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司柳之爭”持續好多天了,司馬南現在亞歷山大。我聽人說過,司馬南和“神功大師”斗的那些年,坐板凳都要靠墻坐,就是怕背后挨黑磚,不知最近他是否又有了當年的那種“覺悟”。
事實上,此次火力最猛的另有其人。這兩天,我一直在小破站看@張捷財經觀察 的視頻,與司馬南所說的基本都是“陳詞濫調”不同,@張捷財經觀察 可是頻頻爆出猛料的。細節我就不重復了,有興趣的都去看看吧。
個人認為,就某想的問題,@張捷財經觀察 說的更有深度和力度,特別是敘述有理有據,觀點不偏不倚,輕言慢語之中自有雷霆千鈞。如果說司馬南是沖在前面吸引火力的坦克的話,那張捷就是站在坦克后面火力全開的DPS,一個接著一個徐徐道出的內幕,當事人聽了哪怕烤著火估計都要后背發涼的。
在張捷的深度解讀后,某想或者更確切的說“柳北斗”可辯解的空間已非常有限。更不要說,為某想辯解的自媒體現在基本把注意力放在司馬南的“私德”上,這實在談不上高明,更是后知后覺到了極點。
就像司馬南說的,就算有證據表明他是兩次世界大戰的罪魁禍首,就算他真是迫害“當代岳飛”的“當代秦檜”,也不代表他質疑的某想的問題就不存在了,退一步講,就算他哪天“意外”的開不了口、呼不了吸了,那些問題一樣存在,一樣會有人追問。
這就是我想說的,某想包括為某想辯護的人至少有兩個問題是無法回避的:某想的那些問題,司馬南連同其他網友能不能問,某想包括為某想辯護的人要不要答。
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尚未看到有為某想辯護的人說過“網友不能問,某想不要答”之類的話。看來,所有介入所謂“司柳之爭”的人,無論是“正反”還是“反方”,至少在這兩點上達成了共識:那些問題是“能問”且“要答”的。
公知常說“若批評不自由,則贊美無意義”,泛泛而言,這句話是非常有可取之處的。既然“能問”,奉勸為某想辯護的人就別繼續在司馬南那浪費時間了,就算司馬南不問,照樣會有其他人問的,總不能只要有人問,就去像翻司馬南“黑歷史”那樣挨個去翻吧。工作量有多大就不說了,關鍵不現實啊。
“問”的問題解決了,那“答”的問題又該怎么辦呢?坦白說,在看了@張捷財經觀察 的視頻后,我對某想包括“柳北斗”當年的某些選擇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但就像張捷說的,凡事都該辯證的看,你不能只說過五關斬六將,不說走麥城吧,你不能只能好的,不說壞的吧?
現在問題來了,某想包括“柳北斗”的是非功過該由誰來說呢?最理想的自然是“柳北斗”或某想其他高管來說,說什么也很簡單,那就是司馬南質疑的問題存不存在,如果存在,目的或者說“苦衷”是什么,如果不存在,為什么不存在。
實話實說,這種要別人“自證清白”的方式是強人所難的,至少我很不喜歡這樣的方式,但某想可以不回應,但至少該做好回應的準備,就算司馬南還不夠格讓某想回應,但總有夠格讓某想回應的人的,對此,某想應該有心理準備。
就我的理解,所謂的“司柳之爭”絕非司和柳的個人觀點或個人利益的分歧,而是關乎公平和公義,因此有關部門是不該缺位的。目前來看,只有來自官方的權威結論才能為此事劃上休止符,如此,既回應了網民關切,也有助于當事人的解脫。
我從不隱瞞對司馬南的支持,但我并不希望這樣的爭執繼續下去。這兩天,不少人向我打聽司馬南的近況,但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我和所有關心司馬南的人一樣,無非就是希望他一切安好吧。
好在司馬南的支持者或者說同路人眾多,某種程度上分散了司馬南的壓力。最近,我也寫了好幾篇,好在我人微言輕,粉絲少影響小,大概還不值得別人興師動眾來找我麻煩吧。
連續寫了好幾篇某想的文章了,用前兩天朋友的話來說,我這是“在作死的邊緣反復試探”,指不定哪天就被盯上了,但愿這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事實上,這兩天“在作死的邊緣反復試探”遠不止我一人,看來,這世界上還是骨頭硬的人多啊。
來源:林愛玥微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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