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今天是:2025年-4月7日-星期一
“造反有理”應該成為中國參與顛覆國際舊秩序的最好指導原則,造反造錯了沒關系,就怕不敢造反。老百姓議事也一樣,不要怕錯,就怕不敢議。
[按語]希望以民間人的視角談點國際新規則的現實表相與未來看法,中國曾缺位制定舊規則,并因此倍受苦難,但愿不要再失去新規則的制定權。規則,規則,規則,不管怎么定,你必須要出手。
TPP(跨太平洋伙伴關系協定)初步達成協議,國際社會反應熱烈,中方亦有針對性回應,看似輕描淡寫,實則非常關注(未想到會如此快達成統一)。比較可疑的是,竟然有大量專家和網友刻意對協議本身作出低質量解讀?認為對中國的國際貿易環境影響甚微,再較之前對于“亞投行”的無限夸大,我們須警惕“報喜不報憂”之漏習對國家的危害。
下一階段,中國的專家可能又要強調TTIP(跨大西洋貿易與投資伙伴協定)不可能取得實質性成果(但愿如此,未必如愿),更不可能對中歐貿易產生影響,更多的專家會用“一帶一路經濟圈”來沖抵由美國主導的新區域規則帶來的負面作用(要搞清楚:“一路一帶”不是經濟圈,是中國自己的戰略設想,沒有任何國家說要跟你結成有強制規則的圈)。
有人說,美國是擔心中國有朝一日經濟總量會超過美國,才搞出這兩個新的框架制約中國。這種說法比較幼稚,中國有14億人,并且仍在增加,只要不出現世界性戰爭和毀滅性天災,GDP總量超過美國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印度如果不出大轉折,也將沿著這個方向走下去。美國害怕的絕不是你總量超越,而是你的國際權限超越,是你制定國際規則的能力增強。美國“一體兩位”的設想是基于長期維持國際主導權的戰略,絕不是基于經濟數據上的比大小。
倘若美國最終順利實現新的構想,即使還面臨很多的波折(這只是技術性分析),但TPP和TTIP對中國的原則影響絕對是巨大的,如果中國不主動構建新規則,又不能參與到新國際規則的制定過程,被孤立、壓垮中國經濟、中國被邊緣化等雖有危言聳聽之嫌,至少會讓中國的國際貿易地位局限在一個受壓制的態勢。
無論是什么性質的多邊協定,它的管理規則和技術標準是非常具有約束性的,并且帶有強烈的原創性,中國既被惡意排斥在上述兩個體系之外,就要謀求主動創業,抓住機遇構建各類性質的多邊組織,最初步任務是盡快把周邊國家的框架搭建好,把“一路一帶”的構想變成有可實施規則的區域聯盟,把“中歐合作”由傳統WTO機制轉向新型互助機制。中國現在擁有且可作為最大依靠的是龐大且較為開放的市場容量,這是中國構建新平臺的最重要基礎,其它暫都不具備優勢。
奧巴馬說構建TPP和TTIP是避免讓中國獨自制定國際貿易規則,其實是一句虛偽的恭維話,中國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實現在任何國際貿易組織中主導制定規則,亞投行的作用與影響還需要很長時間的觀察,它對國際貿易的影響極其有限。奧巴馬實際上在告訴中國:美國仍然是國際規則的制定者。
時間在往前走,中國政策制定者的思想好象在往后走,他們永遠擺脫不了一個死結:中國的所有全球性事務都必須基于現有的國際規則,都必須基于對美歐的尊重,尤其是對美國的尊重,脫離這個定位,就不能被承認為中國在搞“改革開放”,那將是對歐美朋友的大不敬。這種陳舊思想讓中國錯失了2008年世界經濟金融危機以來的一次最好機遇,讓中國重新陷入到要靠艱苦談判才能融入到新國際體系的惡性循環中。
我記得自己在2009年的博文中曾經講過幾句話:1、美國走出危機時,便中國面臨麻煩日;2、中國如果不敢有顛覆世界三大經濟組織框架的想法,就決不會有與大國共同主導新世界規則的機會;3、挑戰國際秩序不一定成功,但中國必須敢于挑戰。(這些想法寫進了《熱戰時代》一書)
令人非常遺憾的是,這些年來,中國從“救美國就是救中國,救歐洲就是救中國”發展到“中美夫妻關系論”,用“人民幣國際化”來勉強適應舊的國際金融體系,試圖在美歐的框架內贏得對手的尊重與平等相待。然而,國際競爭永遠不講平等相待,中國做得再完美,終究敵不過資本的血腥和意識形態的壁壘。即使中國放棄部分傳統盟友,即使中國放棄部分經濟利益,要想在舊的體系中改變國際經濟秩序也絕對是異想天開。
人民國際化了,是不是就很有地位呢?不見得。就拿國際結算來說,日元國際化了,但是,日本出口,用日元結算只有61%左右,用美元結算達到34%,日本進口,用日元結算不到3%,用美元結算接近93%。歐元國際化了,德法等歐盟國家進口用歐元結算的都只在35%左右,其余基本都用美元結算,英國在進口結算中,本幣也不到四成,至于世界上其它小國,進出口用美元結算的比例都達到95%以上,盡管有可替代結算貨幣,但愿意做出重大轉變的國家并不多。為什么?因為現有的國際經濟體系主導權掌握在美國手上。美國始終以堅定的意志維持著這種主導權,而中國又缺少面對挑戰舊秩序的戰略勇氣,人民幣國際化超不過歐元,起初會有一個較快上升期,接著就會走向平坦,再到停滯。(中國專家分析國際新經濟秩序說得很玄乎,其實全都在美國手掌心上轉)
中國需要反思,需要反思自己的戰略失誤到底出在哪幾個節點,即使撇開改革開放前幾十年的特殊性,至少應該從2008年為起點開始反思,這是中國改變國際經濟秩序的最好一次機遇,甚至可能是未來幾十年中最好的一次機遇,已經白白浪費了7年時間,如果敢于挑戰,仍然留有重大機會窗口,因為世界經濟、貿易、科技和社會秩序都還處在高度劇烈變動與重組的關鍵時期,只要能把這個過程變得更加混亂,中國就有可乘之機,只有讓世界舊的規則在混亂中失去作用,新的國際規則才能有重新譜寫的可能。一個擁有14億人口的獨立市場,完全不必害怕世界性動亂,相反,應該期望世界經濟金融劇烈動亂時期的到來,中國需要低迷且混亂的世界。(現在,變成美國主動在構建新秩序,構建新規則)
有關改變國際經濟貿易新秩序,個人建議:先期堅定地顛覆現有世界三大經濟組織的既定框架規則(曾已發博文,本文略),再在此基礎上努力構建平行于聯合國的“世界經濟聯盟”,專門處理經濟金融領域的國際問題,適時廢除原有的世界三大經濟組織。
世界現已有一個以政治、外交為主導的聯合國,但缺少一個調整世界經濟發展的綜合性聯合機構,如果能夠構建一個帶有經濟聯合國性質的“世界經濟聯盟”,對世界各國的經濟平衡及可持續發展必將具有極其重要的戰略意義。
中國強力改造“世界三大經濟組織”只不過是構建世界經濟新秩序過程中的一個準備步驟,真正的遠期任務和目標必須是倡導構建“世界經濟聯盟”。(這種努力與中國正在構建的多邊體系并不矛盾,只是多頭并進而已)
世界經濟聯盟組建的基礎:1、組織基礎是現有的三大國際經濟組織;2、成員基礎,包括世界上所有成員國,不再以WTO會員國為入盟標準,新的國際組織必須體現“無障礙性”,從而保證競爭的公平性;“世界經濟聯盟”的常設機構應命名為“世界經濟聯盟非常任理事會”,取消“聯合國”中的經濟與社會理事會機構,經濟聯盟理事會理事長為世界經濟聯盟的最高領導者。設五個副理事長,各洲設一位。理事長由選舉產生,各大洲輪流推舉候選人。
其它常設構機有:世界經濟聯盟貿易委員會,世界經濟聯盟銀行業委員會,世界經濟聯盟貨幣管理委員會,世界經濟聯盟法律與仲裁委員會(所有的國際經濟貿易糾紛交由獨立的仲裁委員會處理,不與單項組織掛鉤)。
領導機構的具體產生辦法:世界經濟聯盟非常任理事會會員由二十國組成,不設常任理事,每屆任期五年,到期輪換,輪換制度采用經濟總量法,經濟總量處于世界前二十位的直接進入非常任理事會。
非常任理事國的權力:沒有否決權,對重大的國際經濟事項采取多數表決制,單項組織內部可以解決的問題按單項組織程序處理,不納入理事會投票。
《國際經濟法》的制定:由世界經濟聯盟法律與仲裁委員會提出法律草案,提交世界聯盟全體會員國討論,由全體會員國按“多數表決制”投票通過,一經立法,各組織和各成員國都必須嚴格遵守該法,該法是調整并解決成員國之間一切經濟貿易活動的準則。
世界經濟聯盟的入會原則:采用自由申請原則,不設立準入門檻,提交符合并遵守聯盟法律準則的申請即可入會,退出聯盟采取自由原則,但是,一經退出,十年內不允許申請加入,以避免成員國制造事端對聯盟組織的穩定性構成威脅。
世界經濟要真正實現全球化,必須有“世界經濟聯盟”來保證最底線的公平和正義,沒有組織上的一體化,就沒有利益的相對公平性,沒有統一的協調機制和準則,全球化就是西方強權主義擴張化。中國獨立推動“世界經濟聯盟”絕無可能,需要在改造現有三大經濟組織的過程中,向世界各國灌輸這一理念,并且不失時機地緊密聯合新興經濟體、中等發達國家經濟體、發展中國家和最不發達國家經濟體,讓世界絕大多數國家逐漸產生一種“經濟聯合國”的共同意識,從而為未來的經濟新秩序鋪平道路。
中國想構建世界經濟新秩序,就一定能成功嗎?不一定。然而,中國必須要考慮的是:不努力構建新秩序,在未來的國際貿易體系中,中國仍將長期受制于人。
如果中國確實沒有勇氣挑戰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規則體系,那么,就只能盡快選擇委屈地跟著西方走,愿意么?這樣做,你當然也可以自話自說:中美共同管理世界。
結束語:“造反有理”應該成為中國參與顛覆國際舊秩序的最好指導原則,造反造錯了沒關系,就怕不敢造反。老百姓議事也一樣,不要怕錯,就怕不敢議。
1、本文只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代表本站觀點,僅供大家學習參考;
2、本站屬于非營利性網站,如涉及版權和名譽問題,請及時與本站聯系,我們將及時做相應處理;
3、歡迎各位網友光臨閱覽,文明上網,依法守規,IP可查。
作者 相關信息
內容 相關信息
? 昆侖專題 ?
? 十九大報告深度談 ?
? 新征程 新任務 新前景 ?
? 習近平治國理政 理論與實踐 ?
? 我為中國夢獻一策 ?
? 國資國企改革 ?
? 雄安新區建設 ?
? 黨要管黨 從嚴治黨 ?
圖片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