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就是中國通過救亡來引領啟蒙的過程。這個偉大的革命斗爭的勝利,極大地激發了中國人民的愛國熱情,極大的激發了中國人民建設社會主義祖國的勞動熱情,煥發出巨大的生產積極性,為新中國的建設與發展提供了巨大的精神動力。
八十年代末期,有位著名的精英人士提出一個觀點,叫做“救亡壓倒啟蒙”。一時間,這個觀點在一些青年學生和知識分子中間頗為流行。后來,這個觀點也成為指責中國比西方落后,甚至把革命誣為極“左”的一個棍棒。
在這個觀點中,所謂啟蒙,即是指要啟西方價值觀之蒙。18世紀的法國啟蒙學者,為后來的資本主義提出了一整套完整的價值觀,包括自由、平等、博愛、人權、民主等。不能說,這些觀念在中國舊民主主義革命與新民主主義革命中都沒有一定的影響。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舊中國,帝國主義的侵略并不打算幫助中國解決反封建的問題,帝國主義反而與中國的封建勢力勾結起來,鎮壓中國人民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在那個時候,所謂啟蒙觀點的發源地國家,卻既不想對中國搞什么啟蒙教育,更不想在中國推廣什么普世價值。他們想的只是要在中國人民身上壓榨更多的剩余價值,掠奪更多的財富。中國人民所面臨的是被列強瓜分的悲慘命運。
于是,這才有了救亡的命題。救亡是不是也要解決中國的人權問題?這用現在時髦的話來說,確實也是一個根本性的大問題。如果連飯都吃不飽,何來人權?如果生命沒有保障,婦女沒有地位,得不到任何尊重,何來人權?這些問題哪一個不是在帝國主義與封建勢力的壓迫下才存在的?如果要解決,是不是一定要先解決救亡的問題?所以,所謂救亡壓倒啟蒙,這個命題本身就是一個別有用心的假命題。相反,在中國,只有通過救亡,通過革命,才能實現真正的啟蒙。
中國人民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進行了艱苦卓絕的反對帝國主義與反對封建主義的革命斗爭。在斗爭過程中,我們懂得了反對國民黨反動派的獨裁統治,懂得了民主的概念和重要意義;在斗爭過程中,我們懂得了要尊重勞動者的一切權利,包括生存的權利、勞動的權利、休息的權利。在斗爭過程中,我們懂得了,全國婦女解放之日,就是中國革命勝利之時的道理,懂得了婦女能頂半邊天的道理。而且,正是通過這樣的以救亡來引領啟蒙的運動,吏中國的婦女解放運動在世界上遠遠領先于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所以,這些概念的啟蒙,能離得開中國革命引領的救亡運動嗎?
特別是偉大的抗日戰爭,更是把廣大群眾組織起來,建成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在宣傳群眾,組織群眾的過程中,具有中國特色的啟蒙運動,就這樣開展起來。具有中國特色的啟蒙概念,就這樣傳播開來。本來,要解決中國的問題,怎么可能離開中國的實際情況?怎么可能離開中國的具體國情?怎么可能完全照搬西方的啟蒙概念?
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就是中國通過救亡來引領啟蒙的過程。這個偉大的革命斗爭的勝利,極大地激發了中國人民的愛國熱情,極大的激發了中國人民建設社會主義祖國的勞動熱情,煥發出巨大的生產積極性,為新中國的建設與發展提供了巨大的精神動力。
當然,兩千多年的封建社會,不會讓中國社會殘存的封建因素在幾十年來就消失殆盡。在新中國,清除封建殘余因素的斗爭是一個較長的過程。但這仍然需要在社會主義革命與社會主義建設中繼續完成。在這個過程中,國外某些有著積極作用的啟蒙因素也是可以用來借鑒的。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不能用西方資本主義現成的價值觀體系直接嫁接到中國這塊土地上。更何況,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本來就沒安什么好心。在舊中國,他們也沒想著用所謂啟蒙思想來幫助中國進步,而現在,他們自己,或者通過某些在中國的代理人,大肆鼓吹所謂進行啟蒙教育,無非是用資本主義的價值觀來取代中國的社會主義價值觀,而其目的就是要搞垮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
在蘇聯、東歐八十年代末的動亂中,在后續不斷進行的顏色革命中,這一套價值觀的確徹底摧毀了那里的社會主義制度。西方又想照方抓藥,在中國實現這一套。只是這一套在中國不是那么好使。雖然他們有一批代理人在中國鼓吹了許多年,也有一些年輕學生與知識分子被他們忽悠得五迷三道。但是中國共產黨人,還有更廣大的中國普通的勞動人民,沒有被他們忽悠住。而且,隨著中國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所取得了偉大的成就,他們那一套能唬住的人就更少了。
當然,我們也要看到,那些被忽悠住的少數知識分子中,至今仍然頑固得很。他們依然頑固地認為,只有堅信西方啟蒙的那一套,即堅持西方普世價值的那一套,中國才有希望。不過,世界上大量的事實已經告訴我們,那些已經接受了所謂西方價值觀的非西方國家,幾乎沒有一個國家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結果。他們更多的是深受其害,而不是深受其利。如果這樣的啟蒙教育給這些國家和人民只能帶來災難,那么這樣的啟蒙有什么必要一定要接受呢?所以,所謂普世價值,完全是西方資產階級一手炮制出來的,而他們的目的從來不是行善,而是作惡。歷史難道不是這樣告訴我們的嗎?
【胡懋仁,察網專欄學者,北京航空航天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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