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在烏克蘭使用的單向透明裝置,一個博士生,從哈佛大學畢業,29歲,30年就研制一個東西。30年哪,朋友們,坐冷板凳啊!如果他研制不出來呢?這就是科研工作者的奉獻與生命。可是我們呢?天天去考核,天天評職稱,怎么能搞科研呢?方法不對頭啊。中國科技啊,要躍上個大臺階,不是金錢投入,一定方法要對。馬克思講得地道:‘科學的本質在方法。’一定要學會標新立異,你才有可能去創新。普通員工沒有大的想法,好員工;但咱們是干科技這活的,要坐住冷板凳。標新立異,科學的本質在方法,腦袋,啟迪智慧。”這是馬駿“馬老國學開悟智慧”系列中《科學的本質在方法》的一段視頻。
“單向透明裝置”,聽著是這么個音沒錯,視頻字幕打的就是“單向透明裝置”,不知是什么東西,反正聽馬老這么一說,科技含量一定不老少。
類似的故事,以前也聽過一個,說國外有一個大學老師,17年沒有發表過一篇論文,但人家的校長堅信他是個人才,沒有為難他(我們的校長未必有這樣的權力)。后來,確實是17年不鳴,一鳴驚人。擱我們一些單位會怎么樣?“弟子三千,不如論文一篇”,早解聘了,或縱令不被解聘,也一定啥職稱也沒有。因為我們一天到晚忙考核評職稱,所以“精致而平庸”的論文滿天飛,甚至花錢刊發論文一度蔚然成風。
哪怕真的搞科研,我們的具體方法也存在問題。雖然我們說“要把論文寫在中國的大地上”,可仍然有很多人喜歡把科研與現實對立起來。比如一說科研,一些人總覺得就必須要“雞莫叫狗莫咬,魚不動蝦不跳”,搞得十分神秘嚴肅,不知道要給他創造什么樣的環境才好似的。這些人巴不得整天縮在象牙塔里,恨不得成天不食人間煙火才好。
可我們經常發現一些外國科學家,卻是真的把根深深扎在泥土之中、扎在火熱的生活之中。電視上看到一些紀錄片中,有女科學家為了研究海豚如何語言聯絡,成天駕船在海上追著海豚跑;有一位研究蝙蝠的,呆在大山的洞穴口,一呆就是好幾個月;還有一位研究老鷹的,也是吃住在深山里,天天觀察老鷹的飛翔、叫喊……有科學家還制作了各種頭盔,讓人戴上以后,能像馬、兔子、蜻蜓、蜜蜂等動物一樣看世界,讓人知道馬、兔的視力死角分別在什么位置,角度有多少度。這樣的頭盔要是市場上有得賣,不但孩子們喜歡,連成人也會有興趣。
中國不能說沒有這樣的科學家,但總體上應該說還不是太多。
再者,我們一些人搞科研,急功近利太過浮躁。日本科學家下村侑查清了水母發光的機制,為生命科學和醫學研究留下了革命性的成果,并因此獲得了諾貝爾化學獎。有人問他何以想到研究這一問題,他說沒啥,我只是好奇水母為什么會發光,并不是沖著諾貝爾獎才去做的研究。
孩子們為啥有“十萬個為什么”?因為這是天性,只有強烈的好奇才會促使他們迅速學習生活的技能,才能活下去。為什么隨著年齡的增長,特別是人到老年以后,“我又不是學不會,我不過是不感興趣罷了”成了口頭禪,對新事物、新技能越來越缺乏興趣?顯然,是好奇心的缺失。人身上一定有一種化學物質主宰這種好奇心,孩子身上這種化學物質分泌旺盛,象征著無盡的生命力;成年以后,身上這種物質的分泌量會越來越少,也正是生命力的日漸式微。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學不會新技能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壓根兒對其沒有了興趣。
普通人缺乏好奇心倒也罷了,但如果是專干科技這活的,最好能終生保持一份童真,永遠對萬事萬物保持強烈的好奇心。這不僅有助于科研,或許也有助于長壽養生。誰要是能找到人身上主管好奇的這種化學物質(不妨叫“好奇因子”),一定也能獲得諾貝爾獎。
(作者:陶余來,常州大學紅色文化研究院(中共黨史黨建研究院)特聘研究員 ;來源:昆侖策網【原創】圖片來源網絡 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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