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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早就十分明確地指出,自有文字記載以來,“迄今為止,人類的全部歷史都是階級斗爭的歷史。”并且,這個觀點象一條紅線,始終貫穿在他們的全部思想之中。它告訴我們:無論是中國的五千年歷史,美國的200多年歷史,還是英國、法國、日本、印度、俄羅斯、毛里求斯等等一切國家的歷史,全都是階級斗爭的歷史。不僅過去的歷史,而且迄今為止,包括改革開放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全部歷史,也都是階級斗爭的歷史。無視這個基本觀點,或者回避、否定、修正、拋棄、乃至敵視這個觀點,就是從根本上違背了馬克思主義,甚至背叛了馬克思主義。
因此,有人說:改革開放后,中共領導和全國上下早已不提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了,所以中共已經背叛了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走上了赫魯曉夫式的修正主義道路。名義上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際上也早已變成了中國特色的資本主義。對這個論斷,我卻不以為然。這些網友盡管看到了一些表面現象,但對性質的判斷與結論,卻缺乏科學性,是一種主觀主義的誤判與錯誤。用階級斗爭的觀點分析,這是以形而上學的“左”的面貌來否定中國共產黨,危害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葬送工人階級的社會主義事業。也許這些同志從來沒有這么想過,而且是真心熱愛毛澤東思想的,但導致的結果恰恰與他們的主觀愿望相反,在實際上只會起到敵對階級所起不到的作用。
我認為,到目前為止,中國共產黨作為整體仍然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仍然是社會主義性質的;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仍然是黨和人民的指導思想;毛主席的畫像也一直掛在天安門的城樓上;工人階級、農民階級和知識勞動者階級的政治地位和經濟地位,也仍是新中國的主人,仍占主導地位,仍比處于同等發展時期的大多數資本主義國家要好。雖然在這個過程中出現了許多危機和嚴重的失誤,如金錢至上、物欲橫流、化公為私、貪污腐敗、官場膨脹、官僚作風等等情況,在某些方面某些地區某種程度,甚至不如反動派統治時期。然而,任何不懷偏見的人都能看到:這些錯誤也是黨中央堅決反對的。改革開放后的中國在政治、經濟、教育、科技、國防、文化、社會穩定等各個方面,總體上都有了天翻地覆的巨大發展,人民的物質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水平都有了新的提高。因此,僅僅憑各級領導是否把階級斗爭掛在嘴上,或者僅憑一些貪污腐敗的事實,就得出中共已經變修、社會主義已經變質的結論,顯然是偏激的,片面的,錯誤的。假如當今中共真的已經變修,社會主義真的已經變質,那么我們今天就應當理直氣壯地反對現有的中央,反對現有的社會主義。但這樣反的結果,將會是什么結局呢?究竟對誰有利呢?
列寧說過:“要辨別政黨斗爭中的是非,就不要相信言詞,而要研究各政黨的真實歷史,主要不是研究各政黨關于自己所說的話,而是研究它們的行動,研究它們是怎么樣解決各種政治問題的,是怎么樣處理與社會各階級即與地主、資本家、農民、工人等等的切身利益有關的事情的。”①所以,我們在分析改革開放后的中國及其執政黨的變化時,同樣不能只看文字上、口頭上、圖片中是否有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的字眼,更要研究分析實際生活中各階級的性質與變化。比如,中國工人階級的整體素質是提高了還是倒退了?工人隊伍的數量是減小了還是壯大了?中國共產黨的力量是日益強大了還是軟弱無力、不堪一擊了?新生的資產階級是在嚴重危害中國人民,還是仍具有促進先進生產力發展的歷史性作用?合法經營的資本家與工人階級的矛盾是人民內部矛盾,還是敵對性質的矛盾?社會主義經過艱難困苦的探索,是取得了偉大的進步與發展,還是已經被徹底埋葬了,無可救藥地失敗了?作出的判斷有什么實際依據與理論依據?在這些事關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必須態度鮮明,立場堅定,毫不動搖。
對這些最基本問題如果缺乏正確的判斷,或者隨意亂斷,我建議還是先老老實實地多學習一些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弄懂弄通,善于用辯證法認真分析以后,才談得上堅持什么樣的馬克思主義,捍衛什么樣的毛澤東思想。至于利用改革開放中存在的陰暗面,在全盤否定毛澤東的文革后,又全盤否定改革開放后的特色社會主義,從而配合西方世界全盤否定共產黨,徹底推翻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那就明顯是敵對階級的行為,是一場嚴肅的敵我之間的階級斗爭了。
毛澤東說過,馬克思主義是科學,對待科學一定要老老實實,認認真真,仔仔細細,來不得半點虛偽與馬虎。所以,想要捍衛毛澤東或者批評鄧小平,我建議在毛澤東、鄧小平面前還是謙虛謹慎一點比較好,還是首先把毛澤東思想、鄧小平思想弄懂弄通比較好。否則,捍衛也好,批判也罷,很可能只是暴露出了自己的幼稚可笑或愚昧無知呢。人貴有自知之明,自己的能力和自己對中國人民的功勞究竟有多少?必須正確地與毛澤東、鄧小平對照一下。不要總是看到他們的錯誤與不足,不要動不動就徹底地否定他們。
在我看來,階級、階級矛盾與階級斗爭并非僅僅是文字上、理論上或者嘴巴上的東西。既然馬克思主義認為,人類社會五千多年的文明史都是階級斗爭的發展史,那么五千多年來,盡管歷史上的人從來不講階級和階級斗爭,難道階級斗爭就不存在了?整個人類五千多年時間全都生活在階級社會里,人們的經濟、政治、思想、文化、教育、科研、日常活動等各個方面,客觀上都在接受階級斗爭規律的支配,難道歷史上的人都不認識階級斗爭,都不承認階級斗爭,都不講階級斗爭,階級斗爭就不存在了?階級斗爭的規律不照樣在支配他們的思想和行為嗎?只是人們還根本不懂階級斗爭的規律罷了。
比如,16世紀之前,人們都認為太陽是圍繞著地球轉的,誰說地球圍繞太陽轉是會被人們笑死的。可是,難道地球就不在圍繞太陽轉了嗎?又比如,一個人不懂得洪水,不懂得地震,洪水或地震的規律就不對他發生作用了?
同樣,人們越是不認識不承認階級斗爭,就越說明他們還根本不懂社會歷史的發展規律,還沒有掌握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的法則,還繼續在社會政治生活、經濟生活和思想文化生活的黑暗世界中亂思想,瞎摸索,還繼續在盲目地自以為是地胡言亂語,還繼續會在社會生活的各種偶然性中隨意地決策、判斷、選擇、行動------。實際上,許多人完全在被階級斗爭的規律牽著鼻子走,卻還堅持說:根本不存在階級斗爭,堅決反對階級斗爭,云云。
五千多年來,特別是到了21世紀的今天,人們明明仍生活在階級社會之中,第二次世界大屠殺的戰爭還剛剛過去不久,新中國又經歷了多次文武戰爭的大風大浪,為什么連許多高級知識分子和十分聰明的人,卻仍舊不懂階級、階級矛盾與階級斗爭的科學原理,仍舊不能正確地掌握階級發展的客觀規律呢?
對此,只要簡單地回憶一下人類在科學上的發展歷程,也許就容易理解了。比如,1530年,波蘭的天文學家哥白尼打破宗教迷信,寫出了《天體運行》一書,提出了“日心說”,從此改變了長期統治人們思想的“地心說”,使地球圍繞太陽轉的科學思想逐漸被人們所接受。在今天的人們看來如此簡單的一條真理,但直到1600年,即距離我們現在500年前,意大利的科學家布魯諾為了捍衛哥白尼的這一學說,竟然被當時的宗教勢力活活地燒死了。連自然科學的發展尚且如此,馬克思主義所闡明的階級斗爭規律是更加深刻和偉大的社會科學真理,并且直接涉及到要推翻整個舊世界,涉及到幾乎每個統治者和每個勞動者的切身利益,所以無論它多么科學,多么容易理解,這個學說從一出世到現在,必然會遭遇到怎么樣的命運,聽聽日本安培首相或茅于軾們在說些什么,也就不難理解了。何況,馬克思主義誕生至今不過160多年時間,在整個世界普及的程度,在中國得到正確宣傳的時間,仍很少很短。所以,要指望人類中的億萬人民、專家精英和黨政官員,都能認識到這個學說的正確性、科學性、偉大性和革命性,都能熟練地掌握運用這個思想武器、政治武器和指導現代經濟健康發展的武器,也許既超越了當今世界發展的成熟程度,也低估了人們對物質財富與政治權力的貪婪程度吧?
馬克思主義反復強調:階級斗爭是人類社會發展至今的規律;是推動政治經濟與思想文化發展的強大動力;尤其是推動現代社會中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發展變革的巨大杠桿;革命階級是促進先進生產力發展的火車頭;工人階級革命必然導致社會主義制度的建立;在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之間有一個過渡階段,這個階段必然要實行人民民主和人民專政;社會主義發展的最終結果必然導致階級的徹底消亡和共產主義社會的誕生------。這些觀點,就是馬克思主義關于階級斗爭學說的核心、精髓,也是最基本最簡單的內容。至于在人類社會的整個發展過程中,在各國具體發展的進程中,階級斗爭的普遍性如何與本國的特殊性相結合,如何從政治、經濟、思想文化的各個方面處理好階級矛盾,各個國家會出現怎樣的特點、特征、特色,以及發展時間的快慢長短,勞動人民艱難困苦的程度等等,那就只有各國人民自己去根據不同的情況,采取不同的措施了。整個過程中的是非曲直、整個運動的演變發展,盡管會五彩繽紛、五花八門、五顏六色,但總體上都在接受現代階級斗爭發展規律的支配。
恩格斯在《自然辯證法》一書中說過:自從“有了人,我們就開始有了歷史。”“人離開狹義的動物越遠,就越是有意識地自己創造自己的歷史,不能預見的作用、不能控制的力量對這一歷史的影響就越小,歷史的結果和預定的目的就越符合。”②
對照當今世界的實際,絕大多數人依然在受資本自由競爭與優勝劣汰法則的支配,茅于軾這樣的人更是把資本主義的自由競爭、弱肉強食、優勝劣汰當成了永遠會支配人類的最偉大的規律。其實,這個規律與森林中一般動物所遵循的法則是完全一致的。因此,當今社會繼續遵循這一法則,實際上是在把人降低到一般動物來對待了。資本社會中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相當程度變成了狼與羊的關系。而人一旦與狼一樣,甚至連狼都不如,還弄出許多假冒偽劣的惡毒的東西來害人坑人,骨肉相殘,這恐怕連狼都會覺得害怕的。所以,恩格斯說:寫出《物種起源》一書的“達爾文并不知道,當他證明經濟學家們當做最高的歷史成就加以頌揚的自由競爭、生存斗爭是動物界的正常狀態的時候,他對人類、特別是對他的本國人作了多么辛辣的諷刺。只有一種能夠有計劃地生產和分配的自覺的社會生產組織,才能把人與人的關系從其余的動物中提升出來,正象一般生產曾經從物種關系方面把人從其余的動物中提升出來一樣。”③
今天,這種“自覺的社會生產組織”,就是我們正在積極探索和實踐著的“社會主義制度”。雖然,這種探索會有許多不如人意的錯誤存在,但必竟是一種積極的探索。由于現階段的社會主義還不可能擺脫商品、貨幣、金錢、資本和不同階級的支配,仍必須利用市場這只“看不見的手”讓資本把別人的勞動成果“合理合法”地裝進自己的口袋,還必須利用資本的價值規律和剩余價值規律來調動人的勞動的積極性,調動人的貪婪的積極性,還必須利用市場規律與資本規律來組織配置各種物質經濟資源。因此,目前大多數人依然在受“不能控制的力量”支配,依然在接受市場自由競爭、優勝劣汰規律的支配,絕大多數被雇用的勞動者也依然在被迫接受資本所有者的支配。這樣,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的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也就依然在特色社會主義中國繼續存在著。資本支配下的人們,依然象動物界的普通動物一樣在“自由競爭,弱肉強食,優勝劣汰”。階級斗爭的規律依然是推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的巨大杠桿和直接動力。
比如,誰能不勞而獲、少勞多獲、一夜暴富,誰就往往興高采烈,幸福快樂;誰被資本壓迫、被資本奴役、被資本掠奪后,竟然辛勤一生,所得無幾,或失去了許多金錢和勞動成果,往往就痛心疾首,痛苦悲慘,痛不欲生。在這個過程中,兩大階級不斷地出現矛盾,又不斷地解決矛盾。而作為階級斗爭工具的政黨、政府則通過政策、策略、法規、計劃、協商、輿論、維穩、緩和、激化或鎮壓等方式方法,不斷地為占統治地位的階級服務,盡可能維持或解決其中所產生出來的各種矛盾,由此推動了社會生產力的發展和社會的文明進步。
然而,現階段有無數的人根本看不懂社會的這種發展變化,根本不理解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根本不認識階級斗爭也是一門社會科學。尤其是那些拼命反對馬克思主義階級斗爭學說的人,更不知道恰恰是階級斗爭的客觀規律,在左右著支配著他們的腦袋與前途命運;恰恰是他所處的那個階級的實際利益與歷史烙印,在決定著他們想什么,做什么,要什么。這種人從本質上說,往往一心想做狼,不愿意做羊;一心要做人上人,不愿意做普通的勞動者;從來沒想過要做正常的人,更沒有想過怎么樣才能做高尚的人!
總之,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是人類社會發展至今的全部歷史的核心內容。階級斗爭的客觀規律依然在支配著當今人類的命運,依然在支配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命運,一刻也沒有停止。階級斗爭的科學性、規律性,完全像數學的科學性、規律性一樣,只有弄懂弄通后才會讓人豁然開朗,運用自如。
假如讀者仍看不懂這些文字所要表達的意思,那也沒有關系。真心想要學習、了解、理解、掌握和運用階級斗爭的規律,那么請去找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毛澤東的著作閱讀吧,靜下心來并帶著實踐的批判的辯證的眼光認真地讀,咬緊牙關堅持著讀吧。或許要不了多久,你對自己的命運就會有全新的認識了。
注釋:
①列寧《論俄國各政黨》(《列寧全集》第18卷第30頁)
②恩格斯《自然辯證法》(單行本第19頁)
③同上,第20頁。
(來源:作者來稿,昆侖策研究院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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