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認為人可分為五品:有“庸人”,有“士”,有“君子”,有“賢人”,有“大圣”。
魯哀公問孔子道:“請問如何行事就算是‘庸人’呢?”
孔子回答說:“我所說的‘庸人’,嘴里說不出有道理的話,心里不知思慮;不懂得選擇賢能善良的人,把自己托付給他,讓他分擔自己的憂困;行動沒有目的,不知道該在什么地方停下來;每天都在忙于選擇事物,卻不知道什么東西可貴,盲目跟從外物的驅使,卻不知自己應該有個什么歸宿;放任利欲侵害自己的本性,心情日趨敗壞。像這樣行事的人,就算得上是‘庸人’了。”
魯哀公說:“好。請問如何行事算是‘士’呢?”
孔子回答說:“我所說的‘士’,雖然不能窮盡各種道術,但總要有所遵循,雖然不能事事做得盡善盡美,但總要能夠落實。所以‘士’對于知識并不求多,而是追求所掌握的知識達到精深的程度;他們對于言語也不求多,而是追求使自己講的話精當;他們還不妄求多做,而是追求用最恰當的方式來做事。所以對于他們,知識既然已經取得了,言語既然已經說出來了,行為既然已經發生了,就好像是生命、肌膚不可改變一樣。因此,富貴并不足以替他增加什么,卑賤也不足以損害他什么。能夠這樣行事的人,就稱得上是‘士’了。”
于是,魯哀公又問孔子如何行事才算是“君子”。
孔子回答說:“我所說的‘君子’,說話講求忠信,但內心并不以道德高人一等自居;行為講求仁義,但并不露出得意的神色;思考問題明白練達,但言辭并不鋒芒畢露。這樣就讓人覺得誰都能夠比得上他似的,這就算是‘君子’了。”
爾后,孔子又向魯哀公講了“賢人”的標準,就是“行動合乎規矩,又不覺得本性受到壓抑;言語足以為天下效法,卻能保證自己不為人言所傷;掌握著天下的財富,但沒有不義之財;恩惠遍及天下,而自己又不用為貧困所憂慮。能做到這些,就算得上‘賢人’了”。
接著孔子又向魯哀公講述了“大圣”的標準,他說:“我所說的‘大圣’,是通達大道、有無限的應變能力,明了萬物情性的人。大道,就是借以變化而造就出萬物的法則;情性,就是生來如此,難以變換的本性。所以,他要做的,是辨別天地間的萬物。他對事物的明察洞悉就好比是日月,他還要像風雨一樣普施于萬物。他的態度雖說是平平和和,但他的行為是不可仿效的,就好像是天的兒子,他的行為是人們不可理解的。百姓們淺薄,所以不可能認識到他所從事的事情。這樣的人,就叫做‘大圣’了。”
那么,閣下您覺得自己屬于哪一類呢?
本人不敢說有知人之明,但總算還有點自知之明。本人覺得自己算得上是80%的“士”,再加20%的“君子”;但還沒有達到“賢人”的級別,就更談不上是“大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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