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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紅鳳凰》
【原編者按】2021年9月3日,美國勞工黨(APL)機關刊物《紅鳳凰》刊發了美國南部研究生尼古拉斯·凱德·愛德華茲(Nicholas Kade Edwards)的來信,講述了他在南部的生活經歷,以及他如何跨越“紅州/藍州”(美國大選中,紅色代表共和黨;藍色代表民主黨)界線而變得激進。
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運動爆發后,全國各地的左翼人士和記者震驚地發現,工人階級反警察運動在南部小城鎮蔓延。在所謂的極度保守和信仰宗教的“紅州”,這些抗議活動,即使是那些打著共產主義運動的要求、意識形態和旗幟的行動,是怎樣辦到的呢?我自己的故事深深植根于該地區工人階級的苦難中,在政治發展的這一更大的時代背景下,這意味著我們不應該對這些動態感到如此驚訝。
在爭取人類解放和戰勝資本力量的斗爭中,教育和組織在本質上是有聯系的。就像人的家庭的基礎一樣,教育能維持并確保人們對建立在家庭之上的組織的忠誠。
在這方面,通過國家教育機構,世界上的老板們比工人運動更占據關鍵優勢。特別是,美國南部的潛在同志在公立學校受到無數的傷害。對美國教育體系的典型批評也適用——它的歷史被凈化,它的哲學被不加批判地復制,它的科學是教條的。
然而,在南部的文化氛圍中,教育體系和反抗力量往往會重疊,他們聚在一起,試圖創造一個完全不受質疑的無產階級者。正如馬克思曾經所描寫的德國那樣,在美國南部公立學校體系中,“一切都遭到強力的壓制;真正的思想混亂,即極端愚蠢的統治突然來臨”。
這種綜合結合了南部盛行的基督教情緒和惡毒的反共宣傳。正如資本主義的許多有害方面一樣,這種環境是可以自我復制和自我延續的。由這些條件創造的公民和思想家在錯誤意識下工作,重新建立創造他們的條件,并實行緊縮政策造成今天德克薩斯州的家庭供暖不足,以及整個地區爆發新冠疫情。這種情況下的學生成長為對應的老師。
當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我經常接觸到這類老師。在我十幾歲政治覺醒之前,我的老師們的保守政治思想讓我覺得很奇怪,有時也覺得生硬粗魯。畢竟,我是在一個相對非政治性的家庭中長大的。
當被問及此事時,我的父母告訴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共和黨“只關心富人”,所以他們把票投給了民主黨人。
當我有足夠的勇氣反對我的教育者的觀點時,我的同學們感到震驚,他們發現自己站在一個“自由主義者”的面前。對他們來說,這樣的標簽蘊含著危險。作為一個自由主義者——一個民主黨人——意味著你支持更高的稅收、更少的“自由”和“殺嬰”。更進一步講,一個民主黨人甚至可能是一個共產主義者。
共產主義者。這個詞對一個南方腹地的孩子意味著什么?顯然,電視和電影教會了我把這個詞和邪惡聯系起來。
“共產黨殺害的人比希特勒多。”這句話我一定在我小學和高中歷史課上聽過十幾次了。
“俄羅斯人憎恨基督教和上帝,”我四年級的老師認真地對25個易受影響的孩子說。
我沒有理由不相信他們。我周圍的世界對共產主義有一種說法:它對美國的生活方式構成了威脅。對于像我這樣的人來說,這是一種沒有未來的選擇,除了痛苦就是苦難。這種意識灌輸一直持續到我十五歲那年夏天。
在2012年大選的高潮時期,南部局勢非常緊張。隨著巴拉克·奧巴馬(Barack Obama)連任在即,茶黨(Tea party)保守派傾向于給對手扣“赤色分子”帽子進行政治迫害,試圖增加商人米特·羅姆尼(Mitt Romney)取代現任總統的機會。緊隨著“占領華爾街”運動和對資本主義有效性進行的更加公開的攻擊“共產主義者”一詞突然成為美國政治用語的一部分。
在我生命中的這個關鍵時刻,我住在祖父母土地上一個破舊的拖車式活動房屋里。在美國的另一個地區,它肯定會受到譴責。地板下垂,墻壁向后剝落,暴露在戶外。隆冬時節,拖車的電氣系統出現故障,使我們陷于寒冷之中。我父母分居了,我母親靠微薄的工資養活自己和三個孩子。我從八歲起就患有糖尿病,成了家里花銷最大的。
受疾病和家庭貧困困擾的我無法擺脫這一感覺:我所生活的社會出現了問題。我無法理解,在世界上最富裕、最強大的國家,為什么我們被允許生活在這樣的條件下。我開始尋找答案。
一開始,我轉向了自由意志主義——許多美國白人男孩走上激進道路的第一站。然而,我對激進政治的愛是短暫的。我很清楚,這個社會不需要被一個“更純粹”的版本所取代。相反,我得出的結論是,這個世界渴望重生。
慢慢地,這個想法進入了我的腦海:什么是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是什么?它們真的那么糟糕嗎?這個問題一直潛伏在我的腦海里。畢竟,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國際社會主義的化身——打敗了納粹,結束了大屠殺。
我已經下定決心了。我用生日時收到的20美元買了《資本論》、《國家與革命》和《共產黨宣言》。也許毫不奇怪,《宣言》給予了我最清晰的解釋。事實上,這本小冊子似乎呼吁革命性暴力,但我國的創造者們也是如此。我想,馬克思似乎是對的。
我被馬克思主義的知識世界吸引住了。我急切地加入線上交流,希望能更多地了解左派理論。我在修正主義和反修正主義立場之間搖擺不定,最終接受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我熱切地與任何愿意傾聽的人分享我的新政治信仰。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成了家鄉的馬克思主義者。
我經常問自己,我是怎么開始相信這些事情的?我的經歷絕非獨一無二;每天都有無數的兒童在同樣的條件下受苦。然而,他們中很少有人因為貧窮而選擇紀律嚴明的意識形態。我對馬克思主義的發現既快又混亂。然而,有了組織,工人運動可以觸及更多的心靈和思想。
資本主義為馬克思主義者提供了無數傳播其信念的機會。在南部,階級意識正在上升。在阿拉巴馬州,工人們反對亞馬遜存在的對工人進行殘酷剝削的工作條件,并在2020年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抗議活動中奮起反對國家暴力。工人階級中存在著一種憤怒——社會主義者必須承認這一點。將這種憤怒轉向我們的敵人是我們獲得解放的最大希望。
(編譯:伊晨晨,華中師范大學國外馬克思主義政黨研究中心 ;來源:“WorldCommunistParties”微信公眾號;圖片來自網絡,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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