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長征勝利80周年,隨著勝利紀念日的到來,官方各種紀念活動接踵登場,民間輿論場也不斷升溫。對于這樣的歷史大事件,官方口徑和民間評價并不完全一致。石頭君認為,這是正常的,官方輿論場和民間輿論場若完全重合,這個國家要么集體失常陷入狂熱,要么噤若寒蟬不敢發聲。官方輿論場和民間輿論場完全對立,則政府公信力近乎為零,陷入“塔夫脫”效應,老百姓就變成了老不信。但可喜的是,這段時間,盡管“有幾個蒼蠅碰壁。嗡嗡叫,幾聲凄厲,幾聲抽泣”,但就整體而言,長征已經形成共識,這是民族的共同記憶,悲壯的英雄史詩。
不為別的,只為看清長征的真面目
習近平總書記說,歷史是最好的教科書。學習黨史、國史,是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把黨和國家各項事業繼續推向前的必修課。這啟迪我們,研究長征,要從黨史、國史、軍史乃至戰史的角度去考慮。只有這樣,才能從多維度把握長征的歷史方位,認識其本來面目。
從黨史看,長征是中國共產黨走向獨立的大轉圜。中國的革命,既得益于共產國際的大力支持,也吃過共產國際教條主義的大虧。長征的過程,就是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同共產國際集中制領導的“左”傾教條主義錯誤抗爭的過程。井岡山根據地,以及后來的中央蘇區,實際上是毛澤東、朱德等人一手建立起來的,但是領導權卻被博古等人捧著共產國際尚方寶劍的人輕易奪去。湘江戰役的慘敗,使紅軍認識到,外國的和尚念不好中國的經。正是失敗,將共產國際拉下神壇,為山溝溝的馬克思主義重新占據領導地位提供了契機。通道轉兵、黎平會議,直至在遵義會議上確立了毛澤東的領導地位。也從此時起,共產國際與中國脫離了聯系,中國共產黨走上了獨立自主的道路,中國革命才轉危為安。
從國史看,長征是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一次大遷徙。長征既是紅軍主力的戰略轉移,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最早雛形,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的一次大遷徙。這就創造了人類歷史上的一個奇觀,一個沒有固定疆域的的國家政權,隨著軍隊而到處轉移。中央蘇維埃政府的建立是我們黨建立人民政權的探索和嘗試,在一定程度上加強了對各根據地、各部分紅軍的中樞指揮作用。1935年10月中央紅軍轉移至陜北,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的首都也由瑞金遷至陜西延安。盡管1937年9月22日正式宣布取消,但這個歷史卻不容忘記。否則,人們會問,瑞金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哪去了,是被國民黨打敗了嗎?
從軍史看,長征是四路主力紅軍的大匯流。在長征之前,中國革命根據地是相互分散割裂的,雖然遙相呼應,但幾個主要根據地實際上是各自為戰,相互不隸屬,也沒有形成戰略配合。先后參加長征的紅軍有四路:中央紅軍(后恢復紅一方面軍番號),紅二十五軍,紅四方面軍,紅二、紅六軍團(后編為紅二方面軍)。經過長征,黨和紅軍戰勝了張國燾的分裂主義,實現了黨中央對整個紅軍的集中統一指揮,長征由紅軍的西進突圍開始,逐步發展為南方各地蘇區紅軍部隊向西北地區的戰略轉移,實現了三大主力的會合。
從戰史看,長征是我軍戰略戰術的大轉變。第五次反“圍剿”和長征初期,錯誤的戰略指導思想在戰略上主張速決戰,在戰役戰斗上堅持打“堂堂之陣”的陣地戰、堡壘戰和消耗戰,毛澤東曾形象地將其比喻為“乞丐與龍王比寶”。遵義會議后,紅軍采取靈活多樣的戰略戰術,堅持“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走”,聲東擊西,穿插迂回,在戰法上做到于劣勢中造優勢,在平勢中創奇勢,從而掌握了作戰指揮的主動權,確保了長征最后取得勝利。
不為別的,只為還長征一份清白
盡管官方對長征的定性早就明確,但民間對長征的污名化卻從沒有停止,有些人打著“還原真相”的旗號,惡意剪裁歷史或編造謊言,采用“戲說”“爆料”“揭秘”之類的手段,肆意歪曲長征歷史,抹黑紅軍的英勇事跡,丑化和矮化領袖。概括起來,這些質疑集中于以下幾個方面。
質疑之一:到底是潰敗逃跑,還是戰略轉移?紅軍長征是主動撤離。但這種撤離是一種不情愿的選擇。也就是說,如果成功粉碎敵人第五次大規模‘圍剿’紅軍不會有長征的舉措。研究進一步表明,導致紅軍長征的主要原因是軍事上的失利。長征中,有三個關乎黨和紅軍前途命運的全局性問題:選擇正確的戰略方向,解決向哪里去的問題;實施正確的軍事指揮,解決掌控行動主動權的問題;貫徹黨中央的戰略決策,解決全黨意志和全軍行動高度集中統一的問題。由于一開始并沒有明確的目的地,導致一些人借機攻擊,紅軍是盲盲目流動,是一種且行且走。
質疑之二:到底是烏合之眾,還是精英薈萃?關于紅軍的基本構成,毛澤東在《井岡山的斗爭》一文中說:“紅軍的成分,一部是工人、農民,一部是游民無業者。游民成分太多,當然不好。但因天天在戰斗,傷亡又大,游民分子卻有戰斗力,能找到游民補充已屬不易”,然而他又說:“紅軍士兵大部分是由雇用軍隊來的”有人抓住此點不放,認為紅軍是烏合之眾。但他沒有認識到,這些農民在紅軍隊伍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在嚴格的紀律約束和教育引導下,成為新質的人。
質疑之三:到底是杜撰夸大,還是真有其事?紅軍在長征中打了無勝仗,有些人質疑勝利的真實性,比如“飛奪瀘定橋”已成為紅軍英勇頑強、不怕犧牲的典型例證,但近年來卻有人試圖否定這一史實。從外界客觀條件來看,不僅自然環境惡劣,還要面對國民黨的圍追堵截。為什么我們說長征是英雄史詩,是人間奇跡,就是因為紅軍長征的勝利是十分不易的,是共產黨領導的人民軍隊取得的一場了不起的勝利。
質疑之四:到底是權力爭奪,還是路線之爭?在長征路途中,黨內軍內并不是風平浪靜的,而是發生了多次激烈斗爭。且不說遵義會議上發生的激烈的思想交鋒,就是在遵義會議確定了毛澤東的領導地位后,在軍事行動失利之后,依然有一部分紅軍將領認為,是毛澤東將紅軍帶入絕境,多次提出撤換毛澤東。特別是土城戰役失利,引發一些官兵對毛澤東的議論和不滿,懷疑“紅旗究竟能打多久”。而張國燾的分裂陰謀則讓中央紅軍一度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有人據此說,共產黨內的權力斗爭簡直到了白熱化階段。殊不知,正是在激烈的斗爭中,樹立了正確的領導核心和革命路線,挽救了紅軍,挽救了中國革命。
不回避質疑,因為事實勝于雄辯。有力應對質疑,因為真相不容混肴。
不為別的,只為走好今天的新長征
往者不可諫,來著猶可追。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的中國夢,是中華民族當前的新長征。我們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績,也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當前形勢非常嚴峻,一點也不亞于第五次反圍剿時的中央蘇區,如何化解矛盾、應對挑戰、克服困難、規避風險,長征就像一座精神富礦,給我們以取之不竭的啟迪。
以矢志不渝的信仰追求撥開迷霧。狄德羅說,除去真理和美德,我們還能為什么事物感動呢?對真理的矢志不渝就是信仰,而信仰是給這樣兩種人準備的,一種是理論自覺的人,比如瞿秋白、夏明翰、李達之倫,就算敵人的屠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他們依然慷慨赴死、毫無懼色,只不過把赴難當做回家。一種是理論不自覺的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被前者所堅持并宣傳的真理所引領,認準了跟共產黨走這個死理,這就是廣大的工農群眾。是信仰,把這些自在的階級洗禮為自為的階級,成為推動社會前進的滾滾洪流。
以堅韌不拔的革命斗志克難攻堅。長征歷時之長,行程之遠,敵我力量之懸殊,自然環境之惡劣,在人類戰爭史上都是極其罕見的。紅軍戰士在“爬過雪山就是勝利”、“走出草地就有希望”口號的鼓舞下,以驚人毅力戰勝艱難險阻,用頑強作風征服人類生存極限,表現出了鋼鐵般的革命意志。憑著堅強的意志和頑強的毅力,紅軍將士面對失利不悲觀,愈挫愈奮;面對強敵不氣餒,愈戰愈勇;面對艱險不畏懼,愈斗愈堅,把瀕臨絕境的中國革命引向了勝利的坦途。
以前仆后繼的犧牲精神調整利益。紅軍長征不是簡單地轉戰、打仗,而是面臨嚴峻的三大考驗,即革命與反革命的生死較量,黨內團結與分裂的尖銳斗爭,官兵與極端惡劣自然環境的激烈對抗。踏上長征路,就意味著死亡時時相伴。他們激情萬丈、前赴后繼、視死如歸,決心為救國救民犧牲一切。長征先烈用生命告訴人們,沒有勇擔歷史重任、敢于作出巨大犧牲的氣概,紅軍就難以走出絕境。今天,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征途中,同樣需要紅軍長征那種大無畏的犧牲精神。
歲月輪回,長征已遠。今天還紀念長征,為的是不忘初心,為的是繼續前進。以我們每個人的長征,匯就成滾滾鐵流,成為勢不可擋的中國力量,實現偉大復興的中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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