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楊繼繩獲得瑞典“史迪格—拉森獎”,并發表獲獎答謝詞,繼續鼓吹“餓死3600萬”。但是他沒有勇氣面對一個關鍵的基本事實,這就是《墓碑》中的一系列嚴重歪曲歷史真相的重大錯誤已經被揭露,并且他還沒有對這些錯誤作出認真負責的答復。
我們已經揭露了楊繼繩的一系列重大錯誤,這些錯誤是:
一、楊繼繩稱:他的“餓死3600萬”是把幾個“中外人口學家”給出的數字“取一個中數”得到的。我們認真閱讀并分析了這幾個“中外人口學家”的相關論著,最終確認:(1)科爾、班尼斯特等幾個外國人口學家的研究存在著根本性錯誤;(2)蔣正華在研究中所建立的“數學模型”是完全錯誤的;(3)我們花費了巨大的精力查閱了全國各種地方志兩千多種,獲得了大量的數據,充分說明了曹樹基在《大饑荒》中所編造的各個省、市、自治區、專區(曹樹基所說的“府”)的非正常死亡人數都是錯誤的;(4)丁抒、金輝、王維志所使用的研究方法也都是錯誤的。這就是說,楊繼繩所引用的上述這幾個“中外人口學家”給出的我國三年困難時期的“非正常死亡”人數都是錯誤的,楊繼繩把這些數字“取一個中數”所得到的所謂“餓死3600萬”也必定是錯誤的。
二、楊繼繩在《墓碑》中提出了計算餓死人數的“楊繼繩公式”。我們以數理統計學的基本原理和查閱兩千多種地方志所獲得的大量數據為依據,揭露了這一“公式”是十分錯誤的。用這一“公式”得到的數字比實際統計數字要大幾倍、十幾倍、幾十倍甚至上百倍。楊繼繩就是使用這樣荒謬的“公式”去“計算”全國各個省、市、自治區和許多專區、縣的“餓死人數”。這些數字全部嚴重歪曲了歷史真相。
三、楊繼繩在《墓碑》中的基本思維邏輯之一是把一些地區人口統計數據數字的減少都歸結為是由實際人口死亡造成的,這是非常錯誤的。
四、楊繼繩多次宣稱:周伯萍等人1961年受周恩來之命進行了一次餓死人數的全國性調查,經匯總后全國餓死幾千萬人,周恩來下令銷毀了這一大饑荒證據。我們以周伯萍先生本人的回憶和《周恩來傳》、《周恩來年譜》的記載為依據,揭露了這是楊繼繩蓄意制造的重大歷史謊言。
五、我們以全國第一次和第二次人口普查數據為依據,揭露了《墓碑》所說的四川省涪陵專區三年困難時期“餓死350萬人”是極其荒謬的。由于這一數字過于離奇,楊繼繩也不得不承認他的這一重大錯誤。
六、我們以河南省的人口變動數據為依據,揭露了楊繼繩所編造的河南省南陽、許昌、商丘三個地區“餓死的人數不會少于200萬”是極為荒謬的。在一次國際學術會議上,我們當面要求楊繼繩說明他是怎樣得到這個數字的,但他至今都沒有回答這一重要問題。
七、楊繼繩稱山東省“餓死300萬”“可能是一個最低的數字”。我們以《山東省志·人口志》記載的數據為依據,揭露了這是極為荒謬的。最近我們查閱到山東省關于這一問題的相關完整檔案,證實了他的這一說法是一個重大謊言。
八、我們以全國第一次和第二次人口普查數據為依據,揭露了《墓碑》所說的(甘肅省)通渭、會寧、定西、靜寧和西海固地區餓死“最少已近百萬”的說法是極為荒謬的。
九、我們以公安部公布的人口數據為依據,揭露了《墓碑》所說的四川省“餓死1000萬到1200萬”是非常荒謬的。
十、我們揭露了楊繼繩把許多地區的總死亡人數說成是“餓死人數”的重大錯誤,其典型實例有:(1)他把中共中央辦公廳、中共河南省委工作組調查報告中“信陽事件”的總死亡人數篡改為餓死人數;(2)他把陳振亞報告中的鳳陽縣1959年和1960年的總死亡人數篡改為餓死人數;(3)《無為縣志》記載的該縣1959年的總死亡人數在《墓碑》中變成了“餓死人數”;(4)《寧德市志》記載的寧德縣1960年的總死亡人數在《墓碑》中變成了“因水腫病死亡”人數。
十一、《墓碑》中說常熟縣“餓死了11000多人”(并注明這一數據來自《常熟市志》)、“《溧水縣志》記載,溧水縣近13000多人非正常死亡”、“《高郵縣志》稱,高郵縣餓死的37000多人中,17000多是兒童”。我們經反復查證這些地方志后揭露了這些數據都是偽造的。
十二、我們以地方志和檔案的記載為依據,揭露了《墓碑》中關于臨夏市、濟寧專區、江口縣、館陶縣和興化縣非正常死亡情況的敘述都是錯誤的。
楊繼繩及其《墓碑》中的錯誤絕不僅僅是以上這些。但是僅僅上述這些錯誤,就足以說明他的“餓死3600萬”是嚴重歪曲歷史真相的重大謊言,也充分說明了他在獲獎答謝詞中宣稱的《墓碑》“這部書沒有虛構,沒有夸張,每一件事都有可靠的依據”完全是自欺欺人的謊言。
2013年9月我們在《中國社會科學報》發表文章,以確鑿的證據揭露了《墓碑》的重大錯誤。楊繼繩同年12月在《炎黃春秋》發表文章進行了蒼白無力的辯解。隨后我們于2014年1月在《紅旗文稿》發表文章對他的辯解逐條進行了反駁,指出他的全部辯解都是不成立的。我們的這篇文章發表后,由于他無法做出辯解,就采取了“不回應”、“不理睬”態度,并且表演了一場鬧劇。
在2014年7月舉行的一次國際學術會議上,楊繼繩公然制造謊言說:《中國社會科學報》“發表誹謗我的文章,我投稿辯護,全都粗暴地拒絕發表,在對我缺席審判時,還不給辯護的權利!這有一點學術公正嗎?”他在會議上還強烈要求給他“以與批判者同樣的權利”,允許他“對批判作出回答”。
事情真相是這樣的。我們批評《墓碑》的文章發表后,楊繼繩投稿《中國社會科學報》進行辯護。該報收到他的文章后,決定發表他的文章。由于我們批評《墓碑》的文章只有兩千字左右,為了體現公平的原則,該報建議他將文章壓縮到三千字左右后發表。但是他拒絕了這一建議。《中國社會科學報》明明已經同意發表他的文章,他卻指控該報“粗暴地拒絕發表”,不給他“辯護的權利”,這不是在公然制造謊言嗎?
在這次會議上,我們做了大會發言,進一步揭露了楊繼繩嚴重歪曲歷史真相的重大錯誤。在我們發言結束后,會議主辦方留出了充分時間進行討論,主持人也多次邀請楊繼繩發言。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拒絕了這次“對批判作出回答”的極好機會。他一方面強烈要求給他“與批判者同樣的權利”,允許他“對批判作出回答”,另一方面當這次會議的主辦方給了他充分地“對批判作出回答”的發言機會時,他又拒絕“對批判作出回答”,并在會后宣布“不再理睬”。楊繼繩難道不覺得自己是在表演鬧劇嗎?
楊繼繩在獲獎答謝詞中稱“我到十多個省的檔案館看了大量的檔案”,在其他場合下他又說“我查閱了12個省級檔案館,每個檔案館我都復印了300個檔案夾,因此我總共處理過3600個檔案夾的信息”。他之所以說這些話,就是想給讀者造成一種錯誤的假象:他的“餓死3600萬”以及各個省、市、自治區、專區的那些餓死人數,都是從大量歷史檔案所提供的數據和資料中得到的。
我們對《墓碑》中所引用的來自檔案中的非正常死亡人數進行了全面的梳理和分析,發現了楊繼繩所確認的“餓死3600萬”以及各個地區的那些驚人的“餓死人數”,同他所引用的歷史檔案中所記載的數據之間存在著巨大差異。我們查閱全國兩千多種地方志所獲得的大量數據也充分說明了楊繼繩那些數字的荒謬性。這就是說,盡管楊繼繩查閱了3600個檔案夾的檔案,但是他根本無法從這些檔案的記載中獲得可以證明“餓死3600萬”的證據。因此,他就只能用“楊繼繩公式”、“人口統計數字減少數等于死亡人數”這類荒謬的公式和邏輯編造餓死人數;這樣得到的數字依然滿足不了他的需要,他就只好篡改、偽造數據,編造和使用諸如“涪陵專區餓死350萬”這一類離奇的、沒有任何依據的數字,甚至不惜制造“周恩來下令銷毀大饑荒證據”這樣的重大謠言,去為“餓死3600萬”拼湊所謂依據。正因為這樣,當我們揭露了他的那些荒謬數字、謊言和錯誤之后,他根本無法做出有說服力的辯解,就只好宣布“不回應”、“不理睬”了。
現在擺在楊繼繩面前的一個無法回避的重大問題就是:他必須向歷史,向廣大讀者,對已經被揭露的那些嚴重歪曲歷史真相的重大錯誤——首先是本文所指出的十二條錯誤,逐一做出認真負責的回答。他在獲獎答謝詞中沒有勇氣面對這一重大問題,卻奢談什么“保存民族記憶”、“良心”、“良知”等炫人耳目的辭藻,這難道不是十分可笑的嗎?
那么楊繼繩今后會作出回答嗎?這里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他仍然沒有勇氣作出回答。如果這樣的話,那些還相信“餓死三千萬”的善良人們就應當清醒過來,不要再相信《墓碑》所編造的謊言了。第二種可能是他勉勉強強地作出了回答。如果這樣,我們將以更多的證據對他的答復進行更有力的批駁。這樣,楊繼繩嚴重歪曲歷史真相的真實面目和“餓死三千萬”的荒謬性也就必將為更多的善良人們所識破。
楊繼繩“獲獎”挽救不了“餓死三千萬”謠言必定破產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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