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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全球疫情肆虐,百業凋敝的大環境下,國產疫苗的生產商科興控股,卻賺得盆滿缽滿。前不久,科興控股發布了2021年上半年財報,財報顯示:截至2021年6月30日,科興控股銷售額110億美元,折合人民幣約770億;凈利潤86億美元,折合人民幣540億。這份日入4.2億元,日凈賺3億元的半年財報,亮瞎眾人眼球。
科興控股成了疫情當中的印鈔機,網友一邊驚嘆它的賺錢能力,一邊在追問暴利最終將被誰賺走?
利潤最終會分配給股東,科興控股是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的企業,其十大股東中,除了創始人尹衛東持股8.89%以外,其余全部都是外資機構。
科興控股的第一大股東是賽富亞洲基金,原名是軟銀賽富,負責人是閻炎,就是那位曾經血洗雷士照明的資本大佬。第三大股東CDH,就是赫赫有名的鼎暉投資,曾經將俏江南創始人張蘭掃地出門。第四大股東Prime Success是永恩資本,第五大股東Vivo Capital是維梧資本,清一色的老牌外資投資機構。由此可見,號稱國產疫苗的科興疫苗,其實早已被外資控制。事實上,上市主體科興控股,原本就不是國內企業。這一點,后面會詳細講述。2021年,我國全民免費打疫苗,費用全部由財政支付。科興疫苗以國產疫苗的身份,受到國人的追捧。與此同時,科興疫苗出口海外,一年銷售了25億劑新冠疫苗,成為全球最大的新冠疫苗供應商。
科興得道,背后的外資雞犬升天。
然而,并不是這些外資多么有先見之明;新冠疫苗的肥水,原本也可以避免盡流外人之田。這一切,都要從兩個中國男人說起。
一、
1982年,時年只有18歲的尹衛東,從唐山衛校畢業之后,被分配到唐山市防疫站流行病科,當上了一名防疫員。尹衛東只有中專學歷,在衛校只上過8個課時的病毒學知識,卻對流行性病毒充滿興趣。
那時,尹衛東不分晝夜,經常到甲肝多發的村子里調研,把感染者的大便樣本,帶回實驗室研究。功夫不負有心人,1984年,20歲的尹衛東,成功分離出全國第一株甲肝病毒TZ84;這為他日后的疫苗事業,種下了一顆種子。2年之后,在唐山市科委8萬元的研發經費支持下,尹衛東研發出了甲肝診斷試紙。此時,尹衛東已經有了研發甲肝疫苗的想法,但自己的甲肝試紙銷量不大,沒有足夠的經費,計劃只好擱淺。
1988年,上海爆發了甲肝大流行,由于人們食用了被感染的毛蚶,又沒有疫苗干預,30萬人患病。一時之間,醫院人滿為患,出現大面積停工停學。這件事對尹衛東觸動很大,他心想:當一名醫生,窮其一生能治好的病人數量有限;而一個疫苗,一下子就可以讓數千萬人免于病痛。于是,尹衛東發誓,一定要把甲肝免活疫苗研發出來。
1993年,尹衛東借來5萬元,成立了唐山怡安生物工程有限公司,正式投身甲肝疫苗研發。
幾乎差不多時間,年長尹衛東6歲的潘愛華,在北京大學博士畢業后留校任教后,從北京大學借了40萬元,成立了北大未名生物工程有限公司。潘愛華帶領北大未名生物,想從事生物醫藥方面的產業投資,于是四處尋找生物產業的技術。
1998年,經人介紹,潘愛華來到唐山,認識了尹衛東。兩人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第二年,尹衛東的甲肝疫苗研究取得重大突破,獲得了國家新藥證書。拿到了準生證,潘愛華不失時機地讓北大未名借了500萬元,給尹衛東完成了臨床實驗。
2001年,在潘愛華的極力邀請下,尹衛東帶著他的團隊,來到北京中關村,入駐北大生物園。尹衛東如一匹千里馬,被伯樂潘愛華發現,尹衛東視潘愛華亦師亦友,兩人上演了一段伯樂與千里馬的佳話。
二、
2001年4月28日,北京科興生物正式成立。投桃報李,尹衛東讓北大未名集團成為控股股東,北大未名集團通過深圳科興,持股51%。尹衛東控股的唐山怡安生物工程,以甲肝滅活疫苗的技術入股,占據北京科興生物24%的股權。新加坡華鼎投資出資2500萬元入股,占北京科興生物25%的股權。
北京科興生物
2002年,北京科興生物的甲肝滅活疫苗正式投入市場,尹衛東及北京科興因此名揚全國。
2003年,中國發生了非典,一時之間,人心惶惶。成立2年的北京科興生物,迎來了一次練兵的機會,研發SARS疫苗,成了當務之急。
然而,還沒等疫苗研發出來,在中國強力的控制下,非典結束了。SARS疫情消失之后,北京科興生物的疫苗隨之封存,所有投入顆粒無收;作為一個商業項目,SARS疫苗是一個失敗的項目。盡管如此,北京科興生物成了全球唯一一個完成SARS 一期臨床的單位,這讓尹衛東的團隊,為十七年之后的新冠疫苗,積累了寶貴的經驗。疫苗研發需要大量的資金,為了融資,北京科興生物謀劃到美國去上市。
為了滿足美國納斯達克上市的要求,未名集團需要讓出第一大股東的地位,同時還要求北京科興生物的其它股東合并。但為了不喪失北京科興生物的控股權,潘愛華和尹衛東,于2003年9月26日,簽訂了一份備忘錄。
在維護北大未名的控股地位和業務主導作用的前提下,同意轉讓北京科興生物的股權,以達到上市的要求。
于是,尹衛東成立了科興控股(香港)有限公司,合并北京科興生物原股東的股權,成了持股73%的控股股東。潘愛華控制的未名生物,則將對北京科興生物的股權降到了26.9%。與此同時,尹衛東在安提瓜和巴布達,注冊成立了科興控股生物技術有限公司,并且將科興控股(香港)有限公司注入其中。
2004年12月8日,科興控股生物技術有限公司在美國證券交易所上市,發行了1000萬股,每股定價5.75美元。這里涉及到的科興為名的公司太多,可以看下圖借以理清相互之間的關系。
由此可見,在美國上市的主體是科興控股生物技術有限公司,這是一家注冊在海外的企業,而它只是一個殼公司,業務主體仍然是有疫苗研發和生產能力的北京科興生物制品有限公司。潘愛華控制的北京科興生物26.9%股權,并沒有在美國上市。也就是說,尹衛東只是拿北京科興生物73.09%的股權,到美國上市。也正是這一點,讓北京科興生物后續的發展,埋下了一顆雷。
不管如何上市,彼時,北京科興生物是上市主體的唯一核心資產。做大做強北京科興生物,是尹衛東和潘愛華共同的目標。
三、
但是,兄弟齊心的局面,在2009年悄然發生了變化。2009年5月7日,尹衛東注冊成立了北京科興中維生物技術有限公司,科興控股(香港)有限公司是當時的唯一股東。
換句話說,上市主體公司科興控股生物,通過子公司科興控股(香港),間接控制了北京科興中維生物技術。
也就是說,北京科興中維與潘愛華沒有任何關系。
北京科興中維與北京科興生物的經營范圍類似,都是研究、開發生物疫苗技術。
就這樣,除了北京科興生物作為上市公司的資產,尹衛東還搞了一個備胎——北京科興中維。兩者有共同的大股東——科興控股(香港),但北京科興中維卻沒有潘愛華的牽絆。
2009年11月16日,科興控股生物從美國證券交易所,正式轉板美國納斯達克上市。
其后,北京科興生物在疫苗市場攻城掠地,給潘愛華的未名生物,貢獻了不少利潤和現金流。時間來到2015年,經過一系列的資本運作,潘愛華控制的未名醫藥借殼在A股成功上市,北大未名集團在資本市上趟出了一條血路。
未名醫藥的上市主體是山東未名生物醫藥,上市公司100%控股未名生物醫藥有限公司,而未名生物醫藥持有北京科興生物26.9%的股權。也就是說,北京科興生物73%股權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26.9%的股權在A股上市了。有了資本市場的魔法,潘愛華想重掌北京科興生物的控股權,于是與尹衛東商量將美國上市的科興控股私有化,并回歸A股。
如果潘愛華想完全控股北京科興生物,就必須收購上市的科興控股的股權。正是北京科興生物的控股權,觸動了潘愛華和尹衛東的神經。
2016年2月1日,尹衛東聯合賽富基金(SAIF Partner)組成收購團A,以每股6.18美元,收購科興控股的剩余流通股權。
這讓潘愛華大為火光,如果對方私有化科興控股,則意味著未名醫藥將在法律上失去對北京科興的控制權。
作為反擊,未名醫藥與中信集團、中金前海發展基金,組成以潘愛華為首的收購團B,并報出了每股7美元的收購價格。從此,尹衛東與潘愛華反目。尹衛東借助賽富基金等外資的力量,潘愛華借助國內資本的力量,兩個曾經“相愛”的男人開始相殺,展開了長達4年的斗法。科興控股不得不在美國停牌,兩人為了爭奪北京科興生物的控股權,讓科興控股私有化停滯不前,國內資本錯失了入股的機會。科興控股的控股權,牢牢把握在外資手中。
訴訟、撕逼、掛失公章執照、搶占北京科興生物辦公場所,兩位聯合創始人的內斗劇情頗為狗血。甚至發生了北京科興生物的生產車間受損,600萬劑甲肝疫苗不得不銷毀的情況。
這一切,因為2020年突發的新冠疫情,開始慢慢平息。
四、
不知達成了何種協議,2020年3月,潘愛華辭去了北京科興生物的總經理職位,尹衛東重回北京科興生物,坐回了總經理寶座。與此同時,北京科興生物在北京大興拿地,專門建設新冠疫苗的生產車間。
似乎在病毒災難面前,私人恩怨和利益之爭可以暫時放一放。
17年前研發SARS疫苗的是北京科興生物,而如今城頭變換大王旗,取而代之的是北京科興中維。
北京科興中維的新冠疫苗
前面說過,北京科興中維是科興控股通過科興控股(香港)100%間接控股的純外資企業,與北京科興生物和未名醫藥沒有關系。
由于北京科興生物有疫苗的生產許可,科興控股的疫苗依然繞不開北京科興生物,這或許是潘愛華和尹衛東達成一致的根本原因。
但破鏡難重圓,尹衛東將利潤最大的部分留在了北京科興中維,而非北京科興生物。
因為北京科興中維100%代表他個人和外資的利益,而北京科興生物,還有26.9%的股權,屬于未名醫藥的A股股東,以及背后的北京大學國有資產。這一點,從未名醫藥的2021年半年報中可以獲得證明。
由下圖可知,北京科興生物2021年上半年的營業收入只有15.69億元,營業利潤只有10.29億元,凈利潤只有8.9億元。
圖片來源:未名醫藥2021年半年報
北京科興生物2021年上半年10.29億的利潤,與在美國上市的科興控股半年540億的利潤相比,簡直如九牛一毛。根據股權比例做個簡單的計算,北京科興生物半年給科興控股貢獻的利潤只有7.5億,給未名醫藥的利潤貢獻只有2.78億。
曾經作為美國上市公司科興控股的主體業務,北京科興生物如今成為了資本的棄子;利潤最豐厚、最肥美的部分,全部留給了外資掌握的科興控股。
留給未名醫藥的,只有半年區區2.78億的利潤,以及A股8萬股東的無限遐想,還有北大資產作為國有資本的無力嘆息。
五、
說科興中維疫苗是國產疫苗,但科興中維的股東全部都是外資,沒有任何民營資本和國有資本的成分。
說科興中維疫苗不是國產疫苗,但它又是中國人創辦的企業,脫胎于中國的技術,由中國人研發,在中國生產的疫苗。寫到這,不得不佩服國外資本的強大與可怕。
外資能穿著國產疫苗的畫皮,享受著中國免費疫苗的財政紅利,利用中國人的智慧研發,利用中國的原料生產,最后打在中國人身上,卻賺走了最豐厚的利潤。與國內資本有關的北京科興生物,曾經國內第一個生產甲肝滅活疫苗,全球唯一完成SARS 一期臨床實驗的輝煌企業,做了長達二十多年的技術積累,卻沒有在疫情爆發的時候,獲得應有的回報。為什么到最后,所有的好處,都便宜了那些外資?這個問題,值得我們深思。
外資在中國,最喜歡干的就是兩件事:一是支持內斗趁火打劫;二是晴天打傘、雨天收傘,收割創始人。趁火打劫的案例,前有雷士照明吳長江的悲劇,今有科興控股的私有化敗局;晴天打傘,雨天收傘的案例,最經典莫過于俏江南張蘭對賭上市失敗,被外資掃地出門。如今外資通過科興中維疫苗,在中國日進斗金,賺走大量的抗疫資金,真是可惜、可悲又可恨。
作者:江湖大大 來源:大江湖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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