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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水周：智慧聯想 山河之柳——讀懂柳氏聯想的歷史與現實
點擊：7344  作者：彭水周    來源：昆侖策網【原創】  發布時間:2022-01-31 11:0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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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前段時間，聯想于輿論的風口浪尖推出宣傳片《智慧山河》，其欲深耕中國市場的愿景，與自己在發展過程中多行不軌的矛盾，卻掣肘其勃勃雄心，羈絆其前行腳步。

聯想在深陷社會輿論漩渦的非常時期，通過門路打通央媒新華網某關節發布該片，惹得隱忍已久的各路媒體“一窩蜂”轉播，表明了倍受煎熬的聯想欲借此舉拿到“金書鐵券”的急迫心情。奈何新華網旋即“變臉”，下架該片，緊接著，各路媒體集體效法，《智慧山河》恰似坐了趟颶風時速的“過山車”，人們還沒咂摸出片中真味，就不見蹤影了。同時，由于官方始終對聯想事件不予“一錘定音”，新華網對宣傳片發布、撤下的驚鴻一瞥，給人們留下巨大想象空間。

全長4分多鐘的《智慧山河》宣傳片，串聯聯想“智慧教育”“智慧農業”“智能制造”“智慧城市”幾大主題，全域性涵蓋經濟社會各運行區塊。畫面于陰冷的暗淡底色中透出孤寒、蕭索的審美情愫。因其底色灰冷、人物孑立，隱含科學宗教式難測其旨的深邃意象，散發出一股孤傲而詭異的氣息。《智慧山河》策劃者，對養育萬物的太陽似乎有著本能的敵意，燦爛溫暖陽光與該片絕緣，自始至終，打入受眾眼簾的不是愁云慘淡的昏暗天空，就是黑云壓城的暴風雨前夕，亦或是沉沉黑夜。象征信息科技的長城意象的動態立體卷軸，成為全篇紐帶。它從古老的黃河塬上開始，無所不在地穿行于大江南北、平原山野。

《智慧山河》以電影《上甘嶺》主題曲《我的祖國》開頭一句歌詞深情吟唱和書寫在塬頭卷軸起始處“江山如此多嬌”一行大字拉開序幕。接下來，快速切換的場景紛至沓來：懸掛“篤學致遠”匾額的古老書院；暗淡穹廬覆蓋的塬上，電子化智能教學場景；草長螢飛的黃河之濱，一女生一課桌，孤獨面對滔滔黃河；曠野間大樹下，一男生獨自在散發著熒光的電子課桌前學習。至此，宣傳片完成了“智慧教育”章節主題訴求。

第二章節闡釋的主題是“聯想智慧農業”。黑白剪影般華南桂林山水，寒江瑟瑟，孤舟漁火，一只碩大的鵜鶘與蓑笠漁翁相伴，使得畫面更顯凄清寂寥。一塊塊如鏡方塘，青陂碧荷，水面白鴨浮波，水下游魚嬉戲于水草和發出誘惑熒光的互聯網智能信息傳感器之間。塘岸上，一戴眼鏡的年輕科技人員，教一漁翁如何在手機上使用水下傳感器操控軟件。一根自天垂下的激光纖纜，拴著裝有一只魚塘白鴨的籃筐在天空飛翔，飛越萬水千山，抵達燈火闌珊城市的一條低矮弄堂，被一位秀麗的女子接住。畫面旁白：以區塊鏈技術、全鏈路掌控食品來源，水里游的土里長的，都插上翅膀同時帶動幾萬個村莊起飛。

第三章節是“聯想智能制造”。長城意象的動態卷軸無聲穿越江南竹林。林莽深處，澗溪石灘，一群穿著對襟布衫的工人師傅，正用中國古老的傳統造紙工藝造紙、活字印刷術印制書籍；一中年師傅認真檢查成品線裝書質量。畫面切換，幽深竹林里，智能機器人手臂在靈巧作業，剛才那位線裝書質檢師傅穿越時空，出現在機器人跟前。他從機器人手中取過一本制成的電子書，認真檢視。畫面旁白：自主研發的平臺級軟件產品，深入挖掘數據價值，支持企業重塑產業競爭力。無人工廠的手臂，不知疲倦地拉開大國智慧的序幕。

最后章節是“聯想智慧城市”。鏡頭轉到烏云密布、電閃雷鳴的黑夜蒼穹之下掀起驚濤駭浪的茫茫大海，高聳的航海燈塔下，首先出現的是墨色山水寫意，繼而轉到兇險的海面，顛簸于波峰浪谷間的漁船上，身穿雨衣的航渡者艱難地站立船頭，打開手中信號燈，彼此用燈語傳話。鏡頭切換，黑云壓海，風平浪靜的海面漁火點點。鏡頭拉近，發現點點漁火是一面面信息化智能導航電子屏。鏡頭由海面轉至夜幕下的繁華都市，一輛小汽車行駛在城市街道上。高樓室內，一位姿勢優雅的男士站在玻璃幕墻前，抬手張開五指，仿佛在觸摸什么，又仿佛要掌控什么。畫面旁白：從海面到城市，從出行安全到公共安全，全方位整合提升城市智能化。

畫面由喧入寂，轉到暗夜荒野，一株生著白色枝椏、樹干生著一只獨眼，似隱含某種神諭的詭異的樹下，一個戴著電子視罩的孤獨青年仰首蒼穹，周遭流光溢彩。畫面旁白：這片大地，給我們智慧，我們也把智慧交給課桌和田野，交給每座工廠和每一個城市。

接下來，伴隨對幾大章節回顧的畫面回放，于片頭吟唱的《我的祖國》熟悉旋律賡續響起，“為了開辟新天地，喚醒了沉睡的高山，讓那河流改變了模樣。”鏡頭轉到黃土高坡、雄渾黃河，象征信息科技的長城意象的立體長卷末端，顯出“把智慧的力量給向上的中國”字樣。最后，黑色背景上用白色字幕，呈現聯想一路走來創造的系列業績。
 
二

聯想新年伊始，推出宣傳片《智慧山河》，明眼人都知道是一箭雙雕。一是瞄準國家《“十四五”數字經濟發展規劃》，展現其深耕中國信息化智慧市場的勃勃雄心；二是想扭轉深陷輿論漩渦、危機重重的不利局面。聯想此舉的政治訴求遠大于市場訴求，這從其急不可耐地公關央媒新華網，在新華網發布宣傳片，意欲借此逆轉形勢，一錘定音，贏得“國字號”護身符的行為動機上不難看出。然而，事與愿違的是，花巨資拍攝的宣傳片僅在新華網上曇花一現，便消失了影蹤，欲和聯想抱團及跟風的媒體也齊刷刷集體撤片，將聯想孤零零地棄置在《智慧山河》中的荒原曠野上，這大概是慣于算計的聯想決策者千算萬算所沒有算到的。聯想這一“賭注”非但未換來一顆“定心丸”，反而更加暴露出柳傳志們內心無著的忐忑惶恐。《智慧山河》被從“天界”掃落“地下”的結果表明：聯想依然是當年那個聯想，但政治氣候、社會環境已不再是當年的政治氣候、社會環境了。
 
三

從聯想宣傳片《智慧山河》中我們看到了什么，聯想到什么，感悟到什么？片首《我的祖國》主題曲響起，勾起我們對新中國特殊歷史的記憶，讓我們更多想到的，是抗美援朝、保家衛國的正義戰爭，是同美帝侵略者及其幫兇浴血奮戰的“最可愛的人”，并非單純的山水風光。象征信息科技的長城意象的長卷卷首語“江山如此多嬌”，出自毛澤東同志謳歌人民的豪邁詞章《沁園春·雪》，它喚起人們對人民領袖的深情緬懷。片首歌詞和出自人民領袖謳歌祖國的精典詩句，與宣傳片呈現的暗淡畫面極不協調，深情優美的旋律、豪邁亮麗的詩詞意境，與干枯、陰冷的畫面形成強烈反差，宣傳片主創者是否刻意營造這強烈的反差效果，以喚醒某些人埋藏在心底的別樣記憶，不得而知。

宣傳片“聯想智慧教育”章節中，有句一語雙關的旁白：江東的課桌，走進河西的課堂，中國的孩子就可以看見東西的廣闊。廣告語中的“東西”，實指中國地理版圖長江之東、黃河之西，虛指東方中國和西方世界，它暗寓聯想的“中西合璧”的現實屬性，可視為其對資本列強的服膺和對“臣妾”文化的婉約抒情。片中還有一句耐人尋味的經典旁白，“全神貫注做好一件事，生怕一點差錯就前功盡棄。”它不禁在對聯想問題稍有了解的人們心里產生反諷的感覺，柳氏聯想在地產、金融、醫藥等領域全面出擊，為填充無底欲壑所施手段無所不用其極，這句禮贊“工匠精神”廣告詞，沖淡了宣傳片內容的真實性，使其宣傳訴求變得蒼白、虛幻。
 
四

聯想靈魂人物、被譽為中國企業家“教父”的柳傳志，在當年乃父柳谷書的庇護下，乘改開之風渾水摸魚，非法竊取國有財產，以權力、奸詐為棋枰，精心落子布局，將聯想變為自己“家天下”。此后，通過成立從事風投及私募股權投資的“君聯資本”和專事股權投資、管理的“弘毅投資”，構建自己的金融帝國。他通過一頭連接“國有資產”，一頭連接受自己控制的眾多遍布海內外經濟金融實體的“金融中轉站”，采取各種手段將更多的國有資產轉化為個人私產，制造人間苦難的聯想金融P2P“套路貸”“斷頭貸”等，將資本吃人的猙獰丑惡嘴臉暴露無遺。

在全球經濟一體化、世界資本互聯的時代大潮中，同阿里巴巴、騰訊等眾多貌似中國企業的知名企業一樣，聯想也由開始的中國企業演變為“國際企業”，其制造、經營領域，早已由單純的電腦繁衍為房地產、金融、生物醫藥等結構復雜的龐大體系；其核心技術多來自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每年須向這些資本大鱷進貢天價技術知識產權轉讓費；其資本結構，早已以投懷送抱的謙卑姿式，讓美國高盛等國際資本勢力成為主宰。同引進外資混改的諸多企業一樣，柳氏聯想不單是心甘情愿地匍匐于西方資本“教父”的腳下，仰仗其叱咤寰宇的政治、資本實力和全球戰略，成為其布局中國的馬前卒。

此外，還有更重要的二點。一是通過企業海外雜交、資本混改（如聯想旗下的“弘毅資本”引入第一大股東美國高盛、聯想控股溢價收購盧森堡銀行等），經濟金融活動的離境操作，不斷拓展非法斂財空間；借所謂國際規則穿透中國相關政策壁壘，將國內資產轉移到國外。其二，聯想的決策者似乎覷準了當今歷史走向，那就是以美利堅為燈塔的資本主義必將統治世界；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的真理，已在中國嶄露曙光。柳傳志就是要抱緊西方金主的大腿，使柳氏聯想借助資本列強先進科技和政治、資本勢力，立體、全域滲透、壟斷中國市場，同時，使自己植根于中華沃壤的柳氏家族昌盛起來。

從柳氏聯想這一現實訴求來看，它謀求的是全球化政治、經濟的“雙料”資本，謀求的是一張由“山姆大叔”背書的“護身符”。

當然，挾洋自重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早已被剽竊的國資、被政府扶持的政策乳汁、被為“民族精工”而自豪的中國人民養肥了的柳傳志，是不屑于支付這個代價的。已被他打造成家族式企業的聯想集團，只想充當世界科技的“中轉站”、資本運作的“吸血鬼”、商貿經營的“二道販子”。在科技方面，他歷來信奉做簡易便當，且效率高、利益大的“拼圖手”信條；在資本運作方面，他歷來崇尚“螞蟥理論”“釣魚學說”，把吸管一端吸盤牢牢吸附在中國各大熱門產業機體上，另一端連接國際資本巨鱷，通過其龐大“中轉站”加工運作，“挾洋自重”須支付的巨大成本，便通過東方母體攜帶自己的私貨，流向洋主子的口袋。如由柳傳志愛女柳青出任總裁、堪稱柳氏聯想嫡系的“滴滴”公司，其企業股權結構就是典型的由外資主控的“混血雜交體”，日本軟銀、美國優步分別是其第一、第二大股東，公司注冊地在英屬開曼群島，業務經營區域雖然遍及亞太、拉美、非洲、東歐，但其財報顯示，92%營業收入來自中國。“滴滴”借助“國外融資實體——香港殼公司——境內外商獨資公司——境內運營實體”鏈條，搭建起典型的VIE架構。VIE架構在國內被稱為“協議控制”，是指境外注冊的上市實體與境內的業務運營實體相分離，境外上市實體通過協議的方式控制境內業務實體，業務實體就是上市實體的VIEs（可變利益實體）。

尤為值得關注的是，“滴滴”聘請美國前情報官為公司獨立董事，這對于以國人出行信息數據和包括各類涉密機構、國防軍事基地在內的中國各類建筑、各區域地形地貌為業務支撐的“滴滴”來說，不能不引起國家高度警惕。“滴滴”企圖通過搶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數據安全法》正式實施前在美國上市，以“生米煮成熟飯”的既成事實，反過來要挾政府，但遭到國家當頭棒喝，依法下架手機應用商店“滴滴”出行APP，截斷了其插在中國市場機體上的“抽血管道”，“滴滴”的黃昏隨之來臨。而“滴滴”事件核心問題，當然并非單純柳氏通過其建在中國的“中轉站”向外國主子輸送利益的問題。
 
五

隨著聯想問題持續發酵，凡是與其關聯的業務、人事，多因貼上資本變態逐利標簽而顯得丑陋不堪。這種源自資本本原的骯臟，是世界性的，其集貪婪、奸詐、強橫、腐朽于一體的罪惡淵藪，便是謀劃盎格魯·撒克遜計劃、欲以金錢魔杖主宰世界政治和人類命運走向的西方資本財閥。聯想身上耀眼的腥臭癩斑，不過是在國際資本黑太陽照射之下的幾片反光而已。

聯想房地產，以明目張膽盜用中科院劃撥的科研用地起家，坐實其侵吞國有資產的非法惡行。聯想科技，以“騰籠換鳥”的變戲法手段，將本屬于中科院和倪光南院士的聯想漢卡、聯想電腦主板等基礎核心技術據為己有。聯想P2P平臺，打著支持小微企業發展、服務社會民生的“高大上”幌子，乘人之危、落井下石，大發“企難財”“民難財”，成為“高利貸”掠食者，犯下的“斷頭貸”等累累惡行罄竹難書。聯想金融，被無數有良知知情人士通過各種渠道、各種方式報料，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的將國有資產搗騰進私人腰包、與外資聯姻、向外國主子輸送利益等污行穢跡，令人眼花繚亂。

尤其是聯想醫藥。首先，以投資股權深度介入以第三方醫學檢驗及病理診斷為核心業務的廣州市金域投資管理有限公司。在疫情反彈的近期，爆出其國內分支機構——鄭州金域臨床檢驗中心有限公司區域負責人張某某，違反傳染病防治法規，實施引起新冠病毒肺炎傳播或有嚴重傳播危險的行為。直白地說，就是張某某在中國疫情卷土重來、經濟社會發展面臨嚴峻考驗的危難時刻，故意傳播病毒。作為政府部門最早批準的擔當防疫首道防線——核酸檢測重任的第三方檢驗機構，竟然監守自盜，干下這禍國殃民、喪盡天良的勾當，直叫人脊背直躥涼氣。其顯性動機是，疫情傳播越快，傳播范圍越廣，疫期持續越長，自己承攬的業務量就會越大、盈利就會越多。市場化制度下，人性的貪婪冷酷，于此體現得淋漓盡致。只要稍具理性和家國情懷的同胞，都不禁要追問：張某某作出的罪惡行為是否受上司指使？而大股東聯想背后國際金融巨頭的幢幢魅影，是否深藏幕后的主謀？這起于非常時期發生的非常事件，屬于什么性質的罪行？張某某應如何定罪、應承擔怎樣的法律責任？還有，通過金域公司進行核酸檢測的龐大人群，安全系數究竟有多大？此前，其在所參與的區域民眾檢測過程中，有無未被發現的故意“投毒”行為？一年多來，國內疫情的此起彼伏，尤其是諸多莫測源頭的突發疫情現象，是否與金域公司有關？

聯想入股的先聲藥業，把黑手伸向我國生產治療腦梗急救藥巴曲酶注射液的北京托比西藥廠，在向該藥廠提出全資收購其股權遭拒時，不惜以高出藥廠原料進價數倍的高價，拿下產自瑞士的制藥原料在中國的獨家代理權，從源頭切斷藥廠生命線，企圖以此迫使對方就范。托比西藥業因先聲從中攪和，先前直接從瑞士進口制藥原料的通道被堵死，只得轉而乞求于先聲。然而，已捏住藥廠命門的先聲開出的條件，仍是起初提出的收購藥廠股權，只不過兜了一個圈子后，將先前提出購買股份的資金替換成了制藥原料，——對于普通市場買賣小兒科，柳氏從來不屑一顧，他要的是壟斷市場、掌控未來。但是，先聲的脅迫條件再次遭到良知藥企托比西斷然拒絕，惱怒的先聲便在自己獨家代理的制藥原料供應環節死死扼住對方咽喉，導致這家藥廠徹底停產。后來，國家依據反壟斷法強制干預，先聲才不得不向托比西開放制藥原料供應渠道，但生產出來的巴曲酶注射液售價，卻因其哄抬制藥原料價格而暴漲數倍。

我們知道，腦梗多由高血壓疾病導致，而我國高血壓患者高達3億多，聯想加盟、柳傳志幕后操控的先聲藥業，企圖通過全資收購托比西藥廠股權，壟斷國內治療腦梗患者的巴曲酶注射液市場，從中牟取暴利。它將攫利的魔爪伸向億萬遭受病魔摧殘的患者，伸向無數因沉重醫療負擔而徘徊在破產邊緣的同胞家庭，充分暴露了人格化資本的喪心病狂、慘無人道。尤其是通過卑鄙手段攫取制藥原料中國獨家代理權、逼對方就范的如意算盤落空后，竟罔顧億萬患者生命，罔顧民族大義，罔顧國家法規，使出“魚死網破”的殺手锏，迫使托比西藥廠停產，資本吞噬世間一切溫情的吃人本性暴露無遺。

去年歲末，被外界稱為直播帶貨“一姐”的淘寶頭部主播薇婭，因偷逃巨額稅款，被浙江杭州稅務局稽查局依法罰款 13.41 億元，轟動全國，成為網絡電商平臺爆出的最大丑聞。而“牛女”薇亞的電商平臺公司背后隱藏的最大操盤手，指向聯想。薇亞不過是被資本之手推到前臺聚光燈下的一塊靚麗招牌。因為有“教父”的鼎力支持，薇亞電商帶貨平臺異峰突起，一騎絕塵，各種頭銜和榮譽砸到這位靚麗的女孩身上：第十三屆全國青聯委員，全國三八紅旗手，2020年度中國經濟新聞人物，2021年度網絡誠信宣傳大使，中國農民豐收節推廣大使，《時代》雜志百大影響人物。

高樓坍塌，美人卸妝，丑陋的底色在退潮后顯露出來，露出的仍是資本貪婪、猙獰的嘴臉。……

聯想以其靈魂人物柳傳志的非凡聯想，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地將資本商業思維付諸實施，向社會無限繁衍開來，恰似一棵由資本催生、喪失綠色生機的扭曲、魔幻的樹，由聯想主干生出無數挾著掠奪欲望、毀滅邪念的密密匝匝的黑色枝椏，宰割、吞噬天空，形成遮天蔽日的厚重陰霾，它陰森可怖的垂天之翼壓抑下的萬物生靈，呈現出一派肅殺、窒息的末日慘象。

我們以敏感的思維觸須，觸摸聯想宣傳片《智慧山河》愁戚慘淡的畫面背景，真切感受到其與聯想企業精神、追求宗旨一脈相承的深邃內涵，那就是蘊藏著按捺怒吼的壓抑和對舊時代的憧憬——資本對封建舊制母體的深情傾訴和對資本制度的本能皈依。它在熱烈的現實市場期冀中表達一種強烈的矛盾訴求，它似乎在憤怒地控訴著什么，而同時又不得不扮出一副溫良圣潔的面孔，這就使得《智慧山河》在受眾的感受中，形成兩種絕然對立的情感撕扯，于是，謳歌祖國、謳歌英雄、謳歌人民的“我的祖國”“沁園春·雪”的深情旋律和壯麗詞章便從宣傳片中游離出來。
 
六

聯想掌門人、被譽為中國企業家“教父”的柳傳志，在其出席各種活動的影像中，多次談及自己的祖先，言談中，透露出無尚驕傲和深深依戀。如2017年5月20日，他作為特邀嘉賓出席江蘇發展論壇，對采訪自己的記者說，根據家譜記載，他家祖宗16代都在江蘇鎮江生長繁衍，并為自己沒有機會出生在江蘇而抱憾。

從柳傳志對自己不能選擇出生地的抱憾中，不難看出他對祖先的景仰、感佩的赤子真情。他的祖先在黑暗的封建社會多是叱咤一方的頭面人物。在近來民間爆炒的聯想事件中，眾多網友依據史料記載紛紛曬出柳氏祖先斑斑劣跡。

柳家始祖可追溯到一千多年前，終身游手好閑混跡于柳街花巷、吟哦靡靡之音，最后在貧困交加中死去的北宋詞人柳永。其當家大哥柳三復是北宋著名佞臣高俅踢球搭檔，因在擅政專權、結黨營私上與高太尉狼狽為奸，而為柳家坐實“國賊”惡名。柳氏家族傳至明朝，出了個有名人物柳鯤，因其在接待荒政出游、驕奢淫逸的昏君明武宗朱厚照時，極盡阿諛諂媚之能事，深得昏君歡心，贏得青睞、封賞。到了明末，柳家撈到了封建社會最賺錢的鹽運使肥缺，壟斷浙江鹽業經營，成為富甲一方的官商巨賈。明朝被滿清滅亡后，曾甘當大明鷹犬，且長袖善舞，在政治、經濟利益上撈得盆滿缽滿的柳家搖身一變，成為大清統治者座上賓，被敕封為“武烈將軍”，由大明楨干瞬間變為大清開國功勛，這川劇變臉真是比翻書還快，其神奇手法令人嘆為觀止。盡管難窺堂奧，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即柳家在明朝滅亡之前，早就成了和滿人暗通款曲、吃里爬外的政治漢奸、經濟買辦，早就做了“腳踏兩只船”的準備，當預感到大明大廈將傾時，其心里的抉擇天平就徹底傾向外族，并毫不猶豫地成為外族摧毀大明、屠戮同胞的幫兇。否則，作為一介文吏，一個商人，怎么會被滿人賜予“武烈將軍”封號？“買辦”“漢奸”從來是孿生兄弟，柳家祖先這頂“漢奸”桂冠可謂實至名歸。

第二次鴉片戰爭后，英、法、俄、美等列強強迫腐朽孱弱、畏洋如虎的清廷與他們簽訂了喪權辱國的《天津條約》，江蘇鎮江成為列強傾銷洋貨、搜刮中國財富的通商口岸。條約還規定，外國傳教士可以到中國自由傳教，欲從精神、思想上麻醉、控制中國人民。

在國家面臨內憂外患、百姓陷入深重災難的亂世，柳家一刻也未停歇“光大祖業”的腳步。清同治、光緒年間，柳氏兄弟成為鎮江對外開放的急先鋒，老大柳昕和西方傳教士合作，在鎮江開辦“育嬰堂”；同時，積極投身慈善事業，他的身影始終追隨戰亂腳步，足跡遍布安徽、河南、山東、陜西等地。柳昕每到一地，先和地方官府、鄉紳通剌交好，拿到“營業執照”和“護身符”，接下來便搭起粥鋪舍粥義賑。時間一長，柳昕便成了名播天下的“活菩薩”“大善人”，其美名甚至傳到深居皇宮的光緒皇帝耳內。光緒3年，為表彰他在河南賑濟善舉，官府頒給他“志孚任恤”的匾額；光緒9年，在山東賑濟難民，獲官府頒發“心存利濟”的匾額；光緒14年，在安徽丹徒義賑，獲官府頒發“義重粉榆”牌匾；光緒27年，經辦江蘇沙洲義賑，官府頒賜“見義勇為”匾額…… 柳家老二柳恂，干的是與哥哥慈善事業截然相反的營生——經營煙館。當時，鎮江是洋人向中國傾銷鴉片的首要輸入地，柳恂充當洋大人向中國同胞傾銷毒品的掮客，自然得到列強贊賞和淪為洋人傀儡的官府的庇護，何況家里還有“樂善好施”兄長柳昕屢受官府嘉獎的“金鐘罩”罩著呢。柳家老三柳暹也沒閑著，經營絲綢生意。柳氏兄弟三人，雖然分工不同，但殊途同歸，均屬商賈一流；目標一致，都是沖著牟利去的。尤其是老大柳昕，在大發國難財時，還披上了一件圣潔的“慈善”外衣。他不辭勞苦地四方奔波，施粥義賑、收養孩童，其實是瞄準了那些遭遇兵燹、盜匪、水旱、冤獄等災禍而被迫逃難的百姓隨身攜帶的金銀細軟、房產地契，他經營的“慈善”生意是自己二個弟弟開煙館、綢莊無法比擬的大買賣，干的是絕人子嗣、奪人財產的勾當。民間正義人士以與他脫不了干系的當年發生在鎮江丹陽殘害兒童的“丹陽教案”為線索，搜出大量鐵證，戳穿其和洋人合作開辦的“育嬰堂”“經營40年、活嬰逾萬”的無恥謊言，揭開了他掩蓋謀財害命蛇蝎心腸的偽善面紗。

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聯想宣傳片《智慧山河》貫穿始終的陰冷畫面和凋殘、詭異氛圍，都與皇權至上、鬼蜮橫行、百姓生靈涂炭的黑暗封建社會相吻合，它明顯表露出聯想核心人物對幽冥星空的執著癡迷和對黑暗舊時代的深深依戀，那里封存著柳氏歷代先祖縱橫捭闔、凌駕眾生的赫赫榮光，——這是不是該片向人們傳遞總策劃者的終極思想訴求？
 
七

柳氏家族經過新中國數十年冬眠式沉寂后，在改革開放的春天里重新復蘇。

改開初期，西方資本主義國家一些先進經濟管理制度、司法制度被嫁接到中國社會主義制度大樹上。曾在計劃經濟時代擔任黑龍江省銀行國外部經理、中國國際貿促會法律處副處長的柳家后嗣柳谷書，主持制定中國《專利法》，并擔任中華全國專利代理人協會會長。1986年，柳谷書邀請香港中銀集團、華潤集團投資，成立中國技術轉讓（香港）有限公司，出任常務副董事長兼總經理（實際公司控制人）。

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年過花甲的柳谷書，憑借其特殊資歷和深厚的法律知識底蘊，以及對中外不同司法制度的深入了解，在中國新生事物——知識產權界，成為官方、民間的泰山北斗。只不過他頂著國家贈予他的桂冠，非但不干有益于國家人民的事，反而在“不論姓資姓社”的思潮下，以寬廣的“博愛”胸懷，以自己的法律知識，幫助世界資本列強打擊尚處于咿呀學步的中國新生市場主體，為外資外企進入中國掃除障礙、鋪平道路。如他憑借自己對中國制度的透徹了解，幫助有日本軍工背景、且長期支持港獨的香港 “維他奶” 拿到內地商標權、經營權；幫助美國IBM公司起訴并打敗國內6家企業。更著名的是，他以侵害美國迪士尼商標為由，對廣州剛興建的迪士尼項目提起訴訟，導致工程夭折，損失數十億。

柳谷書果真如他作為法律代言人，在行使訟件裁判權時對公眾宣示的那樣正大光明、公正無私嗎？對待同胞和“友邦”真的沒有理性和情感偏差嗎？回答是否定的。無數知情人士披露的大量事實表明，柳谷書在中國改開之初，憑借自己在業界絕對話語壟斷權，對在國內涉及知識產權問題訴訟案件，主觀采取內、外雙重評判標準。當初制定《產權法》時，在法律律條措辭用語上，便故意留下自由裁量空間，以便在具體訟案裁決上挾帶私貨。如其在改革幼芽初萌的1986年，迫不及待地在尚未回歸的香港邀請外資參股，成立由自己掌控的中國技術轉讓（香港）有限公司，就是憑借自己在國內業界的巨大威望、通天人脈、被自己掌控的國家公器，通過在外人看來無懈可擊的“合規”操作，特意在不受中國政府監管、法規羈絆的外埠，為自己、為后代子孫盜取國有資產設置的“洗錢”中轉站。它的功能，不僅可以作為柳家竊取國有資產的輸出管道，而且還可以幫助西方資本勢力滲入，壟斷、控制中國各產業市場。

柳谷書兒子柳傳志用所謂“程序正義”的奸詐手段，竊取聯想、竊取國資、竊取倪光南院士科研成果…… 行云流水般漂亮“組合拳”背后，隱現舐犢情深的柳谷書落子布局的老辣的手。倪光南在聯想工作期間，非職務發明技術“聯想漢卡”，為何未能申請專利？在中科院長大，且在中科院工作過的張捷教授一針見血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倪光南在聯想的非職務發明一旦申請了專利，那么對于聯想來說，就變成了倪光南的個人投入，聯想今后發展將永遠烙下倪光南印記，柳傳志自然也就很難將他掃地出門了；即便倪光南繼續留在聯想，企業實行摘除“紅帽子”股改時，其股權比重也肯定不會小。這一點，沒有誰比主持制定中國《專利法》的柳傳志父親柳谷書更明白的了。在關系到私自利益上，柳氏父子聯手侵吞了倪光南院士發明的對聯想發展作出根本性貢獻的專利技術。

尤其是當年“王碼五筆”發明者王永民為維護自己知識產權打的那場轟動全國的官司，因其不諳社會潛規則，竟將柳氏聯想推到了被告席上，直接落了個身敗名裂、且倒賠巨款的悲慘下場。王永民發明的“王碼五筆”和倪光南發明的“聯想漢卡”下場同歸一轍。掌控中國專利知識產權申請和司法裁定權的柳谷書幾記“殺威棒”，打消了廣大科創人員的積極性，法律在人為操縱下翻云覆雨、選擇性失明，使人們看不到希望，知識產權由此進入了一個幾乎與國人隔絕的至暗時期。

更甚的是，由柳氏父子一明一暗掌控的聯想，不僅自己不做操作系統、走科技興企之路，而且通過《專利法》里塞入的私貨，采取鉗制、打壓手段，讓別人也不能研發操作系統。柳氏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借“造不如買、買不如租”的時代風潮，乘機跪拜在西方資本列強腳下，抱緊洋人科技、資本粗腿，以對內掣肘中國科技發展、打擊民族精工、為資本列強搶占中國市場的投名狀，換取買辦通行證，構建自己與世界資本互聯的黑金帝國。

然而，互聯網基礎技術專利權的喪失，對于洶涌而來的全球信息化革命大潮、蓬勃興起的網絡經濟時代，國家的損失卻是無法估量的。它撤除了中國網絡技術應用的基礎性關鍵屏障，尤其是毀掉了外國軟件進入中國市場的重要知識產權壁壘。
 
八

通過柳氏家族彪炳族史的歷代代表人物的顯赫功績，我們發現其嵌入靈魂的始終不渝的信仰和追求，那就是強權、私利，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達到牟利目的，可以寡廉鮮恥、賣主求榮，可以犧牲國家和人民利益。柳家作派、柳氏風骨，任滄海桑田、世事輪回，始終杵在背景昏暗的燈火闌珊處，呈現出卓爾不群的別樣風采。其道行，歷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傳承淬礪，在今天大放異彩，其強大氣場磅礴天地之間，恰如聯想宣傳片《智慧山河》宣示的，要讓擁有世界科技的聯想業務覆蓋中國山河大地一樣。

柳氏聯想發展模式，真的就是中國企業效法的標桿嗎？回答是否定的。國家放開社會輿論對聯想問題的揭露、評議，依法重拳打擊聯想入股操控的金融、醫藥、網購平臺，還有聯想新年宣傳片《智慧山河》的鎩羽，聯想“教父”柳傳志一群“肝膽相照，敢把性命相托的朋友”集體失聲…… 這些信號已經給出了明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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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昆侖策特約評論員；來源：昆侖策網【原創】修訂稿，作者授權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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