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元宵節一過我就帶著師兒子去麗江旅游,本打算就呆一周,不料深圳爆發疫情,大家封閉在家、天天要測核酸、學校停擺,加上麗江旅游市場暴跌,平時1000的房50就能拿下,干脆父子兩人就在麗江住下,租車到周邊閑逛、包括瀘沽湖。從瀘沽湖返回途中,突然臨時起意去華坪,去看看張桂梅老師所在的學校。一路翻山越嶺,頗為艱難,沿途拍下這樣的照片——很多網友以為這是高山雪霜掛在樹枝,感慨云南的雪域風光。 然而這其實是山路上的塵土被車輪攪起,掛滿了枝杈。下車試了試,浮土能淹沒腳踝,走上十幾米就成了土人!這樣的山路晴時浮塵蔽日、雨天泥濘難行,而張桂梅多年以來就是在這樣的山路反復往來,苦心規勸家長們把失學女童送入學校!
1957年6月,生于黑龍江省牡丹江市;
1974年10月,17歲的張桂梅跟隨參加三線建設的姐姐從黑龍江來到云南;
1975年12月,參加工作,成為中甸林業局辦公室的一名工作人員;
1983年,成為單位子弟學校的老師;
1988年,考入麗江市教育學院讀書;
1990年,畢業,隨丈夫調到大理喜洲一中任教;
1994年末,丈夫因癌癥去世;
1996年8月,自己要求調到了地處邊遠的麗江市華坪縣中心學校,不久因工作出色被調到華坪縣民族中學擔任初三畢業班的班主任;
2001年,兼任新建的華坪縣兒童福利院(華坪兒童之家)院長;
2008年8月,在華坪籌建了全國第一所全免費的女子高級中學,改變了將近兩千名貧困的大山女孩的人生;
2023年10月,當選為中國婦聯副主席。
張桂梅是不幸的:跟隨姐姐離開家鄉參加三線建設、少女時期生活條件不會好,丈夫不幸早早去世、沒有子嗣,自己身體也不好、拮據度日;張桂梅同時也是幸運的:她看到山區孩子、尤其是女孩子教育條件不好,她認為自己有義務改變這些孩子的命運,所以全身心地投入這些孩子的教育事業,在艱難的條件下絕不放棄,終于實現了自己的夙愿!張桂梅的人生因為教育事業而升華,她將小愛升華為大愛,將利他發揮得淋漓盡致。正如雷鋒從小孤苦伶仃,新中國讓他的人生充滿希望,所以他堅持做好事,以此表達自己內心的喜悅、報答并建設這個全新的社會。 在張桂梅的人生經歷中,黨的力量是最為關鍵的。所以她在公開場合總是在胸前帶著黨徽,這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因為黨不但是她堅強大的后盾,而且在學校最艱苦的時刻,是黨的力量使得她的事業可以繼續下去。這種力量不僅僅是精神上的、也是物質上的。張桂梅的學校公辦的,她又不肯向孩子們收費,學校能維系主要靠的是政府撥款,比如2008年建校靠的就是政府的200萬撥款,后續教師工資和辦學經費均由縣財政全額撥款。當我們把視角再放高一些就會發現到張桂梅所在的麗江也是我們體制的受益者——根據麗江統計局公布的資料,2022年麗江一般公共預算收入完成53.39億元;而教育支出30.51億元、社會保障和就業支出24.47億元、衛生健康支出19.65億元……僅這三項就70多億元,超過財政收入約20億!
正是因為社會主義制度、因為黨和政府的支持,西部地區才會得到更好的發展,張桂梅苦行僧一般的努力才有結果——華坪女高第一批學生96個女孩,本科上線69人,一舉打破了當地的紀錄!2019年高考,華坪女高118名畢業生的一本上線率更是達到40.67%,本科上線率82.37%,排名麗江第一!建校至今,華坪女高連續10年高考綜合上線率100%,已經近兩千名大山里的女孩從這里走進大學的校園、走向社會!可以說,沒有政府、沒有黨,張桂梅根本不可能實現她的辦學夢!所以張桂梅總是戴著黨徽,這是她最為顯著的特征。麗江電視臺做的節目《最美的胸花是黨徽》(http://mtw.so/5xD4Xr)講得清清楚楚,原文是“不論是哪天、不論哪件衣服,胸前的黨徽總是熠熠生輝”——顯然,任何關于張桂梅的文藝作品必須體現黨徽這一元素,包括電影。遺漏了這個要素的張桂梅是沒有靈魂的,那樣的她最多就是個騙錢斂財的特蕾莎之流。事實上2020年曾經有股歪風,無知無恥地將她稱為中國的特蕾莎——這股歪風吹到了2023年,有人借張桂梅之名搞了部電影《我本是高山》,最初的海報中張桂梅是沒有黨徽的,被大家強烈抗議后片方才羞羞答答地加上了黨徽——電影的內容也是如此,片中的張桂梅僅僅是在重要場合才戴著黨徽,電影完全沒有拍出張桂梅的精髓。電影中激勵張桂梅在遇到困難時絕不放棄的精神力量也不再是對黨的信仰,而變成了對亡夫的思念!張桂梅有缺點嗎?當然有,比如有人認為她辦著公辦學校但只收女學生,但這是條件限制好不好,任何人都不可能馬上把所有事辦完對不對?即便張桂梅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片方如此歪曲她,實在是太過分!不但淡化乃至回避黨的元素,而且直接把張桂梅原本如高山聳立的內核拉低到了兒女情長的級別。演員擺出一副苦瓜臉、怨婦相,擰眉瞪眼,活脫脫一個女版白眼慫,哪里有張桂梅的堅毅、平靜、廣博?這就是抽去了人物的靈魂——人家張桂梅仍然在世,你們就如此胡編亂造?與這些根本性的缺失相比,電影的技術細節、情節瑕疵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東西。根本原因是如今這些文藝圈(juan)所謂的精英存在這樣一種尷尬:他們只相信抽象意義上的人性,只認為人的動機必然是出于某種庸俗個人利益;同時將人民群眾刻畫為愚昧、無知、痛苦、麻木的群氓,需要精英的憐憫和拯救。他們只崇拜西方價值觀,對黨凝聚中國人民艱苦奮斗的豐功偉績非常不以為然。他們以己度人,根本不相信崇高,認為人性就是卑劣的。所以他們看到崇高就直接認為是裝的,一定要給胡亂解構甚至給對方潑臟水、加上床戲三角戀之類的東西,把對方拉到自己擅長的下流語境里,然后再用自己豐富的經驗打敗對方。他們拍的我國英雄人物口口聲聲信仰,但他們無法說清這個信仰是什么、從何而來,只好虛無縹緲、故弄玄虛、裝傻扮酷。然而如果這些事跡來自他們崇拜的西方,他們會條件反射般地發癲,滿口人類之光、普世價值,像極了那種夸耀馬斯克星艦的人——如果馬斯克星艦如此拉胯的表現發生在中國,我猜大氣層都要被他們掀翻了。所以這種人活得很擰巴,精神上是痛苦的。對他們而言,獲得西方的認可是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就像上海車展上的寶馬女——這種人眼高手低,所以必然是無能的。他們對于現實中的苦難通常會表現出悲天憫人但也僅限于此,因為這可以顯示自己優越的道德感,真要干活了那就是“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甚至不干活還挑毛病,比如“這種改變破壞了當地的原生態”、“我不能歌頌我只能挖掘黑暗”、“批評不自由則贊美無意義”。尤為可恨的是,這種所謂的精英被現實反復打臉也死不悔改!海清,本名黃怡,1977年生于南京,畢業于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然后就是演戲、演戲、演戲。水平連《我本是高山》這種主旋律片都拍不好——主旋律片其實是最好拍的,只要如實拍攝就行了。難度等于考試時照抄答案、壓力等于對著沒有守門員的球門踢點球。我注意到海清是因為她2022年主演的《隱入塵煙》——
曹貴英(海清飾)身體殘疾、瘸腿漏尿,在哥嫂家寄人籬下。因無生育能力、長期未婚。后被哥嫂介紹給鄰村大齡單身漢馬有鐵。馬有鐵排行老四,老大老二已故,老三日子過得不錯但不接濟他,馬有鐵只能蝸居在村中廢棄的空屋中,守著一頭驢過日子。
兩人結婚后馬有鐵來了希望,勤奮種地、養雞,打算攢錢給曹貴英治病。
村里的老板得了怪病需要大量輸血,其血型罕見,恰好馬有鐵可以供血。馬有鐵為了讓老板歸還村民的欠款,開始給老板無償獻血。
不久村子里開始有償拆除空屋,馬有鐵和曹貴英即將無家可歸。他決心自己蓋房,終于蓋成一間平房,眼見日子好起來,可是好景不長,有一天生病的曹貴英去田頭給馬有鐵送飯,不慎在眾目睽睽之下掉入水渠淹死。喪妻的馬有鐵心如死灰,放走了驢,服毒自盡!
……
這部片子看似真實,騙得了不少好評不少,但其實胡編亂造!其首映于2022年2月10日、第72屆柏林電影節,然后國內才開始放(7月8日),而炒作時間點剛好是是重慶山火后(8月19~22日)、大家對基層民情信心大增的時刻——簡而言之,是給洋人看的。為此不惜編造中國的落后,和張藝謀早期的電影是一個路子。這個片子中交代的背景是2011年,從結婚照可以看出這一點——然而電影中沒看到一部手機、村里也沒幾部電視,然后國家給了男主破土房拆遷費1.5萬、城里還給男主安排了一個20萬的房子,這說明當地經濟是不錯的,可是女主竟然看不起病。要知道在西部(片中場景是甘肅)、類似女主這樣的貧困戶醫療費是要免掉的。而且男主善良、能干、手巧,他怎么會窮到這個地步?中國到底有沒有搞扶貧?為了網羅各種離奇的悲慘,連男主熊貓血的情節都編造出來了。然而既然熊貓血對老板那么重要,老板把男主養起來才是合理的結果,怎么能坐視男主窮得活不下去?農村的人際關系也不是電影中那樣冷漠,尤其對男主這樣一個手藝人,不可能一群人見女主落入水渠而無動于衷。至少也是跑去通知家里人一聲,你家媳婦落水了,大家想救沒救著。而不是一群老人在那兒坐著干看著,等男主經過了才順口說一聲。大白天的,這種齊腰深的人工水渠能淹死人?有這么規整的水渠,當地怎么能是窮地方?農村通常沾親帶故,一群人對眼前的落水者不管不顧是不可能的,電影在惡毒胡編。《秋菊打官司》中秋菊反復告村長,按說結仇了,但秋菊生孩子時難產,丈夫找村長求援,村長還是二話不說摸黑騎車到處喊人、一起把秋菊抬到城里醫院,而且走的是危險的夜里遍地冰雪的山路,那些實拍的畫面至今讓人膽戰心驚——這才是農村的人際關系常態。男女主感情線也經不起推敲——男主是個手藝人,健康、能干而且善良,沒有惡習,沒有家庭負擔,這樣的人不可能受窮,而且是婚戀圈的香餑餑,怎么可能娶個殘疾的媳婦?這相當于城市畢業于985的白領和公司的又丑又老還有殘疾的保潔阿姨結婚。所以如果是男主不幸去世、女主無依無靠而自殺的話多少有點合理性,電影的情節根本說不通。總之邏輯不通的地方太多了,讓電影的溫情成為僅僅是為了催淚而編造的謊言。我之所以能看到這些,是因為我就是從西部農村長起來的——父親所在的軍工廠在寶雞的一個山溝,距離《隱入塵煙》的拍攝地不遠,小時候七八十年代周圍的農民確實有窮到電影男主那種程度的,可那是三四十年前的、不是十多年前的。順便說一句,那時物質條件不好的不僅僅是農民,工人也不行,我剛出生時的那幾年全家三口人每月的菜油才四兩!是的,你沒看錯,就是四兩。雖然物質條件糟糕,但彼此關系融洽,現在雖然差一些了,然而大白天有人落水,一堆人眼睜睜看著淹死是絕對不可能的,哪怕是關系不好也要拉一把的,女主不可能淹死!所以這部片子格調下作,2022年7月8日上映后票房很一般,大肆炒作之下才爆紅。但這惹惱了更多人,終于下架!看了海清的這些往事, 你該理解《我本是高山》為什么不倫不類了吧?有傳聞講《我本是高山》其實是海清組的局,她對拍攝有相當大的影響力——我沒有看到這件事更多的實證,但這個說法和實際結果是吻合的。沒錯,《我本是高山》其實是《隱入塵煙2》,似乎是曹貴英沒有淹死,又活過來了,看到服毒自盡的馬有鐵不禁化悲痛為力量,興辦學校改變當地的落地面貌,所以她經常回憶亡夫來獲得力量!他們只會用塵煙蒙住鏡頭、擋住他們無法企及的高山,然后扭捏作態地走出來,擺出一副便秘臉,故作深刻地講:看,我本是高山!不信你再看看2023年10月模仿《隱入塵煙》風格的另一部片子,也是滿嘴胡編亂造(工廠男女混住),也是妄圖挾洋自重(到戛納走了一圈),結果剛冒頭就被大家罵回去了!(作者:師偉;來源:昆侖策網【作者授權】,轉編自“方中云訊”,修訂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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