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厚人沒了,果不其然在中國輿論場上引起了又一輪“哭喪”效應;這里面既有老牌公知媒體見怪不怪的操作,又有不明真相的群眾跟風。
有人說,李澤厚不是特別右的右派,甚至還有右派嫌他不夠右。但是我們想強調,從歷史的整個進程來看,恰恰是這個“不太右”的右派在某些勢力反攻倒算的初期,以其“不太右”的迷惑性,達到了最露骨的右派所達不到的、悄無聲息改變人心的目的。有了“溫和右”開道,“激進右”才能魚貫而入,泛濫成災。
從這個意義上講,所謂“不太右”的右派比起最極端最露骨的右派,那真是“毫不遜色”。
在這輪哭喪中,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個披著一張“官媒”的皮,卻被廣大網民恰如其分地看成“公知系”主力媒體的澎湃新聞:
實際上,澎湃在這里對前三十年的形容,不是什么新鮮詞了,甚至非常符合很長一段時期以來的“主流”“權威”敘述。只不過,在當前這個“覺醒年代”,在連對歷史的最主流意見都發生了一點點變動的情況下,澎湃這句話宛如從上個時代“穿越”而來,不能不讓人聞到一股腐朽惡臭的味道。這叫搖頭晃腦、念偽史的經,實際上挺無聊的。
禁不住要問:就不能來點兒新詞嗎?
澎湃這樣解讀、評價李澤厚,實際上,也是一種不打自招。即,它從另一個立場上,與我們前面所說的看似“不太右”的李澤厚在特定歷史條件下所起到的不算小的反動作用的觀點,達成了可貴的一致。這充分提醒我們,千萬不要小瞧了這個今天看來的“過氣公知”曾經起到的巨大的歷史作用——當然是反向的作用。如果要論資排輩,這位李澤厚夫子肯定要在公知譜系中名列前茅。
此外,關于他和劉再復鼓搗出來的“告別革命”論,不管將其視為反對一切形式的深刻變革,還是只歡迎改良主義形式的變革,近半個世紀來中國所謂“精英”對“革命”的害怕都已經到了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地步。比方說李光滿說的也不是“革命”,而是“深刻變革”,但是在“精英”看來那就是革命;盡管李光滿本身就是夸大其詞,一眾“精英”還是虛空打靶,再一次發泄了對于革命的不滿、恐懼、反對情緒,陷入又一次反革命的思想和輿論狂歡。
他們“去革命化”的思維已經根深蒂固,污名化革命也成了“精英”的拿手好戲。事實上,1949年以后,前三十年新中國的巨大發展吃的就是“革命紅利”。革命不僅是新中國正當性的來源,而且也是中國根本擺脫近代半殖民地半封建命運、改變面貌的主要原因。革命就是解放生產力,革命是發展的前提。
固然人類社會階級革命與階級“和平”時期總是交替出現的,而且階級“和平”的時期表面上總是要長一些;但是,任何形式的階級“和平”,都是以一定階級的壓倒性統治為前提的。具體說,任何階級“和平”,都是以一定的階級革命或復辟所建立的階級統治、統治階級主導的秩序為前提的。任何幻想以階級調和取代階級革命,而把階級革命視作洪水猛獸的觀點,其實都根本缺乏歷史常識,是以剝削階級的舊偏見扭曲歷史真實,是空談,而且是反革命的空談。
在“去革命化”思維下回顧總結20世紀中國歷史,必然要把高揚“革命”主基調、促進最廣大群眾覺醒和當家做主的前三十年看做不可思議的,必然要把毛澤東領導下我國勞動人民全新的歷史創舉看做歷史上舊事物的簡單復活,從而得出所謂“‘中世紀’式集體蒙昧時代”的嚴重錯誤觀點。
中國人民,在20世紀經歷從落后的半封建、半殖民地到最先進的社會主義的偉大飛躍,這個歷史進程確實跨度很大,勞動人民在這個進程中不能不保留一些舊社會中養成的缺點方面;但是,那些缺點方面正是毛澤東要領導大家去堅決克服的,前三十年是社會主義偉大覺醒的全新歷史時代。
只有站在被推翻的舊地主,或者新形成的資產階級的立場上,或者受地主資產階級反動世界觀的影響,才會表現出對前三十年那么大的“不解”,甚至“誤解”——“誤解”多了,量變達到質變,那就不是什么誤解了,而是反動的歷史解釋體系。
縱狗出籠的某些人和他們的走狗,正是反復兜售那一套歷史解釋。海外有人說,中國有的年輕人“不了解”歷史,才在今天表現出對毛教員的擁護,那是扯淡。中國轉變中的年輕人恰恰是從小讀著某些人書寫的“歷史”長大的,恰恰是太了解那些“歷史”及其背后的荒謬邏輯,久而久之才走到了跟某些人的希望相反的方向,造起反來了。澎湃新聞之流在這種新形勢下還要出來賣弄老一套,這叫不要老臉,必定自取其辱。
文章來源于赤浪青年 ,作者青年毛思想信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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