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本來該是春暖花開的日子,誰曾想突然來了個“倒春寒”。剛消停沒幾天的黨校教授王長江突然蹦了出來,一臉嚴肅的大談什么“防左”經,很是大煞風景。也讓廣大黨員群眾一臉疑惑,不是說好離職養老了嗎?怎么又像打了雞血般披掛上陣了。
但是,王“教授”雖然嘴里喊著“防左”,心里恐怕還有別的“碎碎念”呢。早就有網友一針見血的指出,王長江這次跳出來顯然是沖著黨的十九大來的,企圖干擾黨的十九大勝利召開。
王教授在采訪中說:“在我們黨內,‘左’的東西一度很有影響。‘左’的東西的一個最大特點,就是拿大帽子嚇人。” “‘左’就是僵化、保守”
嘖嘖,這就是長期混跡于頂級黨校,長期擔任黨建教研室負責人的理論水平,真不如俺們院里掃地的大媽。也就難怪忘王“教授”只會在課堂上講講葷段子了。
當然,王長江的段子可不是博取一樂放松精神,背后都是有著極其險惡用心的。下面不妨回顧幾段王“教授”課堂上授課的“精彩”內容:
“文化大革命的后期,毛澤東的個人威望如日中天,所有的對手全打下去了,包括林彪。誰也沒敢,沒人敢跟他較量啊,對吧,叱咤風云。夠可以了吧?但是到這時候,毛澤東老人家說出話來,反倒不是那么自信了。你看怎么說?斯大林去世之后,蘇共給他三七開,三分錯誤,七分成績。成績是主要的,錯誤是次要的。那我死后,能不能得三七開啊?我看我得不了三七開,我呀,我能得個四六開就算不錯了。弄不好四六開都沒有,五五開。
你(指毛澤東)搞了將近三十年,什么手段都使出來了,運動一個接著運動,結果老百姓的溫飽都沒解決,咋回事?”
“因為寫日記本身是政治進步的一種表現。哎怎么就成了政治進步呢,這當然就是當時的特殊的歷史背景了,對吧,說得最直白一點,那就是因為雷鋒“叔叔”寫了日記嘛,對吧。(以故意調笑的語氣)雷鋒叔叔,他是和平時期的英雄人物,對吧,我們得老老實實承認,和平時期的英雄人物,你形象再高大,也高大不過戰爭時期,沒辦法,和平時期,你沒有驚天動地的事業,你又不能像黃繼光一樣去堵槍眼,那多壯烈,對不對,你也不能像董存瑞一樣舉著炸藥包,為了新中國~前進!好家伙,那形象,閃閃發光,(以故意調笑的語氣)對吧,你做的全都是特別不起眼的事情,對吧,全都是平凡的工作,所以確實是這么回事,對吧,雷鋒也一樣,但是雷鋒他寫了日記啊,對吧,哎,等到他犧牲之后,把日記一公布出來,哎呦,可了不得了,大家一看,啊,鬧半天這么平凡的工作崗位,能做出這么不平凡的業績啊!這人太偉大了,這人太高尚了,這人太純潔,這人太無私了,哎呦全國人民都感動,對吧,毛澤東那兒也跟著一感動,然后大筆一揮,向雷鋒同志學習,你看看,咱不就學上了嗎,對吧。
哎,你想想,那當時我作為一個小青年,什么事兒都不懂,你讓我學雷鋒,天天得學,怎么學啊?我想來想去就兩件事,第一,我天天上街轉悠去,為什么要轉悠啊,哎,我在街上轉悠啊,我看見萬一有人摔倒,我把他扶起來,這不就學雷鋒嗎,對吧,所以老盼著人摔倒,這一點倒是比咱們現在好,現在你摔倒了都不敢扶,當時還盼著你摔倒,你摔倒我就去扶你,這不就學雷鋒嗎,對吧。有的時候轉悠一天,也沒人摔倒,那怎么辦,沒關系啊,我撿起一分錢,交給警察叔叔,你看看,這是學雷鋒,大大小小全算。好,這就是一件事。第二件事呢,我寫日記。為什么要寫日記,那當然寫了,對吧,平常可能看著沒多大用,但是放在那兒,萬一有一天哪,咱不幸犧牲了,哎被發現了,哎呦,咱不就成了英雄了嗎,對吧,你瞧瞧,就這心態,在那寫日記,你那個日記能不先進嗎?”
“十月革命之前,馬克思主義已經傳到中國啦!哎,當時中國被迫開放,各種先進思想蜂擁而入,馬克思主義就是其中之一,哎,但是它只是之一,它不比別的思想更明顯,不比別的思想地位更高,不比別的思想更顯眼,它只是一個流派,為什么,因為,如果用我今天的評價,那就一句話,因為它中看不中用。”
也只能簡單摘抄幾句話了,因為王教授“著作等身”,實在是摘不完啊。
本來已經罷職閑賦在家王長江這次如“猛張飛”一般高調殺出來“防左”,勢頭兇猛的很呢。可以看得出他是有備而來,帶足了武器彈藥的,目標自然是在黨的十九大召開之前煽風點火、制造混亂。
接下來王“教授”及其背后的西方勢力還有什么精彩的“表演”,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全國政協委員、中央黨校教授王長江大談“防左”
2017-03-07 14:34:00 來源:財新網 作者:蕭輝
【財新網】(記者 蕭輝 實習記者 孫良滋)全國政協委員、中央黨校教授王長江長期從事世界政黨運行機制的比較研究,主持開創了世界政黨比較學科。在全國政協十二屆五次會議上,他提交了進一步推進理論創新的提案。
接受財新記者采訪時,王長江表示,改革已進入深水區,很多問題繞不過去,必須解放思想,推動理論創新,來指導改革中面臨的問題。他強調,腐敗的根源在于權力濫用,反腐正處在從治標到治本的過渡階段,要把過去的“打人頭”,轉變成以制度來規范權力,把反腐的陣地前移。
慎用行政手段解決學術問題
財新記者:今年你提交了什么提案?
王長江:我提交了一大一小兩個提案,小的提案是建議放開車檢站點,把車檢完全推向市場化,出發點是約束行政權力,轉變政府職能。大的提案是進一步推進理論創新,這個提案看似有點空,但非常緊迫。近年來,經濟快速發展,人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但一個突出問題是社會矛盾,社會意識裂痕加深,社會共識越來越薄弱。在許多重大問題上,人們的看法存在著分歧,有的還明顯對立。我認為,問題的根源在于理論創新不夠,政治學理論創新沒有跟上經濟發展的步伐,以前改革在淺水區,很多問題被繞過去了,但現在改革進入深水區,有的問題不得不碰,這就需要進一步推進理論創新。
財新記者:理論創新的難點在哪里?怎樣推動理論創新?
王長江:在我們黨內,“左”的東西一度很有影響。“左”的東西的一個最大特點,就是拿大帽子嚇人。當人們被這種大帽子嚇唬住時,理論創新就很難向前邁步。理論創新要堅持“四不主義”,就是不打棍子、不扣帽子、不抓辮子、不裝袋子,慎用和忌用行政手段解決理論探討中出現的學術問題。”
“說到“左”就是僵化、保守”
財新記者:鄧小平在90年代初的南方談話中提到,“中國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 20多年過去了,有人提出要“超越左右”“謀求改革共識”。你怎么看?
王長江:首先我們要理清“左”與“右”的概念。在西方,“左”是指激進的政治觀念,“右”是保守的政治觀念。而在中國當前的話語中,“左”“右”概念含混不清。說到“左”就是僵化、保守,說到“右”就是激進。鄧小平同志說的“左”與“右”的觀念是在歷史推進過程中產生的。但在實際中,“左”“右”變了味。
鄧小平在南方談話中提到“中國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這一觀點在現在仍有重要警醒作用。改革進入深水區,“左”與“右”的交鋒很激烈,面臨體制上的問題,“左”是“還走不走”的問題;“右”是“朝哪個方向走”的問題。我們要警惕“右”,防止西化,但也要防止“左”,防止改革止步不前。
全面深化改革,明晰產權制度是突破口
財新記者:今年是鄧小平逝世20周年。全面推進深化改革,你認為關鍵點在哪里?
王長江:全面推進深化改革,最重要的是解放思想。鄧小平理論中很重要的一條是思想解放。當出現問題時,是用實踐來檢驗理論,還是用理論來套實踐?鄧小平提出“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過去30多年,我們堅持鄧小平的這一路線,改革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如今改革進入深水區,經濟發展成績很大,但順應經濟發展的創新的政治和社會理論沒有跟上來。經濟發展有一套自己的邏輯,而政治學理論則基本沒有擺脫傳統的以計劃經濟為基礎的解釋框架,兩者發生激烈矛盾,導致社會共識淡薄,阻礙了改革進程。
我們應該認識到,改革進入了深水區,以前在淺水區,有些問題可以繞過去,但現在面對的是制度上的一些問題,沒辦法繞過去。到底是順應市場的邏輯,去改變行政體制中一些不適應市場經濟的東西,還是改不動的就不改了?我認為必須“壯士斷腕,殺出一條血路”,深化行政體制改革使它更順應市場經濟發展。要改革體制,就會觸動既得利益者,遇到的困難很大,但即使困難很大,我們也要往前走,這就是改革攻堅戰,要敢于啃硬骨頭。
財新記者:全面深化改革,你認為應該有哪些突破口?
王長江:在經濟領域,首先要明晰產權制度,到底用一種什么觀念看待產權。過去強調更多的是要個人服從集體,公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私有財產不可侵犯,少了“神圣”二字,就可以看出差距。產權的觀念在逐漸轉變,逐漸順應市場經濟的邏輯。第二是法治,大家應該達成一種默契,一旦出現矛盾必須服從法律,這樣才能從根本上實現公平正義。政治方面,最重要的就是民主。比如首先從黨內民主開始,黨內如何選舉、決策、監督。民主與市場經濟相互促進,經濟發展之后會對民主起到促進作用,而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成果要用民主來固定住。民主不一定是最科學的,但民主是大家選擇的結果,風險由大家來承擔,制度風險也就降低了。如果民主長期滯后,會導致經濟發展變形,比如很多國家陷入中等收入陷阱,就是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沒有用民主制度來固定,導致財富分配出現問題,有權者就會撈取更多利益,形成權貴資本。我們怎樣防止這種陷阱?民主制度是良藥。
財新記者:距離全面深化改革達成的目標還有四年,你怎么看待改革進程?
王長江:按照目前的改革勢頭,2020年的目標肯定能實現。我更關注的是社會、政治、經濟的全面發展,這也是“四個全面”的題中之義。過去我們更關注經濟發展,現在我們應該把老百姓的認同度加入考量,財富分配均衡不均衡,是否公平,這些都是我們應該考慮的問題。
重視制度建設,把反腐的陣地前移
財新記者:如何看待改革形勢和反腐之間的關系?
王長江:反腐是為了更好地發展,反腐為改革提供保障和環境,這是毋庸置疑的。有一種觀點說反腐阻礙經濟發展,這種說法很荒謬,在發展過程中是存在一些不那么潔靜的東西,但如果說改革是靠腐敗來支撐的,這種改革遲早會變形。從長遠來看,反腐肯定有利于國家健康發展,有利于推進改革,有利于經濟的增長。
財新記者:對于現在的反腐形勢,民間有兩種看法,一種認為是“運動式”反腐,一陣風就過去了;一種認為反腐打擊面過大,擔心超出可控范圍。你如何看待現在的反腐形勢?
王長江:這與我們所處的反腐階段有關系,反腐正處于從治標向治本的轉變過程中。治標就是矛頭對著腐敗者,誰濫用權力,就處理誰。但只要腐敗的土壤還在,腐敗者就不會絕。治本就是理順權力之間的關系,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里。現在我們正處在從治標到治本的過渡階段,要打消人們的疑慮,就要把過去的“打人頭”,轉變成以制度來規范權力。在這個過程中,有不少制度需要建立,我們已經建立了一些制度,但發揮的作用有限。比如禁止官員經商,怎么樣能發現官員在經商?這就要實行財產公示制度。一旦發現官員經商,又有什么懲戒措施?制度之間要彼此連接起來,協同發揮作用。
財新記者:有一種說法認為,反腐敗使得一些官員不作為,產生“庸官”,你怎么看待這一說法?
王長江:我去一些地方調研,發現確實存在這種現象,過去是“胡作為”,現在是“不作為”。“不作為”并非反腐必然帶來的,這是制度系統出了問題帶來的。不能用“頭疼醫頭、腳痛醫腳”的方式去處理問題,否則就會出現從“胡作為”到“不作為”。應該有頂層設計統籌規范各個因素。
財新記者:今年將召開中共十九大,你如何展望未來五年反腐和廉政建設的走向?
王長江:王岐山同志在多個場合強調反腐力度不減,對反腐保持高壓態勢。這種態度是對的,但在方式上會發生變化,不再只是關注人,而更重視制度建設,把反腐的陣地前移。
老百姓關注打了多少只“大老虎”,出了多少涉案上億元的貪官,這種數額是觸目驚心的,對改革也有負面影響。我們在保持反腐高壓態勢的前提下,更注重加強制度建設,通過制度上加強監督,防止出現巨貪。
腐敗的根源在于權力的濫用,解決之道在于對權力進行監督。監督應該是多源的,有上面對下面的監督,也有下面對上面的監督,有權力對權力的監督,也有非權力對權力的監督,有黨內監督,也有黨外監督。我國的政治現實是非權力對權力的監督還不夠。我們從黨內的自上而下的監督,強調紀委在反腐中的重要作用,這個做法是根據我國權力結構來推進的,非常正確。短期來看,效果顯著,但是從長期來看,也存在一些問題,比如誰來監督監督者。監督應該是多元的,才能保證反腐朝著健康的方向走。
過去在反腐的過程中存在一些與法治精神不相符合的地方,我們注意到這個問題,現在越來越注重程序上合法。比如對于有問題的干部,紀委先審查,涉及到犯罪的移交司法,這個思路是對的。
原題:王長江委員:改革進入深水區,需要進一步推進理論創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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