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編造“餓死三千萬”謠言的楊繼繩獲瑞典的史迪格-拉森獎之后,沈志華教授也獲獎了。
——這次獎金是由日本人頒授的,名曰“第二十九屆亞洲·太平洋獎”。
沈志華。(資料圖片)
“亞洲•太平洋獎”是什么來頭?
查了一下資料,這個獎設立于1989年,表面上由日本亞洲調查會和每日新聞社主辦,但得到了日本外交部、教育部、經濟產業(yè)部等的大力贊助和支持,具有濃厚的日本官方背景。
八十年代末逃亡西方,曾任《河a殤》總撰稿蘇曉康的《廬山會議》、鼓吹中國應該將國企徹底私有化的樊綱的《中國未完成的改革》等“著作”都曾獲得過這個獎,由此我們約略也可以知道這個獎大體屬于什么貨色了。
沈教授的獲獎作品是《最后的天朝——毛澤東、金日成和中朝關系》。這本書我不久前正好看過一遍。
至于內容和主題,怎么說呢?和沈教授以前的作品一樣,都是觀點先行,結論在材料和推理之前,充滿了濃郁的冷戰(zhàn)意識形態(tài)色彩。
沈教授發(fā)揮爬羅剔抉、深文周納的全部本領,無非就是為了證明一件事:中朝之間在毛澤東、金日成時代就已經不是什么血盟,而是互不信任、相互憎恨的關系。
毛主席與金正日在天安門城樓。(資料圖片)
學術總是為政治服務的。
沈教授的這個結論如果成立,不僅為今天中朝關系出現的麻煩做了背書,而且為國內輿論場甚囂塵上的“棄朝論”提供了有力支持,更重要的是,沈教授實際上論證了“中朝關系不可能論”!
為什么呢?
試想,在五十年代中朝兩國人民并肩對美帝國主義作戰(zhàn)的時候,兩國關系都是“相互憎恨”,今天的中美朝關系遠比當年復雜,中朝之間又如何可能搞好關系呢?
日本侵略軍占領朝鮮。(資料圖片)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哪個國家最希望看到中朝關系破裂的話,那無疑就是日本了。
從歷史經驗看,日本在中國的唐朝、明朝兩次入侵朝鮮,并試圖以朝鮮半島為跳板入侵中國,但都由于中朝關系過于密切,兩國軍隊并肩作戰(zhàn)鎩羽而歸,一代梟雄豐臣秀吉也飲恨而亡。而在清朝甲午年間,日本入侵朝鮮之所以順利得手,并在此后持續(xù)侵略中國半個世紀,重要的原因之一是成功離間了中朝關系。
進入近代以來,日本精英最大的噩夢就是中國的現代化進程超越自己,以至日本永遠不能擺脫東亞地區(qū)的邊緣地位,所以頻頻用武裝入侵的方式打斷中國的近代化、現代化進程。
首都各界人民隆重集會,歡迎中國人民志愿軍凱旋歸國。(資料圖片)
新中國成立后,尤其是中國取得了抗美援朝戰(zhàn)爭的偉大勝利后,日本再用武裝入侵來阻斷中國現代化已無可能,于是想法設法離間中國與周邊國家關系,制造動蕩,甚至讓中朝之間來一場不期而遇的核戰(zhàn)爭,就是最妙不過的事。
——從這個角度來看,對日本來說,沈志華的這本《最后的天朝》來得正是時候,所以立刻就把獎頒給他了。
問題的關鍵在于,沈教授的這本書站不站得住腳呢?很遺憾,站不住腳。
朝鮮阿里郎大型演出。(資料圖片)
五十年代,中朝之間是同盟關系,這是兩國關系的基本面。但兩國存在同盟關系,并不等于沒有矛盾,關鍵要看矛盾是主流還是友好是主流?
沈教授的“過人之處”在于,他善于抓住毛澤東、金日成的只言片語,抓住中朝兩黨、兩軍、兩國關系發(fā)展中的一些曲折和不愉快,把支流說成是主流、把枝節(jié)性的東西說成是本質、用一些情緒性的說法取代兩國關系的政治本質。
這種做法從哲學上說叫形而上學,從學術邏輯上說叫只見樹木不見森林,從政治上說則叫“完成戰(zhàn)略任務”——離間中朝關系,利用朝鮮的孤立摧毀朝鮮,利用朝鮮的崩潰惡化中國的地緣政治環(huán)境并在中國誘發(fā)顏色革命——這是一個亟需完成但至今仍未完成戰(zhàn)略任務。
實際上,凡屬國際同盟,內部通常都充滿矛盾,根本不值得大驚小怪。為什么呢?因為不同的國家、不同的軍隊結成同盟,相互之間由于利益不完全一致,矛盾是不可避免的,關鍵要看基本面!
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中美英法蘇結成反法西斯同盟,內部不也是矛盾重重嗎(英國歷史學家戴維·歐文甚至專門寫了一本書《盟軍高級司令部內幕——將軍們之間的戰(zhàn)爭》,專門敘述美英之間的勾心斗角)?但誰又能說這不是一個同盟呢?也許高超如沈志華教授可以說這并非同盟,而是“相互憎恨”,但任何一個有基本學術思維能力的人都不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順便要指出,“血盟”這個詞,本身就是一個生硬拗口的日本詞匯。在毛澤東、金日成時代,中朝官方從來都沒有使用過這個詞匯,而使用“中朝兩國人民用鮮血凝成的友誼”這個生動親切的表述。
1961年7月,周恩來總理與訪華的金日成首相在《中朝友好合作互助條約》上簽字后互換文本。(資料圖片)
“鮮血凝成的友誼”在國際法上的最主要成果,就是1961年簽訂的《中朝友好合作互助條約》。這一條約中最重要的條款是第二條:
“締約雙方保證共同采取一切措施,防止任何國家對締約雙方的任何一方的侵略。一旦締約一方受到任何一個國家的或者幾個國家聯(lián)合的武裝進攻,因而處于戰(zhàn)爭狀態(tài)時,締約另一方應立即盡其全力給予軍事及其他援助。”
這一條款至今仍然是保衛(wèi)朝鮮半島、東北亞乃至世界和平的有效威懾,也讓戰(zhàn)爭販子和他們的走狗如芒在背,必欲廢除而后快。很明顯,沈教授的這本《最后的天朝》就是為消除這一“威懾”所做的最基礎性工作,他的“學術研究”真是“戰(zhàn)略性”的。
時至今日,如果有人還不太理解沈志華教授政治上所要達到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那么日本迫不及待地為這本書頒獎已經幫助我們點破了問題的實質,所以我們還是要感謝日本,毛主席就感謝過日本,他們是很好的“教員”。
行文至此,驀然想起了魯迅先生的一句名言:
“高超固然是可敬佩的,無奈這高超又恰恰為日本侵略者所歡迎,則這高超仍不免要從天上掉下來,掉到地上最不干凈的地方去。”
先生金玉良言,獨具時空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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