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辭世40年來,人民懷念膜拜他,國內外很多機構研究他,有不少學者作家喜歡評說他。還有許許多多毛澤東的粉絲和崇拜者在稱頌他、追尋他、緬懷他。也有許多國家的政要,包括毛澤東生前的對手,嘆服毛澤東一生作為,而探秘他成功的膽識和智慧,高度評價他改變中國的功績和影響世界的貢獻。當然,也有一些人站在公理和正義的對立面,非議、攻擊、抹黑毛澤東。這種熱潮甚至紛爭經久不息,本身足以說明,毛澤東魅力無窮,英名不朽。他是高高聳立的豐碑,是中國各族人民的驕傲。
本文不是全面評價毛澤東。本人也不敢妄言偉人的豐功偉績和功過是非。我只是有感而發,就幾個問題說說心里話,在老人家的忌日里,以此祭奠、感恩、緬懷他。
一、 選擇毛澤東作為黨的領袖不容易——是經過14年的流血犧牲和挫折失敗換來的
俄國十月革命一聲炮響,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但中國國情不同,俄國革命勝利的經驗不能照搬。今天看來再簡單不過的道理,卻是經歷了14年的流血犧牲和挫折失敗,才逐步認識到的。
毛澤東參加了中國共產黨建黨的第一次代表大會。雖然他最先明確了“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革命的首要問題,提出了“槍桿子里面出政權”的著名論斷,在井岡山創建第一塊革命根據地,創造性地開辟了革命的武裝割據、農村包圍城市、最后奪取城市的革命道路,回答了“紅色政權為什么能夠存在”,“紅旗到底能夠打多久”、“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很可惜,這些正確的主張不僅不被“左”的右的中央領導所認可,相反,由于毛澤東堅持這些正確主張而常常被打壓排擠,甚至被開除。
第五次反圍剿失敗,紅軍損失慘重。中國革命面臨失敗的危險。有毛澤東在,按照毛澤東的想法辦,反圍剿就勝利,革命形式就發展;排擠毛澤東的領導,背離毛澤東的主張就打敗仗,成千上萬的紅軍流血犧牲。鮮血沒有白流,挫折驚醒夢中人。紅軍的將士呼吁毛澤東出來指揮,中央領導層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認識到毛澤東的重要。1935年的遵義會議結束了中央“左’的領導,確立了毛澤東的領導地位。
14年的風風雨雨,14年的流血犧牲,14年的挫折失敗,中國共產黨終于選擇毛澤東作為自己的領袖。這一歷史性的選擇,雖然代價慘重,卻在危機關頭拯救了黨,拯救了革命。從此,在毛澤東的領導下,中國革命走出了困境,開創了嶄新的局面。
二、 領袖決定著黨和革命的命運——黨選擇毛澤東就選擇了希望光明和勝利
領袖對于一個政黨至關重要。中國共產黨建黨14年,領導人換了不少。從陳獨秀,瞿秋白、向忠發到李立三、王明、博古。但是,他們都不是合格的黨的領袖,都不能領導黨發展壯大,戰勝敵人,爭取革命的勝利。相反,由于他們的錯誤領導,往往導致革命陷入低潮,紅軍隊伍遭受重大犧牲,黨的事業處于危險境地。為什么?因為他們不能從中國的實際情況出發,提出適合中國革命的正確路線、方針和政策來。
只有毛澤東能夠做到這點,卻長期不被黨的高層所認可。但是,毛澤東卻不離不棄。即使被撤職、被開除,甚至面臨被槍斃的危險,他都從來沒有背離這支處處遭打、有點支離破碎的隊伍。哪怕在革命處于最低潮、最看不到希望的時刻,他仍然守護著這支隊伍。14年的苦苦堅持,明明知道自己的主張正確卻不被接受,還處處遭到打壓卻從不言棄。只有毛澤東這樣無私無畏、胸懷大志、勇于擔當、不屈不撓的偉人能夠做到。看看黨的一大13位代表的命運結局,我們就可以進一步認識毛澤東的偉大和寶貴。
共產黨成立的時候如滄海滴水,前途渺茫,沒有誰能看到她28年后能成為執政黨。參加建黨會議的13個代表,能夠與黨同生死共患難,不怕流血犧牲,能夠堅持到底的只有毛澤東、董必武兩人。其余11人,王盡美、鄧恩銘、何叔衡、陳潭秋等4人先后犧牲。其他7人不是自行脫黨,就是當了叛徒、漢奸。時至今日,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凄風血雨中苦苦堅持14年的毛澤東是何等的不易,是何等的艱難,是何等的執著,又是何等的寶貴!
沒有正確的領路人,黨在黑暗中碰得頭破血流。周恩來雖然不是黨的最高領導,卻是黨的軍事主管,地位重要。周恩來最先發現毛澤東了解國情,毛澤東的想法更符合中國實際。所以,在毛澤東遭受排擠打壓的時候,周恩來數次保護毛澤東。一再的挫折失敗使周恩來明白:黨的領導非毛澤東莫屬。緊急時刻,周恩來連夜趕往已被撤銷職務靠邊站的毛澤東住處,說服毛澤東與紅軍隊伍一起出發。而且,還極力勸說時任中央最高領導的博古接受更熟悉中國實際情況的毛澤東,支持協助毛澤東負起全責。由于周恩來的力挺,博古的轉變和支持,黨的其他領導和紅軍將領的擁戴,遵義會議確立了毛澤東領導地位。
黨的這一歷史性選擇,改變了黨的命運,改變了中國的命運,造福了中國各族人民。黨成立14年,換了7位領導,平均2年換一位。走馬燈式的換帥,是不得不為之。自從毛澤東成為黨的領袖,一直到他逝世,黨的主席再也沒換。而且,在毛澤東的領導下,僅僅經過14年奮斗,中國共產黨就戰勝國內外強大的敵人,奪取了全國政權,建立了新中國。接著,毛澤東又領導中國人民勝利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把一個哀鴻遍野、積貧積弱、任人宰割的落后國家,建設成一個人民當家作主、科學技術發展進步、工業體系基本建成、在國際上具有重要地位的國家。
終結屈辱歷史,開創百年偉業,造福中華民族,聳立世界東方。中國共產黨能夠打下天下,創造輝煌,是因為黨選對了自己的領袖。有什么樣的領袖,就有什么樣的黨。有什么樣水平的領袖,就有什么樣水平的黨。毛澤東超人的聰慧、超人的睿智、超人的膽識、超人的氣度、超人的文采、超人的自覺,超人的自信和霸氣,是與他深邃的哲學思想、執著的歷史探究、豐厚的文化承繼、深刻的現實把握緊密地融為一體的。因此,他能夠成為繁星向月、眾望所歸、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偉大領袖。老人家的洞察力、決策力、號召力、忍耐力,是無人能夠望其項背的。毛澤東的英明偉大,培育、成就了共產黨。
三、 大躍進浮夸風的錯誤誰承擔——讓退居二線的毛澤東擔全責是不公平的
黨的八大后,毛澤東有意退居二線,不再擔任國家主席。這一提議在黨的八屆六中全會上獲得通過。二屆人大一次會議通過劉少奇任國家主席。
毛澤東親自主持制定的從1955年至1975年農業發展綱要,是在958年4月黨的八大二中全會上通過的。這個綱要明確提出黃河以北畝產400斤,黃河以南淮河以北畝產500斤。淮河以南畝產800斤。但是,在一線主持工作的劉少奇、鄧**對這個綱要置若罔聞。1958年8月,劉少奇要求黃河以北的徐水縣畝產小麥要超過12萬斤。劉少奇親自表揚山東壽張縣,說浮夸風是“一個革命”。鄧**負責中央宣傳口工作,為大躍進、浮夸風推波助瀾。劉鄧貪快冒進、好大喜功,在全國掀起冒進浮夸風,什么“人有多大的膽,地有多大的產”,你畝產幾萬斤,我畝產十幾萬斤,牛越吹越大。不吹牛的插白旗 ,吹牛大的插紅旗。還有,砸鍋賣鐵建高爐,男女老少煉鋼鐵;成立公社辦大食堂,千家萬戶吃大鍋飯,等等。這樣做,完全沒把毛澤東主持制定、黨中央集體通過的農業20年發展綱要放在眼里。劉鄧親自掀起的這股浮夸冒進風,波及全國各條戰線,搞的人們云山霧罩,吹牛大話滿天飛,完全脫離了客觀實際,為后來三年自然災害埋下人為的禍根。來自農民的毛澤東最了解土地,他從來不相信畝產幾萬斤,反復告誡人們“吹得越高,摔得越重”。他雖然退居二線,但他對全國刮起的浮夸風深表不安。他到農村視察,告誡干部群眾,不要相信畝產10萬斤,那是不可能的。他在出行視察的專列上,連夜緊急召開由生產隊長、縣、市、省委書記四級干部會議,堅決糾正浮夸冒進歪風。
歷史事件的真實性是不能歪曲的。有錯誤應當追究,但必須實事求是,尊重歷史的本來面貌。大躍進浮夸風是劉少奇主推的,對大躍進浮夸風的錯誤應負主要責任。鄧**頭腦發熱,對冒進浮夸風的形成積極地推波助瀾,對浮夸冒進的錯誤應承擔重要責任。毛澤東雖然退居二線,為抵制糾正冒進浮夸錯誤做了大量工作,但作為黨的主席,對發生浮夸冒進的錯誤也應負有一定的領導責任。這樣才是公平合理的。
在后來的相關會議上,毛澤東多次親自擔責,彰顯他領袖的坦蕩胸懷。他這樣做,也是在有意保護在一線主持工作的劉少奇。但是,這與把大躍進浮夸風的帽子完全扣在毛澤東頭上是兩回事。毛澤東擔責是領袖風范,君子坦蕩,光明磊落。而刻意把責任完全推在毛澤東身上,則是推卸責任,歪曲歷史,不得人心。
四、 朝鮮戰爭該不該打我們說了不算——出兵朝鮮是形勢所逼不得不為
美國是世界戰爭策源地。從朝鮮戰爭、越南戰爭、阿富汗戰爭、科索沃戰爭,到伊拉克戰爭,都是美國人挑起的戰爭。針對這些國家的戰爭要不要打、該不該打、什么時候打,這些國家說了不算,決定權在美國人那里。 美英16國聯軍入侵朝鮮,戰火燒到了鴨綠江邊,建設新中國的工業基地東北三省直接面臨嚴重的軍事威脅,新成立的人民共和國在世界上立足未穩,就迎來了戰爭的挑釁。一向知己知彼的毛澤東,深知美英聯軍依仗強大的軍事優勢和雄厚的戰爭資源,夾帶第二次世界大戰勝利的狂妄和傲慢,絕不會拿下朝鮮就停止戰爭步伐的。
毛澤東明白,美國是不會讓紅色中國舒舒服服搞建設的。在美國人眼里,一個飽受戰爭蹂躪的窮國,一國吃盡戰爭苦頭厭惡戰爭的人民,一支武器裝備落后并且不怎么正規的軍隊,根本沒資格成為他們的對手。他們不把中國人看在眼里。他們要用戰爭機器絞殺紅色中國,讓新中國嬰死胎中。動員16國聯軍浩浩蕩蕩開進朝鮮,只是戰爭的初期目標。拿下朝鮮易如反掌,站穩橋頭堡,大軍劍指東三省,戰爭的后續目標是中國。這是美國戰略選擇和部署。美國不允許一個紅色中國在世界東方冉冉升起,而此時此刻正是他們選定的達成戰略目標的最好時機。
對美國的狼子野心,毛澤東最清楚不過的看在眼里。對美一戰,該不該打,自己說了不算;你不想打,美國也不會放過你的。毛澤東深知,已經站起來的中國絕不會拿國家尊嚴、領土主權、人民福祉做交易的。作為一黨領袖、一國元首,毛澤東只能把國家民族的最大利益放在第一位。當戰火燒到家門口的時候,忍讓退卻不會改變敵人的戰爭進程。為了國家的根本利益,為了避免人民更大的犧牲,為了不把戰火燒到東三省,中國不能不做好入朝作戰的戰爭準備。
戰爭的風險極大,毛澤東徹夜難眠。政治局的同事有不同意見,爭論熱烈;將帥們有的抱病在家,婉拒掛帥出征;國力不足,支持入朝作戰面臨巨大困難;斯大林以怕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為借口,拒絕出兵。毛澤東以他超人的勇氣和膽識,說服了黨內同志,中央一致決定出兵朝鮮,抗美援朝,保家衛國。毛澤東把愛子毛岸英送到朝鮮戰場,以領袖的帶頭作用親自做出表率。這一仗,打出了國威軍威,打掉了美軍的囂張氣焰,避免了把戰火燒到國內,避免了人民會有更大的犧牲,為中國贏得了60多年的和平發展環境。
有人對抗美援朝戰爭提出質疑。認為這場戰爭不該打。甚至認為毛澤東好戰。后人評說歷史,如果心術不正,不是歪曲妄言,就是借題發揮,指鹿為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請問:誰能保證美英聯軍拿下朝鮮后不會跨過鴨綠江,把戰火燒到東三省?毛澤東、黨中央了解對手,清楚敵人的戰爭機器是對著中國開過來的。他們所能權衡的只能是對美一戰是在朝鮮國土上打,還是在東三省打。結論很清楚:在朝鮮打可以用較少的代價,避免在國內打造成更多更大的犧牲。
朝鮮戰爭的歷史意義在于,那是一場立國之戰。戰爭是敵人挑起的,戰火燒到了家門口,你雖然一萬個不想打,敵人也不會放過你。毛澤東黨中央承受了戰爭的風險,志愿軍將士做出了巨大的犧牲。中國人用勝利教訓了美國,也用事實震撼了世界:站起來的中國人不好惹,不能惹,惹不得。一場戰爭贏得60多年的和平發展。全世界都看到,毛澤東的膽識和偉大,共產黨的擔當和英明,子弟兵的威武和不可戰勝。
五、 全面肯定或全面否定文化大GM——兩個極端的評價都是經不起歷史檢驗的
現在的社會輿論對重新評價文化大GM的呼聲很高,熱議不退。特別是從WG中走過來的幾代人,都是WG的經歷者和見證人。他們經過歷史的思考和沉淀,對客觀地評價文化大革命最為關注,也最有發言權。
無論全面肯定還是全面否定,都是從左或從右的完全不同的角度,用完全對立的語言,把文化大GM絕對化、概念化了。兩個極端的評價,都是以偏概全,既違背了歷史的真實客觀性,也失去了評價結論的科學準確性。
把文化大革GM描寫的一團漆黑,定性為十年浩劫、十年動亂,到了崩潰的邊緣等等,基本上違背了歷史的真實,仇視或無視黨的正面形象的存在,人民群眾的積極力量,科技戰線取得的成果,對外開放打開的局面。大家知道,所謂混亂,沖擊,破四舊,打砸搶等過分行為,主要發生在文化大GM最初的兩三年,而且,這些錯誤行為并不符合搞文化大GM的本意,嚴重違背了中央文件的精神。翻翻當年的報紙文件,到處可見中央的通知和社論,對這些錯誤做法和過頭行為進行及時的批評和糾正。當時的中央領導也是為糾正群眾運動出現的問題和錯誤,在不斷的糾偏、糾錯,嚴禁打砸搶等過急行為。看不到這一點,就無視了本來存在的黨的正面領導和作用。
不要忘記,在文化大GM十年里,中國工業的三線建設布局成套,工農業生產不斷發展,人均壽命提高了三、四歲。衛星上天,戰略武器發展形成體系。實現了中美中日建交,恢復了在聯合國的席位。中美蘇形成三角鼎立,三個世界的理論劃分,大大提升了中國的國家地位。這樣舉世矚目的成就和發展,能在十年浩劫、動亂、崩潰中完成嗎?
文化大GM十年不是一團漆黑,也不是十年浩劫、動亂和崩潰。全面否定WG十年,嚴重斷裂了我國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客觀聯系和有機過程,基本否定了黨的正面領導,歪曲和抹殺了廣大人民群眾對社會綜合發展強大的推動力和積極性。在文化大GM中走過來的幾代中國人,他們既不是搞動亂、干浩劫的主體,也不是浩劫、動亂中的受害人,他們深知文化大革命有錯誤,但他們不認可自己是在十年動亂和浩劫中度過的,也沒有感受到國家陷入崩潰的邊緣。相反,人民看到更多的是,總體上社會秩序良好,社會風氣比現在強的多;特別是黨的形象好、威信高,領導干部比現在的清廉務實,黨群關系密切;工農業、科學技術在不斷發展,各條戰線都在進步,并取得巨大的成就;對外開放也有明顯進展,與美日建交,恢復聯合國席位,得到更多國家的承認。這些,顯然不是在動亂、浩劫、崩潰中能夠做到的。
“文化大GM10年”的提法不準確。在這10年,中國人都在搞文化大GM嗎?果真如此,中國人該喝西北風了。這樣經不起推敲的定論、說辭和概念很多。現在,人們十分清楚,問題就出在主持做出這樣定性的人身上。他們多是在WG中受到過沖擊,后來又恢復領導崗位的人。他們心里有記恨,急著全面徹底地否定文化大WG,以發泄對毛澤東和WG的怨恨情緒。同時,也能夠彌補他們被罷官后的失落感。所以,全面否定,全面抹黑,一無是處,動亂、浩劫、崩潰,都是他們搞的,更顯示出他們官復原位整治動亂的迫切性和重要性。帶著這樣的情結做結論,結論不可能客觀公正。毛澤東在世時,說好的“永不翻案”,到頭來是句騙老人家的謊話。何止是翻案,是孩子澡水一盆倒,全面推倒對著干。
發動文化大WG,并不是毛澤東一人所為。“5.16”通知是劉少奇在北京主持中央工作會議集體通過的,鄧**也是舉手贊成的。毛澤東當時并不在北京。既然集體通過,有錯誤就應當集體承擔,完全推給毛澤東一人承擔顯然不公平,也有失厚道。
六、 世世代代銘記毛澤東的偉大和輝煌——可以研究評說和稱頌,但決不允許謾罵攻擊和丑化
毛澤東是改變中國命運最偉大的民族英雄,是中國人的光榮和驕傲,是正義和真理的化身,是勇敢和勝利的象征。毛澤東雪中華百年奇恥,讓人民坐江山當家作主,還華夏以朗朗乾坤和錦繡大地。毛澤東是共產黨、人民軍隊、共和國的締造者,是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事業的開拓者和奠基人,是偉大思想理論的創新大師,是變革社會、實踐集成的杰出代表。毛澤東思想和他創造的偉大業績,已寫進黨章、憲法,反對毛澤東就是反黨、反憲,反國家、反人民,反社會主義。
在國內謾罵攻擊毛澤東的人,雖然猖獗惡毒,卻是極少數人。這些反毛人員大體可分為以下幾類:傳統的企圖通過演變分裂顛覆中國的西化分子,反共反華必反毛,是其專業和職業;被推翻的國民黨反動派官僚地主資本家及其遺老遺少們,為失去的天堂招幡,反攻倒算;有些已經富起來的爆發戶及其代理人,為富不仁,以怨報德;身為黨員、公勤人員卻身在曹營心在漢,為一己私利出賣良心,甘做西方或國內反毛勢力的急先鋒;在歷次政治運動中受到沖擊,對毛懷恨在心的人;受西方文化、價值觀影響深刻,做了西方文化和生活方式的俘虜,或盲目崇洋媚外、看不起祖宗的假洋鬼子。
我網上瀏覽過幾篇反毛刁文,東拼西湊,斷章取義,歪曲事實,滿紙荒唐言,謾罵之能事,完全是顛倒是非,惡毒攻擊。這樣的無賴小人,這樣的流氓刁文,怎么能在網上平臺出現呢!有關部門任其泛濫,是失職不作為。黨應立規,國應立法,人應立德,對那些不尊重祖宗,惡毒攻擊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壞人和平臺,應追究其違規、違紀、違法的政治法律責任。
西化分子反毛,敵對分子恨毛,記仇小人罵毛,不屑子孫貶毛,其用心都是在制造混亂,企圖砍旗,借反毛反黨,抽掉共產黨靈魂,顛覆共產黨領導,改變社會主義顏色。但是,這些企圖是不可能得逞的。毛澤東的偉大形象早已牢牢銘刻在中國各族人民心中,人民會世世代代傳頌毛澤東不朽的功績。壞人的謾罵攻擊,只會讓人們義憤填膺,擦亮眼睛,對他們的險惡用心保持必要的警惕。我們始終不渝地堅信,毛澤東的鮮艷旗幟,將永遠高高飄揚在祖國的大地藍天。
(作者系國防大學退休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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