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龍芯公司關于今年過“毛誕節”的內部通知再次被員工“泄露”到網絡上:
關于“毛誕節”的通知,龍芯年年都在發,每到毛主席誕辰和逝世紀念日,龍芯團隊都要去紀念堂向毛主席匯報工作。
2002年“龍芯一號”誕生,胡偉武帶領龍芯團隊打車到紀念堂,向毛主席“匯報”;2003年,毛主席誕辰110周年,胡偉武在芯片二號上印上“MAO110”字樣;去年12月24日,胡偉武戴著毛主席像章,向全世界發布龍芯3A4000/3B4000,在使用比國內巨頭落后兩代的28nm落后工藝條件下,將龍芯CPU的單核性能優化到極致,追平國際第二巨頭AMD,以這個成績向毛主席誕辰126周年的獻禮。
胡偉武本人一直戴著毛主席像章,辦公室擺著毛主席像,即便是人代會接受記者采訪的重大場合,那枚耀眼的毛主席像章仍然被胡偉武別在胸口:
如此種種,與某些巨頭動不動就把“總裁辦”的機密通知“泄露”到網絡上作為營銷手段截然不同的是,在重重圍堵中艱難前行、一心為祖國、為人民造“芯”的龍芯,既沒有商業動機(那些上下游的企業主們從骨子里面是不喜歡毛主席的),也不屑于以“毛主席”為營銷手段。
龍芯公司進門的墻上有一條醒目的標語:“用毛澤東思想武裝龍芯”!很多人以為胡偉武僅僅是毛澤東思想當作精神武器,激烈自己和龍芯團隊,這實際上并沒有真正讀懂胡偉武。
事實上,胡偉武不僅僅是把毛澤東思想當作精神武器,更是在努力把毛澤東思想化作強大的物質力量!
龍芯公司目前在北京的辦公地點,位于北京西郊溫泉鎮的中關村環??萍际痉秷@,對面就是某IT巨頭。
沒有產業鏈支持的龍芯,到2015年才艱難地實現了自負盈虧,“代價”還是龍芯團隊的低工資。與某IT巨頭半導體部門負責人4億年薪,技術骨干號稱年薪百萬相比,龍芯的技術骨干的工資水平也就在1.5~2萬。
這相當于某巨頭的新員工工資水平,但這個水平也反過來折射出某巨頭在平均工資高得驚人得同時,內部懸殊的收入差距。反觀胡偉武為首的龍芯核心人員年薪才十幾萬,折算成月薪還不如龍芯團隊下面的技術骨干。
筆者知道,某些毛派網友對某IT巨頭的印象非常好,之所以哪怕讓你們討厭,也要作這種對比,就是要說明一個殘酷的事實:龍芯團隊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技術骨干,很多都被對面的資本巨頭和其他巨頭高新挖走,導致龍芯又不斷地招人、重新培養!某巨頭的好幾位技術大牛都是出自龍芯。
但即便如此,龍芯核心團隊仍然比較穩固,這保障了龍芯的持續迭代升級,進而才能滿足必須依靠真正自主可控芯片支撐的我國航天、航空等領域的重大科技項目的需求,北斗導航衛星、新近的奔月項目……都有龍芯不可或缺的功勞。而龍芯核心團隊的穩固靠的正是毛澤東思想的精神力量支撐,這是胡偉武“用毛澤東思想武裝龍芯”的第一重含義。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龍芯團隊是一群真正不計個人報酬、默默無聞地“用生命造芯”的最可愛的人。
為了按期完成任務,龍芯團隊常年堅持每周上6天班,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這是今年龍芯公司的“毛誕節”可能改期的原因。至于為什么要加班,我們后面再說。 單就加班而論,加班的不僅僅是普通員工,胡偉武也曾對著媒體自嘲,“我有時候覺得自己比周扒皮還狠”,但事實上胡偉武的加班時間比別人更長。胡偉武同志的愛人也在龍芯團隊,她常常對同事“抱怨”,還要爭誰來洗碗,因為在家里也沒放下工作,而胡偉武生活之簡樸更是超過常人之想象。對胡偉武同志來講,“生活即工作,工作即生活”。在胡偉武的帶領下,龍芯公司內部工作氛圍完全是民主、平等、愉悅的,但同時又是緊張、嚴肅的。他們借鑒的其實正是“鞍鋼憲法”的管理經驗,這是胡偉武“用毛澤東思想武裝龍芯”的第二重含義。 這里要插一句,某些資本巨頭用兩彈一星的奮斗精神來為自己搞996、007辯護。為資本家奮斗與為祖國和人民奮斗能是一回事嗎?同時加班的高管數百萬月薪還有股權激勵、而基層員工只有一兩萬月薪,與同時加班的老大和員工拿差不多工資的奮斗能是一回事嗎?胡偉武曾經說過,“我們現在落后這么多,別人不比我們笨,如果大家都一樣一周5天一天8小時上班,恐怕很難趕上人家,唯有像當年搞‘兩彈一星’一樣拼命才行。”事實上,龍芯團隊才是真正地在踐行“兩彈一星”精神。 國內軟硬件領域,很多巨頭買別人的IP做集成,再改一改就對外吹噓是自主可控,騙國家經費。龍芯如果走這條路會更容易,但胡偉武卻堅決拒絕了這樣的道路。 龍芯CPU最早用的是由斯坦福大學計算科學實驗室開發的MIPS架構,暫時不涉及知識產權問題,但有遠見的胡偉武還是堅持在更新迭代過程中完全重構龍芯的核心架構,龍芯目前的核心代碼比原始MIPS架構多出了一倍,真正地完全做到了自主可控。 在2005年至2015年間,龍芯經歷了經費困難、技術路線分歧、企業化、重新梳理工業化流程等各種困難,胡偉武在后來撰寫了一篇2萬字長文,披露了團隊是如何一個一個解決了這些問題的,經歷龍芯自己的“二萬五千里長征”。作為旁觀者,我們無法體會龍芯團隊經歷了怎樣的艱辛和驚心動魄,但從龍芯的“漫漫長征路”,卻不難發現“抓主要矛盾”、“打殲滅戰”的諸多毛澤東思想的閃光點。 值得一提的是,2013年后,國家“核高基”項目基本上放棄了CPU自主研發路線,轉而支持引進國外CPU技術的路線。以IBM、AMD、威盛、ARM為代表的國外/境外CPU趁虛而入,紛紛尋求與國內企業合資或開放技術授權的方式,把原來的產品搖身一變成為自主CPU,這給堅持自主研發的龍芯帶來了挑戰。最終,面對種種困難與誘惑,胡偉武還是硬著頭皮把“老路”堅持了下來。這兩年的中美貿易戰,美帝不斷加碼、極限施壓讓某巨頭差點休克,這充分說明,只有龍芯的道路才是正確的、光明的道路。 胡偉武為什么這么“軸”?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龍芯長期堅持芯片中的核心IP自己掌握,不是吃飽了飯沒事干,而是我們使用別人的IP吃過虧。一是吃過虧,二是覺得洋鬼子干得還不如我們,所以就自己干。”這是一種智慧與遠見,更是一種舍我其誰的骨氣!在胡偉武的骨子里面,我們不難看到毛主席號召的“獨立自主、自力更生、艱苦奮斗”精神的精髓。 在龍芯的技術迭代方向上,雖然胡偉武也在嘗試在龍芯的終端設備上兼容Windows應用,但龍芯卻堅持不向微軟稱霸的Windows桌面系統和谷歌稱霸的Andriod移動系統妥協,堅持適配國產的Linux系統。一來只有這條路才能做到真正的自主可控,二來這是一個沒有跨國資本巨頭稱霸的“農村地區”,這又何嘗不是對毛主席“農村包圍城市”戰略的借鑒? 以此可見,龍芯獨立自主的技術發展路線,正是胡偉武“用毛澤東思想武裝龍芯”的第三重含義。 胡偉武曾多次對媒體表達了建立國產軟硬件生態圈的迫切呼吁,“龍芯有實力做出世界第一的CPU,但更重要的是誰先建立生態圈”,“我們可以做世界第一CPU,但關鍵是有人用”。這不是胡偉武在“吹牛”,而是在杜鵑啼血般地國家戰略和產業政策喊話。呼吁運用毛澤東思想重構國家產業發展戰略,徹底摒棄“造不如買”路線,解決過度市場化、過度開放的問題,走真正的獨立自主的發展道路,這是胡偉武“用毛澤東思想武裝龍芯”的第四重含義。 而這一重,外在于龍芯,無法由龍芯決定,卻又是最關鍵的一重。 從集成電路的設計、材料、生產到終端應用的軟硬件生態構建,這實際上是一項高度尖端、高度復雜、高度綜合的系統工程,遠非龍芯一家可以承擔的。然而,擺在胡偉武和有識之士面前的確實極端殘酷的現實,這個筆者在以前的文章說過很多次,都不想再啰嗦了…… 2017年4月,龍芯召開新品發布會,不僅發布了“龍芯3號”升級產品,還發布了操作系統和社區操作系統平臺,國內操作系統品牌企業包括中標軟件、普華軟件、深度科技等都發布了基于龍芯平臺的最新64位操作系統,深度科技、金山軟件還展示了龍芯版應用商店、龍芯版WPS等軟件應用,極大地豐富了龍芯應用生態。 筆者的一位在龍芯工作的朋友,前不久連續一個多月加班到12點,就是因為供應商配套的軟件產品有問題,他馬不停蹄地與供應商“復盤”、修改,就是為了不耽誤國家的重大工程工期需要。 沒有生態或生態“不如意”,逼著搞硬件的龍芯自己找人搞生態。龍芯現在正在大量招linux軟件工程師,自己做軟件生態。但又回到了開頭說的困局,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新人,除了真正能被毛澤東思想感召過來的,相當一部分又被無恥的IT巨頭高薪挖走,這就形成了一個惡行循環,劣幣驅逐良幣…… 這樣的惡行循環是胡偉武及龍芯團隊以一己之力能真正解決的嗎? 答案顯而易見! 所以,筆者必須要為龍芯說說話了,希望更多的人可以一起為龍芯“鼓與呼”,這是寫作本文的目的。 也以此文紀念革命導師毛主席誕辰127周年。我們紀念毛主席,不是為了紀念而紀念,重要的是學習毛主席的思想,繼承毛主席的遺志,把毛澤東思想當作武器,投身人民的偉大事業,胡偉武就是這樣的先行者和實干家! 文 / 子午 來源:子夜吶喊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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