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長江們的用意是非常明確的,之所以要用執(zhí)政黨否定革命黨,之所以否定改革開放后的中共革命黨的屬性并將其界定為執(zhí)政黨,就是為了從西方資產階級執(zhí)政黨身上挖掘出【普遍規(guī)律性的東西】,來改造中共。具體而言,就是淡化和否定中國共產黨的階級基礎。
7月29日,中央黨校教授王長江在全國黨校教師培訓課上的講座錄音曝光,其中關于共產黨從革命黨轉型成執(zhí)政黨的內容如下:
1、污蔑社會主義制度是不民主的制度,共產黨和新中國都搞早了
“我們所在的制度不是一個民主的制度,是一個不民主的制度,當然你不能說,喔不民主的制度啊,那就不適合政黨生存啊,那得等那個制度向前發(fā)展,發(fā)展到民主制度,而且要發(fā)展到代議制民主,這個時候你才應該建立政黨。從這個角度說,共產黨建的隊伍有點早了”
2、稱國民黨和日寇的統治是“公權力”,共產黨新民主主義革命則是為了自己和私利的破壞、搗亂,不是為了百姓
“你是先有政黨,政黨去團結民眾,凝聚民眾,也不是為了往公共權力上靠,恰恰相反是要和當時所謂公權力做對抗,要打倒它,要推翻它,要取代它,這樣的一種政黨完全不同于傳統意義的黨,它叫領導人民鬧革命的黨,叫革命黨。”
“那好,我們黨和別的黨最大的區(qū)別在哪里?我們黨和別的黨最大的區(qū)別就在于我們有一個從革命黨向執(zhí)政黨的轉變,你看看轉型問題就出來了。所以轉型這是我們這個黨不可能繞過去的問題,當然我這么一說,可能在座諸位一開始也有點接受,但是他有自己的道理,他說是啊,我們這個黨確實跟別的黨不一樣,你看我們剛建的時候絕對不是幫助老百姓怎么掌權,不是這樣,它就是為了把老百姓弄到自己身邊,跟當時掌權的斗,說老實話,你干的事就是破壞就是搗亂。……”
3、政黨的常態(tài)是多黨制中競爭上臺式的執(zhí)政黨思維
“但是一旦取得了政權,國家回到了人民的手中,人民成了公共權力的主人,人民要當家作主了,那好人民怎么當家作主?黨就自然回到這樣的位置上,那就是幫助老百姓掌握政權,幫助老百姓控制政權,幫助老百姓當家作主這個位置上,這個位置就是政黨的常態(tài),我們把它叫做執(zhí)政黨??赡苡械耐静惶斫猓鞣絿乙膊蝗菆?zhí)政黨,沒錯,西方國家不全是執(zhí)政黨,但是他在這個位置上必須不管執(zhí)政不執(zhí)政,必須是執(zhí)政思維,說我成立一個黨,執(zhí)不執(zhí)政無所謂,就有一條誰執(zhí)政攻擊誰,你可能會得到選票,但是絕對不會讓你上臺的,你又沒有治國的方略,你只能說,我一旦上臺我會怎么樣,這套東西拿出來的時候,老百姓說行或者不行才可以。所以不管你在不在這個位置上你都必須從執(zhí)政的角度去思考問題,所以我們可以把它概括梳理起來,這個位置應該是一個執(zhí)政黨的位置。”
在這里,王長江明確把西方那套資本主義政治和政黨制度,說成是中國共產黨需要轉型成的“常態(tài)”。
4、中國共產黨需要消滅自己的革命基因,向政黨常態(tài)即多黨制下的其他類型政黨轉型
“革命黨的思維應該說是根深蒂固,革命黨的思維是流淌在我們血液當中的。可能有的人一說革命黨,這么差的東西怎么在統。恩,這不是好壞的問題,革命黨思維絕不是一個不好的東西,或者是好的東西,不能簡單用這個,它就是你的基因,你跟別的黨不一樣,它有這個基因”
其實,早在2002年11月7日《南方周末》就對著名反共代表人物王長江做了訪談,其題目就是《從“革命黨”到“執(zhí)政黨”》。王長江在文中非常坦率地申明了他們的用意:【說到黨,很多人就會說,黨是有強烈階級性的政治組織。你不要跟我說政黨發(fā)展有什么規(guī)律,首先要弄清你這個黨是什么性質的黨。這樣一來,你只能回答,我們是共產黨,別的黨是其他性質的黨,不一樣。……但是我們大家都知道,如果一個黨要前進,肯定要研究一般性的規(guī)律性的東西。如果你始終停留在自己一個黨、一種類型上,毫無疑問,就無論如何也看不到普遍規(guī)律性的東西。從這個角度說,從革命黨到執(zhí)政黨的轉變這樣一個理念,實際上體現了我們對這樣一種規(guī)律的承認,即承認政黨運作有規(guī)律可循。你是執(zhí)政黨,別人也是執(zhí)政黨,執(zhí)政黨和執(zhí)政黨有沒有共性的東西?承認這樣一個轉變,就意味著承認它們有共同的地方。由此而論,這一論斷確實是一種重大突破,是把黨的事業(yè)推向前進的重要立足點和起點。】
當記者問到【執(zhí)政黨和革命黨的主要區(qū)別在哪里?】這個問題時,王長江這樣回答:【一般來說,革命黨是以某個階級為基礎,它存在的價值在于推翻另一個階級的統治,這是他的本質特征。因此,革命黨首要的工作是進行階級分析,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依靠誰、團結誰,打擊誰、分化誰,通過階級分析弄得清清楚楚。……而作為執(zhí)政黨則不同,執(zhí)政黨在意識形態(tài)里強調階級調和、階級合作,通過社會合作擴大黨的階級基礎和合作基礎。作為執(zhí)政黨一般來講都比較強調民主、協商。……執(zhí)政黨與革命黨相比,所代表的基礎發(fā)生了重大變化。革命的前提就是認為現存這個社會不合理,要推翻它。執(zhí)政之后,如果繼續(xù)用這套思維去思考問題,那就很麻煩。已經掌權了,如果仍然只代表個別階級,將別的階級統統排斥在一邊,甚至采取消滅的辦法,就會出大問題,整個社會會因此發(fā)展不起來。】
按照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在現代社會,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利益是不可調和的。某些聲稱代表全民的政黨,宣稱即代表工人又代表資本家利益的政黨,無論是赫魯曉夫之后的蘇共還是美國的共和黨、民主黨,其實都是資產階級性質或者逐步蛻變成資產階級性質的政黨。
王長江們的用意是非常明確的,之所以要用執(zhí)政黨否定革命黨,之所以否定改革開放后的中共革命黨的屬性并將其界定為執(zhí)政黨,就是為了從西方資產階級執(zhí)政黨身上挖掘出【普遍規(guī)律性的東西】,來改造中共。具體而言,就是淡化和否定中國共產黨的階級基礎,將一個代表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政黨,改革成、改造成、顛覆成代表資產階級利益的現代資產階級執(zhí)政黨。再王長江看來,中國社會主義制度建立后,共產黨所代表的無產階級領導下的勞動人民,僅僅是只代表個別階級,這樣會出大問題。
敵對勢力的這些鼓噪實際上非常弱智。用“執(zhí)政黨”來否定“革命黨”,是根本行不通的。
建國以后,中共是革命黨、解放軍是革命軍隊,我們的工作是革命工作,這些都是有普遍共識的。當時并沒有因為我們擁有了執(zhí)政黨地位,就否定了革命黨的基本屬性。原因很簡單,這里簡略分析四點。
第一,革命黨中的革命二字,不僅僅是指武裝斗爭、暴力革命,也不僅僅是推翻一個舊政權,而是指對一個社會,從生產力到生產關系,從經濟基礎到上層建筑,進行革命性的本質性的改造、改變,即革命。例如,1949年,新民主主義革命勝利,我們在大陸擁有了國家政權,有了執(zhí)政地位,我們成了執(zhí)政黨,但我們還要搞社會主義革命,從新民主主義社會進入社會主義社會,經濟基礎層面的社會主義革命完成后,還需要上層建筑及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社會主義革命,我們既是執(zhí)政黨,也是革命黨。如果有馬克思主義的常識,這些問題不難理解。
然而,按照各種敵對勢力的論調,1949年后,中共已經是執(zhí)政黨,就要與革命黨做切割,那么社會主義革命就不必要搞了。這種觀點的用心之惡毒,是顯而易見的。
第二,建國后,我們建立社會主義制度,在進入社會主義社會后的初期,社會主義制度并不穩(wěn)固,還存在復辟的危險。尤其是改革開放后,我們明確中國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我們大規(guī)模鼓勵資本主義經濟(私有制和雇傭勞動)在一定范圍內發(fā)展,因此階級斗爭也在一定范圍內存在,在某些階段還愈演愈烈(如資產階級自由化和敵對勢力制造的動亂時期)。在這種局面下,無論是新民主主義革命、還是社會主義革命,都很難說取得了完全的勝利。如果我們的黨、我們的社會主義制度、我們的國家政權像蘇聯那樣被黨內滋生的敵對勢力和利益集團所顛覆瓦解,那么改革開放初期“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民謠預言就一語成讖,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就完全失敗了。
因此,在社會主義初期,尤其是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社會主義革命任務沒有完全完成,甚至新民主主義革命的任務也沒有完全完成(今日一些腐敗官員的惡行完全與舊中國的漢奸買辦官僚資本家類似,甚至本身就是買辦資本家),因此,我們的執(zhí)政黨還是革命黨,有鞏固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的既有成果,并繼續(xù)完成和深化社會主義革命的歷史重任。
實際上,資本主義社會在形成的過程中,普遍存在封建復辟和反復辟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資產階級政黨和資產階級一直處于革命階段,只有封建復辟危險完全沒有了,資本主義制度相對封建勢力來說完全鞏固了,資產階級革命才結束,在此之前,資產階級一直是革命階級,資產階級政黨一直是革命政黨。這對社會主義和無產階級來說是一樣的,只要存在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共產黨就一直是革命黨。
一定程度上說,社會主義改革,就是社會主義制度的自我完善與發(fā)展,就是在深化社會主義革命,就是在繼續(xù)完成和完善社會主義革命,建立穩(wěn)固的社會主義制度。也就是,社會主義改革,也是一場革命,革的也是封建主義、資本主義、漢奸買辦主義和假社會主義的命,鞏固和完善的是社會主義制度。鞍鋼憲法【干部參加勞動,工人參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規(guī)章制度,工人群眾、領導干部和技術員三結合】,其中就有改革,這種改革是社會主義革命的一部分。
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社會主義制度需要完善和發(fā)展,需要改革,就證明社會主義革命并未完成。尤其是還存在大量資本主義經濟乃至資本主義經濟已經占主體的情況下,社會主義革命就更加沒有完成了。因此,在這個階段執(zhí)政的共產黨,必須是也必然是革命黨。
毛澤東在七屆二中全會上說:【我們很快就要在全國勝利了。這個勝利將沖破帝國主義的東方戰(zhàn)線,具有偉大的國際意義。奪取這個勝利,已經是不要很久的時間和不要花費很大的氣力了;鞏固這個勝利,則是需要很久的時間和要花費很大的氣力的事情。……因為勝利,人民感謝我們,資產階級也會出來捧場。敵人的武力是不能征服我們的,這點已經得到證明了。資產階級的捧場則可能征服我們隊伍中的意志薄弱者??赡苡羞@樣一些共產黨人,他們是不曾被拿槍的敵人征服過的,他們在這些敵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稱號;但是經不起人們用彈糖衣裹著的炮彈的攻擊,他們在糖彈面前要打敗仗。我們必須預防這種情況。奪取全國勝利,這只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如果這一步也值得驕傲,那是比較渺小的,更值得驕傲的還在后頭。在過了幾十年之后來看中國人民民主革命的勝利,就會使人們感覺那好像只是一出長劇的一個短小的序幕。劇是必須從序幕開始的,但序幕還不是高潮。】經過改革開放,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再看這段話,可以說是洪鐘大呂、愈久彌新。
革命(廣義的革命)征程中剛剛邁了第一步、剛剛演完了一個短小的序幕,一些人卻迫不及待地說革命結束了,要與革命黨做切割,這不是別有用心的嗎?即便是以狹義的革命(推翻舊政權、建立新政權)來說,革命完成了嗎?臺灣解放了嗎?全國性政權擁有了嗎?革命(狹義的)對象消滅了嗎?敵對勢力所謂用執(zhí)政黨否定革命黨的主張,是多么荒謬呀。
第三,假如我們的社會主義制度成熟了、穩(wěn)固了,資本主義復辟的危險消除了,但共產黨的理想是實現共產主義社會。從社會主義社會向共產主義社會過渡,仍然是革命性質的過渡。此時的共產黨,仍然是革命黨。這種不斷革命論是馬克思主義的常識,正如馬克思所說的:【社會主義就是宣布不斷革命,就是無產階級的階級專政,這種專政是達到消滅一切階級差別,達到消滅這些差別所由產生的一切生產關系,達到消滅和這些生產關系相適應的一切社會關系,達到改變由這些社會關系產生出來的一切觀念的必然的過渡階段?!窟@是馬克主義的常識。王長江是完全否定馬克思主義的。
第四,最重要的一點是,資本主義是個世界體系,是個世界性的現象和存在。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也是世界性的存在。歷史業(yè)已證明,一國可以進入社會主義社會,但單獨一國不可能獨自鞏固社會主義制度,只要帝國主義存在,已經有的社會主義國家就有被顛覆和發(fā)生復辟的危險。當然,一國搞成共產主義、進入共產主義是不可能的。
例如,根據《毛澤東年譜》的記載,1963年8月4日下午,毛澤東與日共政治局中央委員藏原惟人有這樣一段對話:【藏原惟人問:只要帝國主義還存在,世界革命還沒有完成,社會主義國家即使進入共產主義建設,也不能取消無產階級專政?毛澤東說:問題是,在帝國主義還存在的情況下,社會主義國家不可能進入共產主義社會。說蘇聯現在已進入共產主義,那是騙人的?!棵珴蓶|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大師,而蘇聯赫魯曉夫等人則鬧了不少笑話,至于后來赫魯曉夫時代培養(yǎng)戈爾巴喬夫們,則干脆是小丑了。
毛澤東早在1942年《整頓黨的作風》一文中曾明確指出:【為什么要有革命黨?因為世界上有壓迫人民的敵人存在,人民要推翻敵人的壓迫,所以要有革命黨。就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時代說來,就需要一個如共產黨這樣的革命黨?!窟@里從來就是從世界范圍內來講的,共產黨的革命任務是最終推翻帝國主義。
1948年,毛澤東給歐洲共產黨和工人黨情報局機關刊物《爭取持久和平,爭取人民民主!》所寫的紀念十月革命三十一周年的論文《全世界革命力量團結起來,反對帝國主義的侵略》中說:【既要革命,就要有一個革命黨。沒有一個革命的黨,沒有一個按照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革命理論和革命風格建立起來的革命黨,就不可能領導工人階級和廣大人民群眾戰(zhàn)勝帝國主義及其走狗。自從馬克思主義產生以來的一百多年的時間內,只是在有了俄國布爾什維克領導十月革命、領導社會主義建設和戰(zhàn)勝法西斯侵略的榜樣的時候,才在世界范圍內建立了和發(fā)展了新式的革命黨。自從有了這樣的革命黨,世界革命的面目就起了變化了?!窟@里仍然是將中國革命視作世界革命的一部分。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只是在大陸戰(zhàn)勝了帝國主義的走狗(蔣家王朝),還遠遠談不上戰(zhàn)勝帝國主義,甚至蔣家王朝也沒有徹底消滅。
總而言之,只要共產黨還是共產黨,還追求共產主義,那么在世界范圍內消滅帝國主義和資本主義,就是其基本革命任務。共產黨和帝國主義,從根本上看是你死我活的關系。共產黨執(zhí)政方式及其性質和資產階級執(zhí)政黨比較來看,在根本上看是對立的、不同的,其相似性、統一性是表面的和局部的。稍微有點辯證法觀念的人不難理解這層關系。王長江及那些敵對勢力的代理人,拿兩者表面上的統一性來否定根本上的對立性,是別有用心的。
在當今世界,蘇聯東歐復辟,世界范圍內的帝國主義和資本主義勢力愈發(fā)強大,對中國的武力威脅、和平演變、文化輿論和信息心理顛覆都史無前例的的情況下,以王長江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內一些人,卻主張與革命黨切割,與其他政黨即西方現代資產階級政黨和制度“常態(tài)”接軌,豈不是咄咄逼人的怪事?豈不是在對我們的憲法、我們的黨章進行肆無忌憚的顛覆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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