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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歷史意義和再思考》

　　-- 在“烏有之鄉”紀念中國共產黨成立九十六周年座談會上的發言

　　開場白  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引發的歷史思考

　　同志們，今天我們一起紀念中國共產黨成立九十六周年。共產黨從1921年建黨到現在，幾經挫折，逐漸壯大。在每一個重大的歷史轉折時期，我們黨力挽狂瀾，指明方向，帶領全國人民，不斷邁向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新征程。在我們最接近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實現的時候，也是各種困難、艱險最復雜和集中凸顯的時候。此時此刻，我作為一個老共產黨員，一直在思考這樣幾個問題：

　　第一，共產黨從1921年建黨，到1949年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無數志士仁人拋頭顱、撒熱血，有名有姓記載在案的烈士，就多達379萬。世界上沒有哪一個政黨，為了民族興亡，付出過如此巨大的代價，而初心不改。此時此刻，我們每一個共產黨人，都要捫心自問，我們為什么要建立共產黨?為什么有數百萬革命烈士為了我們目前仍在奮斗的事業，而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我們不忘初心，但什么是我們的初心?我們現在都知道，社會主義的本質特征，就是為最廣大人民群眾謀福利。共產黨的立黨宗旨，就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我們盡管面臨非常錯綜復雜的國際國內環境，但是只要我們不忘初心，堅持立黨宗旨和社會主義道路，我們就勇往直前，戰無不勝。

　　第二，我們的黨已經走過了九十六年的成長路程，在共產主義運動中，至今還沒有一個百年大黨長期執政。共產黨能不能長期執政?共產黨如何長期執政?這是關系到黨和國家的命運，人民的命運，關系到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能否實現的核心問題。

　　第三，我提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要經歷兩次長征。第一次長征，是兩萬五千里長征;第二次長征，是改革開放以來，特別是十八大以來，共產黨領導全國人民，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做最后的奮斗。我們如何認識第二次長征?現在，實現中國夢的真正危險在哪里?

　　第四，我提出，在第二次長征中，共產黨面臨四條戰線的斗爭：政治戰線、經濟戰線、軍事戰線、思想戰線。而共產黨成敗與否，社會主義成敗與否，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成敗與否，聚焦于意識形態領域的斗爭成敗與否。那么，我們如何認識當前意識形態領域看不見硝煙的斗爭?

　　這四點思考，是我們每一個共產黨人都應該念念不忘，深入思考的大是大非問題。我們常講，要有大局觀。這四個問題，就是此時此刻，我們共產黨人念念不忘的大局觀。

　　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就是在這樣一個大的歷史背景下，應運而生的一個經典案例。這個經典案例，給我們黨和人民提供了一個可供思考的實例。上述四個問題的答案，就在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深入思考之中。

　　第一個問題，反擊歷史虛無主義的“遼沈戰役”。

　　我在承辦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梳理歷史資料的過程中，才知道，歷史虛無主義抹黑我們的革命英雄，并不始于2013年歷史虛無主義猖狂抹黑狼牙山五壯士名譽。實際上，這種有計劃的詆毀、抹黑、否定革命英雄的潮流，已經延續十幾年。即使是對狼牙山五壯士糟改、詆毀、抹黑，也早在2005年就已經形成過一個高潮。其結果，就是教育部在小學課本中，取消了狼牙山五壯士這篇課文。而長達十年中，我們竟然痛心的發現，當我們的英雄遭到詆毀、抹黑、否定的時候，極少有人對此警覺，站出來發出正義的吶喊。這個歷史現象，確實值得我們深思。世界上沒有哪一個民族，不將自己的革命英雄、革命歷史，視為這個民族最寶貴的精神家園的柱石。而在我們現在的中國，整個社會拜金主義橫行，貪污之風彌漫，理想信念缺失，道德倫理出現斷崖式滑坡，已經穿透了一個民族可以承受的道德底線，中華民族的精神和經濟發展成反比極度萎縮。當我們的革命英雄遭到詆毀抹黑否定的時候，當狼牙山五壯士的故事從學校課本被刪除的時候，為什么沒有人發出吶喊?中華民族的英雄情懷哪里去了?!

　　2013年，歷史虛無主義再次掀起詆毀抹黑否定狼牙山五壯士名譽的黑風濁浪。《炎黃春秋》前執行主編洪振快連發文章，詆毀否定狼牙山五壯士英雄事跡。郭松民梅新育和廣大網民，予以痛斥和反擊，反被洪振快告上法庭。一時，社會各界群眾輿論激憤。2015年，解放軍發出了憤怒的吶喊。在解放軍支持之下，狼牙山紅色文化發展研究會，狼牙山軍區的革命后代，以及社會各界群眾，決定主動提起訴訟，起訴洪振快侵犯狼牙山五壯士名譽，反擊歷史虛無主義，維護狼牙山五壯士的聲譽。在整個訴訟過程中，解放軍始終是反擊歷史虛無主義的堅強后盾。因為，狼牙山五壯士所在部隊，是毛主席帶上井岡山的秋收起義部隊，是在長征中作出艱苦卓絕、浴血奮戰的英模部隊，是毛主席在解放戰爭中只身不過黃河，中央軍委調到毛主席身邊，擔任毛主席黨中央警衛任務的英雄部隊;是“93閱兵”，第一個通過天安門廣場接受習總書記、黨中央和全國人民檢閱的英模部隊。正如判決書所說：狼牙山五壯士集體英雄形象，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魂的重要來源。所以，歷史虛無主義者要抹黑人民解放軍的軍魂，就必然遭到解放軍毫不留情的反擊。

　　然而，事情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我和王立華同志承辦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歷時一年二十二天。這個案子，將我們一下推到意識形態斗爭的第一線。使我們對中國意識形態斗爭領域的政治斗爭，有了切身感受。我在結案報告中總結了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大背景。第一，我們處于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關鍵時期;面臨國際國內尖銳復雜的局面;第二，西方敵對勢力對中國幾十年來的和平演變，已經到了圖窮匕首見的最后時刻;“欲滅其國先滅其史”;歷史虛無主義否定共產黨人民軍隊人民革命共和國的歷史，是當前意識形態斗爭的主要焦點;意識形態斗爭法律化，是當前意識形態斗爭的主要形式;意識形態斗爭，首先表現為和歷史虛無主義的斗爭;網絡領域成為意識形態斗爭主戰場;我們和歷史虛無主義斗爭的實質，是“人心向背”;第三，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處于最接近勝利，也是斗爭最復雜最艱巨的關鍵時期。我們正在進行第二次長征。我們面臨政治經濟軍事和思想文化戰線的斗爭。不能不承認，我們在第四條戰線，意識形態斗爭中，處于全面被動態勢;歷史虛無主義長期“去英雄化”的宣傳，已經彌漫并毒害著中華民族的機體和心理;中華民族精神的內核，英雄情懷，正在被消解;第四，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生死存亡，聚焦于以法律反對歷史虛無主義斗爭;如果不能遏制歷史虛無主義的猖獗勢頭，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將會面臨嚴峻考驗。

　　所以，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事關中華民族精神和中華民族的英雄情懷，事關天下的“人心向背”。

　　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取得勝利，取決于七個因素。 第一，十八大以來習總書記對意識形態斗爭的指導思想;第二，十八大以來全面依法治國和推行社會主義法治理念;第三，以狼牙山紅色文化發展研究會為主體，晉察冀第一軍分區后代和一批部隊老領導的堅決支持;發動了對歷史虛無主義在法律上的反擊;第四，紅色網站和正義力量的支持;特別是解放軍報的大力支持;第五，審判機關以社會主義法治理論審判案件，在傳統審判思路上實現了重大突破;第六，葛振林宋學義后代的大義凜然;第七，代理人卓有成效帶有開創性的工作。這七個因素，根本是前六個因素。特別是，我們的英雄留有后人，是訴訟可以立案和勝訴的前提因素。

　　這幾年，以抹黑英雄為主導，否定革命歷史的歷史虛無主義，已經到了肆無忌憚的程度。我們迫切需要在法律上阻擊和反擊歷史虛無主義。如果沒有上述七個因素的集合，就不能保證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最終勝訴。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勝訴，在法律上遏制了歷史虛無主義猖獗的勢頭。判決書不僅以充分證據證明了狼牙山五壯士歷史事實和革命英雄主義精神的真實性，而且認定狼牙山五壯士英雄事跡，是人民軍隊的軍魂重要來源;是中華民族共同歷史記憶，是中華民族精神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內核，并已經內化為社會公共利益。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勝利，是共產黨的勝利，人民的勝利，人民軍隊的勝利，共和國的勝利。任憑狂犬枉吠日，人間正道是滄桑。

　　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勝訴，七大因素集合，實屬不易。是天佑我中華。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勝訴，初步遏制了歷史虛無主義詆毀抹黑革命英雄的猖狂勢頭，開始喚醒中華民族的英雄情懷。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其戰略意義，猶如一個“遼沈戰役”，這一仗打好了，以后和歷史虛無主義的斗爭，就會順利很多。

　　第二個問題，意識形態領域事關“人心向背”的重大政治斗爭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對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歷史意義將會有越來越全方位的、深刻的和清晰的認識。為什么這樣一個案例，新華社有史以來發了上萬字的通稿向全世界宣傳?為什么最高法院將其列為維護英雄名譽的經典案例?為什么在今年兩會期間，全國人大在《民法總則》第五次審議第十次會議的時候，采納了社會各界和代表委員提出的要用法律保護英雄名譽的提案議案，臨時增加了《民法總則》一百八十五條，并一次討論通過。這使我們越來越注意到，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絕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訴訟案件，而具有全方位的歷史意義。

　　我作為具體承辦律師，認為法院的勝訴判決，在法律和法理上具有突破性的意義。一、全面肯定了我們在起訴書中提出來的審理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應該遵循的五項原則。第二，在法理、法律上，實現了重大突破。是以社會主義法治理論指導司法審判的經典案例。第三，劃清了言論自由、學術自由的法律邊界。第四，揭露了歷史虛無主義采取曲筆隱諱手法詆毀狼牙山五壯士和革命英雄名譽新的表現形式。第五，在判決書中認定英雄名譽是民族精神的一部分，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一部分，是社會公共利益的一部分。這樣就在法理上，突破了西方傳統理論的公法和私法的界限，為下一步制定《國家英烈名譽保護法》，以國家力量保護英雄名譽，奠定了法理基礎。

　　然而，我們作為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代理人，更深刻的感到，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實際上是在當前錯綜復雜，看不見硝煙、處處硝煙的意識形態斗爭中，在意識形態領域以法律形式出現的重大政治斗爭。意識形態的斗爭，本質是爭取人心向背，關系共產黨生死存亡的斗爭。只有保衛革命英雄的名譽，保衛我們的革命歷史，對歷史虛無主義和平演變的手法進行全方位的揭露和反擊，才能夠使我們的黨，我們的民族，牢記歷史，不忘初心，維系黨和人民血脈相連的歷史紐帶。

　　我提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正經歷第二次長征。同時，中華民族面臨著有史以來最嚴重的精神危機。這個危機集中表現為，經過多年歷史虛無主義對我們革命英雄的抹黑、詆毀，歪曲革命歷史，已經嚴重消解了中華民族精神的內核，英雄情懷。一個民族如果喪失了英雄情懷，不再崇敬英雄、學習英雄、追隨英雄，這個民族就失去了自己的精氣神和魂魄。我們知道，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經濟振興是基礎，精神振興是靈魂。我們共產黨在第二次長征中，面臨四條戰線斗爭。最終，關系共產黨能否長期執政的，是第四條戰線。我們常說，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共產黨之所以能夠從一個幾十個人的小黨，歷經艱難曲折，發展成有八千萬共產黨員的，領導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強大的共產黨，就在于這個黨，是以人民的利益為宗旨，以為人民服務為宗旨，它用自己無數忠誠戰士的鮮血和生命，證明了自己是為了人民的政黨，并由此獲得了人民的衷心擁護。我們一旦失去了這個宗旨，就會和人民漸行漸遠。最終，也會失去人心。而失人心者失天下。

　　什么是人心?人心向背，就是人民群眾相不相信你共產黨，愿意不愿意追隨共產黨走。在這方面，集中體現為意識形態領域的斗爭。意識形態云山霧罩，但根本上，是一場爭取人心的斗爭。在意識形態領域里，八面來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暗流涌動，洶涌澎湃的斗爭中，最關鍵的就是，歷史虛無主義以否定革命英雄入手，最終是要否定共產黨的歷史，人民軍隊的歷史，共和國的歷史，人民革命斗爭的歷史。我記得改革開放初期，有些人提出質疑，為什么共產黨要長期執政?為什么共和國不能采取其他形式?當時我們的回答是，共產黨長期執政，是歷史的選擇，人民的選擇，新中國的建立，是歷史的選擇、人民的選擇，這就是黨和國家得以安身立命的歷史正當性。試想，如果這個黨的革命歷史被閹割了、被淹沒了、被遺忘了，這個共和國的歷史被閹割了、被淹沒了、被遺忘了，共產黨還有長期執政的歷史正當性嗎?共和國還有建立的歷史正當性嗎?

　　隨著我們的思考不斷深入，我越發感悟到，我們黨在改革開放以來，取得了無與倫比的巨大成就，也面臨著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困難和問題。所有這些困難，兩極分化，經濟下行，國際風云變幻，其實都可以克服。共產黨的最大攔路虎來自于自己內部，一只攔路虎，是貪污腐敗，像毒瘤一樣侵蝕著共產黨健康的機體;另一只攔路虎，是脫離群眾，將使共產黨和人民群眾漸行漸遠。我們如何堅持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的根本宗旨，如何永遠保持緊密聯系群眾的工作作風，如何將最廣大人民群眾，特別是社會底層人民群眾的切身利益放在心上，這涉及到事關共產黨生死存亡的根本問題。

　　我反復思考，為什么在共產黨自身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社會主義事業還有很多困難沒有克服的情況下，人民群眾仍然把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希望寄托在共產黨身上，仍然追隨共產黨。我覺得原因有兩條：第一條，中華民族最優秀炎黃子孫的絕大部分，仍然堅定聚集在共產黨的旗幟之下。第二條，人民還沒有忘記這個黨，曾經涌現了如此多的革命英雄，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奉獻了無數忠誠戰士的鮮血和生命。這種用鮮血凝結成的歷史記憶，這種對紅色歷史和英雄事跡的共同歷史記憶，是共產黨和人民群眾血脈相連的歷史紐帶。而歷史虛無主義的陰險毒辣，就在于要把這條歷史紐帶斬斷、閹割、消解。如果我們的黨沒有人民英雄了，沒有革命歷史了，我們黨和人民群眾血脈相連的歷史紐帶就會蕩然無存。那個時候，在如此錯綜復雜的困難面前，人民群眾還會相信我們的黨，還會有共同的歷史記憶嗎?所以，意識形態斗爭，突出聚焦于歷史虛無主義，從否定革命英雄作為突破。否定黨的歷史，否定國家的歷史，否定解放軍的歷史，否定人民革命的歷史。最終，是要斬斷共產黨和人民群眾血脈相連的歷史紐帶。這是對共產黨和國家政權的“剜心一刀”!所以，我們和歷史虛無主義的斗爭，法律訴訟只是形式，實質上，這是一場捍衛英雄名譽和革命歷史，事關國家人民前途命運的生死搏斗。

　　第三個問題 反擊歷史虛無主義斗爭法律化，是意識形態斗爭的重要特點

　　意識形態領域的斗爭直接關系到共產黨、共和國、社會主義事業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成敗興衰。意識形態領域斗爭，集中聚焦在歷史虛無主義，否定共產黨的歷史，否定革命英雄，否定共和國的歷史，否定人民革命的歷史。這是在直接挖共產黨、共和國、人民軍隊和人民革命歷史的祖墳。歷史虛無主義是幾十年西方敵對勢力和平演變最后祭起的一招殺手锏。盡管它的表現形式多樣，否定革命歷史，通過言論、文字、藝術、文學、電影等多種方式，如水銀瀉地、潤物無聲，消解中華民族的民族情懷，改變廣大群眾對革命歷史的認知。但是，最終會集中在法律形式上。意識形態斗爭法律化，是我們和歷史虛無主義斗爭的一個主戰場。

　　第一，歷史虛無主義的表現形式，都是在學術自由、言論自由的憲法原則的旗號下進行的。他們聲稱，學術自由，言論自由，是民主氛圍的基石，沒有學術自由、言論自由，就沒有民主。而學術自由、言論自由沒有禁區，可以不受任何法律的懲罰。一旦正義人士對他們發動反擊，他們就動輒以侵犯名譽權的名義起訴正義人士。或者對正義人士造謠污蔑，網絡圍攻，甚至直接威脅反對他們那些人的生命、家庭和安全。而如果正義人士起訴歷史虛無主義者侵犯了英雄名譽，他們就會在法庭上以學術研究要由學術群體來進行判斷，法院無權對學術研究問題進行審判的理由，抵制法律的審判。稱法院判決是政治判決。并且，利用我國保護英雄名譽的法律尚屬空白和欠缺，保護先人的名譽和法律，遠遠滯后于現階段的斗爭需要，而在起訴主體資格上大做文章。

　　承辦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使我非常吃驚和深刻的感受到，歷史虛無主義詆毀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是深謀遠慮，有備而來。他們說，我的文章都有來源出處，我沒有在文章中表達自己的觀點，我沒有一句罵人的話，我怎么算侵犯名譽權了呢?即便我的觀點錯了、立場錯了、結論也錯了，都錯了，難道學術研究就要承擔法律責任嗎?言論自由的憲法邊界在哪里?言論自由沒有禁區。而同時，他們的所謂歷史研究、歷史資料，最本質的特征，除了各種詭辯手法之外，就是將所有的歷史資料進行“碎片化斷章取義”。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前后長達一年，兩審舉行了六次庭前會議，歷史虛無主義者長達六萬字的上訴狀，完全回避“對證據碎片化斷章取義”這一本質問題。判決書之所以經典，首先在于揭露了歷史虛無主義在新形勢下采取曲筆隱諱的方式，和將證據斷章取義碎片化的表現手法，污蔑、詆毀、否定革命英雄，就在于歷史虛無主義者打著言論自由、學術自由的旗號，肆無忌憚的污蔑革命英雄的名譽。所以，歷史虛無主義，最終表現為在法律上和共產黨做斗爭。

　　第二，利用社會主義推進民主進程，打著宣傳西方的所謂普世價值觀的旗號，而實質上傳播販賣的是西方殖民主義文化。他們基本手法是，接過共產黨“民主法治”的口號，販賣西方殖民主義文化的私活。以宣傳西方普世價值觀的形式，掩蓋推銷西方殖民文化的本質，這一點，也是我們在承辦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過程中，體會至深的一個內容。

　　我一直主張，“要勇于和善于向西方學習”。中國必須敞開大門，向世界一切優秀的文化，首先是西方社會的優秀文化學習。中國不學習就不能進步。但是，我們同時也要對西方文化做一番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的“揚棄”工作。即便是那些在西方社會起著積極作用的優秀文化，其文化基因也不能照搬照用，而是要和中國的文化母體結合起來，為中國文化的發展服務。

　　過去，我們天真的認為，歷史虛無主義宣揚的是西方文化，是主張全盤西化。我們太善良了。通過承辦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我深切感到，歷史虛無主義是在西方文化的幌子下，傳播的是西方殖民文化。

　　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審判過程，也是徹底揭露歷史虛無主義真實面目的過程。例如，在歷史虛無主義斗爭的領域，他們所說的法律對學術研究無權審判，是在混淆法律并不審判學術研究的專業價值，法律需要審判的，是利用學術研究侵犯他人名譽的法律責任問題。例如，他們說：我們是以嚴謹的態度研究歷史，法律所要揭穿的，就是他們處心積慮以曲筆隱諱的形式詆毀、抹黑、否定革命英雄;所謂歷史研究的資料，全部被碎片化斷章取義。這絕不是一個歷史學者所進行的歷史研究，只是打著歷史研究的旗號，在和共產黨做意識形態的政治斗爭。

　　例如，他們說，言論自由無禁區。這才是西方民主的進步意義。但是，聯合國關于保護人權的國際規則，世界發達資本主義國家關于保護人權的法律，無不規定既要保護公民的言論自由，也決不允許任何公民對其他公民進行侮辱誹謗，侵犯他人的名譽權和公民權。言論自由、學術自由從來就只能在法律允許的范圍之內，而決不允許從來沒有言論自由無禁區。但是，他們提出言論自由無禁區，把它作為西方文化的價值觀進行傳播。實際上也是嚴重歪曲了西方文化的真諦。本質上販賣的是為敵對勢力和平演變服務的西方殖民文化。

　　英國的《叛逆罪法》《煽動叛亂罪法》規定：對具有煽動性意圖的口頭或書面出版文字，可以在普通法中被定罪。凡是對女王本人、其后嗣或繼承人或者聯合王國的合法政府部門和憲法，或下議院或法院，煽動人們的痛恨或蔑視情緒，或激發人們的不忠思想的意圖，或者在女王子民中煽動不滿或不忠情緒的意圖，或在不同階級臣民中間制造惡意和重大問題的意圖，都屬于可定罪的煽動誹謗意圖。

　　《美國法典》規定：任何人蓄意鼓吹、煽動、勸說，或講授理應、必須、值得或宜于以武力或暴亂等方式，推翻或摧毀美國政府等;任何人企圖導致或摧毀任何上述政府而印刷、出版、編輯、發表、傳遞、出售、分發，或公開展開任何書寫，或以印刷品以鼓吹、勸說，或講授理應、必須、值得或宜于以武力或以暴亂推翻，或摧毀美國境內任何政府，或圖謀如此行事，均應處以最高兩萬美元罰款，或最多20年有期徒刑，或二者并罰。刑滿后5年內，不得被美國政府，或其任何部門，或代理機構錄用。美國一名女子在阿靈頓公墓前豎起中指，隨即被她的雇主開除，她的雇主還專門發表聲明說：“那些為了美國人民的幸福生活而付出生命的男男女女，應該獲得我們最崇高的敬意!”

　　《歐洲人權公約》第10條規定：言論自由應當有利于國家安定、公共安全、防止秩序混亂和犯罪、維護健康或道德、保障其他人和名譽或權利等。每個公民都有言論、著述、出版自由，但在法律所規定的情況下，應對濫用此項自由擔負責任。

　　《世界人權宣言》第29條規定：言論自由應當保證對他人權利和自由應有的承認和尊重，應當保證對道德、公共秩序和普遍福利的正當需要。

　　《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第20條規定：人人自由發表意見的權利，必須尊重他人的權利或名譽，保證國家安全或公共秩序，或公共衛生或道德。

　　世界上所有的國家民族，都把本民族的英雄，視為民族精神的象征和符號，視為民族的靈魂和生命，像保護自己的眼睛一樣保護本民族的英雄和以英雄為代表的民族歷史。世界五大史詩，都是英雄史詩。在人類歷史上，世界上只有兩個國家出現了肆意詆毀美黑否定英雄的現象。一個是前蘇聯。前蘇聯在解體前，前蘇聯的革命英雄全部被抹黑詆毀，結果導致民族共同歷史記憶被解構，人心渙散，民族精神消解。前蘇聯的社會主義政權，一夜之間，轟然崩塌。再有一個國家，就是我們現在的中國。我們的領袖毛澤東主席，被肆意污蔑詆毀和妖魔化，所有的革命英雄無一例外被詆毀污蔑否定，中華民族精神的內核，英雄情懷，已經被消解，幾乎蕩然無存。長此下去，中國步前蘇聯的后塵，還會遠嗎?!中華民族的炎黃子孫，還不警醒嗎?!

　　第四個問題，歷史虛無主義的一個重要特點，是以西方法治文化的名義，傳播西方殖民文化。如何區分西方法治文化和西方殖民法治文化，顯然是我們意識形態斗爭中需要越來越多的法學家和律師研究和承擔起的一項重要工作。

　　法律文化，本質上是政治文化的一部分。經過多年努力，我國社會主義法治理論已經初步形成體系。我們的社會主義法律體系已經基本完善，但是，由于歷史上，我們的法律主要是學習西方，特別是律師理論，主要是從西方移植過來的，這在法治建設起步之初非常必要。但隨著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深入，我們面臨著對西方法治文化也要進行一番分析和“揚棄”的工作，將西方法律的優秀文化，融合到中國法治文化的母體之中，豐富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法治理論。但是這種對西方法治文化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的“揚棄”工作，顯然，我們還有很大差距。這就使歷史虛無主義在法律領域，利用法律平臺，和共產黨作斗爭的時候，我們迫切需要一大批學習、領悟和掌握社會主義法治理論的優秀法學家、優秀律師，對歷史虛無主義在法律領域進行的政治斗爭予以反擊。我們現在還經常感到人單力薄我建議國家有關部門，在研究意識形態斗爭的時候，要特別關注培養一批政治立場堅定，有較深的社會主義法治理論造詣的法學家、律師，投入到意識形態領域反擊歷史虛無主義的法律斗爭中。

　　第五個問題，在意識形態領域，共產黨如果不下大決心，放出勝負手，則十年之內，共產黨在意識形態領域的頹勢將無法逆轉。共產黨將最終敗于意識形態領域。我們還不警醒嗎？！

　　在承辦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過程中，我們深刻感受到歷史虛無主義的要害，就是挖共產黨、共和國、人民軍隊、革命歷史的祖墳，要消解中華民族的英雄情懷，解構中華民族對革命歷史的共同記憶，閹割、斬斷共產黨和人民群眾血脈相連的歷史紐帶。是以刨歷史祖墳的方式，對共產黨政權進行的“剜心一刀”。由于意識形態領域并不像政治戰線，也不像軍事戰線那樣，而是通過各種形式，甚至不顯山不露水，帶路松土推墻挖祖墳，最終目的，是使共產黨政權和共和國大廈步前蘇聯的后塵，在一夜之間轟然倒塌。這已經絕非危言聳聽。前蘇聯一夜之間崩塌流散的“殷鑒不遠”。我在2001年寫的《改革開放的歷史必然性和八大風險》一文中，特別提出，政治體制改革領域，既要堅定不移堅持改革，又要不忘“治大國若烹小鮮”，高度防范由此引發的政治風險。我說，特別是在將來推進社會主義民主化進程中，西方敵對勢力，將會接過共產黨民主法治的口號，以法律的形式，對中國進行和平演變的斗爭。十七年過去了，我不幸言中。

　　在承辦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過程中，我的一個切身體會是，在強調社會主義民主化過程中， 我們既要高度保護我們得來不易的社會主義民主的每一點進步，保護善良的人們有充分表達各種觀點的自由，同時，我們也要看到西方敵對勢力，利用所謂的民主化進程，民主氛圍、言論自由，而肆無忌憚的和共產黨進行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政治斗爭。對此，我深感，我們的政治嗅覺還不夠敏銳，我們的斗爭方法，還遠遠落后于敵對勢力。我們在意識形態斗爭中，整體處于全面潰敗的狀態。我在一系列論及意識形態領域斗爭的文章中，大聲疾呼，在意識形態領域，共產黨如果不下大決心，放出勝負手，則十年之內，共產黨在意識形態領域的頹勢將無法逆轉。共產黨將最終敗于意識形態領域。我們還不警醒嗎?!

　　第六個問題，在意識形態領域，如何看待“左中右”和“紅灰黑”兩種分析方法？

　　在意識形態領域，我們越來越深刻的感覺到，有兩個問題需要做更深刻的思考。就是所謂“左中右”的提法，和習總書記提出來的意識形態領域現在有“黑色地帶、灰色地帶和紅色地帶”的論述。我有幾個觀點，希望引起有關方面的關注和思考。

　　第一，左派、右派，極左派、極右派、中間派，這種貼標簽式的劃分是否準確?現在并沒有對什么是左派什么是右派做出界定。所謂左派中，也有很多觀點值得商榷。所謂右派中，有相當一部分是屬于人民群眾中表現出來的一些觀點。如果我們把左派和右派籠統的看作是人民內部矛盾，左派言論和右派言論在意識形態領域里尋求均衡化，實際上就是把帶有直接推翻共產黨政權和共和國社會主義制度的敵對活動和人民群眾中某些認為西方的制度更優秀，對共產黨和社會主義制度中存在的某些問題甚至是嚴重問題不滿的言論混淆在一起。實際上，歷史虛無主義的很多言論，都是打著代表人民的旗號進行的。所以，簡單的說左派、中間派和右派，不足以界定意識形態領域里各種言論的性質。混淆了“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樣一個根本問題。從而為敵對勢力和敵對言行在“左派、右派言論均衡”的狀態下大行其道，而不受任何懲罰和打擊。我的一個切身感受，就是當前在意識形態領域，現在右派言論大行其道，很多人以右派自居，右派光榮，左派勢單力孤，飽受攻擊嘲諷，甚至人身威脅。透過現象看本質，很多所謂的右派言論，包括全盤西化，鼓吹三權分立，鼓吹西方的所謂普世價值觀，他們中的絕大部分人，都是基于對中國貪污腐敗，老百姓沒有話語權，社會嚴重兩極分化的不滿，基于對西方文化和制度的向往，希望以西方文化和制度改造中國社會，和歷史虛無主義以推翻共產黨的領導，和推翻社會主義制度為目的的政治斗爭，是兩個雖有聯系，但本質不同的問題。前者，屬于人民內部矛盾，屬于保護言論自由的范疇，后者，屬于敵我矛盾，屬于應受到法律制裁的范疇。而歷史虛無主義，恰恰是在“右派”的面目和幌子下，進行推翻共產黨的政治斗爭。

　　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是意識形態領域的一個方向標。我一直深深不解的是，在我們的無數革命英雄受到歷史虛無主義肆無忌憚污蔑詆毀抹黑的時候，在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對歷史虛無主義進行反擊，甚至已經取得重大勝利的時候，我們的主流媒體，卻始終驚人一致的保持了沉默;在中華民族最需要一部專門法律保護我們的無數英雄名譽，激發中華民族英雄情懷的時候，我們的立法機關，始終保持了驚人的沉默。為什么?是擔心出臺一部《國家英烈名譽保護法》，會導致社會輿論撕裂，導致所謂的民主氛圍被破壞，導致中國的國際形象被損害，導致西方社會對中國的不認同嗎?我們的主流媒體，政治敏感和責任擔當何在?我們的立法機關，政治敏感和責任擔當何在?我百思不得其解! 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是意識形態領域的一個方向標，反映了意識形態領域共產黨節節敗退的整體態勢。這也是我甚為憂患之處。

　　在承辦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過程中，我本人先后多次提出：“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是以法律形式表現的意識形態領域重大政治斗爭”;“意識形態斗爭法律化是當前意識形態斗爭的重要特征”;“網絡領域已經成為意識形態斗爭的主戰場”。“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成功與否，聚焦于意識形態領域反對歷史虛無主義斗爭成敗與否”;“歷史虛無主義的要害是挖共產黨共和國人民軍隊和革命斗爭歷史的祖墳，企圖消解中華民族的英雄情懷，閹割共產黨和人民群眾的血脈聯系”;“共產黨在意識形態領域已呈全面被動態勢，生死成敗，十年立判”。“中央應堅決改變意識形態領域的被動局面，下大決心放出勝負手”等一系列建議。作為一名老共產黨員，我始終以“身處江湖之遠，心系廟堂之憂”為座右銘。所有這些建議，都是我在意識形態斗爭第一線的切身感悟。

　　第二，習總書記提出來，在意識形態領域里，有紅色地帶、灰色地帶和黑色地帶。黑色地帶。我們要堅決反對并占領。紅色地帶，我們要積極擴大。灰色地帶，我們要積極爭取逐步轉化為紅色地帶。紅和黑，顯然更明確的表露了黑色地帶就是反對共產黨，反對社會主義制度，挖共產黨和共和國祖墳的，與境外敵對勢力配合和平演變的這種帶有敵對政治勢力的各種言論。這種言論實際上是在一定范圍內階級斗爭在意識形態領域里的表現。

　　承辦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使我不禁一次又一次回顧十一屆六中全會《關于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中的論述。我體會，中國今后將始終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大規模的階級斗爭已經結束。但是，并不排除隨著國際、國內形勢的變化，在某些領域，階級斗爭依然會以新的形式繼續存在。所謂階級斗爭，在新形勢下，就是歷史虛無主義，以否定革命歷史和推翻共產黨政權為根本目的的各種言論和行動。在當前，意識形態斗爭中，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仍然是我們的首要問題。我建議，我們要區分紅和黑，而不能籠統的使用左、中、右。特別是歷史虛無主義，接過共產黨的口號。企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同時，又打著西方普世價值的旗號，實際是販賣西方殖民文化。對在新形勢下，突出表現為歷史虛無主義和共產黨斗爭的新手法，我們急需要組織力量認真研究。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訴訟的全過程，也是歷史虛無主義在法律舞臺上公開充分表演的過程。為我們提供了研究歷史虛無主義，主要觀點、主要手法的難得經典案例。所以，如果不對這個經典案例做全方位的研討、分析，將是我們在意識形態領域里的一大失誤，甚至是重大的失誤。

　　在談到當前我們和歷史虛無主義斗爭，是以法律形式出現的意識形態領域里重大政治斗爭這一問題的分析時，我們有必要重溫毛澤東《關于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這篇文章。我們要區分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而在新形勢下，我們要特別研究和掌握與敵對勢力在意識形式領域里作斗爭的，以傳統的斗爭方式、斗爭方法截然不同的理論的、文學的、藝術的，直至法律的斗爭方式和方法。法律框架之外的文學藝術思想斗爭，我們應該以文學藝術思想斗爭的方法解決，應該旗幟鮮明的對否定共產黨歷史、歪曲共產黨歷史的文學、藝術、言論予以批駁，溯本清源。而屬于法律范圍之內的問題，則應該用法律的手段來加以解決。

　　美國和蘇聯對于侵犯英雄名譽的言行都有多部法律加以規定處罰措施，不但有民事責任，而且還有刑事責任。這就涉及到我們要盡快制定完善我們的保護英雄名譽的專門立法問題。當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到了接近勝利的時候，也是我們面臨斗爭最復雜的時候。尤其是我們的中華民族精神核心、英雄情懷已經被消解的嚴峻時刻，重新喚起我們中華民族每一個炎黃子孫的英雄情懷，點燃他們尊崇英雄、學習英雄、追隨英雄的信仰之火，單靠文章說教是遠遠不夠的。我們急需制定一部保護英雄名譽的《國家英烈名譽保護法》。

　　第七個問題，意識形態領域，共產黨全面敗退。黨和國家，必須下大決心放出勝負手。否則，十年之內，共產黨將敗于網絡戰場。

　　這個標題，先后改了五次，最后還是改回原樣。“意識形態領域，共產黨全面敗退。黨和國家，必須下大決心放出勝負手。否則，十年之內，共產黨將敗于網絡戰場”。因為，這是我承辦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最深切的體會，也是最深重的憂患。

　　在意識形態領域，我們急需培養一支網絡大軍，一支理論大軍，一支法律大軍。對瞬息萬變，云山霧繞，變化莫測的網絡輿情，隨時進行宏觀判斷，并且保持足夠的政治敏感性。

　　比如說，我們現在基本上可以有一個判斷，凡網上熱炒的新聞，將一個簡單事件迅速熱炒為社會關注熱點，并且夸大公權力在其中的缺陷，激化普通民眾和政府的矛盾，最終，把臟水潑到我們的制度和體制上來，并制造社會動亂。這種網絡事件，背后都不排除有境外敵對勢力對網絡水軍的統一謀劃。豐潤律師事務所若干名律師，被境外敵對勢力收買，最終觸犯刑律，犯有顛覆國家政權罪。根據他們審判當庭供述，可以清醒的看到，境外敵對勢力將所謂的人權斗士、宗教勢力、網絡大軍，包括法律方面的代理人，迅速整合成一支高效運作的力量，把一個普通糾紛，瞬間炒成社會熱點問題。然后，利用網絡的強大傳播力量，真假難辨、云山霧繞、混淆視聽。最終，達到抹黑共產黨和國家政權，抹黑我們的警察隊伍，嚴重損害政府形象，制造社會動亂的目的。其結果，不僅嚴重破壞了社會穩定，激化群眾和政府對立，也從根本上損害了當事人自身的合法權益。凡這一類事件，我們都應該有高度的政治敏感性和緊急應對方案。

　　順便說一個例子。我和很多朋友都覺得，王XX是一個很有成就的演員，但他的離婚案本來再普通不過，卻能夠被某些人瞬間在網上炒作霸屏長達一兩個月的時間。這種炒作背后的目的，值得令人深思。至少在這期間，有兩項國家的重大紀念日，8.15和9.18，都被完全沖淡了，淡出了人們的視野。我們能說這種炒作背后，沒有政治目的嗎?

　　網絡斗爭實際上對共產黨是一個全新的領域，我們目前面臨的是，我們在意識形態領域，已經節節敗退了三十年。我們面對的是，對網絡政治、顏色革命有著豐富經驗和充沛資金資源，對網絡斗爭有著高端技術和龐大水軍，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各種手段運用嫻熟，同時，已經在國內培植了一批遙相呼應代理人的西方敵對勢力。我們如果沒有高度重視，坦言之，十年之內，共產黨將敗于網絡戰場。

　　本人認為，要扭轉共產黨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整體頹勢，首先是，中央在戰略上要高度重視。其次，網絡管理部門，意識形態管理部門，中央媒體，地方政府，要整合力量，綜合應對;再次，戰術上要高度重視。要抓住典型案例分析，總結經驗。一個事件、一個事件的認真對待，一個戰役、一個戰役的反擊。利用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這樣極其難得的經典案例，引發討論，總結經驗。網絡斗爭其實是雙刃劍。網絡是現代社會進步的產物，而利用網絡進行政治斗爭，是境外敵對勢力成功搞垮前蘇聯的百用不爽的有效武器。他們也必然，而且已經在充分利用網絡領域對共產黨進行全面的和平演變斗爭，我們對此應該有高度的政治敏感性。網絡是雙刃劍，壞事可以變成好事。共產黨、共和國、社會主義事業，可能旦夕之間亡于網絡斗爭的失敗。也可能最終取勝在網絡戰場。

　　綜上所述，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歷史意義，分析至此，其實已經呼之欲出。第一，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在法律法理上實現了歷史性突破。第一次，用社會主義法治理論成功指導了案件全過程的審判。在多個方面實現了傳統法律、法理的突破。第二，初步遏制了歷史虛無主義長達十幾年系統持續不斷摸黑革命英雄的猖狂勢頭。第三，開始喚醒了廣大群眾的英雄情懷和對英雄的信仰。第四，對歷史虛無主義挖共產黨、共和國、人民軍隊、革命歷史祖墳的嚴重危害性開始有了認識。第五，在法律上打了一個打勝仗。最高法院將五個案例列為經典案例，民法總則民事增加185條，開創了用法律規定保護英雄名譽的先河。為最終制定一部《國家英烈名譽保護法》奠定了基礎。第六，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是當前意識形態斗爭的政治風向標。對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態度，無論是漠視、嘲諷、反對、支持，都是網絡政策和網絡輿情的聚焦反映。第七，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所蘊含的豐富內容，將是共產黨取勝于網絡戰場的強大武器。所以，時間越久遠，我們對狼牙山五壯士名譽案的歷史意義就會認識的更清楚。對于它的現實意義，也會認識的更清楚。

　　第八個問題 ，中華民族精神危機，已經到了最嚴重的時刻

　　一、在政治經濟軍事思想四條戰線中，即便我們在前三條戰線都取得了勝利，如果在意識形態戰線失敗了，則中華民族就難圓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我們的社會主義制度就有可能中途夭折。共產黨將面臨不能長期執政的風險。所以，共產黨政權和社會主義制度的生死成敗，聚焦于意識形態戰線。共產黨在意識形態領域已經節節敗退了三十年。目前意識形態斗爭形勢已經十分危急。意識形態領域勝敗與否，十年立判。共產黨已經沒有繼續后退的時間和空間;

　　二、三十年來，境外敵對勢力和平演變的一個鍥而不舍的目標，就是消解中華民族的英雄情懷。一個沒有英雄情懷的民族，不可能實現民族精神的崛起，也就不可能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我不能不悲哀的感覺到，我們這個民族，正在被“去英雄化”，正在喪失我們的“英雄情懷”。中華民族正面臨最嚴重的精神危機。如果我們再不警醒，一個沒有英雄的民族，終將成為一個可悲的沒有希望的民族。則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也必然前途惟艱。所以，振奮民族精神，首先要培養英雄情懷。我們要不忘初心，首先要牢記歷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是被無數革命英雄鮮血染紅的革命斗爭史。牢記歷史，首先要學習無數先烈的英雄事跡。“初心”，就在紅色文化、革命歷史和革命英雄的精神之中。

　　第九個問題 再次呼吁盡快制定《國家英烈名譽保護法》

　　一、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物質是基礎，精神是靈魂。我們說，信仰缺失，道德滑坡，誠信不在，根本是缺失了英雄情懷。只有呼喚英雄情懷，才能“不忘初心”，才會有“四個自信”。歷史虛無主義詆毀英雄，否定歷史，消解中華民族的英雄情懷，挖共產黨歷史的祖墳，和共產黨爭人心向背，才是和平演變的本質。呼吁制定《國家英烈名譽保護法》，一定要放在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這一時代大背景下分析，才能體會其重要性和緊迫性。

　　二、英雄名譽保衛戰，單靠輿論斗爭和法庭斗爭，已經不能取得根本勝利。意識形態斗爭法律化，是敵對勢力在用法律武器包裝下的歷史虛無主義和共產黨進行各個領域的意識形態斗爭。保衛英雄名譽，必須依靠“法之重器”。

　　三、我們已經沒有時間空間猶豫后退。共產黨已經在意識形態領域節節敗退了三十年，即使歷史寬容，我們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成敗與否，也是十年立判。世界上唯一一個有五千年文明，延綿不絕至今的中華民族，僅僅短短三十年，我們的中華文明就面臨斷裂無續的危險，我們的民族精神就面臨徹底與英雄情懷絕緣的危險，我們的民族文化就面臨被西方殖民文化徹底打敗的危險，我們還沒有緊迫感嗎?!

　　四、保護國家英烈名譽的法律，都是在一個民族發展關鍵時刻出臺的。保護民族英雄，是所有優秀民族的民族信仰。用法律保護英雄名譽，是現代法治社會的必然要求。民族英雄歷來是一個民族最寶貴的精神財富。世界各個優秀民族，無論大小強弱，都會象保護自己的眼睛一樣保護自己的民族英雄。民族英雄是民族的共同歷史記憶，是民族精神的基石，是民族信仰的圣火。無數民族英雄的事跡，通過史詩的形式，由游吟詩人世代傳唱，用文學藝術廣泛傳播。任何一個民族，都不可能任由一些人肆意污蔑詆毀本民族的英雄而無動于衷。很多法治發達國家，更通過法律形式，保護本民族的英雄人物。

　　例如，在標榜言論自由的美國，卻非常重視通過立法保護民族英雄，絕不容許任何人以任何形式詆毀污蔑。美國以“美國獨立紀念日”、“陣亡將士紀念日”、“退伍軍人節”等愛國節日紀念英雄，使英雄精神成為美國民族的民族信仰。美國先后頒布了《愛國者法案》和《尊重美國陣亡英雄法案》，用法律保護英雄名譽不受侵犯。任何對民族英雄不敬的行為，都會遭到社會各界的一致譴責。

　　例如，前蘇聯在解體前，幾乎所有的革命領袖和民族英雄均被詆毀否定，結果是，民族精神和英雄情懷被消解，民族共同歷史記憶被解構，并成為前蘇聯解體的重要原因。前蘇聯解體后，俄羅斯痛定思痛，連續頒布多部法律保護英雄名譽。包括《衛國烈士紀念法》、《關于俄羅斯軍人榮譽日和紀念日》的聯邦法、《關于蘇聯英雄、俄羅斯聯邦英雄和光榮勛章滿級獲得者地位》的聯邦法，甚至在《俄羅斯聯邦刑法典》中，規定詆毀英雄要追究刑事責任。

　　五、英雄主義和英雄情懷，是一個大國，一個多民族國家，民族記憶和民族精神的核心元素，是民族共同價值觀的核心元素。所有制定保護英烈名譽的法律，都是處于民族發展的重大歷史時刻，需要用法律保衛和喚醒民族英雄情懷的關鍵時刻，應運而生的。所以，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必須盡快制定《國家英烈名譽保護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