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君按:今天這篇是去年的一篇舊文,由于時間很久了,新關注的讀者朋友可能沒有讀過,因此重發一下,并做了修訂和完善。這是篇常讀常新的文章,花了很大心力寫的,信息量很大,文中很多不為人知的信息,是深諳西方的高人揭露的,從一個小切口透視這個世界的秘密,非常值得一讀。以下為正文。
當前,大國博弈已進入白熱化狀態,表面上看是國與國之間的博弈,實則是西方隱秘聯盟與他們最畏懼的對手——華夏文明之間的終極對決。
他們的撒手锏,不是那些鬼蜮伎倆,而是一張覆蓋全球各個角落的龐大網絡。通過這張網,他們能夠便捷的從全世界吸血;通過這張網,他們能迅速而隱蔽地調動力量發動攻擊……在這張網上,離岸公司與“避稅港”是重要的節點和樞紐,可以說,這二者撐起了整張網。今天這篇文章就來說說這個關鍵節點和樞紐。
主要內容:
一、泰晤士河上的“神秘死亡”
二、“黑手黨”們的真正主人
三、他們是誰?他們在警告誰?
四、所謂“資本外逃”的背后
五、西方最大的“秘密武器”之一
六、“國際貨幣與國際資本市場”究竟是什么?
七、編織無形網絡的“幽靈蜘蛛”
隱秘的離岸公司與“避稅港”:這些究竟是些什么地方?
超過全球一半的紙上貿易量、超過一半的銀行資產、跨國公司1/3的直接投資等都要經過這里。
全球85%的國際銀行業務及證券發行都發生在所謂的“國際債券市場”。
這些國際債券市場不僅無形無界、也不屬于任何主權國家,然而一切卻籠罩在神秘的面紗下。
“離岸”、“避稅港” 究竟為何如此神秘莫測?究竟誰在控制著這些隱匿的財富天堂?
什么人在陰影處揮舞著魔棒,操縱著全球財富轉移、毒品洗錢、犯罪銷贓、賄賂、欺詐、政府顛覆、社會動蕩所需的無底洞秘密資金?
為什么媒體對這個話題鮮有深刻而全面報道?
要回答這一系列問題,我們最好回到80年代。1982年6月18日,星期五,清晨,英國倫敦金融城。
一、泰晤士河上的“神秘死亡”
在公眾眼中,倫敦金融城頂多是與華爾街齊名的國際金融中心,然而在許多層面上,它的地位與權勢不僅遠遠高于華爾街,而且更加隱匿不顯。就在1982年的這一天,在這個隱秘的世界金融權力中心,在城邊,位于泰晤士河畔 “黑修士橋”下的腳手架上,吊著一具尸體。這具尸體被吊下的方式相當令人費解:他的口袋及褲袋里塞滿了磚石,雙腳懸浮在陰森潮濕的泰晤士河上。
改編自真實事件的電影《上帝的銀行家》
這具尸體就是意大利著名銀行家,人稱“上帝的銀行家”卡爾維(Roberto Calvi),是意大利西亞諾銀行(Banco Ambrosiano )的董事長。
就在卡爾維尸體在倫敦被發現的前一天,6月17日,與他同一天死亡的,是他的秘書——長期為卡爾維工作、深知歐美某精英組織內幕的秘書,也碰巧在意大利的金融中心米蘭,從該銀行的國際總部四樓窗戶上掉下來摔死了。
時隔一個月,倫敦金融城警方迅速向公眾公布了“調查”結果:自殺。盡管堆積如山的證據都指向謀殺。
卡爾維的家人雇了一個國際私人偵探公司,該家偵探公司精心組織了一個專家小組,對證據重新進行獨立的法醫刑偵審查,最終得出結論:不僅倫敦金融城警方在死亡現場并沒有進行科學的調查,而且首次驗尸的醫生也忽視了死者臉頰上的抓痕。不僅如此,經過長達數年的調查,調查小組還發現了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怪事:本來掌握在倫敦警方手中的證據被處理掉而無從可查。
這個獨立專家小組最終的結論是,“卡爾維是被謀殺的。”
卡爾維的家人將該調查小組的報告寄給了時任英國內政大臣克拉克,希望英國政府及警方能對此案件重新審查。三個星期后,英國內政大臣回執告訴卡爾維的家人,“他沒有權力去干預這些事情”。
2003年,在卡爾維死亡21年后,這個案件終于在意大利得以重新審理。堆積如山的證據最終迫使意大利官方將其死亡定性為“謀殺”。
但相似的一幕再次上演:每當有上層精英圈子卷入、并與秘密勢力網絡有關的案件事發后,?個套路就是先由警方迅速定性,同時在主流媒體的大力渲染下,“嫌疑犯”黑手黨出來背鍋了。
2003年卡爾維一案重審時,意大利檢察官將謀殺動機指定為黑手黨及所謂的洗錢作為,并指出四個“嫌疑犯”。
二、“黑手黨”們的真正主人
意大利黑手黨名揚世界,但看清了黑手黨的歷史及背后真正的主人是誰,就會明白,為什么黑手黨等犯罪組織時常要為一切罪行背黑鍋。
幕后秘密交易場的集體緘默,是普通公眾所不知道的。在西方“自由世界” 的舞臺幕后,游動著一個秘密精英勢力網絡(絕不僅僅是所謂共濟會),這些政界、工商界、軍情界、教會、媒體、密教政治組織、秘密兄弟會、司法界、娛樂界等一體化的精英勢力盤根錯節,并融入各式各樣的地下黑幫勢力,從意大利的黑手黨到日本的黑幫犯罪組織,從哥倫比亞的販毒組織、俄國的高科技黑幫、法國的科西嘉黑幫,到東南亞金三角的毒品走私黑幫,從美國邁阿密的黑手黨到芝加哥的黑幫家族……
長期以來,尤其是二戰后,這些地下黑幫、秘密黑社會已被成功招安,成為爪牙、打手與仆從,或頂多不過是小小的低級伙伴,它們游動在全球各個角落,接受主人的命令,為主人干臟活兒,參與執行主人對世界的“藍圖規劃”。
在這個過程中,黑幫不過是隨時可被處置、被拋棄的垃圾,他們為主人干骯臟的苦力活兒,為主人坐牢,那些誤以為自己能與主人平起平坐的“不識時務者”,則會被“殺雞儆猴”。只需看看美國某著名黑手黨家族如何被中情局無情絞殺,就足以給世界各黑幫仆從們示警:安心做仆人,你的綁架、毒品、娼妓、洗錢、謀殺等物業也會被關照;想做自己的主人,下場就是在地獄之火中燃燒。
三、他們是誰?他們在警告誰?
回到“上帝的銀行家”之死,如果謀殺卡爾維是在傳輸一個隱晦的、只有某些人才能讀懂的信息,那這個信息又是什么呢?
究竟是誰、什么人躲在這起謀殺的幕后?
他們到底想以這種公開方式警告誰呢?
勢力盛天卻又幾乎不為大眾所知的倫敦金融城、英國警方、政府、司法部門及其意大利同行們又在這一切中扮演什么角色?
有一點至少很清楚,無論是誰,傳遞信息的對象不可能是普通大眾,說白了,就是在警告那些深諳隱秘世界的知情者們。
其實,在卡爾維離奇死亡之后,數位高級警官、記者、科學家、法官、教會神職人員,都在關鍵時刻去見了上帝。
他們對卡爾維的殺害、高調將其尸體陳列于倫敦中心這一事實,也顯示了他們對公眾的蔑視,彰顯了他們掌控整個司法、警方、政界等公共權力的信心,并以此向那些知情者發出 “閉嘴”的警告。
“他們”究竟是誰?又有什么目的?這一切是否透出了在大西洋兩岸的政界、司法界、軍界、情報界、金融工商界、地下黑幫、教會、媒體的最高層之間存在著一張不為大眾所知、密切而隱匿的無形紐帶?這紐帶僅僅限于歐洲及美洲嗎?還是如同一張不見邊際的無形蜘蛛網,在悄無聲息中一點點地延伸到全球各個角落?
扯遠了,回到文章主題,每當他們的秘密被追蹤時,離岸地、避稅港就出來了,這些離岸地總是被層層防火墻精心屏蔽著,使得追蹤線索難如登天。
不僅如此,每當一個丑聞因種種原因暴露,西方主流媒體幾乎總是異口同聲地將矛頭指向真正的受害國家——某亞非拉國家、某國“腐敗”的領導人或社會精英、某國“不透明而壟斷”的國有企業、某國的文化與民族劣根性、社會體制等等。
然而,這些主流媒體從不會提及這些國家一系列“天災人禍”的共同源頭:源源不斷的秘密資金從這些國家通過各種途徑流向西方國家,通常經由一系列避稅港,并由一個龐大的無形精英部隊一路協助:聲名顯赫的銀行、律師事務所、會計公司、審計公司、理財公司、外交家、軍情網絡、慈善機構、非政府組織……
四、“資本外逃”的背后
近些年,有一個越來越時髦的用語,叫 “資本外逃/資本外流”( “capital flight”)。這個用語本身就帶有 “單行道”的心理暗示:似乎問題在于那些資金出逃的國家,因為這些國家有問題,或“腐敗”、或“專制”、或“市場經濟不健全”等等……
2009年9月,20國集團的一個公報也承諾要 “打擊非法的資本外流”。然而,幾乎沒有人提及一個最簡單的邏輯:既然有出逃國,也自然存在 “逃入”國,那么這些資金如何逃入那些國家?經由那些渠道?那些最終受益國都是誰?那些在國際舞臺上大張旗鼓要 “打擊避稅港”的國家,何以成為最大的避稅港與最大的受益國?
是什么將污穢的黑幫世界與冠冕堂皇的國際金融界以彩帶連結,是誰通過這些隱秘的資金“避風港”,在一個又一個金融風暴、國家顛覆、社會動蕩等危機中扮演了重大角色?
為什么在西方一些所謂的非政府組織、 “反腐敗”國際組織的腐敗國家排名榜上,接受這些“出逃資金”、以及形形色色黑錢的三大核心國家——美國、英國、瑞士,常常被列為世上“最干凈”、“最透明”的國家?究竟是誰在誤導世界公眾?
在這個并不高明卻很管用的秀場上,西方國家領導人紛紛站在道德制高點,措詞激昂地指責抨擊那些離岸避稅港,仿佛這些國家已成功打擊了這些秘密活動的天堂。
2007年,在輿論壓力下,“經合組織”列出了?個避稅港的“黑名單”。在該名單上的國家與地區,若要從黑名單上拿下也不難,只要簽訂十幾份協議、同意與其他國家交換信息——使用“經合組織”的“國際標準”。
于是,三十多個避稅港一股腦的走出黑名單,甚至連簽那些協議都不必,只要你 “承諾”簽約就可以了。這個時代,只要幕后大佬們喜歡,空頭承諾也是價值連城的。
比如,百慕大、英屬維京島(處女島)、開曼島、直布羅陀、澤西島、根西島(Guernsey)、馬恩島/曼島(Isle of Man)等英國海外領地與皇家屬地同意簽訂《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發起的 “稅收事務共同協作多邊公約》。在英國政府看來,這一切都是這些英國管轄地不再是“避稅港”的有力證明。
五、西方最大的“秘密武器”之一
“自由市場經濟”、 “私有化”、 “全球化”的洪流,恰好在70年代開始在全球勢不可當,也恰好在這個時間,橫跨全球,以英美為軸心構建的“離岸中心”、“避稅港” 蜘蛛網得以飛躍發展,這二者在時間上的吻合并非偶然巧合。
不僅如此,這些神秘莫測、迷宮般的 “離岸中心”、“避稅港”在全球的財富洗劫與再分配、一系列主權國家及民族的命運起伏中都扮演了重大角色,這一切之間的聯系同樣不是孤立偶然的。
正是70年代的這盤連環棋,使得紐約成為與倫敦金融城齊頭并肩、不容挑戰的世界金融中心,繼而在80年代的拉美債務危機中得以大練兵,并為90年代亞洲金融風暴、2008年的華爾街財富再分配等洗劫大宴設下了機關。
這是個意在主宰全球的大戰略,它的成功實施,深深依賴于一個基石:在軍事與政治強權保護下,全方位主宰并維持一個單行道式的國際體制及其游戲規則。
這個“國際體制” ,以英美等西方盟國、國際金融機構、國際私有金融網絡、教會及其屬下的軍事宗教騎士團組織為軸心,巧妙地將國際私有金融力量納入國家政治——軍事——外交——經濟——科技——文化一體化戰略,成為現代一體化無形大戰的核心之一。
在這方面,美國的戰略大師們常常暗中以敬慕的眼光觀望自己的母體——慣以“能而示之不能”、 “心與行相異”、 擅長“聲東擊西”戰略的盎撒長兄——英國的同行們。
早在50年代,英國政府就已經開始在悄無聲息中把倫敦金融城作為一個國際金融活動的“離岸”中心來運行,并有意讓五花八門的國際金融活動幾乎在完全沒有管制的狀態中無拘無束地運行,倫敦也如此被指責為世界最大的洗錢、銷贓、黑錢中轉中心之一。
這個將 “倫敦金融城”鑄造成世界 “離岸”中心的決定,是50年代由英國政府開始大力推動的。當時,包括英國、美國在內的西方國家基本都維持著政府對金融的嚴格管制,包括外匯、資本進出口管制。
但如同其它社會現象一樣,這樣的法律幾乎總是針對普通公民的,對那些精英權貴們來說,自己總是例外。談及倫敦金融城的精英們違反外匯管制法律等活動,一位英國高官曾評論說,“只有小魚小蝦們才會遵守這些法律,大魚們總是會找到側窗后門之類的途徑繞過法律規章。”
這也是倫敦金融城能夠成為世界最大的“國際貨幣與國際資本市場”(Euromarket)中心的玄機之一。
六、“國際貨幣與國際資本市場”背后的秘密
“國際貨幣與國際資本市場”是個常常被人們誤解的概念,許多人把它和歐元交易市場混淆。這個市場最大的交易產品其實是境外美元 (Eurodollar)及以美元標價的債券。許多人也誤解了另一個相應的概念——“國際債券”(Eurobond),它并不是指由歐元區發行的歐元債券,而是一種境外證券,即某個國際發行者在某個國家以另外一個國家的貨幣來標價而發行的債券。比如,麥當勞在中國境外以人民幣發行的證券就叫“RMB Eurobond”(以?人民幣標價的國際債券)。
“國際債券”從最初發行,就是一種不記名債券(bearer bond ),即以匿名的方式,不記錄證明誰是擁有者。誰拿著這種證券就被認可是屬于誰的。如今,證券基本上是以電子方式交易,但匿名的本質仍通過許多途徑被保存下來。
以匿名見長的“國際債券” 被國際犯罪組織青睞,并在國際犯罪活動中大顯身手。許多善良的公眾不太容易理解的一個現象是,在這個影子般的“國際貨幣與國際資本市場”上,一些大規模的國際犯罪組織、地下黑幫已與西方各國的軍情機構、跨國公司、金融機構、投資銀行、非政府組織構成一個覆蓋全球各個角落的龐大蜘蛛網,成為互利互惠的天然同盟。而倫敦金融城則在這個市場的飛躍發展中扮演了關鍵角色。
1968年,境外美元的貸款還是250億美元,但僅僅五年時間,至1973年就躍至1300億美元。當時,倫敦金融市場幾乎占了80%的市場交易量。至70年代中期,“國際貨幣與國際資本市場”的規模就已超過全球的外匯儲備。80年代末期,國際貨幣與國際資本市場的規模已達數萬億美元。及至1997年,亞洲?金融風暴的那一年,近90%的全球國際貸款都是在這個影子市場上成交的。
至此,“國際貨幣與國際資本市場”如此泛濫,以至于國際清算銀行,這個本來應監管全球金融流動的國際機構,已不再試圖掌握該影子市場的實際規模,而是干脆把它算作外匯市場的一部分。
很顯然,這個市場崛起與飛速發展的一個自然結果,就是放松管制、削弱并拆除各主權國的外匯管制等安全屏障。
那么,許多人會問:這個市場在哪個交易所進行交易?由哪個機構管制?答案是,這個市場如同影子一樣,它沒有什么具體的交易所,也不受哪個國家的哪個機構管制,因而在這個市場運作的銀行等金融機構,也不受正常銀行必須接受的準備金等管制規定,它甚至沒有一套被廣泛認可并普遍遵守的正式規章制度。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影子般的黑洞,成為全球金融、貿易、投資等一系列領域的最大資金供應源,這個黑洞的中心則位于倫敦金融城。
60年代,倫敦金融城的國際金融業務也隨著境外美元存款市場的發展而急劇擴大膨脹:處于倫敦金融城這個世界財富、權勢中心的銀行們,一手接受“離岸”美元存款,另一手又轉而將這些游動在全球的海量“離岸”美元借貸給全世界的政府及商業機構。
實際上,倫敦金融城作為無形“離岸”中心的這個角色,由英美兩國政府共同默契配合運營,使得美國銀行得以通過在倫敦建立各自的“離岸”活動,免受任何美國國內銀行業的金融管制,這也使倫敦金融城得以建成一個獨特的、無形的國際“離岸”金融中心。
但美國也不甘落后。1981年,里根治下的美國也出臺了一個類似的影子“離岸”金融中心,叫做 “國際銀行設施”(IBF – International Banking Facilities)。在短短數年內,從紐約開始,近五百多個“離岸” “國際銀行設施”在美國境內遍地開花。如同《時代》雜志評論的:“忽然間,美國已變成全球最大的、或許是最誘人的避稅港。”
“離岸”這只影子大船也如此堂皇地駛在美國大陸上,并與“岸上”的金融業務日益融合。不僅如此,隨著英國與美國將 “自由經濟”、“全球化” 向全球各個角落無情推進,影子般的 “離岸”大船也悄無聲息地嵌入各主權國的政治、經濟結構中,并深刻影響著全球各國經濟社會的方方面面。
在這個影子體制下,美國的銀行家們可以端坐在華爾街的辦公室里,只不過是另開設一套不同的紙面文件,仿佛自己身處某加勒比小島的離岸中心、避稅港一樣,并按照“離岸”中心的規則去操縱金融業務。這意味著,他們雖然身在紐約,卻可以不受監管,其銀行運行也沒有準備金儲備要求。
七、編織無形網絡的“幽靈蜘蛛”
80年代,在撒切爾與里根聯手推動的全球“新自由主義經濟”大潮中,著名的倫敦金融市場 “Big Bang” ( “宇宙大爆炸”),也為以倫敦為核心的國際金融市場炸出了一個大黑洞,并與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全球化并肩前行,如同一支三管槍,向全球各個角落發射,在此后至今的數十年中,打開了一個又一個主權國對貨幣調控、外匯管制、資本進出等管制的大門。
圖為倫敦金融城
在這個超級旋渦中,一個至關重要的因素就是離岸中心、避稅港,而離岸中心的中心則是倫敦金融城。
一個歷史性的“巧合”是,倫敦成為全球離岸中心之中心,恰好是在戰后各殖民地紛紛獨立,“日不落帝國”看似崩潰、消失之際。任何一個深諳盎撒“能而示之不能”帝國權術的有心人都會告訴你,這是一個大大的誤解。
讓我們看一下世界地圖:21世紀的今天,從美洲的加拿大,到大洋洲的澳大利亞、新西蘭,其國家首腦都仍是同一個英國君主,全球有數十個國家仍屬于英聯邦,而且十多個國家也選擇了留在帝國的直接統治在內,成為英國的海外領地。
許多人會不以為然地說,除了加拿大、澳大利亞、新西蘭,其余的國家都是些小島國。這才是帝國權術大師的精明所在。僅以開曼島為例,有多少人會想到:這個總共約260多平方公里左右、不到10萬人口的小島,今天竟成為世界“第五大國” ?確切地說,是世界第五大金融中心,并被戴上“世界對沖基金首都”的桂冠。
玄機何在?玄機就在每個人的鼻子底下,但多數人視而不見:這些大英帝國的海外領地,這些分散在全球各地的小島,已被迅速打造成新帝國的一個秘密武器。
這個新帝國無形而隱匿,如同一個在悄無聲息中編織無形網絡的幽靈蜘蛛,它龐大的蜘蛛網覆蓋全球,而遍布世界的離岸中心與避稅港就是它伸向全球各個角落的觸角,它無時無刻不在窺視、捕食一個又一個目標,毫不留情地抽吸一個又一個犧牲品的鮮血。
及至今日,國際金融市場的大部分業務與活動一直以紐約華爾街與倫敦金融城為中心,源源不斷的資金、形形色色的財富來源也以這兩個“離岸港” 為中心,流入、流出世界大多數國家,并為控制各國的命脈而鋪設陳倉棧道。
當21世紀進入第二個十年時,超過全球一半的紙上貿易量、超過一半的銀行資產、國際跨國公司1/3的直接投資等都要經過這里,全球85%的國際銀行業務及證券發行也都發生在所謂的“國際貨幣與國際資本市場”上,一個無形無界、也不屬于任何主權國家的“離岸”區,然而一切卻籠罩在神秘莫測中。
對于這個看不見的隱秘力量,我們了解的太少,所謂共濟會只是冰山一角。大國博弈只是表象,本質是隱秘力量聯盟與華夏文明的對決。這個隱秘力量及其蜘蛛網究竟有多大規模,覆蓋到哪里了,值得有智有識之士去探究。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作者:夏斐君;來源: 斐君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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