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今天是:2025年-5月6日-星期二
與人們所想的事情相反,唐納德·特朗普是資本家階級的成員,因為他在全世界有大量投資,他的“民粹主義”和反對全球化的演說很重要的一部分是為了蠱惑人心,是為了總統(tǒng)選舉進行政治操縱。
同樣,這個跨國資本家階級和特朗普本人依靠移民勞動力積累他們的資本,實際上并不試圖擺脫這些從事打工勞動的居民,因為這些居民處于移民的地位,而不是公民或“合法的”居民的地位。作為當選總統(tǒng),他企圖實行遣返移民的計劃,減少移民的數(shù)量,他建議在很大的范圍給移民定罪,一方面是尋求把移民的群體變成危機的“替罪羊”,將公民和工人階級(大部分是白人)的恐懼和行動引向這些“替罪羊”,而不是引向美國的精英和制度。另一方面,統(tǒng)治集團已經(jīng)探索如何用一種有簽證(即“勞工簽證計劃”)的移民勞動力制度取代現(xiàn)在對以沒有證件的移民為基礎的移民勞動力超級剝削的制度。
同時,特朗普還尋求在美國加大壓力以便降低工資,使美國的勞動力同外國的勞動力“競爭”,或者說與其他國家的廉價勞動力“競爭”。將工資跨國界向下拉平是資本主義全球化的一個趨勢,特朗普將將實施這種做法。這次他的演說的是為了讓美國經(jīng)濟“再次有競爭力”,“使工作回到”他的國家。
不應低估特朗普極端種族主義的規(guī)模,而是要更深入地分析這種規(guī)模。美國的制度和統(tǒng)治集團處在霸權與合法性的危機之中,種族主義和尋找“替罪羊”是挑戰(zhàn)這場危機的一個中心因素。與此同時,美國白人工人階級的重要階層一直經(jīng)歷勞動和生活條件越來越不穩(wěn)定,處于向下滑動、“匱乏”、不安全和很大的不確定性。這個階層在歷史上由于生活在公認的“第一世界”而享有某些特權,對于黑人、拉美裔美國人等享有“種族的”特權。面對資本主義的全球化,這個階層正在加大喪失這種特權的步伐。現(xiàn)在的種族主義和來自上層的種族主義演說將這個階層引向一種種族主義和處在這種條件下新法西斯主義的意識。
特朗普法西斯主義的和新法西斯主義的公開演說同樣是危險的,已經(jīng)做到在美國民眾社會將極端種族主義和法西斯主義的運動“合法化”和突出它們的地位。在這方面,關于“21世紀的法西斯主義”,作為對嚴重和越來越深刻的全球資本主義危機的回答,我一直在寫文章闡述,說明在歐洲不論是西歐還是在東歐向新法西斯主義的右翼轉向,在拉丁美洲重新出現(xiàn)了一種新法西斯主義的右翼,在土耳其、以色列、菲律賓、印度和其他許多地方也出現(xiàn)向新法西斯主義的轉向。在20世紀的法西斯主義與21世紀的法西斯主義之間一個關鍵的差別是,現(xiàn)在說的是不是非國家的資本與反動政治權力的合并,而是跨國資本與反動的政治權力的合并。
“特朗普主義”在美國代表著加強新自由主義,它與國家的更大作用一起,以便面對停滯補助資本的跨國積累。比如特朗普建議對美國的基礎設施支出1萬億美元,當我們對此進行深入研究時,會看到這實際上是將這些公共的基礎設施私有化,以削減對資本的稅收和補助這種基礎設施私有化工程建設的形式,將工人的稅收轉移給資本。在美國和全世界一個變革的時代將要到來。我擔心我們到了地獄的懸崖邊上。這肯定將會發(fā)生大規(guī)模的社會爆炸,但是也將出現(xiàn)令人毛骨悚然的國家的和私人的鎮(zhèn)壓升級。
全球資本主義螺旋式的危機已經(jīng)到了一個十字路口。或是對制度進行一種激進的改革(如果不是將它打敗的話),或是將發(fā)生一種走向“21世紀的法西斯主義”粗魯?shù)霓D向。精英的“改革主義”失敗,跨國的精英缺乏挑戰(zhàn)全球資本主義破壞和掠奪的意愿為面對危機極右的回答開辟了道路。“特朗普主義”是面對全世界的危機美國新法西斯右翼上升的一個變種,英國的“脫歐”,歐洲右翼的重新出現(xiàn),在拉丁美洲右翼的報復性回歸,在菲律賓的杜特爾特等也是如此。在美國自由主義精英的背叛對“特朗普主義”負有重要責任,對極右的勢力圍繞著一項尋找種族主義“替罪羊”、厭惡女人、建立在操縱恐懼和經(jīng)濟的不穩(wěn)定基礎之上的計劃動員白人居民的結果也負有責任。但是,關鍵是這個政治階級在最近幾十年間處于優(yōu)勢地位而沒有失敗,這為極右勢力的到來鋪平道路,使勞動者、民眾階級和反對資本主義的語言黯然失色,幫助來自下層正在進行的反叛離開正道,幫助將白人勞動者推向一種以白人民族主義為根據(jù)的“認同感”,幫助新法西斯右翼組織起來,弗萊徹將這種情況稱之為“白人和厭惡女人的人的統(tǒng)一陣線”。(作者威廉I.羅賓遜是加利福尼亞—圣巴爾巴拉大學社會學教授)
鏈接一:西報:美國的種族戰(zhàn)爭、資本主義和意識形態(tài)
邁西克·威斯紐斯基 魏文編譯
幾個月以前,弗朗哥·比弗在分析特朗普的上升時指出,其原因是希特勒曾經(jīng)采用過的同樣計謀(在兩者之間比較是錯誤的,但是說事情有相似之處是正確的)。希特勒對因為戰(zhàn)后英法的金融侵略而變窮和受辱的德國人說:“你們不是‘失敗的勞動者’(受到剝削或失業(yè));你們是‘亞利奧斯獲勝者’!”這種自我感覺的變化和用種族的特殊性(“民族社會主義”)取代工會的團結,是今天特朗普和歐洲的右派采用的同樣戰(zhàn)術。對在新自由主義的幾十年里因為后危機期間跨國的金融侵略(緊縮)而變成窮和受到凌辱的人,特朗普對他們說:“你們不是被打敗的勞動者,你們是從跪著站起來的‘白人種族’”。
齊格蒙特·鮑曼認為,特朗普勝利的秘密在于他將認同的政策與工人階級和中產(chǎn)階級受折磨的“經(jīng)濟渴望”結合,--甚至將他們生存不安全的所有元素濃縮在一起—向他們提出對其遭遇將迅速做出安排:趕走不同部族的移民。
邁克·戴維斯號召抑制過分解讀特朗普勝選的誘惑。維賈·普拉沙德談到特朗普提出的“讓美國再次偉大”這個口號的根源:今天國家遭受固有的和發(fā)展的種族主義,當銀行控制著美國政策的時候,特朗普將弗蘭克林·羅斯福(前總統(tǒng))在上個世紀30年代大蕭條期間承諾讓被遺忘的人有發(fā)言權的提法,與1968年種族騷亂之后理查德·尼克松(前總統(tǒng))談到大多數(shù)人沉默時的提法結合—白人對種族主義的正式結束感到遺憾—特朗普描繪經(jīng)濟上和種族方面精神錯亂和被遺忘的人們的形象,將他們的不滿引向反對移民和部族少數(shù)的文化軌道,認為后者對就業(yè)的消失負有責任。
與希拉里·克林頓、奧巴馬關于“美國已經(jīng)是偉大的”說法相反,從“克林頓主義”(“飛越的國家”)以來被拋棄和被非工業(yè)化與全球化拖垮的地區(qū)的民眾傾向于特朗普,許多人認同他的種族主義和厭惡女人癖,但是其他人(中間選民)則從經(jīng)濟的角度投票。
托馬斯·弗蘭克闡明白人勞動者支持保守派,而保守派的經(jīng)濟政策過去是反對他們的利益的。里斯滕指出,自由派拋棄了勞動者階級,民主黨自己否認自殺,主張精英的道德論,蔑視階級和種族:希拉里承認原來不支持特朗普,如果他們那樣做僅僅是因為他沒有道理的種族主義;這樣否認他們有分析和知道貧窮來自哪里的能力,事先評判他們,因為種族主義的效果不佳而排除他們(高估他們抗議的選票)。弗蘭克強調,“但是他們的憤怒是很有道理的,盡管特朗普是他們可疑的發(fā)言人”。
納奧米·克萊因曾經(jīng)預測:自由派會將希拉里·克林頓的失敗歸罪于一切—從聯(lián)邦調查局到種族主義—以便不提及新自由主義(解除調控、私有化、緊縮、自由貿(mào)易)和達沃斯的超富的階級(希拉里是它的成員和候選人)。“許多人正在遭罪,特朗普向他們談到這種痛苦;他這樣做時在攻擊有色種人和移民;將穆斯林妖魔化,貶低婦女,但是認為‘精英的新自由主義’與造成這種痛苦沒有任何關系:而這正是造成痛苦的原因”。
是階級或是種族(性別)?同時都是,盡管團結和組織應當從階級開始(種族主義和性別歧視主義在歷史上在工廠里曾是分裂的工具,今天在工廠的外面繼續(xù)是這樣。受人尊敬的J.杰克遜80年代尋求總統(tǒng)候選人提名的時候,在大工業(yè)中心城市巴爾的摩接受詢問時就是這樣理解的,對于怎樣得到白人工人的投票,他說要讓他們看到與黑人工人有更多的共同點,因為雙方都是工人,因為自己是白人成了他們的領導人。
如果說種族(和或者性別)除了成為歧視的工具,過去曾用來分裂(《資本論》)、操縱(特朗普)和推動壞事情的講述(希拉里),現(xiàn)在也用來清洗錯誤:對自由派來說,拒絕全球化唯一可以接受的解釋是種族主義(和性別歧視主義),它可能掩蓋歷史。特朗普堅持他的種族戰(zhàn)爭(新自由主義),堅持他的號召。
喬迪·迪安認為,在這次美國選舉中對于連續(xù)性雙方共同認定的政策旨在不消滅資本主義;他們自由派的視角是取消黑人激進反對資本主義的歷史,認為共產(chǎn)黨的女權主義是破壞性的,沒有促進團結,與此同時它所維護的多樣性僅僅是多種文化成功的名聲的多樣性;將勞動者包括在內(nèi)就是階級的戰(zhàn)爭,同時粉飾和侮辱勞動者階級的其他人,以便使有色種人受苦的同樣政策合法化。
根據(jù)比弗的說法,新自由主義的“全球主義”與反對全球化的民族主義之間的戰(zhàn)爭會將我們引向一場悲劇。但是,同樣悲慘的是,在推行新自由主義數(shù)十年之后,在世界上最發(fā)達的資本主義國家唯一的選舉是對外的帝國的戰(zhàn)爭(希拉里·克林頓)和在國內(nèi)種族的戰(zhàn)爭(特朗普)之間進行的。或者是能夠從團結和普遍的事情上協(xié)調現(xiàn)代的渴望的左派拯救我們,或者是讓有能力的人自救吧。(《環(huán)球視野》摘譯自2016年12月3日西班牙《起義報》原載2016年12月2日墨西哥國立自治大學《日報》網(wǎng)頁)
鏈接二:拉媒:美國的種族裂痕正在加深
曼努埃爾·耶佩 魏文編譯
在美國自從唐納德·特朗普的競選運動開始以來,種族的關系變壞了。隨著他被越來越多地被確認為共和黨的總統(tǒng)候選人,這種破壞似乎已經(jīng)到了一種關鍵的狀態(tài)。特朗普在克利夫蘭州接受共和黨全國大會提名為總統(tǒng)候選人以后,他把自己描述成為一個“法律和秩序的候選人”,宣布準備恢復“處在控制之外和需要一個能夠采取斷然措施保護美國人的領導人”的國家的安全。特朗普說,“我的新政府的第一項任務將是把我們的公民從威脅他們社區(qū)的犯罪、恐怖主義和無政府狀態(tài)下解放出來”。“我有一條信息告訴每個在我們的街頭威脅和平和我們的警察安全的人:當我在明年擁有(總統(tǒng))職位的時候,我將在我們的國家恢復法律和秩序”。
提到那些感到世界其他地方已經(jīng)不尊重美國的人的痛苦時,特朗普承諾迅速采取行動讓美國人對他們令人傷心的國家形象有更好的感覺,承諾將提醒盟國和朋友們今后華盛頓將專門集中力量保護它自己的利益。
特朗普沒有緩和他的語調,也不離開他在競選運動中表明的強硬路線,他把美國人說成是移民、國際企業(yè)、不負責任的領導人的受害者,把自己說成是“被我們的國家忘記的男人和女人”的衛(wèi)士。
特朗普在清楚地說明白人的身份和回應最普遍的抱怨的時候,他復活了那些自稱白人民族主義者和把自己說成是“種族的現(xiàn)實主義者”的人們被拋棄的世界。
他們宣布特朗普是做到讓數(shù)百萬美國白人明白種族對于他們和其他所有的人都是重要的。支持特朗普的積極分子們說,他解放了美國人,以便讓他們說出實際思考的事情。
不久前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新聞網(wǎng)進行的一次民意調查中,近一半的受訪者承認這個問題,60%以上的人認為美國種族的關系變壞了。
華盛頓皮尤研究中心最近一次在全國范圍進行的調查表明,美國的白人和黑人關于種族平等問題上觀點很不相同,關于一個人的種族對他可能是一個負擔或是一種好處的問題,黑人和白人的觀點也是不同的。對于黑人來說,回答是清楚的。65%的黑人說在美國“成為一個黑人比成為一個白人更加困難很多”。只有27%的白人同意這個看法。
在白人對于黑人的優(yōu)勢的觀念上種族的裂痕也是很深的。62%的黑人受訪者認為,“白人從社會提供的許多好處中受益,而黑人沒有得到這些好處”。只有13%的白人承認他們的種族從得到的很多好處中受益,而黑人沒有得到這些好處。
皮尤研究中心的助理研究員希瓦·馬念在評論這種關于誰因為他的種族得到幫助或受到損害的證據(jù)時指出,在拉美裔美國人中37%的人指出成為黑人比成為白人要更加困難很多,但是這樣想的白人的比例更高,黑人這樣想的人要少得多。大多數(shù)拉美裔美國人指出,在社會上白人享受黑人得不到的好處;33%的人說白人享受很多好處,認同這種看法的黑人比例達到62%,只有13%的白人認同這種說法。
關于在不同的領域黑人受到的待遇的觀念,最近進行的另外一項調查表明,大多數(shù)黑人肯定在他們與警察、法庭的關系中,他們比白人受到更加不公正的待遇,在他們工作的中心申請貸款或抵押貸款時也受到更不公正的待遇。因此,至少每十個受訪者中的四個人說,在商店或餐館以及在選舉中投票時,黑人得到的待遇相當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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