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大校友這四個字打上引號,是因為在雷洋案引起的輿論漩渦中,這四個字已經有了特定的指向。首先,它只包括人大校友的一部分,不是全部;其次,“人大校友”也包括一些非人大校友,比如北大校友里也有些“人大校友”。
我這幾天接連寫了幾篇相關文章,然后在北大校友群里跟一些“人大校友”吵架。吵得多了,確實是把火勾上來了,我又坐下來開始敲這篇,就是治氣的一種表現——跟你們杠上了。
接續寫這個行動是治氣,但我可以確保的是,寫下來的話是經過思索,經得住推敲的。而且,確實還有一些未盡的話可以說。也許,接下來我還會再從其他角度接著寫。
“人大校友”是要上天么
我接連就這個事件絮叨,無非是要把最基本的事實辨析清楚,并重申一個原則,任何人都有權持自己的看法,但前提是尊重事實,沒有人有權力按自己的取向歪曲和剪裁事實。
但“人大校友”們聽不進這樣的話,他們覺得,地球得圍著他們轉,他們說啥就是啥。檢方在《不起訴決定書》中對事發經過進行了回顧,但他們堅持雷洋之死是警察“毆打”所致。典型的如下面這個表述:
這篇文章署名陳東升,即泰康人壽的董事長,毛主席的外孫女婿。我對此有些懷疑,百度了一下,果然是冒名頂替的,陳東升本人澄清了。
這種論調到處都能看到,對此,我只好重復我說過的那句話:到現在還聲稱雷洋是被警察打死的,要么蠢得無可救藥,要么壞得無以復加。
我就奇怪了,這幫家伙為什么不買本字典查查,“毆打”是什么意思。當然,查完字典,他們可能會說,字典里的解釋不對,需要重新編一版。
這顯示了“人大校友”們的一個特點,就是不憚于造謠。這是一群堅信目的決定手段的正確性的家伙。
他們不但造謠,還敢當著我的面造我的謠。比如下面這位就說我代表“北大校友”發言了,他不想被代表。我哪里想要代表北大校友了呢,北大校友里傻逼多了,我沒興趣代表他們。
再來看一個例子。這是后臺收到的一條留言,看語氣也是一位“人大校友”,但不知道是否屬于我說的那種沒搞清楚自己配不配姓雷的家伙。
這也是很典型的一個“質疑”:邢永瑞等人穿著便衣,誰知道是不是真警察,憑什么配合?他們這么說的時候,完全不顧邢永瑞等多次出示證件,表明警察身份的事實;而且在雷洋跳車逃跑后的第二次制服過程中,圍觀群眾打了110,派出所都出警了,證實了邢永瑞等人的身份。
“人大校友”們的這個說法還有一個無恥之處,就是預設了一個前提,如果邢永瑞等人著警服,就可以證明是真警察了,雷洋才有可能配合執法。
可是這個被他們預設在這里的前提,他們不想真地接受。就算穿了警服,他們照樣可以問,我憑什么相信你穿了警服就是真警察?萬一是淘寶買的呢?憑什么你出示了警官證我就相信你是真警察,萬一是人大東門天橋上辦的假證呢?
穿警服不表示就是真警察,張柏芝女士為證。
“人大校友”們還會拿演員吳若甫被綁架的例子來說事。吳若甫綁架案中的綁匪是穿著警服帶著證件的,但都是假的。按這個辯駁的邏輯,所有的警察都可能是假的,都可以起而反抗。這樣一來,“人大校友”們就暴露了他們的真實目的,他們糾結警察是否著警服、是否亮明身份、是否攜帶執法記錄儀都是煙霧彈,他們真正想表達的是,警察對他們就沒有管轄權,他們根本不打算承認警察執法的權力。
還有老司機型的“人大校友”做出一副對足療店業務極其精通的姿態,認為雷洋即便打戴避孕套打了飛機,避孕套也應該扔下水道沖走,不會被警察拿到。故而,精液應該是在雷洋死后提取的。有人還活靈活現地說,雷洋睪丸上有針孔,就好像他鉆到雷洋褲襠里去看過一樣。
照他們這個胡攪蠻纏的勁頭搞下去,沒有什么是他們可以接受的,他們上質疑天下質疑地中間質疑空氣。
如果你跟他們辯論并把他們逼到墻角,他們就寄出了最后的殺手锏:良知。
可是,在事實面前,沒有表演良知的空間。沒話可說時就拿良知來當擋箭牌的,只能理解為,缺啥偏要顯擺啥。
醉翁之意不在雷洋
事件發生后,最先跳出來的是人大“88級校友”。
對此,很多人不解,我也不解。雷洋并不是88級的,也沒有聽說他跟88級校友有什么特別的關系。跟他同級的校友站出來發聲,也還容易理解,或者以“人大校友”的名義發聲也可以理解,即便最先發起倡議的人來自88級,但他聯合的人也不限于88級,何故非要以“人大88級校友”的名義說話呢?
直到一個朋友談了他的理解:學過乘法口訣吧,八八得多少?明白了嗎?
這的確是一個獨到的看法,我之前真沒想到。你可以說這是個“陰謀論”的解釋,但這至少是一個解釋。而且,我越琢磨,還真覺得是那么回事兒。
這就說到了此事輿論風潮的政治性。這一點沒有什么可回避的,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
比雷洋案更具有話題性和可討論空間的事件很多,但偏偏雷洋案成了舉國關注的焦點,與雷洋的教育背景和社會身份關系密切。圍繞著雷洋案團結起來的“人大校友”,便是我們常說的中產階級,這群人有極其相近的政治理念,是一群公知和公知粉,是一群自由民主的擁躉,自大且狂妄。他們已經把“階級斗爭”貫徹到社會的各個角落了,我的一個朋友,也是人大的畢業生,竟然因為表達了一點不同看法而受到了大學同宿舍的同學的威脅。見下面的截圖。
“人大校友”們圍繞雷洋案的喧囂,發泄的是對“體制”的不滿,警察在這里正是體制的象征。雷洋只是他們的道具。
當你在辯論中把“人大校友”們逼得無話可說時,他們除了玩弄“良知”,還會反問: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人們不相信政府?
于是,他們所有的妖言惑眾和撒潑耍賴仿佛就有了理由:都是體制的錯。那么,改變的唯一希望就是體制的改變。
只要體制不變,他們的質疑就可以無限延,什么都不會相信。即便官司打到最高法又如何?那也是共產黨領導下的地盤,也不可能有真相,推導下去,真相就只能請美國人來調查并給出了。這是早已見怪不怪的漢奸邏輯。
在這個事件中,“人大校友”淋漓盡致地表現了中產階級的兩大特點:一是焦慮和躁動,二是狹隘和自私。
給“人大校友”支招兒
我雖然不同意中產階級的政治觀念,但尊重他們表達意見和追求自己想要的社會狀態的權利,只要他們堅守操守的底線。
雷洋事件是中產階級的一次集結演練,在此過程中,他們顯露出了一系列的問題,證明了他們距離一支成熟的政治力量還遠。所以這里特給“人大校友”支點招,提點建議。
第一,雷洋案不是一個好的切入口,應適可而止。
我很少使用德道化的標準衡量個人,我也同意雷洋是否有過嫖娼行為并不重要,但將此事政治化之后,這就成了問題了。政治講究“堂堂之陣,正正之旗”,做事要師出有名,且名正才言順。在雷洋案上下功夫必定枉費心思,樂觀地講,你們就算撼動了體制,甚至推墻成功,下一步也難辦,怎么回答來自方方面面的你們要將中國帶往何方的關切呢?嫖客共和國嗎?這,好說不好聽。
中國社會有大把的問題需要解決,你們可以去關注,或者等待下一個可以利用的事件出現。
第二,“如果不怎樣,人人都可能成為雷洋”,此類說法不妥。
在上一篇中,我談到了成為“下一個雷洋”需要滿足的條件,挺苛刻的。說“人人都可能成為下一個雷洋”,還不如說“人人都可能成為下一個薛蠻子”靠譜,警方示威式地查抄了保利俱樂部等會所,帶走了數百人,這就出了好多“薛蠻子”,但沒有一個“雷洋”。
而且說“人人都可能成為下一個雷洋”,等同于說大街上的警察每個都是變態,都處心積慮地找機會要把人弄死。可是事實不是這樣,老百姓從日常生活中能感覺到你們是在胡扯,久而久之,就沒人信你們了。
對有些“人大校友”來說,“人人都可能成為下一個雷洋”是煽動,但我發現有些“人大校友”說得特認真,是真這么以為的。對后一類人,我的建議是趕緊去安定醫院就診,這是一種叫做受迫害妄想癥的病,早治療早好,千萬不要錯過治療的最佳時機。
第三,實事求是,不要造謠。這是普世價值,要尊重。
大家的三觀不同,是指對客觀存在的理解不同,對未來的想象不同,但你們沒有用想象取代現實的權力。你們更沒有重新定義字義的權力,比如,警察的“腳踩頭頸部”的控制動作,你們可以說這是過度使用暴力,這是解讀的問題,但非說這是“毆打”,就過分了。
建議“人大校友”們在意識形態工作方面好好向早年的共產黨學習一下,共產黨的宣傳能力很強,但不造謠。三座大山可不是靠謠言能扳倒的。
第四,摒棄你們這個階層天生的劣根性,改掉狹隘和自私的臭毛病。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識形態》中說,“進行革命的階級,僅就它對抗另一個階級而言,從一開始就不是作為一個階級,而是作為全社會的代表出現的;它以社會全體群眾的姿態反對唯一的統治階級。”這話的意思很明白,我就不解釋了。
在昨天的文章中我就說了,要選突破口的話,周秀云案、徐純合案都比雷洋案要好,其實呼格案、聶樹斌案也是更合適。可是,就是因為這些案件的當事人沒有你們的逼格高,你們就不痛不癢地嚷嚷幾聲就算了,卻撲到“人大碩士”雷洋的尸體上瘋狂啃食。這充分暴露出了你們這些“人大校友”的“皮袍下的小”。
包括我在內的很多人即便對共產黨有一肚子牢騷,但還堅定地支持黨的領導,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你們這群“人大校友”太爛了。
暫時就說這么多吧,我明白“好良言難勸該死鬼”的道理,但仍然苦口婆心地寫了這么長,簡直是菩薩心腸。不用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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