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今天是:2025年-5月5日-星期一
前天的《中美科技大決戰:我們贏得這場決戰的容易程度,遠超所有人想象》引起了大家激烈的爭論。這次再發原作者的第二篇,進入戰略討論的深水區。
目標
在前文里,我談到了這次中美科技大決戰的必然性和歷史背景,并且指出它將會使中國科技進步速度加快20年,而這就涉及到對這場決戰未來走向的分析預測問題。
尼葛洛龐帝曾說過:預測未來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它創造出來。因此,討論如何創造出來的策略遠比討論對未來的預測有意義得多。我們說中國的科技發展速度會加快20年,并不意味著說一定如此,關鍵在于我們怎么做。因此,在這一中篇里,我們需要重點談的是我們應當如何利用這個歷史機遇,如何去做才能實現這一預測。
本文的標題里采用了“全殲”這樣的詞匯,我們其實并不是說要讓美國芯片業完全消失,我們也并不希望這樣的結果發生。但是,我們必須要建立這樣一個目標:就是美國再也沒有任何能力拿芯片技術對中國進行任何封鎖行為。就像大豆一樣,美國可以賣給中國,我們很喜歡。但如果美國不賣,我們也有大量可替代的來源。只要達成了這一點,我們就認為達成了“全殲”的目標。即使在國產化做得并不是很好的汽車領域,中國汽車基本可實現接近100%的國產化,但同時國外的汽車也在中國市場有很高比例的存在。我們希望未來美國或其他國家的芯片業還是都存在,但所有芯片只要中國想做沒有做不了的,隨時都可用上,這就足夠了。我們是要全殲其可以進行封鎖的能力和壓倒性的技術優勢,而不是其行業的存在。
以下我們將詳細描述以什么樣的戰略,可以在不長的時間內達成這一目標。
為什么美國的封鎖不可能成功?
首先我想分享一下個人早期工作的一個小經歷。當我1984年剛從南京郵電學院(現南京郵電大學)畢業時,有很多年主要的工作之一就是帶著當時極為先進的美國HP8565A頻譜儀(HP公司的儀器業務后來變成現在的安捷倫)到中國各地去測量雷達和其他電磁信號,以配合衛星地面站和微波站等電信工程的建設。我那時按規定出差是沒有資格乘飛機的,人生第一次乘飛機,就是因為要攜帶這個比人還精貴的設備從北京出發去做中國第一批衛星地面站工程中的一個,是在烏魯木齊郊區一個叫8所的地方。
好不容易從網上找到了這么個照片,拍照質量雖然很不好,但這是多么熟悉的對數定標顯示屏幕,觸摸過多少次的特殊旋鈕!(在同一個位置上嵌了里外多套旋鈕),眼淚都快出來了,就像見到幾十年前親密的故友。現在更先進得多的頻譜儀已經輕易可得了,但是這個HP8565A可是當年巴黎統籌委員會對中國嚴格禁運的產品,它可以很容易測量出幾乎任何軍用和民用雷達的頻點、脈沖寬度、副瓣旁瓣高度等詳細參數。當年我的筆記本里有幾乎所有中國軍方和其他民用行業的雷達參數,尤其是當時使用最多的440、843等雷達,我基本已經背下來,到了工程現場直接調到相應頻點仔細測下主瓣高度,其他參數瞟一眼就足夠了。當時中國只搞到若干臺這個嚴格禁運的產品,有軍用有民用。電訊系統就搞到這一臺,在很多年內就是我在使用的。是從什么渠道搞到的?我很清楚,但我就是不說,打死也不能說——總算有個機會可以像華為那樣表現一下堅貞不屈、絕不投降的樣子。
這是后來更先進8565E系列頻譜儀
中國共產黨從發展的一開始就是在各種嚴酷封鎖中成長起來的,當年的根據地打破封鎖的方法各不同相同,招數實在是太多了。電影《閃閃的紅星》里敵軍對藏在山里的游擊隊封鎖食鹽等物資,潘冬子居然把食鹽融化了倒在棉襖里躲過封鎖檢查站。有些國家對美國的封鎖可能真的無解,但對中國人來說基本就是個笑話。美國的任何措施都是要經過太長時間的論證、聽證會、國會辯論、投票.......然后才推出。現實中可能出現的情況哪里是提前能考慮辯論完備的?但只要法案或法律一出臺,后面實際執行過程中只要合法就行了,至于是否合情合理和真的有效就基本不在考慮范圍內。看看新冠疫情期間的封城就知道美國的所謂封鎖是什么了。
只說一個即使美國知道了也難以解決的渠道。我有一哥們,我當然也不能說他是誰,知道軍方需要一種高精度電子配件,但美國對中國禁運,很難買到。有一次居然發現美國舊貨市場有公開銷售,他就合法地在美國買下、合法地運回來、然后合法地轉賣給軍方了。有一次我們一起聚會時他很不解地問我,美國怎么會這樣?我說美國只能控制廠家,至于人個物品那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你再多辯論會、聽證會怎么可能想到所有一切泄露渠道。美國舊貨市場原子彈都可能買到,況且其他東西。
中國人能在美國極力阻撓下,把瓦良格航母從烏克蘭那里大搖大擺買回來改成遼寧號航母,你還指望美國人能把放在女士零錢包里就能帶走的芯片給封鎖住,那不是開玩笑嗎?......什嘛?要大批量供貨怎么可能用女士包運回來,那當然不是了。前面不是說過,每種物資打破封鎖的招數都可能不一樣嗎?具體每種物資如何打破封鎖的招數,我當然不會公開說了。只希望美國別太多白費心思、不如有機會多搭中國發展的便車賺更多錢。只要能把核動力航母保護好,別哪天讓人從圣迭哥海軍基地大搖大擺買下來出口到中國就可以啦。
戰略反攻與防御階段的本質不同
在看了我的前文之后,有人很詫異,并對中國是否能有那么強的科技實力表示質疑。客觀說他們的質疑是有道理的,如果僅僅從現有中國集成電路全產業鏈上各個環節的企業實力,尤其人才儲備來說,與目標間是有差距,甚至差距相當大的。但我為什么還是認為這場決戰將使中國科技進步提前20年,因為反攻和決戰階段的實力變化,與防御階段是有巨大的本質不同的。
戰略階段的變化從根本上說取決于雙方實力的改變。毛澤東在《論持久戰》一書中,17次提到“統一戰線”,所謂統一戰線就是以最大可能地增強自身的實力,削弱對手的實力。毛澤東在該文中是從三個層面討論中國獲勝條件的。
“問:在什么條件下,中國能戰勝并消滅日本帝國主義的實力呢?
答:要有三個條件:第一是中國抗日統一戰線的完成;第二是國際抗日統一戰線的完成;第三是日本國內人民和日本殖民地人民的革命運動的興起。就中國人民的立場來說,三個條件中,中國人民的大聯合是主要的。”
《孫子兵法》作戰篇五中提到:“取敵之利者,貨也。故車戰,得車十乘已上,賞其先得者,而更其旌旗,車雜而乘之,卒善而養之,是謂勝敵而益強。”
這一點更是充分地體現在解放戰爭中,這也是解放戰爭為何更快完成防御、相持、反攻三個階段并通過決戰平定大局的原因所在。抗日戰爭剛完成時,共產黨有武器裝備不充分的120萬軍隊,國民黨有裝備精良的800萬軍隊。共產黨是用120萬軍隊的人才儲備和資源戰勝國民黨的嗎?當然不是,主要是靠國民黨輸送的人才和武器裝備打敗國民黨的。在防御階段,你那么弱小,對方只有少數具備很高政治覺悟和遠見的人才會加入你。但當轉入反攻尤其是決戰階段的時候,雙方對比形勢已經發生根本性逆轉。勝利的一方已經開始明顯表現出未來的希望和前途的代表,不僅是作為俊杰的識時務者會轉變陣營加入勝利的一方,各種普通人都會對代表未來的一方心向往之。此時,就要充分地利用這個形勢,極大地提升“敵方資源轉化率”,從而有效實現“勝敵而益強”。我們當然要大力培養自己的人才,但更要注重大力度地轉化對方的人才和其他資源為我所用。
如果能夠實現“對方的人才就是我們的人才”,“對方的資源就是我們的資源”,還有任何困難和問題存在嗎?這個在防御階段很難大規模實現,而在反攻尤其決戰階段就可以有條件大規模的、甚至全面地實現。
中芯國際為什么可以趕上和超越臺積電?是大陸的人才實現的嗎?當然是,但也當然不是。中芯國際創始人張汝京來自臺積電,現在的領軍者梁孟松也來自臺積電。中芯國際是靠臺積電的力量和資源實現對臺積電的追趕和超越。
為什么我要寫這個系列文章,其核心觀點當然是建立在現有大陸集成電路實力基礎之上,更是建立在我們已經轉入戰略反攻和戰略決戰階段的基礎之上。我們不僅要認清這個形勢,而且要讓全世界集成電路人才都認清這個形勢,在其公司破產之前趕緊到中國來。
當年戰場起義的國民黨士兵叫“起義戰士”,打敗仗被俘虜后加入解放軍的叫“解放戰士”。不管起義戰士還是解放戰士都是解放軍,只要加入了解放軍,政治地位和待遇都是平等的。有一個解放戰士最后成了上將和解放軍副總參謀長的,叫徐惠滋。只不過主動加入解放軍可以更早享受成為勝利者的榮耀和喜悅。
讓全世界所有集成電路人才清楚地知道,中國是全球集成電路一切細分領域的未來,早點加入勝利者的隊伍可以早一點更多地分享科技發展史上難得的一場盛宴。可以加入現有的團隊,也可以來創業,分享盛宴的空間太多了。這個過程會是一場突變,任何力量都攔不住的。推薦關注公眾號:洪七獨立評論,閱讀更多精彩好文。越多人加入中國,中國對世界的吸引力就越強,從而更多人愿意加入進來。全世界的就都是中國的,所以其他一切國家集成電路的優勢,就全都是中國的優勢。
武功里最高的境界,就是吸星大法。只要一過招,你的功力全成我的功力,而你的功力沒了,所以你有再高的武功都不是我吸星大法的對手。如何盡快練成吸星大法,才是今天最重要的事情。
戰略反攻(上)——華為海思之金蟬脫殼,挺進中原
這個戰略類似當年解放戰爭時期戰略反攻開始階段,陳謝、劉鄧、陳粟三路大軍呈品字型挺進中原,將戰爭引向蔣管區,拉開戰略反攻的序幕。
這次制裁主要是針對華為海思芯片更上游的生產環節。這樣,華為在技術上能做出應對的事情就很少了,干著急沒辦法。但海思有一個很簡單的招數可以應對美國的這次制裁——這次只是針對列入實體名單的“Direct Product”,如果海思的業務不再是華為關聯企業,也不在實體清單里面不就得了嗎?這樣它的芯片就完全可以繼續由臺積電和中芯國際代工生產。
例如,先將海思公司股權里華為公司個人的股份剝離出來,歸屬到兩個新成立的與華為公司完全無關的投資公司中,權且稱為“A控股”和“B控股”,利用這個機會也可以把華為個人股份按照規范的方法理清楚。A控股是包含海思之外的華為人員個人股份,B控股包含海思內部人員的個人股份。剩下部分股權,其資產包含人員、知識產權、業務等(將鴻蒙操作系統也全裝進來)全部出售給與華為完全無關的另外一家公司,我們權且叫它“海芯片公司”。然后A控股和B控股也等比例地轉成為海芯片公司的股東。海思先變成一個有大量現金流的空殼,再將華為技術各系統產品的芯片業務通過子公司的海思向母公司并購裝進去,大量現金流又進入華為技術。由此,原海思全部業務資源實現金蟬脫殼。
當然,如果僅僅是為避開美國制裁這么做似乎有些太費周折了,并且這么做也未必長期可靠。因為實體名單是美國商務部決定的,它可以隨時把新的海芯片公司也列入實體名單。但是,即使如此,我們也認為值得這么做,只要能避開一定時間、甚至避不開也無所謂。因為這么做并不僅僅是基于避開美國制裁這個理由。
1.建立正常的生態環境
2019年5月美國第一次制裁華為時,華為宣布要開發鴻蒙操作系統。我當時就寫文章指出,從技術上說華為開發這個操作系統不會有任何困難,但它能否成功并不取決于技術能力,而是取決于華為能否成功建立起整個生態。后來華為表示,他們重視并且有能力建立起相應的生態。但是,我認為在目前的企業結構狀態下,華為是不可能建立起相應生態的。因為操作系統是底層的平臺,華為自己的手機在這個平臺上開發應用沒問題,但其他手機廠家與華為的手機是競爭關系,怎么可能支持這個平臺呢?要想讓其他產業生態支持鴻蒙系統,這個系統必須從華為體系中脫離出來。
類似的商業案例太多了。當初高通公司為建立整個CDMA的產業生態,它不僅做芯片,而且也做手機和系統。但當CDMA整個技術體系和產品體系成熟后,高通就馬上把手機和系統設備業務全部剝離出售,而只專注于做芯片。如果你想在掌握芯片和核心技術的同時,又想做手機和設備,與生態上的其他依靠你芯片的企業競爭,別人怎么可能支持你的CDMA生態平臺呢?
INTEL要想長期做CPU,他就絕對不能做PC。INTEL有主板業務,這是為了支持新的CPU芯片成熟,從而為其他主板廠家導入市場趟路和提供成熟方案,其他主板廠家是希望INTEL這么做的。但INTEL嚴格控制其主板業務市場占有率不超過10%,并且一旦其他主板廠家掌握了支持新CPU的主板產品,INTEL就主動地逐步退出相應市場。
海思的芯片和鴻蒙操作系統要想真正成為平臺,并且獲得其他手機廠家和APP廠家支持,它就必須要讓這些業務與華為公司徹底脫離關系,否則,不要去做生態的幻想。
當然,有人可能會說蘋果的ios也屬于蘋果,它怎么就能做起基于它的APP生態呢?蘋果是智能手機時代的締造者,人家喬幫主有這個特權。這不是其他公司可以簡單模仿的,除非鴻蒙去成為另一個完全原創產業生態的締造者。
如果海思的業務完全從華為剝離出來,它的芯片和操作系統不僅可以提供給華為,還可以并且不僅可以銷售給華為手機等BU,也可以完全放開了銷售給VIVO、小米/MI、OPPO、魅族/MEIZU、聯想/Lenovo、榮耀/HONOR、一加/Oneplus、努比亞/Nubia、宏達/HTC等,甚至不排除賣給三星、蘋果等。
2.可能性
能不能這么做并不止是一個招數,而是完全取決于華為公司的戰略認知和決策。它是否有可能這么做呢?當然是有可能的。
最重要的是:這符合華為基本法的精神。華為基本法里宣稱“永不進入運營領域”,其實質號稱是要用“無依賴的壓力”使華為公司長期保持市場競爭力。其實這也是一種矯情的說法,設備商要想進入更多運營商,它自己就不能做運營。當年朗訊前身的貝爾實驗室從AT&T中脫出來也是這個道理。無論后來朗訊做得如何,至少這個商業邏輯是正確的。其實這也不是說一點運營都不能介入,作為通訊設備商的NEC曾是李嘉誠和黃電信運營商20%的股東,中國電信上市時通信設備商也曾買過相應的股票以表示支持。但從根本上說,要想在商業鏈條上的某一個環節獲得良好的發展并做到極致,它就不能去太多介入作為自己下游客戶的市場領地去競爭。
根據天眼查中的信息,華為海思真正的名稱是“深圳市海思半導體有限公司”,2004年10月成立,其前身是成立于1991年的華為集成電路設計中心。
這里有兩個信息需要特別注意到:
一是盡管人們習慣性地說“華為海思”,但海思公司法定的名稱里并沒有核心品牌“華為”的名字。
二是華為技術這個公司主體在歷史上做任何新業務時,一般習慣性的做法都是建立一個新的事業部,或新的BU去運作的,而不是采用子公司制。海思卻從2004年決定大發展時,是以一個全資子公司這種不合慣例的模式來運作,這里面當然是有所考慮的。
以上兩個特別的信息表明了華為從成立海思的時候起,就對未來其業務有可能會脫離華為有所考慮。如果那樣,現在難道不是最佳的時機嗎?
3. 應對危機的考慮
這已經是華為以1年為周期接連兩次受到美國制裁了。基本可以肯定,美國未來還可能會有更多制裁措施出臺,進行過冬準備是需要的。2000-2002年互聯網泡沫破滅那次,華為差一點就破產了,最后是通過出售電源業務(安圣電氣)給艾默生獲得了7.5億美元的充足現金流渡過難關的。現在華為的業務相對正常,其危機程度遠不如那一次,但是提前做些準備是必要的。如果將海思出售,可以簡單看下能獲得多少現金流。
海思的業務情況是保密的,外界并不確切知道。不過有一個側面透露的信息。2019年11月21日上午,在南京集成電路產業創新發展高峰論壇ICCAD 2019上,中國半導體行業協會IC設計分會理事長、清華大學微電子所所長魏少軍教授給出的數據是842.7億人民幣、2018、2017年分別為503億、387億。年增長率2019年2018年分別為68%、30%。
根據中國A股市場2019年半導體上市公司平均市銷率為25倍。
做刻蝕設備的中微半導體上市報告評估的市銷率為9.47倍。
瀾起科技招股書中參考公司的市銷率估計在12倍左右。
因此,海思如果進行公司估值,市銷率按10來算是相當保守的,這樣按2019年銷售額來估算就是8427億人民幣。如果我們假設其中30%為華為公司員工個人股份,70%出售給如國家集成電路基金牽頭的財團,華為就可馬上獲得約6000億人民幣的現金。當年將安圣電氣出售給艾默生后,任正非說是獲得了一個過冬的大棉襖。如果將海思出售,華為得到的就是一個大暖房和一大堆棉襖棉被了。
國家集成電路基金牽頭的財團再將海思業務打包上市,以只賺一倍考慮,就可從股市上獲得另外6000億支持集成電路的發展資金。這比一期大基金的5000億總金額還要多。
戰略反攻(下)——芯片設計制造業之瞞天過海
2019年5月美國制裁華為時,中芯國際二話沒說,馬上就主動從美國股票市場退市,先暫時進入了粉單市場,現在傳出要在國內股票市場上市。此次美國一宣布再次制裁華為,國家大基金二期和上海集成電路基金馬上對中芯國際注資22.5億美元,狂擴產能。如果前述金蟬脫殼之計可以迅速實施,當中芯國際的7nm工藝量產時,也可以馬上為海芯片公司代工而暫時不觸及什么問題。這就可以為中芯國際爭取到更多發展的時間。當然,那一天遲早會來的,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在那一天到來之前盡最大可能地提升中芯國際的產能和工藝水平。
并不僅僅是中芯國際,需要為海芯片代工的其他芯片制造企業,現在都需要以最快速度提升自身能力了。這將是一個巨大的消耗資金的過程,如果單純以國家投資的方式來做,財政負擔太重了。而前述金蟬脫殼的奧秘就是通過已有最精銳芯片業務向金融市場釋放,在全球范圍建立最廣泛的統一戰線,將國內的、中東的、歐洲的、美國的、日本的等等海量游資充分地吸收過來,成為支持中國集成電路發展的生力軍。通過戰略反攻,不僅要大量吸收其他國家和地區人才,也要將其他地區的資金盡最大可能吸引過來為我所用。
文章來源于純科學 ,作者純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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