研究。這種方法是讀同一問題的歷史研究。還有一種就是橫向的數據分析,也就是對不同研究對象在同一時空中進行研究。然而,大數據在上述縱橫兩種數據梳理的基礎上更增加了其他的數據梳理方式,尤其是增加了交互性關系的數據處理方式,從而形成了一個凌亂的、繁雜的數據網絡。這就要求使用者必須具有讀數據的處理方法,如果沒有數據處理方法的知識,那么數據在他面前就是“一團亂麻”。假若有數據處理的知識和手段,那么在大數據面前如何選擇數據就只管重要。所以,大數據條件下,使用數據實際上就是選擇數據,或者說是選擇數據的性質。不會選擇,數據就一點用都沒有。
正因為數據的交互、繁雜,所以大數據是超越主權國家邊界的無限空間的延展。傳統的國際政治博弈是基于地緣政治理論和均勢理論的一種博弈,同時又是基于國家利益的爭奪。傳統的地緣政治是以占領土地為目標幫為此而構建一個圍繞主權的戰略緩沖地帶。均勢理論則是在一個地緣空間中各方保持一種力量均勢,任何一方都不能打破這種均勢,否則就是格局的破壞者。不管是地緣政治理論還是均勢理論,都是權力政治學的國際政治觀,是以主權為邊界的國際關系博弈。然而,大數據從根本上改變了傳統的地緣格局。或者說,傳統地緣政治、地緣經濟格局被大數據重新進行了虛擬式的格式化,在大數據的格局中,根本沒有所謂的地緣政治格局,只有大數據邏輯之下的大數據網絡。在大數據網絡中,主權不是模糊了,而是徹底不存在了。例如,網絡作為大數據的一個平臺就已經把傳統的主權消解了,沒有一個國家可以說,哪個網絡是屬于哪個國家的;也沒有哪個國家可以自絕于網絡。有的國家把本國的網絡封閉起來,把本國建立一個基于主權國家之上的局域網,實際上這是徒勞的。網絡權益,就對國家而言,這是自己把自己的網絡權益縮小在物理性的主權空間之中。但是,自己出不去,并不意味著別人進不來。例如,美國作為互聯網的先行者其網絡是完全開放的,其技術也處于世界領先地位,如果有所謂的主權的話,那么美國的虛擬主權可以延伸到哦任何一個國家的決策集團之中,甚至可以延伸到任何一個國家的決策者的達到之中。這就是美國的大數據霸權。因此,有的人說,美國衰落了。誠然,美國的傳統權力是在衰落,但其權力已經轉向了大數據構筑的權力。就像在20世紀70年代,保羅·肯尼迪說美國衰落了,但約瑟夫·奈卻認為,美國沒有衰落,而是權力發生了轉移和擴散,轉移到信息權力之上了。正是因為美國的權力擴散的優先性,在美蘇傳統的政治博弈中美國占據著絕對優勢,蘇聯最后土崩瓦解。同樣,美國在21世紀的頭20年,又在實現權力的新的轉移和擴散。因此,美國傳統權力的衰落隱含的是新興權力即大數據權力的強勢,美國仍然是主導21世紀的霸權國。相比之下,一些人認為中國崛起了,中國經濟規模成為世界第二甚至已經超過美國成為第一大經濟體,于是他們認為中國將很快會取代美國的主導地位。我個人認為,這是過于樂觀的判斷。因為,中國的崛起仍然是傳統權力的權力,大數據權力為主的新興權力在中國還剛剛起步。在權力比拼中,中國仍然落后于美國至少50年。美國已經實現了大數據空間上無線延展,而中國還在傳統的權力下連基本功。
大數據時代需要大數據的思維。大數據時代需要大數據思維。實際上,即便沒有進入大數據時代,人們就不自覺地獲得了大數據思維。例如,《呂氏春秋·察今》所描述的那樣:“有道之士,貴以近知遠,以今知古,以所見知所不見。故審堂下之陰,而知日月之行,陰陽之變;見瓶水之冰,而知天下之寒,魚鱉之藏也。嘗一脬肉,而知一鑊之味,一鼎之調。荊人欲襲宋,使人先表澭水。澭水暴益,荊人弗知,循表而夜涉,溺死者千有余人,軍驚而壞都舍。向其先表之時可導也,今水已變而益多矣,荊人尚猶循表而導之,此其所以敗也。”這短話就是典型的大數據思維。在《三國演義》中,諸葛亮也同樣運用到了我們今天所謂的大數據思維,特別是“草船借箭”則是大數據思維的典型案例。另外,毛澤東的《論持久戰》也運用了大數據思維來分析中日戰爭現實與未來發展趨勢。從這些情況來看,大數據思維是真正的取勝之道。
今天,世界不僅僅是全球化的世界,更重要的是大數據的世界。全球化只是一種趨勢,而大數據則是一種現實。筆者前不久發表了一篇《資本的全球治理》一文,認為當今的全球治理實際上是資本主導下的全球治理。而資本所以能夠主導當今復雜的全球治理進程,正是因為資本特別是跨國資本已經完全擺脫了傳統意義上的主權界限而獲得了自身在世界范圍內的自由流動,包括資本的利潤也是在全球范圍內的自由流動。而這兩種自由流動一方面借助于技術平臺,另一方面就是借助于大數據網絡。當今跨國資本的這種大數據現象,無疑揭示的是主權國家的未來現象。
那么,主權國家會消亡嗎?在充滿了意識形態的當今世界,各種思潮、主義此消彼長,物理空間中的民族主權國家可能在意識形態的框架下是不會消失的,但在大數據的虛擬空間中已經消亡,甚至馬克思所說的民族國家的消亡不是因某種主義的勝利而消亡,而是在大數據的技術力量下成為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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