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中文不重要
做這篇文章要從一個似乎微不足道的細節開始。美、英的具體情況我不確知,法國常駐或臨時特派中國的記者,會中文的很少。估計英美并無例外。我這樣推斷,是因為這些西方記者國籍時常是幌子,他們行動起來之一致,甚至不惜損害本國利益,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們構成了一個看不見的超國界組織。
為什么會中文的不在中國做記者,而在中國做記者的不學中文?注意:這里的“記者”不是指那些業余撰稿人,這些人多半會中文,而是西方主流媒體派來的“核心人物”。解釋這個問題須繞幾個彎。首先必須搬掉中國人接受的新聞工作理念:傳遞信息,尋找真實。在這一點上中國從業人員盡管做不到百分百實現他們的理念,但這個理念是誠實而普世的,不分內外、不設雙重標準。比如不會出現對A國說實話,對B國則說謊。中國人永遠不明白對他們“真實”沒有衡定標準,而是根據自身利益水平線浮動的。沒有良心底線,使這種事他們做得了,中國人則難以踐行。在這種本質歧異面前,如果大家同樣玩“新聞自由”,則西方設滿表面看不見的防線;中國人是不設防的,在對方的進攻面前,形同自我繳械。而中國恰恰是西方主流媒體眼中的B國。“B國”命運也不是起自1949年,這就剔除了“幻想家”們以為自己可以逃脫的可能。既然是B國,“核心人物”被派往中國,就不是去看真實的,也不是簡單傳遞信息,而是為他們的實際使命提供“空間可信度”。此話怎講?就是他們在中國的報道方式和選擇內容,去不去中國其實是無所謂的,在中國發出不過是提高可信度,說到底只是為了本國公民 “信以為真”,被中國人捉到“說謊”他們根本不放在心上。實際不光對中國,對不同國度早就定好了不同調子,這個調子是不變的,事情不過是用來證明預設基調的。比如空難,如果發生在美、英、德、法這些國家,則眾口一詞歸之偶然;若出事的是剩下的世界,則不用等調查結果,一并往人為出錯上拉。真理在他們永遠都有內外之別!涉及中國的新聞前面永遠有一個輿論導向,把住輿論導向的舵,才是他們的任務所在。為此懂不懂中文實在是無關緊要的。
完成這一特殊使命需要的不是“中國通”,而是絕對忠誠,這種忠誠是要跨越良心底線的,比如傷害一個沒有傷害過自己的人,把壞蛋說成好人,把好人貶成壞蛋,無中生有,造謠惑眾,要眼都不眨。為了組成這支隊伍,以我熟悉的法國為例,不從一個特殊“種姓階層”里挑選,很難確保如此忠誠。而忠誠度是一切得以運轉的根本,它使得媒體在攻打一個目標時,像一個人一樣,而看起來媒介與媒介之間并沒有一個統一的指揮中心;同時他們自覺組成一道墻,要屏蔽一個目標時,也像一個人一樣,比如我至今摸不清封鎖“上海電影節”或“世博會”的“指令”從何處下達,反正執行者們無一例外絕對“效忠” ;也是靠忠誠,得以建立“新聞自由”的神話。要是讓中國人保持如此忠誠度,“不自由”的呼聲早就響徹云霄。而他們沒有怨言,或至少不讓界外人聽到怨言。這就使得這支“新聞軍團”有點像梵蒂岡以血統世代綿延的瑞士衛隊。
虛假的“新聞自由”
一如瑞士衛隊只有一個使命:保衛教皇,這個特殊的“種姓階層”也只有一個使命:保衛他們的真實主子跨國利益集團(這個保衛戰甚至超越他們所在國的國家利益)。其他什么知情權、新聞自由之類,不過是為真實使命提供方便和打掩護的,首要用處就是事先繳了被攻擊方的械。注意這里利用兩個非常道德的概念,迷惑了絕大多數人,這是個精妙的移花接木過程,令人叫絕!公式如下:要保證知情權,必須新聞自由,以此達成無人異議的共識后,再用秘密操縱的“新聞自由”偷偷地拿掉知情權。這個空子之所以鉆得天衣無縫,就是利用多數人被口號和手段迷惑,不去看結果。更少有人從結果往前推,提出反證。因為口號和手段設計得這么漂亮和道德,倒過來推本身好像都是失德的。這才叫心靈控制!就是真實都沒有存在理由!真實是什么?真實是:以兩個所謂“自由”與“不自由”的主流媒體影響下的民眾知情度為證,結果是讓人大跌眼鏡的。所謂“知情權”因為“新聞不自由”而不得保證的中國民眾,比“知情權”因為“新聞自由”而得到保證的西方民眾,了解的真實多,受騙的程度小!
要完成這個繞了幾道彎的任務,除了這支“瑞士衛隊”,我遍觀世界,看不出誰能做到。別的民族都是要一個強人振臂一揮,人才會往一個方向使勁,這個特殊“種姓階層”不需要。其實仔細想,西方很多機制從民選到經濟、文化諸多領域,都有這個絕妙公式的影子。總是以多數人的“自由”為出發點,終點是少數人最大限度地獲取好處,此一謀權術與古往今來所有謀權術最大的差別,是多數人被陶醉得看不見最終結果。
既然只是個“瑞士衛隊”,在B國能否做好新聞工作本身就是無足輕重的,重要的是對主子的忠誠。要知道“道德” 的忠誠是容易做到的,“背德”的忠誠則是絕大多數正常人做不到的,需要黑社會般的膽量和無道德底質。這是培訓“黑社會殺手”一般的嚴密甄選機制,人必須經過徹底的“格式化”,在將“正義與良心”剔除之后,整架機器靠的是新植入的“道德”運轉,注意這里的“道德”已脫離人類正義的本能,而是一種“意識形態”。用“意識形態”替換人類數千年編織共同生活空間所形成的“道德”,是一次妙不可言的偷梁換柱,神不知鬼不覺就以“假正義”抽換掉了“正義”。這樣馴化過的人,可以在一個地方為一兩個人的生命大唱贊歌、拋灑熱淚,哪怕他們是殺人犯;在另一個地方面對成千上萬無辜生命的喪失,可以無動于衷,甚至再去補一刀。一條命值錢不值錢,要看你浮在他們利益水平線的哪個刻度上!這班頭腦里充填了“假正義”的“殺手”,遠比用“正義”教育出來的人堅定不移。
同樣既然只是個“衛隊”,傳播、交流、挖掘真實這些新聞工作的本質,與他們的實際使命是背道而馳的。所以會中文在我們的邏輯中是他們做好本質工作的必要前提,而他們的任務恰恰是要破壞這一本質工作,會中文、與中國人無間隔接觸,倒可能動搖他們接受過的馴化。在法國真正的“中國通”往往對中國就失去了敵意。這就解釋了在中國做記者會中文的時常是下手,主角們多不會中文,這一荒謬的邏輯。而用被意識形態捆綁的“新聞自由”將本質工作的概念偷換掉,讓“衛士們” 內心波瀾不驚。只有表面不自由的人才能感覺到不自由,而根本不自由的人是感覺不到的。心靈的誘騙有多深,人心的囚籠就有多牢固,難有別種奇跡。在茫茫人海中發掘可以把黑的硬說成白的人,要比找到會中文的人難得多。由此,為了確保甄選結果,保持血統的純正就是最簡單又最保險的步驟,也一如“瑞士衛隊”。我指出他們構成一個“種姓階層”即源于此。
背后的少數利益群體
保衛梵蒂岡的瑞士衛隊,已有數百年歷史,至今仍保持只在瑞士蘇黎世周圍德語區一塊狹窄區域挑選衛士的傳統,而且不公開招募,只能內部舉薦。法國媒體保持人員“無須控制”的忠誠和守紀,在挑人上與瑞士衛隊的做法異曲同工。傳媒的“核心人物”屬于一個非常狹小的“種姓階層”,有著天然的血緣和利益互綁,這使得把持這些媒介的關鍵人物,在必要時如同一個人。因為要讓傳媒變成一件足以“殺人”的利器,必須讓它們行動一致,而行動一致必須看上去是“自發”的,如果這些關鍵人物吐出“我是聽命的”,利器的作用就沒有了。所以為保持他們的忠誠,杜絕他們說出“聽從指令”的秘密,除了“種姓”的第一道篩選,權力和金錢集中在核心人員手里是第二道步驟。坐在這個位置你可以得到一切,而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法國大報或電臺的大小頭目,更不要說電視臺了,所享受的榮華富貴,是中國同行難以想象的。忠誠度當然也是不可同日而語的。美英的“幸運兒”肯定也無例外。再就是圈子封閉,權力集中在極少數人手里,所以兼職現象嚴重,一如影壇,“家天下”天經地義。法國最大的電視臺可以三十年如一日由一對男女情人控制新聞,不但只能他們出鏡成為明星主持人,而且法國民眾可以知道什么、不能知道什么、對發生在世界上的事怎么想,全由他們定。兩個人!三十年!這種“專制”中國人能夠想象嗎?我曾將他們每晚在黃金時段主持的“新聞聯播”與我一向認為搞得不靈的中央電視臺晚十九點的“新聞聯播”作比較,看結果不看過程,發覺在客觀、公正、信息量等方面,后者勝過前者!后者只是老實,不會做各種“自由”的表演。在這里,傳媒貴族與政客就像一個舞臺上的演員,導演則躲在看不見的地方,由他們在鏡頭前做著精彩的朝野對立的表演,私底下卻是在一個俱樂部聚餐,甚至在一張床上睡覺。說到這里,我大概要被一堆人揪掉頭皮了。
以這些傳媒后面大財團的背景,以及他們在一些關鍵利益上的行動一致,有一個指揮中樞甚至跨國指揮中樞是可以設想的,但妙就妙在指揮這些人,無須發文件,他們也絕不會說出誰在調遣他們。第三道防堵是一旦背叛,絕無后路。如果你熱愛這門職業,你就從此跟它永別吧,連帶著巨額收入,沒有一家再會收留你。看上去一二十家媒體,幕后老板卻沒有幾個,且都是連手的。像中國那樣在張報不干了,到李報去,在這兒是絕無可能的。在任何一個行業(單位)有背叛行為,會遭到整個行業的排斥。
“輿論軍團”的殺手使命
解釋完為什么是一支“瑞士衛隊”,就可以回到正題:對中國,這支“衛隊”意味著什么?絕大多數中國知識分子沒有意識到,如今要亡中國,已經無須把軍艦開到大沽或定海了。這支全球“輿論軍團”就像黑社會的殺手,是千年帝國的突擊隊,抵得上一百艘航空母艦、五十顆原子彈,打著“自由”的道德大旗,它已經讓各國城墻不攻自破,任何抵抗在道德上都成了事先失敗者。在此萬能盾牌下,他們可以指哪打哪,指鹿為馬,甚至篡改歷史。妙就妙在他們還可以讓自身歷史被篡改的人堅信篡改者有理!這支大軍可以在全世界進行比任何軍事占領都完美的征服戰,并實施難以驅除的永久占領。跨國利益集團用這支一手搭建的“輿論軍團”,操縱西方各國的政治選舉,把真能動搖他們統治的政治家消滅。在全球范圍內,手法也一樣,吹捧出賣民族利益的敗類,將暴虐的民族極端分子涂抹成受害者,把真正的反抗者定為“暴君”,再把說謊成性的卑劣小人說成“英雄”,總之聯合各路壞蛋,攪得天下大亂,以此法對付好人,未見不成功的。
世界話語權的建立,得自隱藏在這支“軍團”后面的跨國利益集團對西方輿論的全面操控。每天散布于世的新聞,源頭就是幾家被周密控制的通訊社,這種絕對壟斷和極少數人專權,比公開控制可怕得多,因為涂脂抹粉的“極權”騙過了絕大多數人。讓什么事件成為新聞,或讓真實新聞不存在,甚或偽造新聞,讓人成為“英雄”或“壞蛋”,讓狗腿子發財、反抗者破產,把庸才捧為天才,讓一個民族成為“賤民”或“高貴種族”,把一個國家捧上天或潑上污泥,甚至篡改正在發生的歷史,無一不是精密設計。能如此隨心所欲左右真實歷史,靠的就是這支“輿論軍團”的協調一致!在這份精美“菜單”上每日挑選新聞菜肴的中國人,意識不到每一道菜都不僅僅是“新聞”,只要你傳遞、重復,就是進入了致命武器的射殺范圍。
武器的具體使用手法,與黑社會也的確沒有太大差異,就是制造事端,不斷騷擾,讓你不得安生,直到屈服;再就是潑污水,妖魔化對方,把真正的利益沖突掩藏起來,而在道德上審判,近代以來,用此法打掉了所有敢與之爭利的或敢抗爭的對手,未有失手的。外部“騷擾”一般都是挑起種族沖突或政治歧見,再將“不民主、不人權”帽子扣在密謀攻擊的對手頭上。這樣攻擊的對象沒有還手之力,如果你憤而封堵西媒,則你反對“新聞自由”。你看看這個怪圈設計得逃都逃不出。真是邪惡!沒有別的詞可以形容。
一體多頭的“怪物”并不止傳媒,分設在西方各國的“國際”電影節,使用的“蜜攻術”也是一樣的,用藝術包裹政治炮彈,如果你反對,則又是反“藝術自由”。內部“騷擾”也并不手軟:尼克松的“水門事件”,戴高樂更別說了,一舉一動都是“專制”。一個個國家或政要被綁架、勒索,不合作,輕者唱衰你,重者造謠誹謗。全球媒體慣性地跟著“學舌”,但只有幾個幕后策劃者知道每一條“新聞”的出臺是為了什么!布朗的“賬單丑聞”背后一定另有隱情,否則這一歷屆政府的不合理“常態”,怎么布萊爾時代就沒“發現”,要等到金融危機之后才被吵得人人皆知?總之不合作就是死路一條,而且死得身敗名裂!真實本身無足輕重,重要的是對真與假的操縱權。為這句話做注腳最好的例子,是新疆“7·5屠殺”與1938年11月9日發生在德國的“水晶之夜”,從起因、動機到結果有著驚人的相似,而且結果更為殘忍,而在西媒筆下有著完全不同的定性和處理。
沒有硝煙的戰爭
面對這樣一支“軍團”,如果你還沒有意識到正在面對的是一場名副其實的戰爭,那真是太天真了。這支國際“軍團”之無往而不勝,就是因為它發動的戰爭沒有硝煙,同時它一面暗暗進攻,一面釋放“你不要民族主義啊”、“要開放”、“要寬容”、“要酷”等一堆冠冕堂皇的麻醉藥,令多數人意識不到人家已兵臨城下。“軍團”的攻擊能力來自安插的每一個關鍵人物都深知使命。美英打個噴嚏,法國必有原版回聲。偶然出現異聲,發聲人事后必遭暗算。“軍團”之“令人信服”還在于周圍有一群被豢養者提供必要的回聲,他們中有作家、電影人、出版商、“專家”(實際是利益集團的代言人)、“非政府”組織成員、教授、工會頭目、政客等,要在茫茫人海中分辨他們,有一絕招,即各類“國際”大獎或傳媒聲名的寵兒。兩股力量組成了一支嫡系“里應外合大軍”,多系同一族群,內部毫無民主,而是秘密社團的控制方式,但掩藏極深,表面披掛各國國旗,穿著從左到右各種思潮的外衣,且聯手封殺任何揭秘人;延伸到剩下的世界,還有一批庶系軍團,庶系“里應外合部隊”的特點是無法直接安插同一族群只能由土著被洗腦者組成,這班人雖非直系但效率也不差,拿著雞毛當令箭,理直氣壯地做著過去“內奸”膽戰心驚做的事。
至于西方各國利益不一為什么傳媒連成一線?原因之一是我上面說的關鍵人物手持各國護照,實則聽命于一個跨國利益集團。再就是白種人兩百多年來就有聯手對付其他種族的傳統,八國聯軍意識從沒有消失。今天感嘆印度之“得寵”的人,有沒有跟當年八國聯軍中有他們的身影聯系到一起?一切都在換一種形式繼續著。這個超國界組織躲在法、英、美、德、澳等諸國后面,但你找不到任何直接證據,你只能從他們時常做著里應外合的事,出賣所在國利益,依稀勾勒出他們的來龍去脈。他們像水銀一樣無形,但散落一地的銀珠,一旦平面出現些許傾斜,立刻聚成一個板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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