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郴州地區(qū)財貿干校工作時,遇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的。“文革”發(fā)動群眾整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聲勢浩大,轟轟烈烈,前所未有。當時有句話在社會上流傳:“老革命遇到了新問題。”
坦白地講,我這個“新革命”,當時對“文革”是感到很困惑的:一方面,我非常崇敬毛主席的偉大、英明、正確。我深深懂得,是他在長期艱苦卓絕的革命斗爭中,挽救了我們的黨,挽救了革命事業(yè)。完全可以這樣說:“沒有毛主席,也就不會有共產黨存在,不會有革命勝利,不會有新中國誕生。”我相信,他親自發(fā)動的這場文化大革命,也一定是正確的。另一方面呢,我又看到那些“造反派”把所有大大小小的領導,都當成“走資派”來整,要他們頭戴高帽、頸掛牌子游街,甚至還高喊“要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腳”,還有人真的不講政策,搞“武斗”,搞“打、砸、搶、抄(家)”。這,我就感到不理解了,從而產生了疑問:這真的是毛主席發(fā)動這場運動的本意嗎?還是“造反派”在運動中歪曲了毛主席原意,出了差錯呢?抑或是有壞人趁機搞“形左實右”,有意破壞這場運動呢?水平低的我,搞不清楚這個問題,頭腦迷糊,感到很是困惑。
我這個基層干部,視野不開闊,只看到身邊的領導多數思想作風是不錯的。比如我的頂頭上司王校長,那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干部呀,怎么也要當成“走資派”來整呢?我回想起了第一次到干校與他共事的一段經歷:
1958年,地委決定建立地區(qū)財貿干校,把王宗柏同志調來當副校長,主持工作(缺校長)。或許是因為我在地委講師團當了幾年政治理論教員,給地直機關干部講過哲學課的原因吧,把我調到了該校當教研室副主任,主持工作(缺主任)。
新建的這所干校什么都缺,連校舍都是向地區(qū)銀行學校(停辦了)和地區(qū)百貨站暫借的。這兩處中間隔了一個叫“歸馬嶺” 的小山頭,我們教員天天要翻過這小山頭去上班,寒來暑往很是辛苦。而更苦的還是當時適逢3年經濟困難時期(俗稱“過苦日子”),糧油都是定量供應,憑票證購買。我們吃不飽肚子,生活上的苦比工作上的苦還大。
本來我們干校在郊區(qū)開荒種了雜糧,每年可收紅薯數萬斤、麥子幾千斤,只要從中拿出很少一部分來分給10多個教職員工,那就完全可以解決饑餓問題。有位年輕同事便提出一個建議:“從我們的勞動果實中拿出一少部分來,分給每個職工一兩百斤紅薯、二三十斤麥子度饑,按國家牌價付費,但免交糧票。”
但是,王校長沒有采納這個建議。他說:“我們是搞教育的,教育者要言傳身教。我們教育學員要清正廉潔,不搞特殊,而我們自己卻做不到,這怎么行呢?再說了,現在全國人民都在過苦日子,連毛主席等中央領導都這樣過。大家都能過,難道我們就不能過,非得搞特殊化嗎?”結果,硬是把所收獲的紅薯和麥子,一顆不留地交給了國家(地區(qū)糧食局)。
干校的同志都贊同王校長的決定。為何能這樣?除了大家思想覺悟高以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王校長能以身作則,思想作風過硬。有一事可作證:
有一天,王校長的一個孩子和別人的孩子打架,旁人扯都扯不開。消息傳到王校長耳里,他趕到了現場,只對自已的孩子說了一句“不準打架,你不聽話啰,沒有飯把你吃”,那孩子就不敢打架了。那時的小孩不同現在的小孩,最怕的是餓肚子。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王校長及其家人也都是在過苦日子的。可憐天下父母心,誰愿意讓自己正在長身體的孩子挨鋨呀?王校長當然也不例外。但他作為領導,則須帶頭作出好榜樣,得同大家一樣過苦日子。而他這種優(yōu)良思想作風便成了“無聲的命令”,大家都聽他的話,照他的決定辦事。
為了穩(wěn)定教職員工的思想情緒,我向王校長建議,在全校開展“苦不苦,想想長征二萬五”的討論,學毛主席《紅軍不怕遠征難》的詩文,講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征的故事。通過學習討論,使大家認識到,我們過的暫時苦日子比起紅軍戰(zhàn)士長征中的苦來,算不了什么。革命前輩那樣的千辛萬苦、艱難險阻都闖過來了,我們這些革命晚輩,難道連這么點苦都受不了嗎?我們該繼承革命前輩的思想作風才對。這次活動,大大增強了大家克服工作和生活上困難的信心,沒有影響工作,而是共同努力,很好地完成了上級交給我們的教學任務,我還榮幸地被評為“紅勤巧儉四好干部”和“六好干部”。
我們這所辦得很不錯的干校,卻在1962年精減機構時被精減了,教職員工也就都各奔東西。我先被安排到地區(qū)人民銀行當科長,后被調到前郴州市(現北湖區(qū))市委辦當秘書、市計委當副主任(主持工作)。計委主任由市委副書記、市長羅道根兼任,他也是一位思想作風很好的同志。1965年,隨著經濟形勢的好轉,地區(qū)財貿干校就恢復了,王宗柏又被調來主持工作。他想方設法把我調到該校當教學科長。當時正在“工業(yè)學大慶”、“農業(yè)學大寨”、“全國學人民解放軍”。我們干校因學解放軍思想作風學得好,被選定為出席全國財貿系統(tǒng)先進單位會議的單位。王校長覺得我文筆不錯,就把撰寫干校先進典型材料的任務交給了我。我費了全力,幾易其稿才通過地委財貿部審查這一關。正在打印準備上報時,“文革”運動來了,王校長也就挨整了,上報先進典型材料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當時我想不明白,像王校長這樣思想作風好的領導,怎么也當成“走資派”,要挨整呢?
因為我腦瓜中一團漿糊,我也就既沒有申請參加造反組織,也沒有跟隨造反派一道去賣力造“當權派”的反。
運動中我也寫“當權派”(包括王校長)的大字報,揭批他們的缺點錯誤。但我素來堅持實事求是的原則,不夸大事實,更不無中生有捏造。造反派就認為我是領導的“紅人”,應該知道許多“內幕”,明知而不寫出來,那就是有意包庇。他們也就把我這個既沒參加造反組織,也沒參加保皇組織的人(所謂“逍遙派”),當成了“保皇派”,甚至扣上“鋼桿老保”的大帽子。
要是他們只是嘴上喊喊,我也會忍一忍算了。誰知他們竟在財貿戰(zhàn)線造反派辦的報紙上對我指名道姓地進行挖苦諷刺。我想,這不是妄圖把我的名聲搞臭嗎?我這個愛面子的人也就生氣了。
好!你們能辦報紙,難道我就不曉得辦嗎?于是我這個“道遙派”也不逍遙了,單槍匹馬一個人也辦起了一張小小的報紙,自編內容、自刻臘板、自己印刷,最后還親自上街去免費散發(fā)。真沒想到,這張油印小報,居然博得了不少讀者喜愛。
我這報紙中的內容,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摘自“兩報一刊”(人民日報、解放軍報和紅旗雜志),只有起名《小花園》的副刊,才是我個人的“貨色”。每期副刊登一則小寓言,對不分敵我亂斗、武斗,對搞“打砸搶抄”、搞“形左實右”、搞“唯我獨革”等現象進行批判。
雖然這些寓言是對事不對人,沒有指明是誰誰誰干的這些事,但我校造反派看到后,卻“對號入座”說是諷刺了他們。于是把我發(fā)表的小寓言和一篇《編者的話》搜集在一起,作為“批判材料”印刷出來,貼在干校會議室墻上,還分發(fā)給教職員工每人一份,然后召開大會對我進行批斗。
我想起自己第二次來到干校之前,在前郴州市計委當主任,工作干得好好的,領導對我很器重,只因王校長費了很大的勁把我調過來,我懷著一腔熱情,想下決心盡全力在干校好好干一場,把教學工作搞好,用實際行動來報王校長的“知遇之恩”。誰知如今竟落得個被大會批斗的下場,實在是沒有料到,也想不通。在這種情況下,我這個不會寫詩的人,也不知怎么的,一首打油詩也在腦海里萌生,并即席在批斗大會上吟出:
一片丹心向黨紅,
愿為教學盡鞠躬。 誰知落得今日況, 動機效果兩不同。 任憑煙霧亂舞風, 丹心一顆永遠紅。 誓將一切獻給黨,
捍衛(wèi)領袖毛澤東!
由于我“頑固不化”,掌權的造反派就把我貶到單位食堂打雜,也就是掃地、抹桌、洗菜、刷碗、做飯、合面做饅頭,等等。最后要我自帶背包,步行約60里路到橋口(地名),在學習班經過一段時間的“軍事化訓練”后,便宣布把我下放到農村去當“農民”。
我妻子疼我,擔心我一人下去太孤單,會承受不了,她也便主動申請下放。就這樣,我夫妻倆便于1968年下放到了資興農村當“農民”,半年多后才被抽到縣直機關協(xié)助工作。
我這人始終沒忘記入黨后支書對我講的一段話:“恭喜你組織上入黨了。但是你要知道,思想上入黨更重要,也就是要永遠記住自己是一個先鋒隊隊員,無論何時何地在任何情況下,都要經得起考驗,要起先鋒模范帶頭作用……”。所以,當時我對下放雖然心里不爽,覺得下放的不應該是我這個從小在農村長大,搞過各種體力勞動,參加工作后表現也不錯,多次被評上先進的人。好在通過再次與農民“搞三同”,同時學習“毛著”,也就受到了教育,提高了認識,懂得了干部到基層與群眾打成一片的必要性、重要性,也就覺得自己被下放不冤了,是一個鍛煉、學習的機會。
思想一通,行動便積極了。我和妻子都全力以赴投入到勞動和工作當中。下放到農村和協(xié)助縣里工作約3年時間,我這個下放干部,還被評上了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的“五好干部”,獎狀上蓋了地革委和縣革委兩顆大印(下放中的感受,我已發(fā)過兩篇文章敘述)。
1971年,我夫妻倆被調回地區(qū)了。我妻被安排在地區(qū)糧食局,我則被安排到了五七干校。五七干校主要是學習和勞動兩大任務,比起在機關坐辦公室,是勞累得多。但我在學習、勞動之余,也常寫寫稿子向報刊投寄。這樣,也就常常有“豆腐塊”在《湖南日報》《新湘評論》等報刊上發(fā)表。
1972年我看到《湖南日報》上發(fā)表的一篇題為《一碗姜湯見深情》的小故事,文章寫得簡短,只500來字。但我發(fā)現其中可有可無的字句還是有一些的,就把它改了一下。在沒改動原有結構的前提下,刪去了111個字,另外添加了17個字,增減相抵,節(jié)省了篇幅約五分之一。當時《湖南日報通訊》正在開展“如何把文章寫得短而精”的討論,我就把修改的稿子,以《極力將可有可無的字句段刪去——試改〈一碗姜湯見深情〉》為題投去參加討論。小文很快就刊登了,編輯老師還寫了幾句“編者的話”:“歐植竹同志以報上發(fā)表的文章為例,研究如何把文章寫得短而精些,這種精神值得學習。改進文風是批修整風的重要任務,讓我們一道努力把這件事做好。”
也算我運氣好,當時地委辦公室正需要一個搞文字工作的人。有關領導看了我這篇小文,還發(fā)現我經常在報刊上發(fā)表文章,就覺得“這個歐植竹連湖南日報上發(fā)表的文章他都能修改,而且編輯還說改得好,號召我們向他學習,看來他適合調到我們辦公室來工作。”于是,我這個社會活動能力很差的癡漢,沒寫申請,沒去求人,更沒送禮,卻從五七干校調進了地區(qū)首腦機關工作。
在地委辦工作是繁忙的,但也有稍微清閑的時候。我就在做好本職工作的前提下,利用業(yè)余時間繼續(xù)向報刊投稿,而且嘗試著寫起了文學方面的稿子。自從《湘江文藝》1973年第二期發(fā)表我的一篇題為《巧妙地安排細節(jié)描寫一一讀〈飛躍〉的雜感》后,我就在一些報刊上陸續(xù)發(fā)表文學作品了。我的文藝評論還居然得到省文聯一些老師和領導的認可和稱贊。在省作協(xié)第三次代表大會和省文學評論工作大會的報告中,都對我進行過表彰,把我列入了我省“近幾年來嶄露頭角,思想敏銳的一批理論新秀”當中。我的一篇寓言在《湖南群眾文藝》上發(fā)表后,還在慶祝建國三十周年的文學競賽中獲了獎。1978年省作協(xié)吸收我為會員,1979年恢復地區(qū)文聯,要我當上了專職副主席、主持工作(文聯主席是由地委宣傳部一位領導兼任的),還在省第四、五兩次文代會上被選為省文聯委員、省文藝理論研究會理事、省兒童文學創(chuàng)作委員會委員。后來地委還給我的職務轉了正,讓我當了地區(qū)文聯主席。組織上還調我到地委組織部任過職。由此可見,“文革”對我的任途沒造成負面影響,說明那時辦事(包括干部選拔任用)是公平公正的。
這就是我在“文革”期間的經歷。我這個基層干部,猶如一只“井底蛙”,視野狹窄,目光短淺,所以當時對“文革”的認識是片面、膚淺甚至是錯誤的。那時流行一種說法,毛主席發(fā)動“文革”是他晚年“犯了嚴重錯誤”。我這“井底蛙”也就以為,毛主席這位偉人,可能是他畢竟年老了,再沒有過去那么英明,看到蘇聯出了個赫魯曉夫修正主義集團,也就以為“中國赫魯曉夫就睡在我們身旁”,因而發(fā)動廣大群眾與他們進行斗爭。而我這個基層干部所看到的,只是身邊的一些思想作風蠻好的領導也被當成“走資派”來整,就覺得毛主席發(fā)動“文革”真的是“晚年犯了錯誤”。
然而,人對事物的認識,需要通過“實踐——認識——再實踐——再認識”這樣的反復過程。如今“文革”過去已經四五十年了,經過實踐檢驗,大家(包括我)也就有了新的認識,終于認識到毛主席他老人家仍然是高瞻遠矚很有遠見的。正如王震將軍所說的:“毛主席要比我們這些人早看五十年。當時不聽毛主席的話,或者對毛主席的觀點有著不同的看法。今天看,只要沒有嚴格照毛主席的路線走的,最終都是撞得頭破血流。”據網傳,就連王光美同志及有些中央領導同志也認為:從現在的情況看,毛主席當時是對的。
我這個“井底蛙”也終于看到了毛主席當時的一些講話,就像“撥開烏云見到了太陽”,從困惑中醒悟過來了。
毛主席說:馬克思、恩格斯沒有料到他們的接班人伯恩斯坦、考茨基成為反馬克思主義者,他們創(chuàng)立和領導的黨——德國社會民主黨、法國社會黨等,在他們死后成為資產階級的黨。
毛主席認為:中國會不會放棄社會主義而走資本主義道路,關鍵不在城鄉(xiāng)基層,而是在上層,尤其是中央。如果在中國自上而下出修正主義,它的危險比自下而上出修正主義要大得多,也快得多。他說:“先搞豺狼,后搞狐貍,這就抓到了問題。你不從當權派著手不行。”
毛主席說:“我多次提出主要問題,他們都接受不了,阻力很大。我的話他們可以不聽。這不是為我個人,是為將來這個國家,這個黨,將來改不改變顏色,走不走社會主義道路的問題。......要是按照他們的做法,我以及先烈們畢生付出的精力就付諸東流了。”
“我沒有私心,我想到中國老百姓受苦受難,他們是想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所以,我依靠群眾,不能讓他們走回頭路。”
“建立新中國死了多少人?有誰認真想過?我是想過這個問題的。”
“我快要見馬克思去了,怎么交代?你給我留個修正主義尾巴,我不干!”“這些擁護我們的人,搖身一變就可以變成修正主義。”
……
讀了這些語錄也就明白了,毛主席就是為了黨和國家不改變顏色,避免蘇聯紅旗落地、亡黨亡國的悲劇在中國重演;是為了捍衛(wèi)和堅持馬列主義,防止修正主義篡黨奪權;是為了我們的社會主義道路能繼續(xù)走下去,不讓資本主義復辟;是為了全國老百姓不吃二遍苦、受二茬罪,不讓革命先烈的血白流了。毛主席是一如既往英明、偉大、正確,是特別有遠見,有預見性的。
我們現在發(fā)現了,我們黨內的確存在一些“愛資病患者”,他們夢寐以求復辟資本主義,想過剝削人壓迫人的生活。這些人當中,有的“三觀”本來就不正,參加革命、入黨是為了升官,升官是為了發(fā)財。這些投機分子一旦進入各級領導班子,就成為了資產階級代理人,想方設法為資本家服務,從而造就出了百億富翁、千億富翁。他們自己也從中獲得了“有償服務費”。也有的人原本是不錯的,思想作風都好,但在金錢的誘惑下,在“糖衣炮彈”的襲擊中變質了,蛻變成了腐敗分子,有的貪賄上億,甚至數億。這些人,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好蛋變成了壞蛋”。
由此可見,不但是一些原本就思想觀念不純之人非常需要學習,改造思想,即使是好黨員、好干部,也要不斷學習,改造思想,防止變壞。這就充分證明,毛主席用文斗的方式改造人們的資產階級思想,使其轉變?yōu)闊o產階級思想,把黨內走資派挽救過來,同人民群眾一道走社會主義道路。這是何等英明、正確呀!這個動機多么好呀!他的眼光是多么明亮,預見性是多么強呀!
當然,我不否認“文革”運動中出現過一些錯誤和問題,比如打擊面過大,把一些好領導也當成“走資派”來批斗,還有人違反政策搞一些過激行為等。但是,對產生這些錯誤和問題的原因要進行認真分析。
我認為,除了“文革”是以前從來沒有搞過的群眾運動,缺乏經驗,因而發(fā)生了一些難以避免的失誤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居心不良之徒轉移斗爭大方向,挑動群眾斗群眾,并搞“形左實右”,違反政策破壞運動。例如他們違反毛主席“要文斗,不要武斗”的指示,硬是搞“武斗”、搞“打砸搶抄”,釀成嚴重惡果。這種壞人干的壞事,豈能把贓水潑到毛主席身上呢?把“文革”中出現的錯誤和問題這個鍋,全都甩到毛主席身上,太不公平了!毛主席發(fā)動的那場運動,明明叫“文化大革命”。毛主席是堅決反對武斗的,他說武斗只能觸及皮肉,不能觸及靈魂,只有文斗才能改造好思想,達到“文革”的目的。這,凡是親身經歷過“文革”的人,都是知道的真實情況。
這就是我對“文革”的感受和認識。我這“井底蛙”,為當年片面、錯誤的認識而感到羞愧,也為如今有了進步、覺醒而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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