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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言
有論者說,看《流浪地球》可以高興兩次,一次是看電影本身,一次就是看有些人氣急敗壞,他們不讓別人談意識形態、上綱上線,其實自己是最上綱上線的,這其實標志著正能量的不斷上升。歷史已經進入新時代,像《流浪地球》這樣的作品還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好,值得期待,值得奮斗,值得高興!
《流浪地球》成為文化熱點絕非偶然。電影是大眾文化載體,而“文化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發展中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所以,無論是否承認、是否愿意承認,電影《流浪地球》的意義已經遠遠超過了一部科幻片本身,而是預示著中國文藝界正在找回缺失已久的自信,預示著中國更加自信的新時代加速到來。
最重要的是回答了“能不能、敢不敢”的問題
筆者作為科幻迷,看完《流浪地球》大喜過望。這種喜悅,首先源于對原著劉慈欣的代表作《三體》的關心。我和許多讀者一樣,認為《三體》達到了中國乃至世界文學的高峰,改編成電影一定可以超越好萊塢。但是,當時《三體》的讀者又幾乎都認為,中國導演拍不好《三體》。《三體》貼吧最熱的一個帖子就是“求求那些編劇導演,千萬別拍《三體》影視了,你們拍不出來的,毀了讀者想象中的形象。”但是,讓外國來拍,一定會改掉其中的中國元素,甚至改變主題。于是,《三體》的讀者們就處在這種既想看《三體》電影、又怕被中國導演糟蹋了的矛盾心理中。毋庸諱言,當時的影視界,歷史虛無主義盛行、低劣制作、三俗文化盛行,人們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而《流浪地球》在2019年橫空出世,則很大地消除了這種擔心,影迷們期盼的那一天意外提前到來了。盡管《流浪地球》還有很多不完美,但是一下從“中國人拍不出真正的科幻”變成了用好萊塢的標準挑剔《流浪地球》,這本身不就說明中國已經和世界并肩了嗎?
實際上,文化自信和科技創新一樣,首先要解決“能不能、敢不敢”的問題,《流浪地球》就是解決了這個問題。在電影上映之前,網上主流的預測是不看好的,理由包括“這點投資根本做不起大特效”、“中國編劇沒水平改編的比原著還好看”、“幾個新演員有什么演技”,等等,甚至說“只能打愛國牌”了。事實則讓這些預測不攻自破。
其實,在當今中國的很多領域,都存在這種現象。那就是我們的實力或者潛力是可以達到世界一流水平的,但是由于長期落后而導致的自卑心理,也由于西方國家在技術標準、文化、人才培養等方面的壟斷地位,導致我們不敢自信、不愿打破西方的壟斷,不敢奮起一躍、捅破那層窗戶紙。
在中國已經成為世界第二經濟大國的時候,在很多領域都要打破這種迷信,這就是習總書記在兩院院士大會上強調的,首先要樹立“強烈的創新自信”。雖然這是一個長期和艱苦的過程,但首先要敢于打,才能敢于勝利。如果連敢打都不敢打,怎么可能勝利呢?
正如毛主席所說的那樣,“勝利的信念是從斗爭中得來的”。《流浪地球》中,劉培強、劉啟最終力排眾議建議聯合政府引爆木星,是出于這種信念。電影主創人員在資金技術有限的情況下,沒有迷信好萊塢“3億預算才能做出來特效”的洋教條,也沒有被西方的技術權威所嚇倒,而是自力更生、土法上馬、從零開始,用被觀眾昵稱為“大煉鋼鐵”的方式打造出這部精品,也是出于這種信念。——吳京說:拍爛了總比沒拍強!
看著電影主創人員的回憶,不禁讓人感慨——這多么像當年大慶石油工人、“兩彈一星”和“運十”大飛機的研究人員們白手起家、艱苦創業的氣概呀。我們的大飛機,不就是在層層封鎖中從手工打造零件、土法上馬,一步步造出來的嗎?《流浪地球》的創作過程,正暗合了中國許多領域科技創新的過程。既然請不起國際一流的設計師、特技團隊(這好比西方的技術封鎖),那么就自己動手,從概念圖開始設計,請院士專家協助(這好比土法上馬、自主研發),在這個過程中,雖然費勁時日、而且導演和主創人員自己貼錢(這好比新技術研發初期無法盈利),不僅做出了接近好萊塢的效果,而且培養了技術團隊、積累了研發的數據和經驗(這好比自主研發能夠帶來長期的外溢效應)。
當然,自信不是盲目的。一部電影是偶然的,但其成功的土壤卻是必然的:十八大以來對意識形態領域重手整頓,大量靠“流量明星”炒作牟利的文化垃圾被趕出熒屏,為好作品脫穎而出創造了空間;中國經過70年高速發展,已經成為世界第一工業國,這才有條件用工業設計的思維做出“硬科幻”;中國的觀眾特別是青年一代,已經在近年來的偉大斗爭中越發的樹立了民族自信,這才能夠接受、欣賞并且主動傳播《流浪地球》這種充滿自信的作品。有這些條件,不是《流浪地球》,也會有其他的好作品脫穎而出。而一旦走出第一步,自信就建立起來了,可能性就會不斷轉化為現實性。
敢于把中國的好東西大聲說出來
《流浪地球》能夠成為劃時代的文化現象,就在于她敢于理直氣壯地、毫不畏懼地、而又有理有據和令人信服地把中國傳統文化、中國社會主義文化當中最好的東西拿出來,講述給世界,讓中國電影終于重新成為文化自信而不是文化自卑的載體。所以,它在形式上是好萊塢的,但在主題和內容上又是反好萊塢、超過好萊塢的。
中國電影曾經有輝煌的歷史。建國前,大量電影成為救亡圖存的號角和燈塔,《義勇軍進行曲》就是電影的插曲。新中國成立后,電影成為普及革命傳統、弘揚新社會風尚的主力軍,出現了《紅色娘子軍》等在國際上頗有影響的劇目,以及《決裂》、《春苗》、《大決戰》等反映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現實斗爭的作品。這個時期的中國電影是自信的,但是,由于中國道路的特殊性,這些作品并沒有同當時國際主流的文化產生對話。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在經濟文化領域引入西方的積極成分,但客觀上也形成了對西方的迷信、對中國文化的自卑。這一時期許多知名文藝作品,為了在國際上獲得影響,都選擇展示中國落后、愚昧的一面,以獲得西方主流社會的認可,其典型就是電影《紅高粱》和獲諾貝爾文學獎的小說《豐乳肥臀》,這當然不利于西方世界全面認識中國。在國內還出現了《河殤》這樣數典忘祖的逆向民族主義作品。雖然隨著中國經濟的增長,出現了《臥虎藏龍》這種以武術等傳統國粹為主題的影片,也得到西方歡迎,因為其完全不構成對西方主流文化的競爭,但其所展示的內容和當代中國沒有多少關系,至多滿足西方人香格里拉幻想式的獵奇和消遣心理,遠遠不能承擔起傳播中國文化的責任。
而《流浪地球》則不僅敢于正面展示中國文化中優秀成分,而且敢于表現中國文化可以超過西方。這是其劃時代意義所在,對此,已經有許多評論,總結起來就是,“小破球”(導演對電影的昵稱)充分展示了中國傳統文化、社會主義文化和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文化,并且認為這些文化能夠比西方文化更好地解決人類將來可能遇到的重大危機。
據介紹,最初該片創作者也拿不準主題,但在去美國“取經”的時候,他們發現了兩個重要特點——
第一,西方的災難片,在地球毀滅面前,清一色采取的是逃亡行動,選擇少數精英,通過飛船逃離地球。而中國人則選擇帶領幾十億同胞一起拯救地球。這恰恰是西方的“諾亞方舟”和中國“大禹治水”、“愚公移山”的區別,個人優先和精英主義,同家國情懷、以人為本形成了對比。
第二,西方的災難片,套路幾乎都是孤膽英雄以一人之力拯救地球,而《流浪地球》則是采取集體大協作的辦法——直徑33公里的巨大行星發動機、10000臺發動機統一行動、接近木星時幾萬輛運載車一聲令下飽和救援,最后成功點燃木星,也不能說是哪一個人、哪一個國家的功勞,而是由中國倡導,多個國家的救援隊共同實施,缺一不可。這不就是社會主義“集中力量辦大事”優勢的體現么?這兩點是導演在同美國同行“取經”的時候發現的兩國文化的不同,實際上就是中國文化、社會主義文化和西方文化的主要區別的體現。
除此之外,我認為該片還在兩點上突出了中國的自信:
第三,好萊塢大片往往在關鍵時刻總是美國人拯救世界。而《流浪地球》盡管被一些人稱為“中國拯救地球”,但這是不準確的,此片中拯救地球的不是中國一個國家,而是一個共同體,是“全球聯合政府”這個在美國大片中沒有出現過的機構。雖然沒有正面介紹“全球聯合政府”的結構和體制,但從情節來看,顯然這個政府具有強大的資源配置能力和組織能力。這就是“全人類的命運,由全人類共同決定”,這里體現的是中華民族兼濟天下的文化,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愿景,而超越了狹隘的“美國優先”或者“中國優先”的論調。
有些評論,用“民族主義”給《流浪地球》貼上標簽,然后批判一番,這種宣傳上的偏差,或是出于誤解,或是出于故意。這完全類似于關于“一帶一路”和“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解讀。實際上,中國的國際觀和美國最大的區別就是,中國反對霸權主義,自己也不稱霸,而是要構建一個大同世界。共產黨相信“群眾自己解放自己”,也就相信“地球人自己拯救自己”,這才是《流浪地球》的主題,而不是有論者所說的狹隘民族主義。
第四,從哲學世界觀上看,西方災難片多數宣揚的是“末世思維”,認為歷史是有終點的,人類改變不了歷史,而只能在歷史面前逃避,這是一種“歷史終結論”。而《流浪地球》的故事是歷史唯物主義的,即使在地球毀滅的前途面前,人類完全可以能動地改變歷史。特別是在聯合政府已經宣布流浪計劃失敗、大多數國家的救援隊打算放棄時,是中國人為了渺茫的希望而付出全部努力,結果改變了歷史。
這多么像儒家“知其不可而為之”的信念,多么像共產主義者“解放全人類才能解放自己”的信念呀。近代以來,如果沒有這種信念,如果不能打破各種各樣的宿命論、歷史終結論,中國革命就不能勝利,中國就沒有今天。而這種信念,必然伴隨著大無畏的革命英雄主義和犧牲精神。不同于好萊塢大片經典的大團圓結尾,《流浪地球》的結尾是以英雄烈士的犧牲,換來幾十億人類的新生——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換新天。
上述幾點,其實就是我們文化自信的主要組成部分——中國傳統文化、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不忘本來、吸收外來、面向未來”,同時吸收了西方文化的先進成分,表現在電影的許多表現手法上。
可見,《流浪地球》之所以能夠出人意料的創造票房奇跡,就在于它能夠把中國文化中最好的精華挖掘和總結出來,奉獻給觀眾。之所以在立意上超越了好萊塢,就是因為主創者腳踏著中國的大地,如果沒有天下大同文化的浸潤,沒有對愚公移山的理解,沒有經歷過深刻的社會革命,沒有對社會主義工業化歷史的記憶,就寫不出來這樣的劇本。
有評論笑談,以前拍不出來好電影,總怪廣電總局審查,以后再也不能怪審查制度了(不光電影,其他領域亦是如此)。以前拍不出來這樣的電影,一個重要原因是缺乏文化自信,不敢理直氣壯宣傳自己文化中優秀的東西,相反為了取悅西方而自輕自賤。《流浪地球》則說明,民族的、本土的就是科學的、崇高的,最終也是世界的。
更令人高興的是,投資人和主演吳京是70后,導演郭帆是80后。這預示著,這一代文藝人已經走出了歷史的沉重,走出了傷痕文學的套路,以更自信的姿態站到了歷史舞臺上,這對中華民族的復興和長治久安,是具有深遠的意義的。
應當重視對電影《流浪地球》的討論
最近,《流浪地球》在中國的網絡上,已經成為熱議、爭論、辯論的焦點,這是值得重視的現象。文藝,特別是流行文藝,是上層建筑和意識形態的重要組成部分。文藝和政治向來是不分家的,“就電影說電影”是不存在的,不管是否承認,文藝都會影響著政治和社會生活。這就是為什么中國共產黨高度重視文藝,在歷史轉折的重要關頭,都召開文藝工作座談會,校正文藝工作的方向。
《流浪地球》是近年來文藝界出現的新氣象,可以說是中國文化自信加速復興的產物。也正是因為文藝的這種重要性、敏感性,也正是因為《流浪地球》展示的自信,所以引起了激烈的討論。
討論的主流是健康的,《流浪地球》得到大多數觀眾的好評,在沒有大牌明星、沒有密集營銷的情況下,取得了票房和口碑雙豐收,這是用票房投票的結果,表明中國社會的主流對《流浪地球》宣傳的價值觀是認可的,中國的主流價值觀和自信正在逐步建立并強化。
同時,也有一些對《流浪地球》的負面評論,對此應該分類來看。
一類是對影片在情節、技術等方面的不足提出改進的建議,這是完全合理的。正像任何新生事物都不完美一樣,《流浪地球》盡管有劃時代的意義,但缺陷也是明顯的,在科幻元素的科學性、合理性和人物塑造、情節自洽上都還可以改進。
但是,另一類則是“為黑而黑”,有的媒體出于自己預設的價值觀,凡事對于說中國好的東西都要反對和抹黑,甚至為了抹黑,已經到了不顧事實、沒有底線的程度;有些群體出于對愛國主義的反感,就是因為影片的主題包含中國人拯救世界、主演是曾經出演過《戰狼》的吳京,就先入為主地給予差評。這些固然是媒體和觀眾的自由,但是也反映了目前意識形態工作中存在的問題,反映了現實存在的一種社會心理。正如我們上面所說,從跪下去到站起來,這個巨大的轉變不是所有人都能很快接受的,思想上的僵化、利益上的固化,都會導致這樣的行為。對此,還是應該鼓勵充分的辯論,讓錯誤的觀點自我暴露到陽光下,(這次某知名影評網站就出現了大量給《流浪地球》打一星的評價,遠超過普通電影評分的分布規律),最終就一定能邪不壓正、扶正祛邪。
有論者說,看《流浪地球》可以高興兩次,一次是看電影本身,一次就是看有些人氣急敗壞,他們不讓別人談意識形態、上綱上線,其實自己是最上綱上線的,這其實標志著正能量的不斷上升。歷史已經進入新時代,像《流浪地球》這樣的作品還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好,值得期待,值得奮斗,值得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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