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方方是個強勢女人,一惹就跳,也就是俗話說的"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果然,對她寫的小說《軟埋》的批判剛開始,她人在遠洋之外,就迫不及待地連發(fā)微博,進行反撲。
可惜,她的強勢,不是針尖對麥芒,正面接招。人家批判的是《軟埋》,她卻虛晃一槍,對著批判者的后背放冷箭,像潑婦罵街似的,把批評者一個一個地辱罵一番。
對眾多的批評,她裝著正經:“對我來說,這樣的事似乎無需介意”。輕輕一抹,對《軟埋》的批判,全都抺去了。但通覽她的微博,對批判卻又"十分介意”,怎樣地介意?對批判者施行的人身攻擊。
她首先攻擊"烏有之鄉(xiāng)"網站。她自稱"在古巴,網絡不通,懶得上了。盡管如此,也斷續(xù)得知小說《軟埋》被烏有之鄉(xiāng)(這網站名字起得真好!)一干人馬批判的信息";"我得罪了湖北兩大幫人?,F在他們聯合了起來。……他們道貌岸然,群情振奮,只差向烏有之鄉(xiāng)的同志們高聲歡呼了。"
方方這是在"吃柿子趕軟的揑",是在"殺雞給猴看"。寫批判文章的,決不止是"烏有之鄉(xiāng)"一干人馬,主要作者也不是"烏有之鄉(xiāng)"的一干人馬。說湖北反對你的兩幫人"執(zhí)筆造謠時,群情振奮,只差向烏有之鄉(xiāng)高聲歡呼了"。這是"賊喊捉賊"的伎倆,明明是你方方在造謠,卻誣別人造謠,。我住在省作協(xié)大院對面,和省作協(xié)省文聯的一些同志相識,我寫批判《軟埋》的網文,是在網上讀到幾篇批判《軟埋》的網文之后,我也不是跟風,只感到很驚詫,共產黨員方方,省作協(xié)主席方方,怎么會寫出反黨、反土地革命、為地主招魂的文章呢?如是在網上購了一本《軟埋》來讀。讀了一遍還不敢相信,方方竟如此反動,又讀了一遍,才提筆寫了我的讀后感一一"《〈軟埋〉的是革命》。說實在的,你方方的形象,一下子在我面前坍塌了。我參加了三批土改,地主階級對農民的殘酷剝削、壓迫、真可是罄竹難書。《軟埋》卻為地主階級鳴冤,說土改是農民對地主施行"滅門"、"軟埋"。因此,我給你"扣了一頂大帽子一一"還鄉(xiāng)團"。我認為這頂帽子一點也不大,恰合式,可能還小了一些。我也曾見過一些"還鄉(xiāng)團"的匪徒們,他們對"土改"的攻擊,確實趕不上你方方。還有一點他們更趕不上,你的頸脖上,還有一串花環(huán)一一共產黨員、作協(xié)主席,花環(huán)上還墜著金色耀眼的獎牌。你比"還鄉(xiāng)團"還更厲害哩!
是你寫的《軟埋》激起社會的公憤,你卻歸咎于"烏有之鄉(xiāng)"的一干人馬。"烏有之鄉(xiāng)"只是民間左翼人士辦的一個網站,沒有任何"官方"背景,更沒有國外NG0組織的基金資助。一直受黨內外右翼勢力的打壓。你方方屬那一翼,你自己去對號入座,但你趁此機會,落井下石,這顯然夠不上一條漢子,也夠不上稱之為"強勢女人"。顯然,你想用這種陰謀手法,來煞住批《軟埋》之勢,堵住批《軟埋》者之口,能辦到嗎?
你把社會上批《軟埋》,歸咎于"人事糾葛":"因為某詩人職稱,某詩人評獎二事,我得罪了湖北兩大幫人,現在他們聯合了起來",整我方方。從你發(fā)的微博來看,你應該讀過一些批評《軟埋》的文章,有幾篇的作者是受了"湖北兩大幫人"的指使和籠絡。我住在省作協(xié)大院的對面,又有一些朋友常來常往,我知道有"湖北兩大幫人"反你,是從你的微博上才得知的。在大院內,確實有一大幫子人反《軟埋》,包括你領導的《長江文藝》偏輯部。他們與你沒有人事上的糾葛。
湖北、武漢的文藝界,有著優(yōu)良的革命傳統(tǒng),老輩的文藝界領導人,幾乎都是從延安,各革命根據地過來的,你把《長江文藝》的合訂本翻一翻,歌頌土改的文章有多少?你翻土改的案,不是挖他們的根嗎?他們能容忍嗎?
湖北有一出馳名世界的歌劇一一《洪湖赤衛(wèi)隊》,從六十年代初(你剛出生)上演一直到今天,半個多世紀了,韓英的扮演者,換了四代,仍然盛況不減。戲中的彭霸天,就是《軟埋》中的陸子樵,你要為"彭霸天"翻案,恐怕"洪湖赤衛(wèi)隊“的后代們,要砸破你的狗頭"。(對不起,我用的是文革語言)。當我向一些"老土改"朋友,談到《軟埋》時,他們的反應,真可說是"義憤填膺"。我奉勸你,到了農村,可要謹慎再謹慎啊!
把社會對《軟埋》的批判,說成是一場"人事糾葛",這完全是自欺欺人。
方方不敢正視對《軟埋》的批判,卻裝著一副玩世不恭的瀟灑姿態(tài);"一部作品出版,有人贊、有人罵、有人喜歡、有人嫌都很正常,即令是類似文革大批判的文章,也不是什么大事。讀者寫讀后感說了些過頭話,好像也蠻正常。這個時代本來也是一個用過頭話來提升關注度的時代。"方方可真是一位胸懷大度的大作家,輕輕幾筆,就把批判她的人貶到"類似文革大批判"、"用過頭話來提升關注度"者的行列。
對一部作品的批評,就沒有一個是非標準么?就沒有香花和毒草的區(qū)分么?與《軟埋》同時期出版的還有一本書,叫《塘約道路》,也是一位大作家寫的。對《軟埋》的批判,在網上幾乎是一邊倒,批的多;對《塘約道路》,也幾乎是一邊倒,贊的多。一本歌頌了人民的革命斗爭,一本是誹謗人民的革命斗爭。為什么?人民的選擇:《塘約道路》不僅為人民所歡迎,而且變成了人民的行動。僅小崗村所在的安徽省,就發(fā)行了二萬冊;《軟埋》為人民所唾棄,因為它反人民?!短良s道路》的作者王宏甲在接受媒體訪問時,講了一句很經典的話:"農村土地集體所有制是中國共產黨所取得的最偉大的制度性財富”。農村土地集中所有制是怎樣建立起來的,是從土地改革運動開始的,也就是你在《軟埋》書中所詛咒的"土改"運動。你把農民對地主的清算斗爭,寫成了對地主家庭的"滅門""軟理";寫成了陰森恐怖的慘絕人寰的深不見底的大黑洞。你詛咒人民的革命斗爭,人民能不反對嗎?
這就是你所說的"一部作品的出版,有人贊、有人罵、有人喜歡、有人嫌"的對比。你可不要用此話來混淆是非,混水摸魚啊!
看來方方把《軟理》的受庇護,寄托在"改革開放的時代":"多生猛的帽子都只用來遮陽,壓不死人"。她恐懼的是"文革":而且無論如何,我都相信文革不會再來,盡管有時會有幽靈玩幾下快閃"。
我勸方方同志,不可存僥幸之心。幾多大人物都想阻擋,"文革幽靈"卻悄悄來臨。就在你的《軟埋》出版時,文化部的原黨組書記于幼軍在廣州中山大學開講反文革課,他備課三個多月,寫了二十多萬字的講稿,只講了第一講一一"我有任務要大家拒絕文革",就被轟下臺來,逃之夭夭。
你看看網上的批判文章,不就是文革中的"大批判"嗎?你留覽一下這些批判文章的傳抪,不就是文革中的"大字報"嗎?你在網上發(fā)反批判的"微愽",我在"博客"里寫反駁你的"微博",有多少人參予、跟貼、評論,不就是文革中的"大辯論"嗎?
"文革幽靈"不是"只玩幾下快閃",上屆政府總理就大聲疾呼:"要肅清文革流毒","要防止文革卷土重來"。老實說,我在讀你的《軟埋》一書時,最先想到的恰是一條文革語錄:
"混進黨里、政府里、軍隊里和各種文化界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義分子,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會要奪取政權,由無產階級專政變成資產階級專政"。
把這段語錄,套在你方方同志的身上,合式不合式呢?我看很合式,因為它符合實際。
對《軟埋》,《人民文學》也有一段"語錄":
"如果偏偏有人要從算舊帳的角度來解讀,那么應該提醒的是,長篇小說《軟埋》的省思、追憶和尋訪,無不基于現世安穩(wěn),父慈子孝的生活情境之上"。
把這段語錄套在你方方同志的身上,合式不合式呢?我看很不合式,因為它不符合實際,講的全是騙人的假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你方方同志卻偏偏接受。
在"微博"里,你是很大氣很自信的:"說句傲慢一點的話,我的作品哪里需要別人扶持?"《人民文學》編輯部的話,算不算"扶持"?那末你就針對《軟埋》的批判,正面回應吧。對《軟埋》的批判者進行"軟埋”。能解脫《軟埋》的命運嗎?能"軟埋"得了嗎!?
附:方方微博http://m.weibo.cn/status/4086994026607423
方方
Sun Mar 19 12:46:11 +0800 2017 來自 iPhone 6s
今天從古巴返回墨西哥。古巴網絡不靈。街頭有些上網點,一些熱愛網絡的古巴人都聚集在這些網點。買了一張可用5小時的卡,卻不方便與古巴兄弟們同擠一處上網,可酒店網絡幾乎三分鐘一斷,麻煩要死。所以干脆懶得上了。盡管如此,也斷續(xù)得知小說《軟埋》被烏有之鄉(xiāng)(這網站名字起得真好!)一干人馬批判的信息。朋友們也紛紛關心。對我來說,這樣的事似乎無需介意。一部作品出版,有人贊有人罵有人喜歡有人嫌,都很正常。即令是類似文革大批判的文章,也不是什么大事。讀者寫讀后感說些過頭話,好像也蠻正常。這個時代本來也是一個用過頭話來提升關注度的時代。何況各發(fā)自聲,輕重自控,當是天經地義之事。所幸是,國家到底經過了改革開放,現已不是一個無端給人扣大帽子的時代。多生猛的帽子都只派來遮陽,壓不死人。而且無論如何,我都相信文革不會再來,盡管有時會有幽靈玩幾下快閃。老話說:大勢所趨,又豈是人力可挽?社會終究是在進步,其步伐清晰可見。我全程經歷過文革,也全程經歷過改革開放,現在仍在經歷之中。未來總是光明的!所以,無論讀者們對我的小說有什么看法,我以為他們盡可隨意表達。
要說的是,批判盡管,但有人趁機造謠,就難免無恥。網上有篇借騰訊某總的酒后之言,胡編了一堆謠言。先以為人們不會信,哪知道居然有人真信,并在文章中引用。這我就要吱個聲了:我哪認識騰訊什么某總?騰訊年輕人多,說來也是晚輩,又有什么“總”有資格來教導我這樣的長輩?還是方言教導?《軟埋》又何曾被騰訊包裝炒作?說夢話吧?我又幾時就那些批評文章發(fā)過微博?翻我微博看看好不?更何談大發(fā)雷霆!而《軟埋》又何曾是湖北三部重點扶持作品之一?我聽都沒聽說過。說句傲慢一點的話,我的作品哪里需要別人扶持?真是笑話了!至于講人民文學雜志及出版社的發(fā)表和出版過程,更是一通外行話。所謂騰訊某總酒后之言,通篇文章通篇謠言,還兼辱罵。從文章語氣、文中用詞以及文章觀點,我都看得出誰寫的。因為某詩人職稱、某詩人評獎二事,我得罪了湖北兩大幫人?,F在他們聯合了起來。執(zhí)筆者造謠時,其背后有一群人站著。他們道貌岸然、群情振奮,只差向烏有之鄉(xiāng)的同志們高聲歡呼了。毫無疑問,那都是我的同行。在我寫這段文字時,那些淸晰的面孔都一張張浮出水面。好在我知他們就是這樣的人,一直都以這樣子生存,倒也不值大驚小怪。但是,“烏有之鄉(xiāng)”網站黨性強、道德高尚、階級斗爭之弦繃得大緊的同志們也要警惕。不傳謠不信謠不上當也本是同志黨員應該做到的事。在此我也要向在“北京論壇”上撰寫【《軟埋》是一部徹頭徹尾的反黨小說】一文的春林同志遞句話:您傳謠了!當然,比起造謠者,傳謠惡劣度不高,但以您情操的高尚和覺悟的高標,或許您不能忍受自己是一個傳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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