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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黨的工作重點放到技術革命上去。”
“建設速度的問題”是“擺在我們面前的最重要的問題。”
總路線、“大躍進”和人民公社“三面紅旗”,“它們的提出和推行,表明黨力圖在探索中國社會主義建設道路中打開一個嶄新的局面。實踐證明,這個努力是不成功的。”(第494頁)
在總路線通過后,有一次毛主席在中南海頤年堂接待客人后回菊香書屋。一位中央負責同志和毛主席一道走著的時候,說:“主席,現在譚震林(當時主管農業的副總理——作者注)他們提出個大躍進口號,我看這個提法很好。”然后又補充說:“《人民日報》上登了。”毛主席說:“拿來給我看看。”于是那位負責同志把報紙找來,請毛主席看。毛主席認真看了一遍,點點頭說:“嗯,這個提法很好。”(《實錄毛澤東第四卷 》 長征出版社 2013年10月 第27頁)
“(在總路線制定的過程中,)周恩來還提出中國的社會主義建設可以大躍進。他說,資本主義發展的初期可以躍進,我們的社會主義為什么不可以躍進?有一次,毛主席見到我們,問我們大躍進是誰發明的?還風趣地說,要頒發獎章。總理笑了笑,沒說話。”(第71頁)
“重看1957年11月13日人民日報社論,覺得有味,主題明確,氣度從容,分析正確,任務清楚。以‘躍進’一詞代替‘冒進’一詞從此篇起。兩詞是對立的。自從‘躍進’這個口號提出以后,反冒進論者閉口無言了”。
“如果要頒發博士頭銜的話,我建議第一號博士贈與發明這個偉大口號(即:‘躍進’)的那一位(或者幾位)科學家”。(《毛澤東年譜 1949-1976 第三卷 361頁》,以下簡稱《毛澤東年譜》)
“主席:‘躍進’一詞,在這個報告中已用了。”
據《周恩來年譜 1949-1976 中卷》記載,
“(1958年)5月26日 晚,周恩來致信毛澤東,說去年政府工作報告有兩處提到了一九五六年建設是躍進的發展,我又將這個報告讀了一次,覺得我當時的中心思想是維護社會主義,反擊右派,從建設的實績上,肯定了1956年的建設是躍進的發展,拋棄了對1956年建設是‘冒進’的錯誤估計。但是,我當時還沒有意識到反‘冒進’是方針性的錯誤,因而也就沒有認識多快好省的方針和農業綱要四十條可以促進社會主義建設,使其成為由量到質的躍進。”(第145頁)
“公社這個名詞,我記得在這里(鄭州火車站)跟吳芝圃(時任河南省委第一書記)談過。在廣州開會(少奇等同志去廣州向毛主席匯報八大二次會議準備情況,時間估計可能是1958年4月底——作者注),在火車上,有我、恩來、定一(時任中央宣傳部部長)、鄧力群,我們四個人吹半工半讀,吹教育如何普及,另外就吹公社,吹烏托邦,吹過渡到共產主義,還吹空想社會主義......還吹托兒所、集體化、生活集體化,還吹工廠辦學校,學校辦工廠,半工半讀。要鄧力群編空想社會主義,要定一編《馬恩列斯論共產主義》。下了火車,在這個地方,大概有十幾分鐘,跟吳芝圃同志說,我們有這樣一個想法,你們可以試驗一下。他熱情很高,采取的辦法也很快(吳芝圃插話說:那個時候托兒所也有了,食堂也有了,大社也有了,還不叫公社),工農商學也有了,就是不叫公社。鄉社合并是老早就有的。陸定一回去馬上就編那本書。八大二次會議,我去講了一個半工半讀和生活集體化。后頭要北京試驗,要天津(泛指河北省,因為當時天津市屬河北省,是河北的省會——作者注)試驗。公社就是這樣的,事實上已經有了,他們叫大社。陸定一同志在八大二次會議發言里邊講了這個東西。”(《若干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 薄一波著 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 1993年6月 第731-732頁)
“我對當時國內形勢的看法:我認為當時是處于大好形勢之下。一九五八年,全國人民在黨的領導下,在總路線的光輝照耀下,掀起了轟轟烈烈的大躍進運動,人民公社在各地陸續組成。大躍進運動的廣泛掀起,和人民公社這一組織形式,都是符合人民利益的,是與我國人民為迅速擺脫‘一窮二白’的愿望相適應的。這些總的大好形勢,給了我們在執行總路線、鞏固人民公社和持續大躍進方面,都創造了有利的條件。”(《彭德懷自述》人民出版社 1981年12月 第270頁)
“大躍進開始時,有哪個人反對過?”(1981年3月27日)
“應當公道地說,對于一九五八年‘左’的錯誤,是毛澤東同志首先提出要糾正的。”(該書第15頁).
毛主席“在1959年4月29日直接給省以下直到生產小隊的各級干部寫了一封《黨內通信》。他用通俗生動的語言,切中時弊地談到包產、密植、節約糧食、播種面積、機械化、講真話等影響農業的幾個關鍵問題。講真話是全篇的點睛之筆。他說:包產能包多少,就講能包多少;收獲多少,就講多少,不可以講不符合實際情況的假話。‘老實人,敢講真話的人,歸根到底,于人民事業有利,于自己也不吃虧。愛講假話的人,一害人民,二害自己,總是吃虧。應當說,有許多假話是上面壓出來的。上面,一吹,二壓,三許愿,使下面很難辦。因此,干勁一定要有,假話一定不可講。’這封信寫出了農村基層干部和廣大農民的心聲,獲得他們的熱烈擁護。”(《九十年》第505頁)
“我不明白主席為什么忽然來一個大轉彎,把‘糾左’的會議,變成了反右;反復思索,不得其解。”(《黃克誠自述》 人民出版社 1994年10月 第253頁)
“毛主席的黨性原則,黨性修養不可謂不高,大家對此都是景仰不已。何以到了廬山會議上,卻未能實踐‘遇事虛懷觀一是,與人和氣察群言’,究竟還有些什么思想原因和社會歷史原因,我一直在思索,至今也尚未得到滿意的答案。大家還可以繼續研究。”(《若干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 第876頁)
“廬山會議中間發生180度的轉變,實在很遺憾。我認為有很多因素。彭總的有些話確實說得不夠妥當,例如說當年在延安召開的華北會議罵了他40天的娘,中國的嚴重問題也許要蘇聯紅軍幫助解決。正好這時駐蘇大使館發來情報,匯集了蘇聯領導人指責我們黨的材料,所用的語言同彭總的說法相像。蘇聯大使尤金還在北京對留守中央的陳毅同志說:‘現在你可以搞政變了。’廬山會議前蘇聯政府又正式通知中國,停止供應我們制造原子彈的設備。聯想到彭總在會前率軍事代表團出訪東歐幾個國家,受到隆重歡迎等等情況,就認為他有國際背景,‘為民請命’。在廬山會議上,少奇同志是站在毛主席一邊的,也錯誤地批判了彭德懷同志。雖然少奇同志認為,一個政治局委員向中央主席反映問題即使有些意見說得不對,也不算犯錯誤,但他并不贊成彭總的做法。中央包括毛主席在內已經開始著手糾‘左’,彭總的做法使人感覺要追究個人責任,這不是要導致黨的分裂嗎?......他(毛主席——徐郎注)是把黨的團結看得高于一切的。”
“廬山上批彭總的會,毛主席一般不參加。但少奇 、周總理他們是在第一線工作的,不能不參加,還要主持。有時會場亂得都開不下去了,有人甚至要打彭總,被少奇同志喝住。”(《王光美訪談錄》,黃崢執筆,中央文獻出版社 2006年1月 第185頁、186頁)
“在那種內外壓力下,彼時無論誰領導新中國,首要考慮都是如何讓國家‘活下去’,表現出來就是對外不懼打仗,對內強調階級斗爭。 等到中美建交、中國有了‘兩彈一星’之后,國家安全問題基本得到解決,然后就開始轉向發展了。”
1958年蘇聯提出的建立中蘇共有共管的長波電臺和共同艦隊,當即遭到毛澤東同志和中國其他領導人的堅決拒絕。“毛澤東后來說,中蘇鬧翻實際上是在1958年,他們要在軍事上控制中國,我們不干。”(第543頁)
“我熱烈地歡迎彭德懷同志的這封信,認為他的立場和觀點是正確的,態度是誠懇的。倘從此徹底轉變,不再有大的動搖(小的動搖是不可避免的),那就是‘立地成佛’。立地變成一個馬克思主義者了。我建議,全黨同志都對彭德懷同志此信所表示的態度,予以歡迎。一方面嚴肅地批判他的錯誤,一方面對他的每一個進步都表示歡迎,用這兩種態度去幫助這一位同我們有三十一年歷史關系的老同志。對其他一切犯錯誤的同志,只要他們表示愿意改正,都用這兩種態度去對待他們。”(第176頁)
“軍隊是無產階級專政的重要工具之一,請同志們永遠記住這一條。在軍隊里頭組織派別,煽動反對中央,破壞黨的團結,反對黨的領導機關,無論哪個時候,都是絕對不許可的。還有國際的團結,一定要同蘇聯同志團結起來。切記不可背著祖國里通外國,同志們開會批評了。自古以來,凡是背著祖國里通外國的人,從來是沒有好結果的,并且是法律上不允許的。我以上講的都是壞話,現在我要講一點好話。歡迎彭德懷同志的進步,我認為他是有進步的。他的錯誤缺點只是他的一個側面,他還有另外一個側面,他要革命。我們現在爭取他的根據就在這里。我想,我們大家都要幫助彭德懷同志以及其他一些同志改正錯誤。我相信彭德懷同志會改好的。”(第177頁)
“彭德懷的錯誤不只是寫了那封信,一個政治局委員向中央主席寫信,即使信中有些意見是不對的,也并不算犯錯誤。”“廬山會議之所以要展開反對彭德懷同志的反黨集團的斗爭,是由于長期以來彭德懷同志在黨內有一個小集團。他參加了高崗、饒漱石反黨集團。”“更主要的不是高崗利用彭德懷,而是彭德懷利用高崗,他們兩個人都有國際背景,他們的反黨活動,同某些外國人在中國搞顛覆活動有關”。因而,“所有的人都可以平反,唯彭德懷同志不能平反”。(摘自《楊尚昆談新中國若干歷史問題》,蘇維民 著,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
蘇聯方面認為高崗是“實在難得有這樣不顧中國利益而一心一意維護和擴大蘇聯利益的人。”
“你告訴高崗,東北是中國的一部分。”
“從1956年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發前的十年,我國的社會主義建設取得了無可否認的巨大成就,但也經歷曲折甚至遭受過嚴重挫折。”“盡管這個時期發生了‘大躍進’運動,給工農業生產和其他事業造成極大的破壞和浪費,但多方面的建設也為后來的發展打下了基礎。”
“由于對在經濟文化落后的大國建設社會主義的長期性、艱巨性估計不足,對掌握經濟規律和科學知識的必要性認識不足,搬用戰爭年代大搞群眾運動的方法指導經濟建設,加上黨內領導層的民主生活不正常,黨未經調查研究和科學論證,憑主觀愿望和意志辦事,提出許多違背科學的高指標,結果事與愿違,給國家和人民帶來災難性的損失,教訓非常深刻。”
“全國人民意氣風發,艱苦奮斗,要為民族振興和社會主義事業發展有所作為,這種精神是可貴的,所付出的辛勤勞動也取得一定成果。工業建設、科學研究和國防尖端技術的研制,以及農田水利建設和農業機械化的許多工作,都是在這一時期開始布局和發展的。”(第500頁)
“中國20世紀50年代后期60年代前期,是一個艱辛探索和積極進取的年代,是一個艱苦奮斗和意氣風發的年代。帶著那個時代特色的社會風尚和精神面貌,銘記在社會主義建設的史冊上,彌足珍貴,永遠不會過時。”(第556頁)
(來源:昆侖策網【授權】,轉編自“淮左徐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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