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冬季的來臨,大流行在西方的二次爆發(fā)不再是能否避免的問題,而是已經(jīng)實實在在地發(fā)生了。當中國人民自豪于社會主義制度遺產下抗疫的相對成功時,“坐家”方方卻堅持不懈地在西方媒體做關于中國抗疫的“證偽”。
對于中國人民而言,一方面,“抗疫是否成功”是親眼見證、有目共睹的;但另一方面,大流行之下,富人財富進一步增加、窮人進一步“下行”,同樣是有目共睹的,這在市場經(jīng)濟國家是普遍的。如果方方關注的后者,反思市場機制在大流行來臨的時刻暴露的種種弊端,為底層鼓與呼,有足夠大話語權的方方如果肯做這種“證偽”,筆者絕對舉雙手歡迎;遺憾的是,方方的關注點卻是在前者,描述的狀況與絕大多數(shù)中國老百姓所見的事實背道而馳,反過來指責“市場”、“自由”還不夠,那么這種“證偽”實質上就是在提供“偽證”了。
11月23日,英國BBC公布了它評選的2020年度百位女性名單,方方與在港的那位周姓女漢奸并列入選,這是BBC對方方持之以恒提供“偽證”的肯定。
11月26日,BBC刊登了對方方的專訪:
在專訪中,方方一面吹噓自己個人的巨大成績:“凡我提到的事,政府也在及時關注,并且有錯即糾正。”
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所有的‘糾正’都是在我的日記提到之后進行的”。不可否認,方方的日記的確是眾多批評聲音中的一股,但也僅僅是其中一股,筆者的老讀者應該知道,在第一時間如筆者這樣的一大批民眾也提出了很多批評意見,這些聲音共同匯聚成了民意,促進了問題的解決。我們的目的是希望中國變好,這時候跑出來“爭功”,無非顯出自己的自私、狹隘。值得一提的是,方方日記都是利用二手信息加工而成的,她的日記提到的很多問題,是在已經(jīng)形成輿論焦點甚至已經(jīng)解決了的情況下,被她當成素材寫進日記的,例如“敲鑼女”事件。這些怎么就都成了方方的功勞呢?
方方聲稱她的日記“安撫了焦慮的人們”,但諸如“滿地無主手機”這樣的嚴重背離事實的描寫,究竟是要“安撫焦慮”,還是在“販賣焦慮”、制造恐慌、加劇混亂?文學家努力讓自己的文字獲得多數(shù)民眾共鳴,收獲更多的讀者,這本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以流量收割為目的,肆無忌憚地胡編亂造卻是斷然不可取的,這也是方方被絕大多數(shù)民眾批評和拋棄,結果與預期背道而馳的根本原因。
邀功之后,方方開始了BBC專訪的“重頭戲”——“追責”與“質疑死亡數(shù)字造假”:
這種所謂的追責,恰恰契合了西方媒體造勢的“國際對中國的追責”,要求中國“賠償”。
幾日之后,BBC又炮制了一篇關于中國“普通的老百姓”對世界“身懷愧疚”的專訪:
這場國際表演開始于今年3月,持續(xù)至今,曠日持久,帝國主義敲詐中國之心還真是“不死”啊,而方方以其“著名作家”身份,巧妙地打了N場配合。盡管方方在這場表演剛開始不久引起中國民眾強烈抗議的時候,就悄悄刪除了關于向國際“道歉”的言論,但時常接受外媒專訪的方方,有對帝國主義的這種赤裸裸的敲詐,提出過哪怕一丁點的異議嗎?這種默許加上在外媒面前不斷表達“數(shù)字質疑”,實際上就是在配合西方媒體的所謂“追責”。
前幾天,方方又接受了日本時事通訊社的采訪,繼續(xù)她的老調重彈,而日本的這家媒體更是用心險惡地選擇在了12月13日——“公祭日”這一天的一大早將方方送上了頭條,大標題便開始指責所謂的“隱瞞信息”,這是對中國民眾民族感情的巨大傷害,是對中國的公然挑釁。
百度詞條顯示,日本時事通訊社的前身是日本軍國主義的爪牙——同盟通訊社。
經(jīng)常與外媒打交道、經(jīng)常“據(jù)朋友說”、消息靈通的方方不可能不知道“日本時事通訊社”的背景;在知道背景的情況下,方方依然在12月13日前夕接受這家日本極右翼媒體的專訪。那么試問,方方究竟安的什么心?
在日本這家極右翼媒體利用方方完成對中國民眾的踐踏與挑釁之后,方方在她的微博里繼續(xù)裝死、不置一詞。是她在微博里說不了話嗎?顯然不是!她前不久還在微博里配合攻擊李毅呢。
方方在接受BBC和日本右翼媒體專訪時抱怨,她的言論自由受到了限制以及民眾對于她的“圍攻”,讓她對“真正的公民社會”不抱希望。
方方所謂的“公民社會”是自由主義知識分子的一貫主張,但方方的言行也讓我們近距離地認識了“公民社會”究竟是什么貨色。在方方為代表的知識精英眼里,他們應該有批評的自由,而民眾卻不該有批評他們的自由;一旦民眾批評他們,就成了“極左回潮”、“倒退”。換句話來說,在知識精英眼里,每個人都是“自由”的,但是知識精英應該更加“自由”。這樣的“公民社會”不是普通民眾應該期盼的。
如果在民眾廣泛反對的情況下,方方的新作與舊作還能夠占用公共資源出版,這才是對民意的踐踏;方方的那幾本小說站在剝削階級立場,違背基本史實,解構革命史、否定革命的正義性,她的新作“武漢日記”同樣是違背正在發(fā)生的基本事實,這樣的著作如果還能堂而皇之地出版,這就是對真相的踐踏。
方方真的沒有言論自由了嗎?并不是!她在微博上仍然可以隨心所欲、暢通無阻地發(fā)表言論;我們更不應該忘記在方方引起民眾廣泛批評的相當長一段時間里,還有眾多媒體(包括某些官媒)給方方站臺;對方方的批評只發(fā)生于個體民眾的自媒體,公共媒體上基本上看不到任何對方方的批評;抗疫英雄張伯禮在講座中捎帶著提了一下方方,就要被方方“掛了出來”,怒罵許久……
“有后臺的妖怪被救走了,沒后臺的妖怪都被打死了”,這句話在網(wǎng)絡上流傳多年,出處已不可靠,卻是對明代小說《西游記》各種打怪情節(jié)的精辟總結,更是具有深刻的現(xiàn)實哲理性,而方方的“遭遇”無疑是在生動地詮釋這套哲理。
《西游記》中,唐僧師徒來到了比丘國,昏庸的國王聽信妖言,要用一千多個男孩的心肝做藥引延壽,這一切的主使便是國王身邊的鹿妖。在孫悟空行將打死鹿妖的時候,鹿妖的后臺便出現(xiàn)了——
正當喊殺之際,又聞得鸞鶴聲鳴,祥光縹緲。舉目視之,乃南極老人星也。那老人把寒光罩住。叫道:“大圣慢來,天蓬休趕。老道在此施禮哩。”行者即答禮道:“壽星兄弟,那里來?”八戒笑道:“肉頭老兒,罩住寒光,必定捉住妖怪了。”壽星陪笑道:“在這里,在這里。望二公饒他命罷。”行者道:“老怪不與老弟相干,為何來說人情?”壽星笑道:“他是我的一副腳力,不意走將來,成此妖怪。”
原來鹿妖的后臺就是壽星佬。
壽星佬何許人,其實就是天庭延年益壽重大科技攻關項目的負責人。至于鹿妖,名為壽星佬的坐騎,實則為項目攻關的工具人。細細回味《西游記》里的這段內容,很有可能就是壽星佬為了自己的名望不便出面,便讓鹿妖下凡、跑到比丘國做人體實驗,不成想被孫悟空撞上,這才收了鹿妖、打回“圓形”、聊作懲戒,算是給大圣一個交代。所以,用一千多個男孩的心肝做藥引的藥方顯然是出自壽星佬。
而今,方方在民眾心目中早已是過街的死老鼠,卻依舊安享退休待遇,頻頻在外媒面前作“偽證”,民眾竟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這“后臺”不可謂不強。
對于國內外一切反動派而言,方方的最大“功績”并不是“武漢日記”,而是她的一系列解構革命的歷史虛無主義小說。
誰是方方的后臺?也就呼之欲出了,這才是值得中國人民警惕的!難怪老神仙一直呼吁:大圣,快收了神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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